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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王逆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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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刚走出两三步,又听到南宫景虹在叫他:“等一等。”
王建一的步子立马停住了,他回头望了南宫景虹一眼,又跑了回来:“王爷,还有什么事?”
“我要活的。”
留下这句话,南宫景虹便大步的走开了。
王建一反应了一段时间,可是当他在想说什么时,却发现南宫景虹已经走了。
“务必带到,不惜一切代价,我要活的。”南宫景虹的话在耳边徘徊着,他不知道那个哥舒旋是怎么惹到了他。
南宫景虹一路惆怅的走着,原以为惆怅只是文人的形容词,没想到今天他还是尝到这种滋味,谁道春情抛弃久,每到春时惆怅还依旧。
惆怅依旧。
他走着脚下的青砖翠瓦,突然也厌烦了起来。
108 酒是一个好东西
南宫景虹一路惆怅的走着,原以为惆怅只是文人的形容词,没想到今天他还是尝到这种滋味,谁道春情抛弃久,每到春时惆怅还依旧。
惆怅依旧。
他走着脚下的青砖翠瓦,突然也厌烦了起来。
他抬头望了望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王府,前面应该就是一个凉亭,可是他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静下来喝杯酒,他有多长时间没有真正的开心大笑过,他记不清了,从阿奴嫁过来之后,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紧张的状态之下。
有时他也在想,他们之间是不是就是因为有了过多的奢求,没有阿奴时,他日盼夜盼,可是当老天把她送到他身边时,他却又想要一个安定的生活,他想一劳永逸,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好事?
他慢慢走向了凉亭,现在虽然已是春暖花开,可是风里还是夹杂着丝丝的冷气,更何况是这残阳晚照的傍晚。
可是他就想任性一次,他一人直直的立在亭子中央,他似乎想要与老天抗衡一次,他不想再事事计划,事事安排,他真的好累好累,好多事已经都不在他的掌控之内,阿清,阿奴,南宫景延,还有哥舒旋。
“砰!”
他突然猛地砸向了石桌,手是否疼痛他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是不远处的纳雪却看到石桌颤颤的晃了一下。
“王爷。”纳雪慢慢走了过去,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陪着他,晚风吹来,轻轻撩起了她鬓角的碎发,青丝拨乱。
南宫景虹看了她一眼:“我想喝酒,你能陪我吗?”
纳雪点头,她知道南宫景虹的心情不好,不管他有什么要求,她都顺着他的意:“好,我去去就来。”
南宫景虹看着纳雪的背影消失在不远处,但是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阿奴与他对饮时的狡黠乖僻。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只饮一杯无。
茶能醉我何需酒。
“呵呵,酒是一个好东西。”南宫景虹不觉得说了出来,就像又回到了当日的场景。
“酒,是一个好东西。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南宫景虹看去,是纳雪回来了。
他突然猛地一醒,除了阿奴,他还有她们,纳雪,苏婉红叶,他又有多长时间没有去看她们了,她们……
“好,酒,是个好东西。”南宫景虹接过纳雪手里的酒坛,仰头便喝了起来。
“哎,王爷,这样喝伤身体。”纳雪急忙道,可是她伸出去欲夺酒坛的手却僵硬的停在了半空,她知道此时她不该阻止。
“雪儿,我没事。”南宫景虹说着仰头又喝了一口。
“王爷,有什么烦心事就和雪儿说说吧,不要这么对自己。”纳雪踟蹰地道。
“呵呵。”南宫景虹听到轻笑了两声,这话好熟悉,是他刚刚跟阿奴说的吧。阿奴,她不是阿梓吗?
他突然发现,他对她的理解再也不是那个拿着红笺默默等待的人了,不再是那个消瘦的背影,她已经完完全全的融入了他的生活,不管她究竟是谁。
109初见
“王爷。”纳雪走上前去,将一件披风轻轻给他披上,系上带子。
忽的南宫景虹的手抓住了那双微颤的纤手:“雪儿,谢谢你这么多年的不离不弃。”他突然觉得他需要珍惜的东西好多好多。
纳雪的手轻轻的向外抽着,可是南宫景虹却握的很紧,许久未果后,纳雪也放弃了,她微微低头,不再看南宫景虹,但双颊却已染上了晚霞,艳丽明媚。
南宫景虹看着她一幅娇羞的样子,顿时像回到了最初的纯真时代,真好。
慢慢的他的头也低了下去,双唇开始慢慢碰触到了那温润的芳泽,舌尖一点点的侵占,渐渐地占据了整个空间。
纳雪也有一种要醉的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南宫景虹嘴里的酒气,还是他身上那股子气息,让她晕晕的,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整个身子也酥软了。
忽的她觉得腰间一紧,南宫景虹抱住了她的腰身,他们整个身体都贴到了一起。
“王爷。”
突然得到释放,纳雪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的空气,她第一次觉得空气这样重要,她也第一次觉得夕阳真的很美。
或许是因为这个夕阳之中有他南宫景虹的剪影,或许是因为这个夕阳里有着他们的甜蜜。
南宫景虹松开了纳雪,拨动着她凌乱发丝,殊不知,此时乱的不只是发丝,她的心更乱。她不知道南宫景虹到底心里有她多少。
“不要叫我王爷,叫我景虹。”
南宫景虹幽幽的道着,让那纳雪又是一阵恍惚,她痴痴的叫着:“景虹。”
南宫景虹听了也欢喜的一笑。
“景虹,你说我是谁?我们是怎么相识的?”她突然感到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太不真实。
“傻丫头,你是纳雪,我的雪儿,我没醉。”南宫景虹抚着她的头,可是他心里也忽的一疼,难道他真的要负了她们的一片真心吗?
“我们是怎么相遇的?”南宫景虹嘟囔了一句,他似乎在想着很久以前的事情。
“你当时是烟翠楼里最红的姑娘,纳雪风流。”
南宫景虹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纳雪的时候,那是她也是一个苦命女子,是啊,不是被逼无奈,谁会到那种地方去倚门卖笑。
那时的南宫景虹也是年少轻狂,人不风流枉少年,他也是男人。
“啪!”
初见纳雪时,她很是狼狈,就是因为她不肯接客,正在被老鸨训斥,南宫景虹正好路过她的房间,而她却是被一鞭打出门。
她一头散发遮住了半张脸,可是南宫景虹却见到了她那决绝的抗衡之意,这让他顿时想起了一个人,江梓兰。
她也曾在父亲的压力之下,倔强的不肯低头。
这样他便再也不能不管,他一把扯住了再次抽过来鞭子,救下了纳雪,可是他的手也被鞭子抽出一条红印。
纳雪抬头看他,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之中充满了感激,但也没有怜乞。
老鸨看了一眼南宫景虹,本想发火,但是见他一身的锦服,还是满脸堆笑,她向怀里收了收鞭子道:“大爷,对不住,来,您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保证……”
110 刺杀的主角
纳雪抬头看他,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之中充满了感激,但也没有怜乞。
老鸨看了一眼南宫景虹,本想发火,但是见他一身的锦服,还是满脸堆笑,她向怀里收了收鞭子道:“大爷,对不住,来,您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保证……”
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宫景虹打断了:“不必,我就要她。”他紧握鞭子的手一松,老鸨也一个踉跄,她有些诚惶诚恐地道:“大爷,她……要不你再换一个姑娘好吗?”
老鸨记得就因为她的不配合,她已经走失了很多老顾客,今天她不想再失去这条大鱼。
“我的话你不明白吗?”南宫景虹皱眉问。
“是,是,是。”老鸨不好在说什么,只告诫地看了纳雪一眼,带上门出去。
南宫景虹慢慢走向前去,想好好看看她,可是他刚走到离她一步远处,突然一枚簪子向他飞来,他很是一惊,避到了一旁,吴清却没有他那么客气,顺手把簪子原路打了回去。
“噗”
簪子准确无误的射进来纳雪的肩胛骨处,痛楚不言而喻。可是吴清却没有罢手,他又忽的上前将她的手臂反向拧到了身后,一阵疼痛让纳雪很快便疼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吴清和南宫景虹正冷冷的看着她。
“你醒了?”南宫景虹问道。
纳雪看看她却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要刺杀本王?”南宫景虹继续问道。
此时纳雪才抬眼看了看他问道:“你就是那个端王爷?”
南宫景虹不解的和吴清对视了一眼:“你知道是我?”
纳雪摇头:“不知道。若我知道,我知道……”纳雪说着却说不下去了。
“你知道了又怎样?”
“你知道这是谁开的吗?这里的幕后老板就是梁相梁峙博。”纳雪说到梁峙博时口气里充满了恨意。
“哦,是他。若你知道了是不是就要取我向上人头,那样本王就是逛青楼被杀,身死蒙羞是吧?”南宫景虹说的很淡,就像是事不关己一样。
纳雪听后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再看他,可是南宫景虹又道:“但是我知道你不会,你不会杀我,你不甘听命于梁相是吗?”
“我恨他。”
南宫景虹点头:“好,今日你的罪名成立,蓄意刺杀本王爷,明日便会有人过来查封。”
是,他一直都在调查龚太尉之死,而且传言,他就是莫名被拉进了此处,回家后暴病身亡的,但是根据南宫景虹掌握的情况看,那龚太尉暴病的原因是因为服了一种能使心脏跳动急剧加速的一种药。
为了查出此事的真相,南宫景虹便常常隐身于此,可是当他刚刚查出一点眉目时,不知是什么原因,上面突然把这个案子给结了,不让他再往下查,为官这么多年,这其中的缘由,他不想也知道,这其中定是牵扯了什么不该牵扯的人。
可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任由凶手逍遥法外,今天弄到这副田地,他也便想随便找个理由,出一下这口恶气,今天的事情,便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纳雪笑了笑,不知道她该是开心还是伤心,开心的是,终于站有出来惩治梁峙博的人了,但她也不知她面临的将是什么,毕竟,她在刺杀之中做了主角。
111 心病还须心药医
“带走。”
南宫景虹示意吴清拉走了纳雪。
“这是怎么了?那不是纳雪吗?”他们出来时众人围着他们指指点点。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烟翠楼被封了,她却安然无事,南宫景虹还找人专门照顾她,再后来,她便认识了红叶和苏婉。
纳雪在确认他还是清醒之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那是发自内心的笑。
“王爷,哥舒大夫来了。”
突然王建一的声音远远传来,南宫景虹的身子一僵,放开了怀中的那纳雪:“雪儿,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
纳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心中有些失落,她不愿南宫景虹就这样离开她,但她又不能不懂事的缠着南宫景虹。
“好,我等你。”她郑重点头,或许她相信,南宫景虹还是喜欢她的。
“他在哪?”南宫景虹走过去问。
“在大厅里。”
南宫景虹眉头一皱,大步匆匆的赶向了大厅,哥舒旋正在细心地看一幅画,那是一幅寒梅傲雪图,一枝寒梅傲立雪中,一旁还立着一个人,看不清她的面目,但装束上显然是一个女子。
“哥舒旋。”南宫景虹叫道。
他慢慢转身,却见到门口处的南宫景虹脸色很差,就像是谁欠了他的两百两银子未还一样:“王爷,您找我?”他斟酌着道。
“是,我找你。”南宫景虹说话间便揉身而上,三两下便把他逼向了墙角。
“有话好好说,干嘛一上来就动手。”哥舒旋招架着南宫景虹凶猛的进攻。
“你到底对阿奴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南宫景虹眯紧了双眼擒住哥舒旋的手腕问道。
“阿奴?你媳妇?我能对她做什么?她又怎么了?”哥舒旋被问得一头雾水,他掌上一推脱离了南宫景虹的束缚。
“为什么每次来的都是你,为什么,偌大的邺城只有你一个大夫,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多的巧合?”
南宫景虹再次向他发起了进攻。
“呵呵,简直是岂有此理,若不是看在她是师哥的女人的份上,我才懒得管她,若不是师哥要我……”哥舒旋见到南宫景虹铁青的脸,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了。
“你说什么?”南宫景虹闻言更是窝火,什么叫他师哥的女人?
“没什么,没什么,你说阿奴她怎么了?”哥舒旋转移话题。
南宫景虹也是一听他提到了阿奴,整个人就像是泄气了气球,他也无心在打下去了:“阿奴她,她突然变得很是自闭,不愿见任何人,不说话。”
哥舒旋见南宫景虹没有再打的意思,他也暗暗松了口气道:“是,这是自闭,就像你说的,不愿与人交往,不爱说话,她是落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她这是有了心碍。”
“是吗?那该怎么办?”南宫景虹问道。
“心病还需心药医。”哥舒旋抬起了清亮的眸子,这是最好的办法。
“心病还须心药医。”哥舒旋走后,南宫景虹自言自语道,他回忆着他和阿奴的点点滴滴,到底什么才是她需要的那剂心药呢?
112 金刀剪彩呈纤巧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恨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春且住。见说道、天涯芳草无归路。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
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丝丝幽怨的旋律从不远处传到了念慈宫,云妆静静地听着,静静地,她的一颗心仿佛只有此刻才是安宁的,没有了处心积虑,没有尔虞我诈。
她慢慢打开了房门,她终于走了出来,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这是多少天了,她一直都是躲在黑暗之中,虽然她很怕黑,可是外面的世界她更怕。
她循着琴声一路走去,就在不远处的凉亭中,南宫景虹手抚瑶琴,口中慢慢吟唱,云妆看着那阳光下的男子停住了步子,可是她也不愿离开了,她突然又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色彩的,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给世界蒙上了一层灰暗。
每种色彩都应该盛开,别让阳光背后只剩下黑白。
“阿奴,你过来啊。”南宫景虹抬头唤她,他没有了之前的焦虑,他现在看上去,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云妆慢慢的走上前去,一路含笑,可是南宫景虹脸上在笑,心里却是很疼,哥舒旋说的没错,阿奴是把自己封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云妆走到了南宫景虹的身边,并在他的身边坐下了:“景虹。”
“阿奴,你要不要也弹首曲子?”南宫景虹深情的看着她,云妆摆了摆手:“不要了,我弹不成调。”
她说着眼睛又暗了下去,她又有落泪的冲动,她低下头又抬了起来,看看头顶上的太阳,又看了看南宫景虹,看了看石桌的瑶琴,她顿时慌了起来,这是哪里?
南宫景虹看到了她的异样,急忙道:“阿奴,阿奴,你怎么了?我是南宫景虹啊!”
云妆看着眼前这个焦急的男子,眼慢慢的昏花了起来:“南宫景虹是谁?为什么要引我到这来?”
她似乎突然觉得自己被骗了,全世界都在骗她,就是这首她最喜爱的曲子也这样。
南宫景虹一听,整个人也都懵了,阿奴竟然不认识他了。
“云妆,那你还记得李誉吗?”南宫景虹忍着心中的刺痛问道,哥舒旋说过,要用她记忆深处的东西来刺激她。
果然她听到云妆时,整个神情都变了,她是云妆,一直守候的云妆。
“李郎,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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