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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火辽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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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心悦,安神入睡了。
李信从小于名师之下习武,又有霍天传艺,小小年纪,武艺高深,旁人却想此不到,少林寺众师徒真以为他谙熟根基之功,并不知其所图。李信巧于伪装,俨然一位初学者,其实传功大师只要打出上一招,他便知下一招打法。等到一趟过来,李信已尽数了然于胸。嵩山少林拳脚打法与盘山少林大同小异,况且李信一个武学老道,学此等低浅之功自不费力,但他却装得钝手迟脚、气喘吁吁,当真天衣无缝,任何人都看他不出。
如此过了几日,李信早已待不住,当晚穿好衣鞋,佯作上茅厕,离了众睡觉弟子。走至室外,静神运功,及内力运转流畅,小心踱至藏书阁,远远看见阁内,灯火通亮,一僧侧坐门口。阁旁也有一列列僧人,来回巡夜。李信默语:“我若进了藏书阁,外面人自不见阁内动静,只是那侧坐之僧,及我拣书之时,见得书谱跳动,岂不感到怪疑。我且进去,看看再说。”心下纳闷,走入藏书阁。李信看时,阁内三个搁柜,以外往里而列。定看门口一个,都是些佛经佛理的书样。李信暗喜,武谱既不在此处,则无须担心让看门僧见觉。走至第二搁柜处,看得是律法礼节之类书样。又走至里头一个,心下顿时爽悦起来,但见好些武谱:狂风掌、降魔掌、罗汉拳、金刚腿、金刚指、龙虎罩。李信默语:“这狂风掌、金刚指、龙虎罩都是大圆球教过我的,原来大圆球也会少林寺的技艺。”翻开《罗汉拳》、《金刚腿》,与盘山少林拳脚相差无几,便放回原处。又翻开《降魔掌》,研看片刻,觉得招式变化无穷,鬼神莫测,着实精彩。李信往另一行寻去,看得《五郎棍法》,此武技也在盘山学练过。再看时:伏虎爪、擒龙手、罗汉真经,李信一一翻看,爱不释手。正待再翻看下去,觉得此行武谱颇多,若尽数阅览,花费时辰。便往上一行看去,有达摩真经、无量真经,李信只消研看片时,便觉佛法佛理掺杂太多,术语太强,难以悟通,想及霍天之语,若对这些书强行潜习,恐于己有害。想起时辰不早,默语:“现下我回去,明日有闲再来,且先修降魔掌,再修其它技艺,至于那达摩真经、无量真经就无须修练了。”想毕,回房去了。
此后,李信每晚必至藏书阁。日间空闲,照样进访。阁中默看一阵,记于心中,出来后,打练深化。过得三月,李信神鬼弗知的学会嵩山少林寺大半武技。李信默语:“我已许诺在此待三月,而今多半技艺学到手,该作辞下山了。三月偷偷摸摸的伎俩,到此一个了断。之后,西往华山,续作武贼。”李信心下笑着,走至齐然方丈处,说明来因。齐然方丈让李信演上一段拳脚。李信量体裁衣,打了一段精妙拳术。方丈点头称好,讲述一番为善为德之言,放李信下山了。
李信驰马下山,卸下已久的紧张辛苦,决意路上好好玩一番。想起家中之事,不知环英现下干些什么,父亲定是很忙,母亲许是做鞋衣,那霍大伯八九上集买酒吃了。已寄了几封家书回去,他们至少有个安慰,不必整日为我担心。李信到至一平原处,但见两旁绿荫,精神清爽起来,下马歇上一阵。放眼四看,一群白羊远处空牧,眼前树底坐了四个孩子,蹲在一处,拿动石子,似在下棋。原来这四孩子出外牧羊,闲着便下起棋来。李信看他们下得正兴起自在,一胖仔忽走现出来,手里操鞭,吆喝:“这些穷鬼,叫你们好好放羊,却躲在一边逍遥快活,老子窥你们好久了,早晓得你们不老实。”说罢,一鞭甩将出去,恰打在一孩子背上。那孩子疼得大叫,正想跑开。那胖仔喝道:“谁都不许走,乖乖站这儿。”四孩子一声不吭,立于原处。胖仔便往四人身上乱抽。李信默语:“这胖小子人小鬼大,说什么他是他们的老子,还心狠手辣地打人。他们又不是畜生,怎能让这厮狂打?我一个少侠岂能旁观这不平之事?”想毕,上前两肋插刀了。李信将胖仔推开道:“你这蠢猪也该打够了,人是血肉之躯,不是铁打的,让鞭子抽得不疼么?你倒是自己抽抽自己,感觉滋味如何?”那胖仔见有人推自己,盛怒道:“你是谁?我怎没见过你?”李信道:“我只是好管闲事的过路人罢了。”胖仔道:“你给我滚一边,省得我抽你。”李信不动声色。胖仔二话弗说,往李信身上狠抽过去,李信看准,捉住长鞭,嘻嘻作笑。胖仔抢鞭弗动,恼羞起来,放下长鞭,寻了石头,便往李信脑门上闪。李信避开,好在石头未闪中后面的人。李信见这胖仔凶蛮无礼,骂声“你这没教养的”,倒拿长鞭,往胖仔大屁股上狠抽。那胖仔抽得跳将三尺高,哇哇大叫,却又拾了好几块石子,尽数往李信身上掷去。李信将石子一一打飞。胖仔见李信有些身手,惊怕起来,想趁机溜走。李信早看他不惯,赶至其身前,挥甩长鞭。胖仔只被抽成一阵颤栗发抖,哭爹叫娘,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回家。李信也不追赶,自语:“这蠢猪不知抽人多少回了,不教训他一顿,他还不晓人是肉长的。”走至四人前道:“你们看痛不痛快?我替你们出了一口气。”四人见李信帮自己,亲切起来。一大孩子道:“这位哥哥快些离开,他要带人来了,到时你会吃亏的。”李信道:“你们莫怕,今日我还要为你们出口大气,等他们来好了。怎么,你们是替那胖子家做事的吧?”一瘦孩接话道:“他是地主的儿子,我们都是做工还债的。”李信道:“我猜也这样。”四人不做声,仍为李信担心。李信见四人望着自己,说道:“你们怎不说话?来,交个朋友,我叫李信,中书省的,你们什么名字?”那大孩子道:“大哥哥还是走吧,你虽有武艺,可他们是大人,人又多,你打不过的。”李信道:“你们放心好了,我说过要为你们出气,我若打不过他们,骑马跑不就是了?”众人听得,颇感放心,围着李信,谈起话来。李信问道:“那胖小子常打你们么?”瘦孩子道:“好几次了,他无事生非,骨头里作痒,我等只得忍气吞声啊。谁叫他是地主的儿子,我们都是做田的。”李信道:“你们为何不学武呢?有谁欺负你们,你们就像我一样教训他呀。”一缺齿孩子道:“话虽如此,可我等没钱,又寻不着师傅,怎么学啊?”众位谈得兴起,远见一伙人赶来,先时胖仔领前头,后头十数人挽袖握拳的,气势汹汹。李信道:“他们来了。”四孩子看得,慌忙跑入羊群,佯做牧羊。那胖仔走近,指李信道:“就是他,你们给我好好打。”李信叉腰上前道:“是来打架的么?”说罢,脚踏大石,运足力道,那石头已慢慢陷入草地下。续道:“你们都看见了?识相的快磕一个响头,给我爬回去,不识相的尽管过来,让我打个半死。”那些打手看得,心里惊悸,不想这小子如此神力。李信只冷眼以待。胖仔一旁唆使:“快打呀,你们不是很会打么?教训得那小子,自会有赏银。”一伙打手便往李信身处赶去,李信提一口气,凝住神,快拳快脚的便在众打手身上开了花。一伙打手还不知怎一回事,却尽数捂胸捧腹的,活像一群癞蛤蟆。胖仔道:“你们挺着,他就那么几下子,等他打累了,把他捉住,看我如何收拾!”一伙人又站起身,斗向李信。李信哂笑道:“我倒想瞧瞧你们如何捉住我。”一式伏虎爪,钳来一人,举起身子,旋如麦磨。众人皆被恶击。李信停下来问道:“你们还打不打?”那人早已被玩弄得天晕地转,筋骨无力地软了身,一伙人反被激怒,叫冲李信。李信飞身。那伙人扑个空,转了身,又哇哇扑来。李信见状又飞了出去。如此耍玩一阵,那伙人已气喘吁吁,李信却面色不改。李信于胖仔道:“这到头来,是你等累了还是我累了?”胖仔急怒,跑至打手间道:“你们这群饭桶,平素打起人来狗威风十足,一个武小子都奈何不了,往后我家若来了会武之盗,不是白送金子银子与别人么?”一打手道:“公子爷,这小子很厉害的。”胖仔忽给了他一耳光道:“呸,你们是自己无用,还想哄我?一个似我一般大的孩子,能厉害到哪里去?这好比我读书一样,从小到现在,先生说我斗大的字认不了一箩筐,我问先生认得几多,他说我家大屋子都装不下。这习武不就与读书同一个道理么?你以为我不懂?”那打手哭笑不得,任胖仔打骂。心下却鄙笑,常道是十人十样,你这人懒惰蠢笨,贪玩厌学,多年自识不来一箩筐字,可怎能拿自己与人家比,人家也和你一样么?李信暗笑,走至胖仔身前。本想让他向自己和四孩子磕几个响头。谁知那胖仔见李信走来,以为要打他,害怕起来,慌忙逃走,李信正待追去,见他只跑了几脚,“噗嗵”一声,狠摔地上。原来他跑得太急,让一石头绊了。李信赶将过去,又听得他大哭起来,许是摔得哪处疼痛,只是声音含含糊糊,甚不清晰。李信看时,但见他张开嘴哭,望着自己,好一阵子也合不拢觜。李信默语:“莫非他摔落下巴?”只手碰他下巴,刚一触上,那胖仔忽大叫起来,哭得更响。李信吓那一跳,默语:“糟了,他下巴真给摔落了!”众人看得,皆已知晓。李信计上心来,恫吓道:“你下巴落了,我听说很难医好,恐你往后休想说出一句话来。”胖仔听了,害怕起来,更是卖力地哭。李信道:“我兴许能把你下巴医好,不知你能否答允一个条件?”胖仔点头,示意快讲。李信道:“我若将你医好了,你就向我和那个牧羊仔磕三个响头。”胖仔连连点头。李信道:“那好,你忍耐一下。”只手便摸索他的关节。胖仔早已疼得大叫。李信摸索一阵,托着下巴,里上一拍。那胖仔努动几下肥嘴,竟让李信胡乱地弄好了。胖仔随了李信,走向四个孩子,心不甘情弗愿地磕完三个响头,又带着众打手,狼狈地窜走了。李信直是得意,于众孩子笑道:“如何?我说过要为你们出口大气吧!”众孩子佩服万分,称羡李信武艺了得。李信与四人一阵侃谈,便也作辞别离,上马赶路了。
李信疾马一阵,看得路上一碑,刻画“渑池”二字。李信默语:“渑池县我早有听闻,原来此处便是渑池,不知大圆球绘在图上没有?”拿开图看,渑池恰绘于华、嵩二山之中,西往华山之程已行得一半,眼看日头落山,须得寻一处宿夜的所在。李信思索毕,鞭马继续赶路。夜幕之时,来至城内。牵着骏马,慢悠悠地寻起酒店。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李信看时,路旁一大楼,千灯万火,红红绿绿,楼顶正中挂着招牌,写着“春红楼”三字。门口几个涂脂抹粉的年轻女子,挥巾舞帕、笑模笑样的与过路人搭话。李信默语:“这大楼好气派,内头吵吵闹闹的,可是个酒店?看那门前几个女子,似在卖弄情骚,又不像寻常酒家。”纳闷间,恰一青年男子靠身走来,李信截问道:“打扰这位大哥,此楼是个什么来头?”那男子正想心事,见有人问话,看着李信,又瞟了春红楼一眼,轻笑道:“青楼啊!”说罢,忙着赶路。李信不解,赶后问道:“青楼是什么?”那人没好气道:“妓院!”李信仍疑惑,赶上又问:“妓院又是什么?”那人被问得厌烦,顾过头,神色怪秘鄙夷,嘴掠嘲笑,喝道:“问你爹娘去!”二头弗回地走了。李信让他喝骂得僵硬,受了一肚子窝囊气,想自己遭如此戏辱,巴望不得上前揍他一顿!却也不愿多生事端,只得心下咒骂那青年。李信仍望着春红楼,门前慢步,一女子见得李信,走来拉他,妖笑道:“这位后生好俊!去楼上乐一乐吧?”李信见这些女人怪异样,心里本疑惑不快,听他称自己长得俊,心中倒又愉悦。也不知楼里有什么鬼神事?可是吃住之所?倒不如上去看看,又有何妨?”李信将马交了楼下马仆,背上包裹,上楼去了。刚迈门槛,一半老女人迎前来,嬉笑道:“哎哟,是个小客官啦。姑娘们快来,谁来侍侯这位少爷?”一群艳娘蜂拥过来,嬉皮笑脸,你一言我一语,弄得李信心慌无措。李信默语:“不知这些女人要做什么?此店也当真奇怪,怎雇了如此多的女人?”只听那半老女人问道:“小客官相中了哪位姑娘?”李信越发怪疑,又不是嫁郎娶媳的,谈什么相中不相中?此店也太有情调味了。又见旁边几个男人,都是女人陪着,问老鸨道:“这吃菜喝酒的,也要她们陪着么?”老鸨不解其意,道:“想的是,小客官吃着酒菜,让一姑娘陪着,不更有情调么?”李信觉得奇怪,默语:“就让一个姑娘陪着吧,我出外来,还未和女人说过话咧。”当下拣了一位漂亮艳娘,上楼去了,只是那艳娘总拉自己的手,好不自在。几次都让他甩开,不想这些女人如此喜好亲近男子!艳娘笑道:“少爷是首次到这些地方?”李信问道:“你怎知道?”艳娘只笑不语。两人上楼,又见一对男女,拥拥抱抱。李信直看不下眼,自语:“这狗男女太放肆了。”艳娘将李信领至一房,等候酒菜。不多时,酒菜尽已端上。李信大口吃喝起来。艳娘道:“少爷何必如此匆忙,细斟慢酌,那是最好。不知少爷年方几何?”李信道:“十五。”艳娘娇笑道:“哟,才十五咧,我还以为小少爷有十七、八呢。”说罢,扬起双臂,往李信脖子上搂。李信大惊,慌忙坐开,责怒道:“你们这些女人怎如此脸厚?”艳娘一时惊愕,道:“脸厚?我们做妓女的也要脸么?这位少爷不是来寻欢的?”李信道:“妓女?什么妓女?我寻什么欢?”艳娘听罢,忽哈哈大笑,随即捂胸捧腹,狂笑不止。李信见她眼泪都已笑出来,直是搅得心寒,赶至前,只手指她京门。艳娘似觉侧腰一阵痛麻,全身酥软的动弹不得,惊慌道:“你要做什么?我怎么动不了?”李信又问:“你为何发笑?”艳娘急道:“你快给我治好!”李信道:“你先讲述一番,我方与你解穴。”艳娘哭笑道:“我们这些女人都是卖身的。就是你给我钱,我陪你睡觉啊。”李信颇吃一惊,自语:“世上原来也有这等事,我当先还以为是酒楼呢。须得离了此等肮脏之地。”语毕,便解了其穴,拿好包裹,急急出房。那艳娘见李信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些什么,且似避瘟神般地窜出房门,回想原时李信之语,又大笑起来。李信听得笑声,颇感羞辱,只想快些离开。疾走一阵,笑声隐没,才定下心,默语:“怪不得方才街上那位年青人没好气的与我讲话,不想此是肉钱交易之处,叫他怎好陈述与我听?日后可要多些心眼,免得当场出丑。”再走几步,又见先时那对男女,坐在床头,搂头抱颈,猥言亵语,房门弗关的,也不怕让人瞧见。正有一肚子气没处泄,何不借此两人消消气?看自己恰穿了白装,便将包裹揣入怀里,运功隐形,轻步入房。李信走至两人前,小心捏起女的几根头发,轻轻一拉。那女的痛得尖叫,骂那男子道:“你手指扯住我头发了,蛮牛!”那男子不明,道:“不小心,不小心,轻一点便是!”两人方又搂住,李信于男子头上扯动几下。那男的痛叫道:“你扯住我头发了!”女的辩道:“没有啊,我分明在搂着你脖子嘛!”两人颇感蹊跷,相互望看。李信又于两人头上各扯一下。两人同捂后脑,痛叫起来。男子道:“莫非我俩头上有毒虫?”两人又手慌脚乱,在对方头上寻起虫子来。寻得一阵,莫说虫子,虱子也寻不来一只。女子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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