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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医馆水月录-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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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觉脚下一软,竟已给那人一脚绊得失了重心,身子便向后仰着跌了下去。
渺渺心下大骇。可是那人偷袭的动作快而有力,招数却怪异至极,在渺渺向后跌倒的时候,那人竟忽地门户大开,欺身到了她的正面,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眼睛。这样的动作,自身简直毫无防御可言,渺渺左手一伸,扭住来人揽着自己的右臂,右手刀已然架上他的脖颈,但她的身体却在此人的控制之下,很慢很慢地跌进了曼陀罗花丛。
来人根本不管架在脖子上的弯刀,仍是固执地捂着她的眼睛放倒了她,整个身体的重量,跟着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渺渺玉手颤抖一下,手中弯刀跟着轻轻一颤,也不知是否划伤了那人的脖颈。因为在这一瞬间,那股铺天盖地包围了她的气息猛地窒住了她的呼吸,直逼得她眉间酸涩,眼泪洪水般地夺眶而出,染湿了那人火热的手指头。
怎么竟会是这样,怎么竟会是他!
那炽热而汹涌的气息,如此熟悉,又如此复杂。那是曾经笼罩过她的东皇太一的金黄色真气的味道,暖如天界之水,又是萧四身上清新又有力量的感觉,温煦如春。天地万物似乎不复存在,只余下肉身承载的他身体全部的重量,很沉重,压得喘不过气来,却如此安心,一下子填补了生命中的所有空虚。
是他,这是他啊!渺渺耐不住的心神激荡,微启朱唇,便待呼唤他的名字,却听得上头微微喑哑的声音低低地言道:“不动手么?你不动手,我可要动了!”
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他,看不见月色,全都被他的手指遮住了,只有清晰的触觉,变得格外敏锐。那是贴近了的他的轻而短促的呼吸,以及,唇上猛然覆盖了的潮润而火热的触感。
竟全然是急不可待的,被深深地噙住了的滋味,再不似他平日的温柔。不太温柔,甚至有一点粗暴,勾勒成东皇太一冷硬的线条,专横而霸道,不容置疑。可是贴上缠上的他的唇,偏生如此柔软潮湿,让那一回回的吸吮咬噬,伴随着不浓不淡的痛觉,把心脏都捏得几乎停止了跳动。
只一口气回不上来,苦楚得一声呜咽,却给那善谋的狡狐抓了个破绽,火辣的唇舌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刚刚触到受惊的小女人潮热战栗的柔软,强烈的激荡与澎湃便占据了心扉,让上头那男人更加放肆起来,全情投入地侵略和攻陷本就属了他的领土。
再也不克制了,再也不等待了,这一刻,梦了多久,在梦里经历了多少回。可是真的得了,却比之梦里,更美上几千几万倍!
忘情之间,姑娘手中弯刀早不知跌到了何处,双手不知何时已勾住上头那人的脖颈。男人的手指也从她眼眸滑下,穿过她的青丝,从后头托住她的螓首,独那意乱情迷的唇舌交缠,迟迟舍不得放开,就着月下纯白繁花的浓郁,酿出化也化不了的蜜意。
直到身下的小女人面色绯红,呼吸急得有些透支,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还不忘在那微微肿胀的红唇上轻点两下,又吻向姑娘眼角还未风干的泪滴。那是他,那白皙的面孔,精致的眉目,微抿的唇角,独特的气息,那手,那眼神,那心跳,那实实在在的触感,那霸道的深吻。
还有什么犹豫呢,这就是想要的一切了。
“我来了,渺儿,我来了,原谅我……”男人痴痴地望着她,喃喃地在她耳边低语,“别拒绝我,我没有你不行……”
“萧四……”面色潮红的小女子不胜娇羞,如蔷薇初绽,轻抬手扯住了那白衣,“你莫再离我而去……”
男子心中激荡,用手掌包裹了衣襟上的芊芊玉手,闭目沉醉片刻,方柔声言道:“把萧四忘了吧。渺儿,我是敬之,我的名字是慕容敬之,是不会骗你的人,一生一世,只好好地守着你。”
姑娘粲然一笑,久违的明媚,点亮了夜空。周围层叠蔓延开去的曼陀罗白花,在皎白月光的覆盖下,铺开奇诡迷乱的醉意。白衣男子又一回被那魅惑的气息点燃,很慢很慢地低下头去,再次吻上那诱人的柔软,再次迷醉、纠缠与深入。
这一回,是如此温柔,温柔缠绵到心跳声清晰可见,温柔缠绵到仿佛不再有终结。而这一回,他竟获得了那心上人儿羞怯的,小心翼翼的,甜蜜生涩的回应,心满意足的感觉,再不过如此。
一切,再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三七章 谁会凭栏意
迷幻之花盛放,花下人影久久交缠,羞得朦胧了月色。
园中大片曼陀罗本是少君种了,作开腹治疗时的麻药使用。但此花本就是十分危险之物。何故称为“情花”?是因为曼陀罗中毒的症状,常为口干,吞咽困难,皮肤潮红,体温升高,心动过速,甚至抽搐痉挛,像极了媚药诱发的症状。且曼陀罗本身致幻,尝有中毒者在花海之中,恍惚里看到白衣的仙女,宽衣解带,招手媚笑,遂与之交欢,终呼吸衰竭而亡,故此花俗人不敢近。四更天,斜月西沉,白色花海笼着雾霭,薄薄地腾起一股妖魅的味道。
月下这男子体内之血,乃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罕见之物,岂是区区情花所能蛊惑?但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都一样,最爱借酒装疯。姑娘正沉浸在一片温柔宠溺之中,却发觉男子的动作又渐渐地粗鲁起来,仿佛在曼陀罗的媚惑之下逐渐丧失了心智。
他伸手捏住她尖尖的下颌,雨点般的吻却向下滑了去,炽热的鼻息喷在耳后颈间,撩拨得人心疯狂地跳。忽然颈上一痛,一下一下地刺痛,却是那男子细密的吻在颈间狂热起来,竟自啜饮美酒一般,用力得很,已顾不上她是否疼痛,只剩了索取的欲望。
渺渺本在他的亲昵之下心潮起伏,几乎化作一滩春水,这会儿却惊觉那人呼吸越发重浊,下体那处竟也忽地生了异变,压在上头不似初时的温柔,却抵在身上硌得生疼。男子一手粗暴地托了她的脖颈,口中啃咬未曾停歇,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地从肩头一寸一寸地往下挪,寻到衣领间的罅隙,不知怎的就挑开了一个扣儿,便试着往里摸索了进去。
这下可将渺渺吓住了,心里慌乱得怦怦直撞。她虽早给他折腾得意乱情迷,可她怎么说也是个医者,对人身了解得很,哪能不知这是生了何事?就算懂,可她到底是个小女儿家,这回事情忽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又焉得不惊慌失措!更何况,这般迫不及待,竟然轻薄至此!
可是这人,自己怎么斗得过!若反抗,怕更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那可就真的难以挽回了。
慌乱之间,姑娘搂着男人脖颈的双臂一紧,将他头颅扳正过来,樱唇便向他唇上送了过去,吻上了,灵巧的小舌在唇缝间尝了尝,偏又吝啬得紧,惊鸿一顾,便匆匆逃了开去。男人心神猛地一荡,这可是他的小女人今夜头一回主动地进攻,这般会勾人,竟放浪至此!一股邪火窜上,男子只觉全身火烧火燎,登时丧失了防御,却忽地给她碧绿妖瞳逮个正着,夺志式生威,立时控住了身心。
慕容敬之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意志控制地,缓缓地翻了个身,从渺渺身上跌落,后背朝下,重重地摔进花丛里。曼陀罗叶片尖利,立时将他身上脸上割破数条伤口,鲜红的血珠微微地渗出,伤口却瞬间愈合。
就算恢复力超强,肉体的痛觉却与常人无异。这些伤口带来的痛感,让敬之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他静静地在地上躺了一会,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
“渺儿,你的能力,进境好大!刚才那会儿,竟真的给你控制了。要知道,想控住我的身,可是天大的不容易呢。”
渺渺也刚刚平复,便只恨恨道:“谁教你坏!”
慕容敬之轻撑地面,侧身卧了,将渺渺也拉过来,两人面对着面,两手交握,静静地躺着。敬之轻轻一笑,星眸闪着邪气的光,这会儿倒是半点霸道也无,反略带点挑逗地戏谑道:“谁教你勾。引人!”
渺渺恼道:“谁勾。引你!还不是你……”
谁料鼻尖给一根修长手指轻轻地点住,那温情脉脉的郎君正色道:“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你在这儿,就是勾。引我,只要你在这儿,我就管不住自己。所以,你可要当心了!”
两人也顾不得秋风习习,夜浓露重,就这样对面而卧,手牵着手,说不完的话一直倾诉到天明。
不觉天已破晓,敬之揽着渺渺回她的房间更衣。这间小小的闺房,他不知偷偷摸摸地潜入了多少回,早就已经轻车熟路,可今日竟能像主人般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却真真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梳洗完毕,换了衣衫,两人便要先去见见少君,谁知一前一后刚出了房门,迎面正撞上了那清冷傲人的绝世容颜。
无月一身正红色便袍,黑绦束腰,黑直长发散着,宛若一枝带着寒意的妖冶红花。可以看出,他今天心情本就不佳,冷不防见了跟在女子身后从闺房里出来的男人,身上寒意陡地大盛。
因为今天是东皇太一宣告回归的日子,所以才穿成这带着挑衅的战衣的颜色?
“无月,”陆渺渺打个招呼,却不知接下来再说什么才好。可是无月却忽地怔住了,面色刹那间黑雾笼罩。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眉间苦涩,竟无法掩饰。无月眼神中弥漫上疼痛,在渺渺颈间扫了几扫,便抬头向后头那人怒目而视。
“无月!”渺渺正欲向前,却被一只臂膀从身后当胸笼住,紧紧地按在身后那人的胸膛上。
“不许去!”那人声音冷厉,透着威压,不容置疑。
渺渺给这语气吓住了,只觉得空气停止了流转,压抑到了极点,从对面无月的眼神,便可以想象身后男人的眼神是什么样子。陆渺渺忽然间明白了这是为什么,脸上刹那间一片绯红。竟忘记了昨夜发生的事,竟未曾刻意掩盖。现下她眼圈微红,一看就曾哭过的,樱唇丰润肿胀,颈间雪白的肌肤上,却是太过明显的侵略痕迹,只能以“惨不忍睹”来形容。两个人从她房里出来,她又是这副模样,任谁也不得不产生很多的遐想。
只是这遐想,对无月来说,却实在是太伤了。
对视并未持续很久,无月终是一咬牙,转身拂袖而去。
慕容敬之手上一紧,用力勒住了她,阻住了她想要追赶的脚步。
渺渺转过头来,却发现敬之脸上竟隐隐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快意之色,心头不由一惊。莫非他在昨夜,连这一刻都算到了?
彼时两人都已意乱情迷,深陷在浓情蜜意之中,就在那样的时刻,他仍不忘了算计,刻意地留了这些痕迹来气自己的敌人?
只能说,算计和心机,已经溶在这男人的血液里了,早都无需头脑的指挥控制。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渺渺一把将他推开,转身回了房,自去寻找饰物掩盖那些难堪的痕迹。
男人却尾随进去,掩上房门,一把将她抱得死死的,任她挣扎,就是不松手。直到她挣得没了力气,敬之方开口道:“你听我说。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你,可是,求你别这样揣度我。你心里想的,不一定是对的。”
渺渺身体虽已脱力,心下却恼怒,恨他为图快意平白地刺激无月,便僵直了身子,不肯往他怀中倚靠。
敬之在她耳边柔声道:“你听我说。见了山鬼,说我不介意,不恼,不恨他,不吃味,那是骗你的。毕竟我扪心自问,真的好多地方不及他。我担心,也怕过。可是现在你是我的,他已经输了,我断不至再无端生出伤他的恶意。”
“渺儿,结局已经定了,他需得快一点接受,他只能自己站起来,谁也帮不了他。你更去不得,你去了,只能让他更乱。”敬之顿了一顿,道,“我心里清楚,这一世,唯独他,多一天过得不好,你便要多一天的不安心伤。”
听了此语,渺渺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敬之便顺势将她扳过来,拢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你是我的,他已经改变不了了,因为我不可能给他机会,让他挑出我待你的任何不妥。至于你,你也不可能再给他机会了,因为我会疼你宠你勾。引你,你一辈子都会对我死心塌地。”
听到这最后一句,渺渺才忍不住噗地笑出声来,嗔道:“不要脸,好厚的脸皮!”
敬之微微一笑,轻轻地吻吻她的额头和嘴唇,言道:“弄好没有,咱们找少君去了。大舅哥看到那些,要杀人的。”
渺渺刹那又羞红了脸,只低头啐道:“杀也是杀你!”
敬之便又嘻笑着凑近了,在耳边轻薄了一句:“你舍得?”
话虽如此哄着她,慕容敬之内心深处却是极为担忧的。他所能做的,所能谋划和追求的,不过是一种理想的状态罢了。可那花鬼的男人,哪有可能那么快接受,哪有可能那么快走出去?这么多年了,他是了解无月的。也或许,这男人的一生,都不见得能走出去,都不见得会有真正的幸福了。
因为换成自己,或许也是同样的结局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三八章 浩气还太虚
在少君的安排下,陆渺渺来到大当户府议事堂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
清晨渺渺和敬之先去见了少君。虽然渺渺换了高领衫子,又在颈上笼了一片轻纱,但当兄长的是何等心细,更何况那又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瞳。少君见敬之先去找了妹妹,心中已生了几分忌讳,又见妹妹神情极不自然,心下便知不妙。他使了妖瞳约略一看,气得几乎吐血,不由分说,对着慕容敬之当胸便是一拳。
谁知敬之竟不躲不闪,也不运气抵御,生生受了他一拳。饶是少君并未使多大力气,敬之肋骨仍当即便断了两三根,倒是真的一口血咳出来。少君愣了愣,以前打他,他哪肯吃这个亏,怎么可能打得中!不过天族的肌体,瞬间就恢复了,只疼痛是承受了的。敬之皱了皱眉头,问道:“大哥,气可消了?”
少君一时倒气结得很,一边恼他对妹妹手脚不干净,一边却又在心底喝了一声彩:“干得好敬之,若不如此,又怎么搞得定我妹妹!”发现自己居然在想这个,少君十分懊丧,又怕敬之开口向自己要妹妹,不知该如何答复,便忽然精神一个涣散,拍案而起,兴致勃勃地谈论起今天的天气来。
慕容敬之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之前陆渺渺读取了祖师爷的信息,将“百鬼夜行”心法秘笈给了无月,扁鹊重剑却给了少君。这柄剑少君使了刚好顺手,又吸收了风天涯注在剑上的力量,功力大进。所以敬之感觉,今天大舅哥没有抄起大剑向自己劈过来,已经是相当客气了。
于是莫名其妙地聚到了议事堂。这是头一回,国医馆的诸位神医齐齐地坐在一起,不少人彼此之间是见都没有见过的,所以,大家心中的感受竟也十分奇妙。
河伯依旧是白衣飘飘,水气氤氲的模样,只是个子长高了一截,容颜越来越符合他的气质。果然,他的身体仍在成长,只要以后莫再遭受什么意外陷入沉眠之中,很快便能长成成熟的青年男子。不过再怎么说,他现在最多十六七的样子,实际上却跟敬之和少君差不多的年龄,快二十四了,这个反差仍让人觉得怪异。
诸神医相聚于长安之后,渺渺除了与凌佐寒接触最多,再就要算河伯,因为河伯给人的感觉太过温煦舒适,与他相处交谈,简直是一种又暖和又安全的享受。
其他人的变化都不大,连衣衫的颜色都不变。湘君的夜蓝,湘夫人的杏子色,河伯的白,大司命的鸦青,东君的素麻色,果然国医馆的诸君,都是隐约有些偏执的人。大堂一角,独那一抹艳红卓然生姿,那人却孑然静坐,气场寒冷,悲凉至极,令人不敢接近,更莫提言语。
迟峰与凌佐寒心中不免担忧,但也隐隐猜到了几分。山鬼人看着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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