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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儿不乖:冷酷药君太别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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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答应天千夜的条件,才得以救回妻子一命。无奈啊无奈,但无奈也没有用,妻子是他一生的至爱,为了救妻子,他宁可伤害别人。
即日,白云天便身前往京城的路上,快马加鞭,风尘仆仆了两日,终于来到了京城,这天,他打听到紫府的情况后,找到一间客栈休憩。
此刻,他正在坐在桌前喝茶,等待夜静人深的来临。
明月高挂,虫鸣响声,紫府早已一片通暗。
一道黑影窜过紫府的每道走廊,像是寻找什么,终于,黑影在一间房前落下。
他往房门扔了颗东西,然后迅速闪到屋顶。
“谁?”房里的紫琉璃听到响声,眼带疑惑看着房门,“君棠,是你吗?”
她迟疑地打开房门,探出头轻问:“是君棠吗?”
眼前只有寂静的夜色,根本无半个人影,她纳闷,正想退回房里,倏然,眼前闪过一道黑影。她欲追上去,可没走几步,后肩被人重重一捶,眼前一片黑暗,昏倒了在地上。
、第八章 清醒
紫琉璃缓缓从黑暗清醒过来,她撑开眼睛,环视周围,看见的环境,她忍不住轻皱蛾眉,心里疑惑,这是哪里?她怎么到这里的?
她下了床,侧头看到架子上摆着许多瓶瓶罐罐,同时也嗅到了一股药味。
“你醒了?”突然, 轻柔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转身回头,电光火石,她对上一双幽魅的眼眸。
天千夜抿嘴浅笑,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紫琉璃忍不住挪动脚步往后退,眼前的男人虽然有著女子着迷的俊美容颜,但是那容颜太过妖冶邪魅了,几乎媲美全天下女子,还有他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也令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怎么?你怕我吗?紫琉璃。”天千夜依然浅笑地凝著眼前这位美丽动人的紫衣女子,脚步仍在向她逼近。
听到他唤出她的姓名,紫琉璃惊讶地瞠大眼眸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叫紫琉璃的?”
“我知道的不只是这些呢……”语气突然飘忽起来,幽魅的眼眸突然变得寒冷。
紫琉璃频频后退,对他起了戒备之心,对上寒冷的眼神,“你到底是谁?”
“你说我是谁呢?”天千夜反问,身影晃了一下,他抓住了紫琉璃的手臂,“你变了,我真有那么令人害怕吗?我记得你是从来不怕任何事的喔!”
刚才还一副来自地狱的鬼魅那般邪恶的,现下判若两人,语调温柔地不得了,紫琉璃对他多了一点的恐惧,这个男人着实让人恐惧!“你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捉我来这里?我不认识你,不是吗?”
“是啊,一面之缘,对你这个高傲的大小姐来说,确实难以记住。不过,没关系,只要我记得你就好,想知道吗?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记得你喔!”天千夜俯在她耳旁悠悠地道。
温温的呼气緾绕在耳旁,听得她的心也跟著颤抖。什么?就她化成灰他也记得她?她何时和这个男人结了仇?就算和别人有过结,她也不可能会忘记这个拥有妖冶邪魅容颜的男人啊!怎么会这样?他眼里的寒冷,还有他发出的浓浓的恨意分明是从著她来的,是什么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和这个男人结了仇?还是……
“是我爹得罪你了吗?”她对他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唯一可能的就是他和爹有过结。
、第九章 做奴
“你爹,”眼神突然更冷了,他盯著她,紧紧地抓著她的手臂,阴森地道,“没错!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有多严重!”
爹真的和他有过结?是真的吗?“你想怎样?”她神态自若地问,即使手臂被他抓得很疼,即使心里担心他对爹不利,可她还是要装作镇定,此刻不能乱了阵脚。
“你想知道?”
“你想怎么样?”她又问了一遍。
看到她依旧神态自若,天千夜忍不住要撕破硬装作镇定的脸蛋,他的另一手缓缓抬起,紧紧地捏住紫琉璃的下巴,迫使她凑近,“不懂吗?父债子还,你爹欠我的债,要从你身上开始还!”
尽管下巴被他捏得有多疼,她就是不哼一声,反而盯著他,冷冷地道:“还就还!你想怎么还法?”
他啧了一声,道:“果然够傲!”
“但是,我怎么知道我爹是否真的得罪了你呢?你起码让我知道事实的真相!”
他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也放开了抓著她手臂的手,凝著她微笑,“要是告诉你,往后岂不更无趣了?”
那微笑是如此地勾人心魂,但微笑背后隐藏的却是如此的恶毒。
“我爹究竟和你有什么仇?”紫琉璃丝毫不畏惧地对上那双幽魅又透著寒气的眼眸,再次问了一遍。
“呵……”天千夜嘴角突然逸出一声笑,随后漫不经心的语调悠悠响起,“紫琉璃,你真是倔啊,难道你不怕死吗?”
“死?”听到死字,紫琉璃眼里浮起一丝嘲讽,在她心里,生死早已看透,无恋生也无惧死。
睥见她眼里的嘲讽,天千夜就已经明白她无视生死,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望进她那双毫无闪烁又明亮的黑眸,似若呢喃地道:“想知道吗?若不是你,今日的我又何须变成这样?你顾然要杀,可是你爹更该千刀万刮!”
这充满血腥的话,他竟能说得极轻极柔,浑身散发出的杀气,有一瞬间令紫琉璃冷颤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间,她便不再有寒心的感觉了,因为她紫琉璃从不是软弱的人,“我爹到底伤害你什么了?竟然是因我而起,那就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对付我爹?”
“我说过你爹该千刀万刮,你爹早该死几百次了,就算死上几千次,你们也不能弥补我什么!”天千夜看她的眼神又冷又狂,紫琉璃心里震惊了,爹对这个男人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心里有这么多恨?
紫琉璃暗自深呼一口气,用平缓的语气道:“说吧,要怎样才肯放过紫府,放过我爹。”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主人,只要你乖乖听话,或许我会考虑考虑。”天千夜转过身,眼里便立即闪过一道眸光,嘴角泛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紫琉璃看著天千夜的背影片刻,平静地道:“好,就以你为主,做你的奴。”
“很好!”天千夜抿着笑,很好二字从他口中吐出,也不知是褒是贬,“门温,去端火炎花过来。”
西门温听到命令后,马上奔向水阁。
不一会儿,西门温端著一盆盆中只种著一朵火红火红的花朵,那般红比鲜血还要鲜艳还要刺眼。西门温把火炎花放在桌上,眼神悄悄瞄上紫琉璃,透露了一丝担忧,将火炎花放好后,便又退回了医阁门外守着。
天千夜走到桌子旁坐下,指尖触抚著那火红的花瓣,目光异常地温柔,“它呢叫火炎花,像血这样红,很美丽,对吧?火炎花,必须得血液灌溉,日后,”他顿了顿,盯向紫琉璃,露出一抹微笑,“日后,你便四日灌溉一次,日落之时灌溉,它若是枯萎了一片叶子,那么你爹的命也就别想保得住了,记住了吗?我的奴?”
那微笑明明能迷惑人心的,可却是为血腥残酷的语言而笑,这深深令紫琉璃有些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冷血真的无情。
“记住了。”紫琉璃垂下眼,淡淡地应道,转头望向门外的天色,此刻正是傍晚时分,日落之时,这不是摆明了让她表现吗?
“主人要我照顾它,那部得要给我把匕首吧?”
紫琉璃一说完,天千夜便递给她一把匕首,紫琉璃接过匕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迅速地往手腕上一划,一滴,两滴,三滴,手腕上裂口处不断流出血液。紫琉璃平静地看著血液,眉头不皱一下,似乎早已麻木,她缓缓移动著手,让鲜艳的血液滑落在火炎花上。
天千夜抿嘴,似笑非笑地欣赏眼前一幕。
紫琉璃啊紫琉璃,是你太冷傲了,还是我太小看你了呢?
、第十章 思念,恶梦
看到沾满鲜血的火炎花,天千夜轻声制止——“够了,再多无益。”
紫琉璃捂著伤口,默默地退到了一旁,鲜血仍从指缝逸出,她却没有半点止血的举动。
不知为何,天千夜看了觉得非常刺眼,他困惑地蹙起眉,别过脸望向窗外。
“哥!”随着房里响起一声呼唤,医阁门外已经走进来了一道身影。
天千夜不悦地看向来人,“谁允许你这样大呼小叫的?”
天嫣然避开天千夜投来的冷光,不语,当她看到紫琉璃流着血的手腕,立即皱紧眉头,瞪了天千夜一眼,“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呢?”
弱女子?“她不可是你心里所想的那种弱女子。”
天嫣然又不说话了,她找到了一条布带,连忙走到紫琉璃身边,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轻轻倒了一点在她手腕上的伤口处,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布带围着伤口,绕了几圈,再轻轻地绑好布带,“好了。”
紫琉璃淡淡地道出一句谢谢,便垂下眼,静待。
很难想像,他竟然有如此善良的妹妹。
“爷。”冷绿衣突然出现在门口。
“什么事?”
“白云天来道别了。”冷绿衣恭敬地垂下头,用一贯的冷淡嗓音回答道。
“叫他走!”
………………
夜里,月光明亮柔和,一片寂静。
紫琉璃静静地立在窗前,眼光飘忽。原来她被白云天抓到了这里,这里竟是苏州,她竟身在苏州……爹和君棠一定很着急吧?就算君棠有通天的本领,他也未必如此容易找得到她吧?倘若,倘若君棠真的找到了她,到那时,她能坦然地走掉吗?那个冷血无情的天千夜会放过她和爹吗?
紫琉璃摇摇头,天千夜的仇恨,她感觉得到,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追到底的,他怎么可能会放过爹呢?要保住爹性命的惟一办法,就是永远待在神医阁,做他的奴。此后,她的命运将永远被天千夜握在手里了……
可是,她真的好不甘心啊!因为往后,她此生和君棠再也无缘了……
紫琉璃启步坐在床旁,扒在床塌上,缓缓闭上闪动著泪光的眼眸,一滴泪珠无息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夜里的此刻,有谁明白她此刻的心是有多么地痛呢?
同样的夜,水阁里,一片黑暗。
床上的天千夜睡得极不安稳,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倏地,他睁大双眼,猛然坐起身体,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待呼吸平静后,他神色疲惫地靠在床头闭目,手抚上隐隐作痛的胸口。
“爷。”门外传来冷绿衣冷淡的嗓音。
“进来。”天千夜轻轻回应,依然闭目,靠在床头,动也不动。
冷绿衣进来,点燃蜡烛,桌子上已多了一杯茶。冷绿衣端起茶杯,走到天千夜身边,看到天千夜抚著胸口的手,平静的眸中不自觉透出了一抹担忧眼色,一贯冷淡的语调也变得有一丝紧张,“爷……您……”
冷绿衣话没说完,便被天千夜打断了,他睁开眼,冷冷地道:“没事!”
“是。”冷绿衣恢复了一脸的恭敬,不再追问。跟在爷的身边也有三年了,多多少少都对爷有些避讳,爷从来不把话说第二遍,“爷,安神茶。”冷绿衣伸手递出安神茶。
天千夜端起茶杯,喝了两口,便将茶杯放下,随及啾了一声,蜡烛熄灭了,房里又恢复了原来的黑暗。冷绿衣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她退出房里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冷绿衣一关上门,早等候多时的西门温马上将她拉到离水阁远些的树影下。
“爷又做恶梦了吗?爷有没有怎么样啊?”西门温着急地问冷绿衣,看著冷绿衣那无表情的脸,他急得快要跳脚了。
“爷说没事。”依然是冷淡地嗓音,冷绿衣沉静地回答。
“真的?呼,太好了。”西门温松了口气,可是脑子里一想到冷绿衣那无表情的脸面,他又忍不住唠叨了,“我说绿衣啊,你这木头似的表情能不能稍微变化一下啊?要不然我真的很难想像得到你前一刻有为爷担心过耶!”
冷绿衣冷不防地皱了下眉头,又来了,每当爷做完恶梦后,他便拉著她到一边问东问西的,最后还是免不了这烦人的唠叨!
“女子嘛本就应该温温柔柔的,你呀,真的该多露出点笑容了,别整日绷着脸,一幅冷死人的表情嘛!虽然身为爷的左护卫,那也不一定要学爷的模样啊,哪,像我这样多好,温温和和的。”西门温继续唠叨着,没有注意到冷绿衣的眼神已经阴沉了几分,额头上青筋也隐隐冒起。
“绿衣啊,你有在听吗?人家说,大美人,人人爱。可是冷冰冰的大美人可没人敢爱哦,所以为了以后有个好归宿,你最好改变一下,知道了吗?”
“……”冷绿衣没有答话,握紧拳头,发出了咯咯的响声,可惜,西门温正唠叨得热闹,压根没注意身旁的冷绿衣已经散发出忍无可忍的怒气了,真受不了这个长舌公了!
“绿衣……啊呀!”西门温还想唠叨,可是冷不防被一直沉默不言的冷绿衣狠狠地踩了一下脚尖,他立即痛呼,但又马上抚住嘴,深怕吵着了水阁里的天千夜。
西门温揉著吃痛的脚,幽怨地望著冷绿衣的背影。真没良心!他这么唠叨得像老婆子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她好吗?整日冷冰冰的,笨木头!笨冷块!
、第十一章 游戏1
清晨,水雾尚未散去,绕漫在竹群中,朦胧翠绿,极为迷人的美景。
紫琉璃很早就起来梳洗了,这会儿,她正端著盆子往水阁走去。打理天千夜的日常生活,本来是冷绿衣负责的,但昨天天千夜已经放话了,要她这个做奴的来负责。她没话说,负责就负责吧,她没想到有一天会做起君棠做的事。
紫琉璃边走著边想,想着想着,突然被一道娇小身影挡住了去路。她停下脚步,定定看著眼前的女子,她知道,这女子是天千夜的妹妹,叫天嫣然。
“你的手好点了吗?”天嫣然看了她手上的绑带,轻声问道,眼神还许些关心。
“谢谢,还好。”紫琉璃淡淡地回答。
“哦。”天嫣然讪笑道,指着盆子,“那,那个,我来端吧。”说完,便马上伸出手过去。
紫琉璃忙避开,“不用。”依旧是淡淡的语气,绕过她,继续向前走。
天嫣然望著她的背影,感觉自己碰了一鼻子灰,在心里嘀咕:“这个紫琉璃还真和哥有几分相像呢。”
紫琉璃来到水阁时,门就已经打开了。她走进房内,侧过面便看到天千夜已经负手立在窗前了,幽魅的双眸似乎少了平日的寒冷,唯有宁静。窗外,水雾笼罩的特别吸引人的胧朦假山绿竹,他双眼眨都不眨一下,专注得很,可他心里想些什么,没有人能从他表情上看得出来。
“主人。”紫琉璃唤道。
闻言,他眼睑动了动,转过身。
紫琉璃将手中拧干的湿布递给他。
天千夜接过湿布往脸上抹擦了一遍,便扔给她,走到座椅上坐下,翘起脚,优雅地用左手抵着优美下巴,似非似笑地凝著她。
紫琉璃感觉背后有无数根刺向她射来,令她浑身不自在,不想多待,双手端著盆子,抬脚就往门外走。
“等等。”
她刚要踏出门槛时,却被一声轻柔的嗓音叫住了,她顿了顿,缩回脚,转过身恭敬地低著着头道:“主人,有何吩咐?”
“把盆子放下,走过来。”簿厚适中的唇瓣依旧似笑非笑,可轻柔嗓音似乎夹带了一股魅惑。
端著盆子的手忽然紧紧握住盆缘,片刻再松开,紫琉璃抬起头面不改色地把盆子放在桌子上,慢慢向居高临下的他走去。
待走到天千夜身旁时,天千夜倏地伸手拉她,她惊得失色,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他的怀里,她挣扎,要站起来,可是双腕已被天千夜紧紧握著了。
“天千夜,放开我!”挣扎不开,她忘情地喊,早不顾什么主奴身份了。
“做奴的,怎么可以唤主人的名呢?”天千夜凑到她耳旁悠悠的问道,眼眸也异常温柔。
“天千夜,你到底想干什么?”颤颤的声音,揭露了她心里的恐慌。
他的答非所问,以及他眸中的温柔,令紫琉璃的恐慌又加深了几分。这个视她为杀父仇人的男人,时而温柔时邪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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