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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战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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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们也随着发出狂妄地笑声。
当火鬃的手腕和对手握在一起的时候,他仍然在心里嘲笑着法师的虚弱的胳膊。“我准能把它掰断”——他想。可当他开始用力时,火鬃却惊奇的发现他要掰断的胳膊似乎像底下的石桌般屹立不动。而当他再次加力时,他觉得与他对抗的力量是不那只胳膊,而是整个大厅里的每一块石头!“鸟人的盾牌!我他妈决不能输!”火鬃的脸憋成了紫色,他臂膀的肌肉通红,青筋痉挛地紧绷着……
但是面具人没有给大家留下任何悬念。
“真他妈见鬼!”火鬃。断语怒不可截地拍着桌子。酋长们则各个哑口无言,呆若木鸡般地站在原地。大厅里连风声和呼吸声都静止了……只有白杨的脸上露出欣慰地微笑。
“强壮的火鬃,我并不是有意冒犯你……”面具人颔首说道。
“住嘴!你这个魔鬼!”年轻的半人马领袖暴怒地喊道:“你说的话我他妈听不懂!你还用妖术骗人!而且你还戴着一个该死的面具!呸!去死吧,面具人!现在你给我马上滚!走人!”
两个卫兵走进大厅。
“押到最深的牢房!”火鬃喊道。
卫兵抓住黑袍人的胳膊。
“哥哥!等等!哥哥——你不能把他关进地牢!这个人是神的使者!”
火鬃。断语缓缓转过头,冷冷地瞪着自己的妹妹“我让你说话了吗……我他妈让你说话了吗?什么时候女人能在这个大厅说话了!?啊!”他疯狂地指着门口:“现在你给我闭嘴!然后出去!别让我看见你!你回来就是为了给我捣乱的吗?出去!”
“可是,我……”
“给我闭嘴!要不我也把你一起关进地牢!”现场的空气在火鬃的叫喊声中已经凝固了。
“带走。”
两个卫兵押着法师消失在了门口。
注:1。并不是每个法师都可以如此轻易地赢得这种角力比赛。阿尔多雷德脸上的面具帮了他大忙。
 
 下部 半人马火鬃 5
“……用能养育生命的灰烬,用将万物化为诗篇的水滴,用把岩石化为皮肤的血液;用它们复活它,用这碧蓝的铁遮盖视野,遮盖听觉,遮盖一切感官;而从,一切感官都会活过来,从岩石到泥土,一切都会成为我的手和脚……”
“神圣的面具——高贵的贤者,您的到来以及您的所为原来都是神的旨意……”翼人撒满谦卑地说。
阿尔多雷德静静地站在神殿大厅的蓝色光辉中。
“现在,你们拥有了一切。”法师用仲裁的声音吟道。
“神再度眷顾了我们……我们失落的文明得以复兴,昔日的繁华得以重建——这全是因为您,和您的所做,让我们拿回了圣书。”
“我只是神的使者而以。”法师冷冷地说:“翼人得到了翼人们应该得到的,但翼人也要付出翼人应该付出的——我神对翼人另有安排。”
“伟大的使者……”撒满的声音颤抖着。
“我神要求我传达给予翼人的使命。”
撒满虔诚地跪在神殿里。
阿尔多雷德洪亮的声音在幽暗的神殿中回荡着:“自世界被神明创造已有千年,但是罪恶的人类却不分黑白,假借神意,胡乱杀戮……我神要求西方生灵跟随我——扫平来自东方的迷信着正义与邪恶的人类,并且在我神的眷顾下重新建立一个平等,纯洁,中立的新世界。”
“你愿意接受你族人的使命吗?神的仆人。”
“我……我愿意为祖先崇拜的神明付出一切,神圣的使者!”撒满的激动使他变得有些紧张。
“今天,我将赐予你——神的奴仆,一个全新的名字——而这,将作为你和你族人的一个新的开始。”
“愿意听从吩咐,主人。”
“你的名字是阿奴比——从此,你,阿奴比将领导翼人完成祖先的复仇,文明的复兴,和我神的意愿。”
“绝对不辱使命,主人。”撒满伏在地上,颤抖着答道。
“邪恶已经在科洛可丽亚被驱除,但是威胁却依然来自外界。我将亲自前往半人马的世界,用我神的宽容感召野蛮的半人马——从而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而你,神的仆人阿奴比,你将在太阳升起第44次的时候进攻半人马世界——如果神没有通过我感化他们的话。”法师依旧被从圆顶撒下的神圣光芒笼罩着,“而无论结果哪种,翼人和半人马的战争将从此结束……你明白了吗,神的仆人阿奴比?”
翼人撒满坚决地答道:“一切,遵循神的意愿……”
而当阿尔多雷德和翼人撒满前后走出神殿时,法师面具后面的所有感观都向他描述了这样一个真实的场面:从巨大溶洞顶端的地表,到刀痕峡谷最深处的角落;从黄金之城残破的废墟,到洞窟钟乳石的空隙;从宫殿已然保存完好的阶梯,到真神“海尔”的残骸……一个个翼人,成群结队,摩肩接踵地伏在地下,以他们最大的虔诚迎接着戴面具的黑袍法师——真神的使者的到来。
……使者带来的不仅是复苏,是光明,还有——希望。
注:1。关于这个场景前面的故事,被记述在了“一个人的战争(上)”中。
 
 下部 半人马火鬃 6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刀痕峡谷底下居然有座城市!?那个戴面具的怪人居然一个人杀到了那里,还放火烧死了巨大的怪兽!?然后这一切居然爆炸了?!而他却找到了翼人的圣物?!并且那些该死的鸟人……都爱戴他——那个矮个的面具怪人?!”火鬃漫不经心地重复着。
白杨扫视着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然后目光聚集到了哥哥惊讶的眼睛上:“是的。”
“哼!我看——你已经完全被他的幻术迷住了,好妹妹。”
“不可能!那时我自己也在流血,而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可你不知道的是——这仍然是这个面具人的一个幻术!”火鬃说。
“哥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否定他所做的任何事!?要不是他舍身救我,我此时是不会站在这里和你争论的!”
“好吧!好吧!”火鬃不耐烦地说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他?我告诉你——因为他是个人类!我的好妹妹,他是个狡猾的人类!人类为了自己的目地不惜一切!人类为了利用别人,满嘴谎话!可你……怎么能如此地相信一个人类呢?”
“可他不是人类。”半人马少女认真地说道。
“哈!”火鬃轻蔑地一笑,“现在他连人类都不是了!”
“他是神的使者!”
火鬃。断语皱起了眉头,他的最后一丝耐心终于在他的目光中化为灰烬:“白杨……咱们在这里吵了一晚上,你也给我讲了一晚上这个面具人的故事……但是,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半人马少女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要的是一场战争!白杨你知道吗……一场真正的战争!一场可以彻底结束半人马和鸟人现状的战争!我此刻就要!现在就要!”火鬃疯狂的挥舞着双臂,“可是,那些没用的酋长们已经耽误了我很长时间了,我必须……白杨……”他指着牢房的方向喊道:“那个人爱是谁是谁!我管不着!现在,你应该来帮我想想怎么才能让那帮笨蛋同意出兵!”哥哥愤怒地瞪着她:“你永远都想着自己!你怎么永远都长不大!?”
房间的寂静中单纯地充斥着火鬃的呼吸声,那声音一下下燃烧着周围的空气。
“哥哥?”白杨胆怯地说道:“哥哥,我想……那个人可以帮助你发动这场……战争……”
“谁!?”
“就是那个……那个面具人——他真的是神的使者……”半人马少女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过她的脸却因紧张而变成了白色。
当阿尔多雷德带着沾满尘土的黑色斗篷出现在房间里时,已是深夜了。
“神的使者——我很对不起您……”火鬃低下了高傲的头。
法师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对不起您……白杨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觉得……我似乎不应该这样对待您。我知道您不是个人类——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和我的族人从不相信神明——而现在我把你请到这里来,完全是因为我妹妹说的话……她说你能……嗨!总之——我要对翼人发动一场彻底的战争,而你能帮助我,对吧,面具人?”
面具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无表情的面具上反射着幽暗的火光。
“你知道,面具人”火鬃歪着头说道:“我并不喜欢你——你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味,但是……我要命令你帮助我处理我手头的问题——那就是:酋长们不想要向翼人开战,但是我想!所以,你需要用幻术帮助我——帮助我让他们同意我的想法。”
法师依旧矗立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的面具像是一张冷笑的铁脸。
火鬃叹了一口气,“面具人,如果你不打算帮助我的话……我就烧死你……事实上,我很乐意这样做……而且”
“哥哥!”白杨尖刻的声音打断了火鬃的话,“你怎么可以这样威胁他?”
年轻的酋长回过头去,冷笑地打量着自己的妹妹。
“强壮的酋长——”阿尔多雷德久违的声音就像是从墓穴里爬出来的木乃伊般生硬,干瘪,“你知道你想做什么,和你正在做什么吗?”
“你说什么?”火鬃烦躁地说道。
白杨赶忙上前去,在哥哥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火鬃舒展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面具人,别废话了——你就说我要求你的,你能不能帮我?”
“能。”法师斩钉截铁地说。
半人马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好极了!我要你先除掉那些……”
“但是我不会帮你。”那干瘪,生硬的声音无情地说道。
火鬃迟疑了一下。白杨赶紧凑到哥哥耳边,小声地说了两句。
“你是什么意思?!”
“是的,我和这里的人没有任何关系——我和谁都无缘无仇,火鬃,你的战争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而唯一想要杀死我,利用我的人,就是你,酋长——是的,要是我想的话,我会第一个杀死你,白痴!”法师用刁钻,讥讽的声音说道。
火鬃发达的肌肉颤抖了一下。“你说什么?!”他警觉了起来。
“哼,你这可怜的鱼木脑袋!好吧,我给你个暗示——我神已经指派西方的翼人军团在10天之后向维克斯罗瑞发起总攻”
“你是在威胁我吗?面具人!”半人马满脸杀气地喉道。
“哼,你的愚蠢才是对我的威胁。”法师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
“你如此地怠慢我,虐待我——而现在我恐怕什么都帮不了你——错误是你自己造成的,神对你的惩罚也是合理的。你可以用任何方法来对付我——但是你将永远无法实现祖先的遗愿!你将无法完成对人类的复仇!你将永远救不了你自己和你的族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吧?笨蛋酋长……”法师用一反常态地狠毒语气答道。
“你说什么……”火鬃马上就要爆发了。
白杨吃惊地望着阿尔多雷德生硬无情的面具:“卡夏,你……你?你疯了么?难道你设计好这一切都是为了毁灭我的族人?难道你一直都在骗我!?”
法师竟然发出了异样地冷笑:“傻姑娘,没有人能欺骗你——除了你自己。”
就在白杨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瞪着黑袍人时,他的哥哥终于爆发了。火鬃念出了用一长串难听的脏话,粗口,俚语组成的咒骂,之后狠狠地将法师打翻在了墙角,接着把他心中所有郁积的愤怒聚集在了双臂和前蹄上——在一阵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之后,黑袍人的躯体像麻袋一样被两个卫兵拉回了地牢。
“快!快召集会议!”阴暗的走廊中,传来了酋长首领疯狂的叫喊。
 
 下部 半人马火鬃 7
第二天的酋长会议对火鬃来说简直像恶梦一般。在一番针锋相对的辩论之后,酋长们没有达成紧急召集所有半人马战士的共识,人们对火鬃提出的“翼人大军将在10天后发动突袭”的消息仍然持怀疑态度,正如一位老者所说:“强壮的火鬃,以这个借口来骗大家向翼人用兵可不是个好主意……我们必须要时刻警惕东方的强大威胁!”最终,像往常一样,这个会议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决意,不过,酋长们却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用最耻辱的方式处死那讨厌的黑袍面具人——火刑。
而当白杨来到地牢,看到被两条铁链拴住双臂的阿尔多雷德时,她的心一下陷入到了一种不能自拔的矛盾当中。她呵斥走了狱卒,然后缓缓走近被铐在墙上的法师。
“你来了,白杨。”突然,面具人熟悉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牢房中。
“卡夏!”但是少女脸上的欣喜却马上被焦虑所代替,“卡夏……你知道他们决定什么了么?”
“我知道。”阿尔多雷德却平静地说。
“恩……我不知道……你无所不知,卡夏。可是,你……你为什么要指派翼人的军团来毁灭我们,你为什么要用狠毒的语言攻击我们……我不知道了……我还是想不通——你那天为什么要对我哥哥那样说?你为什么要对我那样说!我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你了……我,我以为我是了解你的……”
白杨听到法师隐隐地笑了:“不,傻姑娘”他说:“那些只是说给你哥哥听得——他需要被激怒。”
“我……我不懂……”
“你可能还不需要懂,孩子……你要做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把我绑到火刑柱上,然后烧死我……这正是我想要的。”
“卡夏!别说了!你……你那么厉害!可却为什么不反抗!你完全可以用你的力量摧毁这一切!可你却任凭铁链捆住你的双手!你……你为什么不反抗,不战斗——不用力量让他们屈服于你呢!?”半人马少女的声音在颤抖。
“孩子,你不需要为我担心——我有我的使命,你也有你的——而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就像一场梦一样。但是,在那之前,请不要为我担心,不要怀疑你的哥哥以及你的族人,也不要怀疑你自己。”阿尔多雷德依旧平静地说着:“现在,走吧,孩子。相信我——不要再来看我,不要帮助我,也不要再为我担心——走吧,孩子……相信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的每一天都在反抗,都在战斗——这是我一个人的战争。”
“卡夏……可他们要烧……”
“走吧,孩子……走吧。”
维克斯罗瑞的夜空是宁静的。闪烁的繁星把天际的光芒漫不经心地撒在怒河奔腾不息的激流中,而河水却没有半点留恋——他们依旧无畏地奔流向前,直到消失在世界尽头的汪洋大海。荒原边缘的翼人们互相蜷缩成一团,痴迷地注视着天空中的光芒——没有人能知道他们看见的是什么。在很久以前,半人马的祖先们相信:神遗弃了他们——否则他们不会在那场久远的战争中被人类击败,而且从东部森林流落到西部荒原。是的,神遗弃了他们——所以半人马从此不再相信任何神的眷顾的存在,他们只相信力量——自己的力量,和强大的太阳。半人马们被这个世界遗弃了,忘记了——就连最温柔的星光也抚不平他们心中的痛楚,就连最湍急的河水也带不走他们心中的失望,就连最轻快的夜风也吹不散他们心中的惆怅……
柔和的星光偷偷撒进地牢天窗——就像倔强的眼泪偷偷溜出女孩儿的眼眶。女孩儿纤细的身影消失在了漆黑的走廊里,身后只传来了醉酒的狱卒鞭笞囚犯的声音……但鞭子的声音只是孤独地回荡在走廊中,被打的人一声不吭。
 
 下部 半人马火鬃 8
三天后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紧凑的马蹄声不停地回荡在空旷的训练场大厅中。而被固定在训练场中央的几根木桩在这个清晨却又增添了几道新的伤痕。半人马大酋长火鬃?;断语一次次地如疾风般地冲过它们,手中的利器精准无误地扫过一根根木桩——如果那些木桩有生命的话,这些攻击绝对是致命的。在这个宽大的训练场,火鬃不知疲倦地挥砍着他的武器,向着目标一次次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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