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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佛给我脱嫁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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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她说:“我是个木偶,是替妖佛挡天谴雷劫的木偶。”
“妖佛?”阿松端着茶杯,轻抿了一口,似乎很不上心。
她摆弄了一下系在腰间的腰带,歪着头,语气轻快:“就是那只松鼠精。”
“哦?我凭什么信你?”阿松不动,只是放下茶杯,抬头看向眼前的姑娘。
姜帝女嘴角微弯:“她现在就在溪边躺着。”
“哦?”阿松语调上挑。
她把歪着的头正了回来:“信不信由你。妖佛乃天地之不容,山主大人若是决心护她,必须要牺牲的觉悟。”
转眼间,似乎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姜帝女还是一身活泼装扮,弯着腰对靠在大松树边休憩的阿松说:“山主大人,我只是个人偶,不像凡人可以自己滋生灵气养活自己。所以,我只有不停的投胎转世,才能把自己留在这个世间上,直到替妖佛挡了天谴雷劫。所以,每一世,我都会来找你,给你讲讲妖佛的事情,直到……算了,留个谜底吧!”
一直闭目养神的阿松睁开眼,对上姜帝女灵光闪动的眼神,半是打趣:“每一个人偶都像你这么活泼灵动吗?”
姜帝女似乎认真的想了想,道:“我本是个木偶,浑身上下绑着傀儡线,没有生命,没有思想,没有自由。好不容易我现在可以乱动了,如果不活的俏皮可爱一些,岂不是太亏了!山主大人,你原本也是个木头啊,你应该了解我的想法吧!”
阿松不理她的话,只是说:“说说妖佛吧!”
“我是替妖佛挡天谴雷劫的人偶,可是并不是有了我这个人偶就真的可以瞒天过海,骗过万物自生的天劫的,还需要一个地方,能压住天谴雷劫的地方。”
阿松眼神微微一动,似乎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几近确认的问:“难道是魔界?”
姜帝女站直身子,眼神望向远方,了然道:“就是魔界!天谴雷劫到达时,妖佛若是能在魔界的紫气保护中,加上我这个替身,定能骗过天劫,护住妖佛!”
……
然后,没有了然后。
我走到阿松身边,伸手去拉他,却见他垂着的脸,滑下来一滴眼泪。片刻后,他扶着我的手站了起来,回过身,跟我道:“阿佛,姜帝女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死的人偶,她一生追求自由,如今终于不用背负着替你死的宿命。”
天谴雷劫过后,一片废墟。阿松的靴子踏进废墟中,自言自语道:“姜帝女,你曾经留下的那个秘密,是不是你轮回转世后,如果忘记来找我,就是你最后一世?”
他又停住脚步,仰头望向黑压压的云层,语重心长道:“阿佛,天谴雷劫是万物自生的,与你无关,与任何人无关,不要去恨,那木偶用命换回你的命,是希望你未来漫长的生命里,活的更好,也替她活的更好!”
我的心里翻汤蹈海,满腔的恨意将我吞没,可是就如阿松说的,这天谴雷劫,我除了怨恨老天之外,并没有人可以恨,姜帝女的死,也不是为了让我活着恨的。我该恨谁,我该怎么办?没有人给我答案,我自己亦不知道。
我一步一颠的踏进废墟,跟阿松确认一件事:“阿松,你不顾我的阻拦,甚至不惜伤害我得到魔骨,堕魔称霸一界,是不是就是为了替我在天谴雷劫的时候瞒天过海?”
阿松微微点头,我的心恨恨一颤。我怨过,我恨过,却不知道,他隐忍都是为了救我,甚至不惜牺牲了他的新婚妻子。
眼泪流了满面,我不知道我存在的价值。阿松,他为我付出这么多,可是……
我一直以为,我珍惜齐林少对我的感觉,我以为我只是爱上齐林少为了无限付出的行为,可是阿松的付出不比齐林少少,也不比宁许少,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没有办法用那种心情待他呢。
阿松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他说:“阿佛,不用纠结你为什么不爱我,我不在乎。我为你做的一切只是想让你享受,不需要回报。而我,真正对不起的人是姜帝女,我阿松即使再活千百万年,她都是我唯一的妻。”
作者有话要说:齐林少死了,姜帝女死了,谜底正在慢慢解开……
、猜事实
天空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我离开阿松已经三个月有余。既然我给不了,我也不想再去享受,我更没有办法理直气壮的呆在他身边无尽的索取。
离开魔界的那天,阿松一个人将我送到入境口,魔火兽尽职尽责的守护着,见到我还恨恨的喷出一口火,后来被阿松阻止,才老实了不少。
阿松终究是了解我的,他说:“阿佛,我们永世不相见吧!”
我扭头就走,不敢留恋,我已经欠了阿松太多,甚至连他娶姜帝女帮她完成她的心愿,也是他在替我向姜帝女还恩。我还不起,至少可以躲开。谢谢你阿松,你即使永世不见你,你永远永远都是上天入地万界之中待我最好的人。
只是,这恩情,我终究无法还,我也还不起,不要给彼此负担,真不如我们永世不相见。
我没有用妖术,只是学着凡人一步一步的走,第一次这般咬牙较劲的走路,空牢牢的心里,莫名的有了中踏实感。徒步走了几里路,才找到个住家。住家的主人是山里的猎户,家里有一对老夫妇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叫顾阿翠,见了生人娇羞羞,不好意思打招呼。听老妇人说,已经给她配了婆家,来年开春就能过门。
十四五岁,是该到了嫁人的年纪。而我已经活了整整三万余年,早就过了嫁人的年纪。那一身嫁衣,我终究是无福消受。
眼瞧着这个冬季又要来了,我心里乱七八糟一乱团,甚至盘算着,不如冬眠一个季节,明年开春,我再一界一界的去找齐林少,一刻也不休息,翻遍世间的每一个角落,哪怕他变成一只蝼蚁,我也要找到他,守在他的身边。
这样繁杂的心境过了几日,没有等来冬季的第一场雪,我却在老夫妇家等来了一个熟人。
那日,老夫妇一起上山准备过冬的柴竹,特意把我和他们家的小女儿顾阿翠留在了家。他们走了一个时辰后,小院的门被敲响。顾阿翠踏着鞋去开门,门开一瞬间,我便迎上了原空的目光。
他此番下山是前来化缘的,兜兜转转,已经走了几个镇子了。路过这里的农户,他本想来讨口水,却在门后见了我见到了我。我们两人似乎,真的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只是缘深情浅,终是一场空。
给原空舀水时,顾阿翠偷偷问我:“阿姐,你和那和尚师傅认识?”
我苦笑着,半真半假的跟她道:“我曾经疯狂的迷恋他,追他追的追的可辛苦了,甚至连捉奸在床的戏码都演绎出来了。只可惜,我费劲无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有把他追到手。”
顾阿翠被我讲的迷糊了,天真的来了句:“那你现在快去追他啊,他可是好不容易来的呢。”
我摇摇头:“我不追了。”
她更加疑惑:“为什么?他虽然是个和尚,却近在眼前,为什么不追了呢?”
“因为……我遇到了比他更好的人了。”
“哦!”顾阿翠似乎懂了,她总结:“所以你把和尚师傅抛弃了,他才出家的。”
我:“……”好吧,我也不去解释原空原本就是和尚的事实,毕竟在他们凡人眼里,追求佛陀僧侣可是大不敬的事情。
只是原空喝了水,没有立即离开,却跟着顾阿翠进了内屋,要找我说话。顾阿翠非常有眼色的替我们关了门,去了别的屋子回避。
已经到了冬季,外面很冷,原空虽然法术高强,如今也不过是个凡人,将自己用破旧的棉衣僧袍裹得严严实实。我俩人尴尬的站在屋子中,相顾无言。
许久之后,原空才开口:“节哀顺变!”
我冷笑,齐林少的病是他给看的,他走的时候就是知道齐林少命不久矣。原来,竟然连他都在瞒着我,从头到尾我都是被蒙在鼓中。
原空手中捏着佛珠,静默许久,缓缓而谈:“齐林少让我带你走,他不想让你看着他死。”
“是啊,你承诺了他,所以你就骗我,故意拖延时间?”我气急冷笑,眼中带着恨意。
“我没有。”原空用的是我,不是贫僧,似乎此时他不是用一个和尚的身份跟我谈话。
他说:“我尽快赶路回了普陀寺,让你早些日子回去的。”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心中无奈。我是可以早些日子回去,可是看见你宁许有劫难在眼前要渡,即使我不再爱你,我怎么袖手旁观?
他并不知道我帮他渡劫耽误时间一事,最后补充了一句:“时间上来说,你应该来得及的。”
我拎起土屋炕上的枕头砸向原空:“是啊,我本来是来的及见齐林少最后一面的,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我替你渡劫,想让你在凡间的这一世过的平静无忧,将来好回归西方梵境做你的佛祖,才耽误了时辰!我活该没有见到齐林少最后一面,谁让我心甘情愿替你渡劫!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你不要站在这里跟我讲空话说空词,你说的再多也不能把齐林少还给我,你给我滚,给我滚!”我知道自己有些迁怒原空,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若不是迷恋原空,我也不能错过齐林少那么久,我也不能只留给他遗憾!
我被莫名冲出的怒气控制,挥着手里的枕头,一下下的砸向他,直接推搡着把他推了出去。他站在门口,伸手握住我的手腕,语气温和:“阿佛姑娘,你冷静一下!”
“我冷静?我怎么冷静?死的人不是你爱的人,死的人是我一辈子都再也找不到的人!谁来赔给我,谁能把他还给我,谁也不能了!”说时迟那时快,因为愤怒,我口中的獠牙直接凸起,一口咬向原空手掌,凶狠毒辣,牙齿锋利贯穿他整个手掌,甚至能听见陷进肉里的声音,鲜血顺着他手腕流淌,在他的破旧的僧袍衣袖晕开。
“啊!”听见动静的顾阿翠出门察看,一眼便瞧见了我的凶残模样,指着我大叫:“妖怪……有妖怪啊!”
我咽下一口原空的血,化成原形,躲进树林中的树洞里,蜷缩起来。
那血的味道在我口中扩开,一个可怕的事实瞬间将我吞噬。我想强迫自己醒来立即去验证,可是我又害怕那是事实,害怕的同时,我又期待我刚刚意识到的事情不是一场空梦。
纠结许久,我终于还是从树洞里爬了出来,驾上妖云,直奔普陀神殿的府宅。他在天庭为官,我以前跟着宁许的时候去过几次,算是熟门熟路。
躲过守门天将,我循着早年发现的密道进了天庭。云雾缭绕,我又不敢明目张胆的驾着妖云,只能一磕一绊的向前走。左拐右拐,终于到了普陀神殿的宫门。
他似乎掐准了我能来,竟然还派了小仙过来接我。站在院子中,我冷冷的看着他,开口便问:“普陀神殿,骗我好玩吗?”
他的神色平静,并没有一丝愧疚,甚至还礼貌伸手示意我坐。
我一屁股坐在他桌子对面,眼神凌厉的扫过他,充满杀气。
他却悠然而道:“我也不算骗你,我那样做,确实是在替宁许渡劫啊!”
“混蛋!”我破口大骂,手指恨恨的指着他的鼻头。
他伸手挪开我的手指,淡淡一笑:“又不能怪我,你心甘情愿的!”
“我要去见他!”
“马上就能见到了,喏,你听那钟声响起了,此刻正是佛祖归位之时。”
我一脚踹倒悬在云上的椅子,瞪了普陀神殿一眼,匆匆离去,驾着妖云,直奔西方梵境。
不管不顾的闯进西方梵境,眼前是西方梵境佛祖归位的仪式。一抬头,我果然看见了高高的莲座之上,盘腿打坐的宁许。他长发随风微微而动,束的极为整齐,身上披着佛光锦袍,正是佛祖的衣袍。
佛祖归位的仪式已近结束,他睁开眼睛,目光向我望来,挥挥手,让身侧众佛家弟子退去,踏下莲座,一步一步,缓缓向我走来。
他唤我:“阿佛,你回来了。”
我看着他,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我伸手去拉他,他只是那样笑着,温润如玉,慈悲为怀,也并不躲闪,任由我攥住他的佛光锦袍,亲切又疏远。
我哭着问他:“宁许,你可还记得你在凡间这一世?”
宁许笑着摇头:“我不记得了。阿佛,那一世,我见过你吗?”
我闭上眼睛,哭得面目狰狞,含着哭声回答:“没有!”
他伸手抚上我的面颊,为我拭去眼泪,动作轻柔。他说:“还好我没有遇到你。”擦完泪,他收回手,整理的衣袍,与我微微颔头,算是告辞。转过身,背着我慢慢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我终于控制不住放声大哭,百般委屈,忍无可忍,我朝着他喊:“你们都各归各位了,可是谁把齐林少还给我啊?!谁能把他还给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佛宁许
我朝着他喊:“你们都各归各位了,可是谁把齐林少还给我啊?!谁能把他还给我啊?!”
宁许的脚步顿了顿,转头问我:“齐林少,是谁?”
我除了哭,别无他法。他不知道齐林少是谁,而我当初也不知道齐林少是谁,所以他就在我身边,我却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了。
我只是哭,却迈不动脚步,只能看着宁许一步步远走,从此坐在高高的佛殿之上,普渡众生。
可是,齐林少就是宁许啊!
齐林少就是宁许的转世啊,我要到哪里再去找个爱我宠我的齐林少呢!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我应该知道齐林少是宁许的转世,可是我怎么就没有想过呢?
第一次在树林尝到他血的味道时,明明就跟宁许血的味道是同一个味道,我却天真的以为,世间万界所有人的血都是一个味道的。如果,不是昨日我咬穿了原空的手掌,尝到了不一样的血的味道,我根本就不会意识到这个事实:齐林少就是宁许的转世!
万界之中没有齐林少的魂魄,因为他已经渡了劫,回归西方梵境,准备着佛祖的归位大典!
我记起,小时候刚刚跟在宁许身边时,有位佛陀曾指着我问佛祖:“那是什么?”
当时佛祖的目光扫过一直念经的齐林少,缓缓道:“那是宁许的一道劫,渡过了,他便是佛;渡不过,他便是人。”
我是宁许的劫,我才是宁许历劫凡间的那道劫啊!普陀神殿说的那些偷佛经的小偷们是劫,都是在骗我的,他的目的就是阻止我回去,让我来不及去见齐林少最后一面。
只有齐林少按着时辰死去,临死前心中带着遗憾,他才能跳脱红尘,回归佛殿,他才能成为佛祖啊!
苍天啊,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啊!宁许就在我身边,我却偏偏认错了人!可是,苍天啊,宁许这一世历劫,明明应该是位得道高僧,怎么就成了江泽王府玩世不恭的小公子呢?苍天啊,你真的好残忍,不仅用天谴雷劫来劈我,甚至还故意误导我爱错了人啊!
“老天爷,你是不是要对惩罚我阿佛无耻的爱恋宁许的心意啊,那你就再来一道天谴雷劫劈了我吧!反正我宁许就是齐林少,他历劫归来,永远不会记起前尘之事,万界之中,我再也找不到齐林少了!老天爷,你不如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来啊……”我痛苦哀嚎,突然一道佛光砸下来,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幽幽转醒,鼻子先问道一股浓浓的檀香味,熟悉至极,不用睁开眼睛,我就知道,身边坐着的人,是宁许。
他似乎觉察我醒来了,俯下身,离我极近,轻声询问:“阿佛,要不要喝些水?”
我睁开眼,蓦然的对上他黝黑的眼眸。他眼睛中,映着我的影子,却无其他情愫。
我跟他道:“宁许,我的夫君死了,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宁许只是看着我,听闻我的话,眼中也没有任何波澜。
此时,他是宁许,高高在上的佛祖,再也不是凡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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