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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佛给我脱嫁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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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出口,就后悔了。
下山前,阿松千交代万交代,在山下,不可将真名说出去,尤其是对降妖除魔的高人。
而我眼前这几位,姜帝女自然就不用再提,齐林少同她师出同门,虽没名声,却有功绩,只是碍于家势不能张扬。原空高僧威名远在姜帝女之上,至今凡间历代都不曾有人敢与他相提并论,就连捉妖神女姜帝女都低下身份有求于他。
原空清修的普陀寺,虽然不是什么天下名寺,却也历史悠久,但因地理位置过于偏僻,又险又陡,香客甚少,倒也捞得个清净。其实那些香火旺盛的寺庙,大多人来人往,早就没有了佛家的清净,并不灵验,不过是敛敛钱财,虎虎凡人罢了。
我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三人,姜帝女眉头微皱,原空只是轻扫了一眼便转过头,齐林少倒是嘻嘻哈哈招呼大家继续赶路。
看他三人的情形,也许,我算是度过了一场危机?
山上路途远,下山就已经入夜了。山脚下的小客栈不知为何竟然人满为患,只剩下两间房。
齐林少颇为苦恼偷偷对我道:“本想让你们夫妻同房,不过如今这情况……”
这话刚出,吓得我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和姜姑娘同房就可。”我斜眼扫过原空,瞧见他那张冷冰冰的脸,更笃定不与他同房的想法。
大家没有异议,我紧紧随姜帝女进了客房,生怕这个面冷心冷语气更冷就是不姓冷的冷姑娘,因瞧我个不顺眼,将我直接反锁在门外,那时,我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姜姑娘也不理我,冷冷地将包裹放下,转身出门下了楼。倒是路过我们房门的齐林少还算是热情有点良心,他问:“阿佛姑娘怎么独自一个人在这,不下楼去吃晚饭?”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凡人都会一天三顿饭的。现在已经入冬,对我来说该是冬眠的时节,几乎是不会再感觉到饥饿。
齐林少问完这话,并未离开,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我,把我看的心里直发毛。
任是一只妖精,被一个诡异的降妖师这样盯着,都会不淡定的。好在我虽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确是只心里承受能力极强的妖精,被注视的浑身不自在,还能立即起身,淡定从容地答:“我现在就下去!”
还未等我淡定着走到门前,齐林少便说:“阿佛姑娘不准备谢我?”
我斜眼瞪他:“你有什么好谢的?”
“今日如果不是我和师妹恰巧去了寺里,你这出被人轻薄的戏,怕是演了也没用吧?”
一句话将我死死地钉住。他这话不假,我在普陀寺山下已经蹲坑守点徘徊了近一个月,直到昨天确认姜帝女真的来了才敢上山。
我不语,眼中充满怒气,袖中的手指轻轻弯曲做好攻击的姿势,静等他的下文。
他似乎看出我眼中的怒火,依旧嬉皮笑脸的说:“哎哎哎,别生气……姑娘既然能进得了佛堂,想必不是妖吧?!不是妖,就不用把降妖师当成什么苦大仇深的敌人,何况我也不是个全职的降妖师,我是兼职的,兼职赚点外快而已。”他摇头晃脑地说了一番,顿了顿又说:“可你……”他眯着眼睛笑得邪魅:“也绝对不是凡人,对吧?”
我目光阴冷地扫过他,眼中的杀意全部暴露出来了。我虽然法术不精,齐林少也是个降妖的高手,但若是和他打个平手肯定是没问题的。
他倒是没理我的杀气,继续笑眯眯:“阿佛姑娘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绝不妨碍你。现在我要下去吃饭了,姑娘一同?”
见他这情形,我收起爪子,淡淡地说:“我随后就来。”压住心中的怒气,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端起来放到嘴边,眼角余光扫着齐林少。
齐林少慢悠悠地挪着步子,转过拐角下楼时,他似乎漫不经心地说:“昨日路上遇到个探头探脑的蘑菇精,差不点耽误我办正事的时辰,让我给定路中央了,想必现在还在那定着呢吧。”
刚被我灌进去的一口茶水全喷了出去,齐林少彻底地施施然就下楼了,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这个小伞,气煞我也!
顾不上许多,我急忙跑出客栈去寻小伞。只是可惜要丢了这得之不易的呆在原空身边的机会,他这么只煮熟的鸭子还没到我嘴就飞了。不过原空高僧离了普陀寺,日后见他虽说不易,倒也不用我再做出蹲坑踩点、算计谋、闯佛堂等让阿松心惊胆战的祸事了。
跑出客栈,我回头望向二楼原空住的屋子,烛光映在窗纸上,忽明忽暗,映出原空圆圆光头的影子。我嗤笑道:“好你个宁许,这回还真是下了血本,投胎转世竟真做了个剃头的秃驴!”
施了点小法术,我终于在一条主干道的正中央,瞧见了那朵灰红色一动不动的小蘑菇,它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尘土,绝对是个大气环境污染的最直接的见证者。
叹了声气,我蹲在它身边,捻了诀把他恢复成人身。
小伞刚刚变成人形,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蹲在地上抱腿埋头,怎么看怎么像……睡着了!我伸出一指手戳了戳他,他一个不稳,仰身头朝下滚了过去,果然是睡着了。
大难临头,竟然睡得如此踏实,这该是什么心态啊!
小伞的头狠狠的撞到了地面,“嘭”的一声后,便是他吱哇乱叫的声音,叫了半天,他发现蹲在的我。转瞬间,他从张牙舞爪变成泪珠眼含,委屈哭道:“姐姐,哇……”
这个比我高出一头半的家伙竟然钻进我怀里死抱着我的腰嚎啕大哭,胡乱中还说:“姐姐,你不知道哇,好可怕哇,吗车轱辘从我耳边呼啸而过哇,马蹄差不点踩到我哇,满身的灰尘哇,我水嫩水嫩干净的皮肤哇……”
我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揪住他的耳朵骂道:“你是不是找死?车轱辘怎么不干脆碾死你呢?把你化成蘑菇粉末用来铺路做贡献,发挥你的余光余热多好!说,谁让你来的?”
小伞扭捏着身子,低着头,委屈巴拉,小声道:“人家是蘑菇,不会发光发热。”
我瞪了他一眼,他安静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回答:“山……山……主……”
“你别跟我瞎扯?阿松他明知道普陀山下降妖神女姜帝女和原空高僧都在,能让你个一百年的小蘑菇精下山?你还敢说谎……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姐姐哇,你这是悍妇的表现哇,怪不得山主说你扮不得柔弱女子哇……”小伞顶着被我挫骨扬灰的风险说出了事实,我直接照着他的脑门就拍了他一巴掌。
憋了一肚子气,也懒得与他一个小孩子计较,我心软,最后只得说:“这里不太平,我送你回山。”
小伞是一百年的松树伞蘑菇精,植物本就难成精,他的根基又不稳,如若真要出点差错,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好在这次齐林少只是出手教训了他,并没有下杀手,若是遇到别的降妖除魔的修行者,即使稍微有点法术,也能要了他的命。
这世间,人人都说妖精可怕,怕的不过是他们的长寿与不老。
真正在法术修为上,凡人要比那些动物植物坐地成精容易修炼的多。潜心修炼的动植物除了要专心打坐修炼外,还要防着被凡人猎杀吃掉或扒皮做成裘袄的灾难。
这世间众多妖族中成就最大的往往都是最不容易修炼的植物精,因为植物大多耐得住寂寞。我们的山主大人阿松恰巧就是一株几万年的老松树,也是这世间我所知道的所有妖族中成就最大的,前后皆无人可匹敌。
回山上的路还算顺利,小伞见我是真生气了,胆怯的跟着,不敢多发一言。走到山脚下,眼瞧着要进结界时,小伞终于忍不住问我:“姐姐,你要寻的人,寻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的男主角是确定了的,不会临时换,某伊梦只能祈祷姑娘们不要站错队啊,耐心往下看故事吧,呦嘿嘿~~~
、遇山主
“姐姐,你要寻的人,寻到了吗?”
我微微一愣,低声道:“算是……寻到了吧!”
这次为了把原空从普陀寺的和尚堆里骗出来,我可算是下了血本,不仅拿了阿松当做稀世珍宝珍藏的松香媚药,还在山下蹲坑守点埋伏了近一个月,看准姜帝女他们上山后才实施计划,确保这一次就能将原空骗下佛光极重的普陀寺。
闯佛寺这种事,除了我之外,换成山上的任何一只妖精定会一眼就被瞧出真身,不是被人捉了去当做神丹妙药练了,就是被当做祸害众生的妖孽除了。这次私自下山的小伞,可真算是福大命大遇贵人了。
进了结界,我捻起妖术,直接将小伞带进山主大人的府院。结果不用多说,小伞被拉去关了禁闭。临走前他眼泪汪汪求我替他求情,我扭头不肯理他。
我倒是宁愿小伞被一辈子关禁闭,至少还可以修炼修炼,免得哪天又大着胆子跑出山外,连命都丢了。
主位上的阿松坐的稳如泰山,对我的回来没有丝毫意外,完全把我当空气一般,理都没理我。
我讨好跑到阿松椅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摩挲着:“山主大人,您不是说,我要是活着回来,你一定扒了我的皮吗?”
阿松一动不动,不愧是万年古松。
见他毫无反应,我只好松开他,扶着案角努力咳嗽。咳得我嗓子都要哑了,他才轻飘飘一句:“扒了你的皮,送我床上去!”
我顿时被这话燥了个脸红,原来“扒皮”是这个意思。
阿松继续垂头瞧着案上的东西,不理会正在搔首弄姿的我。我抻着脖子偷窥,瞧了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新花样,只觉得那是张地图而已。
最终,我耐不住性子,对着阿松撒娇:“好阿松,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用媚药去勾引和尚了……”
天地良心,这话绝对不假,首先松香媚药,抠门阿松肯定不会再拿出来给我了,其他的药又对原空那种法术高强的高僧不起作用。最主要的是,原空如今已经被逐出普陀寺,他就不再算是个和尚。
阿松没抬头,我又一次华丽丽的被忽视了。
被忽视了,我很忧伤,只能使出杀手锏:“我阿佛对天发誓,如果我再去……”
“算了,你的誓言,何时当真过!”他扔下手中的东西,终于抬头。
阿松这么一说,就说明我跑到庙里色丨诱和尚的事,他不生气了。
我顿时蹿到阿松身侧,倚在案边,堆起满脸笑容,指着他案上的图问:“阿松,你在研究什么深山宝藏呢?”
阿松没回答,只是问:“阿佛,你怎么就不死心呢?”
我鼻子有些堵,揉了揉,声音囔囔的:“我还没有得到宁许呢,怎么能死心呢……”
只听“嘎嘣”一声,案子上一根名贵的紫毫毛笔断成两段。我的小心肝颤了三颤,阿松这是真生气了,还好,他掰断的不是我,只是支连天帝都用不起的古神遗物。
阿松抱着双臂,整个人靠着椅榻,一丝也没有毁了件古神遗物的愧疚。他眯着眼睛,有些玩味:“我们两个还真像。原本我修炼成妖,也是因为求不得。如今,成了妖,依旧什么都没有得到。”
我有些不解:“阿松,你什么东西没有得到?金钱,你肯定不喜欢?名誉,放眼整个妖界,谁敢与你相提并论?地位,我们的山主大人,别人也是不能比的!美女?这个实在是太多了……众多的小女妖们天天往你的床上爬!”
阿松叹了口气:“我原本渴望的是能自由移动,后来便是想要抗拒佛光,再后来……活的太久了,想得到的反而忘了。”
阿松的悲伤气氛终是感染了我,我垂着头,哀怨地说:“这个世间,其实我原本想要的有很多,后来都忘记了,只记住了宁许,而他却是我最想要却永远得不到的……也许得到宁许那天,我反而觉得,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喜欢他……”
阿松拿起案上的图纸,抬起头,认真地说:“阿佛,我们来打个赌,可好?”
“阿松,你要赌什么?”
“我给你个死心机会,如果我办到了,你就真死心,可好?”
我思索了一番,点头成交。
自我和阿松认识以来,他唯一执着的事,便是让我忘了宁许。我之所以这么轻易就答应,也不过是仗着阿松宠着我,即使日后我反悔依旧念着宁许,阿松他也不会像宁许一样,抛弃我。
阿松一脸沉默,站起身,拿起案上的图扔给我。
接过图一瞧,我顿时热血沸腾,这竟然就是骷影阵的妖图,正是姜帝女和齐林少大动干戈请原空高僧出面帮忙的诡阵的妖图。有了这个图纸,就等于握有回到他们身边的法宝。
待我回过神时,阿松已经不在屋内,大概是被我如狼似虎的表情吓走了。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枉费了他坚韧不拔、万年古松的名号。
夜里躺在床上,几番辗转,回忆起过往,我终于觉得自己对阿松,有点良心不安。
自认识阿松以来,一直都是我在变着法的欺负他。
他和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因我觅食找到他身上的松塔,狠狠地咬下一口后,他痛苦地叫着:“小松鼠,你下口可真狠!”
我是一只无父无母的小松鼠,重点在于无父无母,我自然而然的认为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日后,宁许带我去人间听书,听的正是凡界有名的《孙悟空大斗如来佛》。那时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我和孙猴子是亲兄妹,都是石头缝中蹦出来的。我蹲在茶桌上,一边抱着松子啃,一边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宁许听,顺便纠正宁许以后叫我孙阿佛。
宁许信手将我捻在手心里,漫不经心地说:“不如,我叫你孙阿婆?”
我:“……”
阿婆的意思我懂,就是我们山下村庄里老奶奶,白发苍苍,一口松动的牙,还时不时的乱咳痰。有一次为了不让松子返潮,留作冬日的储备粮,我便跑到山下的石台上晒松子。可恶的阿婆,竟然看也不看,将咳痰直接吐到我晒的松子上,害的我呕吐了半日,碰都不肯再去碰那些松子。
那个冬天,我果然就饿了肚子。
彼时我正在努力的修成人形,自然不能心甘情愿的被比作丑陋的阿婆。宁许如此叫我,恰巧触动我的霉头,扔了松子,张开利齿就咬上他的指尖。
他的指尖带着淡淡地檀香味,滑润细腻,甚是可口,嘴里突然腥腥发甜。我的牙齿从宁许的手指肚拔丨出来,他的指肚上便多出两个细小的孔,正在涓涓冒血,不一会儿便形成了半圆的红色球状。
我不是故意咬穿他的手指的,有些抱歉抬起头,他脸上带着慈悲的笑意,并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宠溺的味道。我又低头,将嘴吮丨吸上他的手指,把他的血一滴一滴的咽进腹中。
宁许将鼻尖贴上我的脊骨,鼻息温暖,扫过我毛绒绒的背,让我一阵寒颤。他轻声道:“你这小妖,是不是听说喝了我的血,可以长修为免去修行,才这般淘气?”
我被他如此靠近,紧张的不得了。松鼠本来就身体小,心脏更小,负荷能力更差,还没有反应过来宁许话中的意思,我便由于心跳过快、过于兴奋……昏厥了过去。
于是,我唯一的一次和宁许人间游便是以我的昏厥告终。
我正沉溺在回忆中,屋里无声的多了个人影,还不等我惊慌失措大喊大叫,那人影便道:“宁许的转世,现在正在夹龙山下的客栈中,大许明日,他们就会启程上山进骷影阵。”
阿松没有刻意掩藏身形,否则以我的修为,不能看见他正坐在我屋中的祥龙软榻上。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果然是山主的风范。
我立马从床上蹦下去,收拾东西,准备起身,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这都是在宁许身边养成的习惯。宁许修行佛法期间,特别喜欢突然迁徙结界,为了能跟上他,我便养成了和衣而眠的习惯,也借着这个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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