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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佛给我脱嫁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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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妖族若是没有妖术护法,那最最惧怕的就是阳光炙热的烘烤,加了阳光的灼燃术,能把妖精从里到外所有修为,都烤的一分不剩。
眼睛逐渐能睁开,终于能看清四周的情形。我此刻,正侧身躺在江泽城晒妖会的大台子上,贵宾席坐着各种江泽权贵和降妖除魔的祖师级人物,其他三面围了一群看热闹的群众,这些群众大多都是小有家产的,并非凡间贫苦百姓。
此时,他们个个噤声,不敢发一言,颇心有疑虑的盯着一个方向。这个方向就是绣花针飞了的方向。
我也顺着他们的眼光往那个方向望去,进入眼帘的人竟然是齐林少。他今天穿了件颇为正式的白袄锦袍,同款系的披风搭配的十分和谐,竟让人觉得……玉树临风的!
只听他十分不快的厉声质问:“恒源道长,本世子说过,本世子的小妖,何须你指手画脚?!”
作者有话要说:恒源祥,羊羊羊!勿拍,某伊梦实在是起不出臭道士的名字了……
、晒妖会
齐林少厉声质问:“恒源道长,本世子说过,本世子的小妖,何须你指手画脚?!”
这一声质问,让本来就寂静无声的全场又静了几分,有眼色的达官贵人更不敢如平日里上前迎接这个江泽王府的小世子,都坐在原位观摩情形。
齐林少毕竟也是降妖除魔的高手,他的法术甚是厉害,腾空而起,直接从人圈外蹦到晒妖会的平台上,披风随着他的动作空中飞扬,颇有大侠风范。
周遭百姓爆发出阵阵叫好声,我两眼瞪得圆圆的,直直盯着空中对峙的两人。
那位恒源道长对于齐林少的到来显然并不惊讶,像是预料之中,他甩了甩手中的拂尘,态度恭谨的说道:“贫道不知是世子殿下驾到,有失远迎。”
齐林少并不接受他的恭维,而是在半空停稳身形,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先不论我世子的身份,以同是降妖除魔之人来说,我齐林少曾亲自跟你说过,我的小妖,是好是坏,你都无须插手!而你身为蓬莱弟子,却用卑鄙手段诱拐我的小妖,我齐林少不给你几分颜色,你真不知天高地厚!”
说罢,齐林少手中的黄纸符横空而出,围着恒源道士形成个圆圈,将他困在其中,恒源道士举着拂尘正想应对,那黄纸符却如有生命般轻巧躲开,拐了个方向,直奔他的天灵盖而去,只听见他“啊”的一声惨叫,便维持不住半空悬浮的姿势,整个人一歪,摔了下去。
齐林少的黄纸符并没有放过他,而是伴随着他的下降,依旧形成个圆圈,伴其左右,颇有丝不离不弃的意味。
就在此时,一个白须老头突然出手,甩过自己的拂尘,将恒源道士拦腰接住,又甩出几道暗镖,击碎齐林少的黄符圈。
他稳住恒源道长,转头对着齐林少作揖,礼数周全:“世子殿下身手果然了得,不知师从何人?”
齐林少勾起唇角,挂着那副嬉皮笑脸漫不经心的表情,很认真的抠了抠自己那修的整齐的指甲,斜睨道:“本想说:无名小卒,不足挂齿。可是见你们这副嘴脸,本公子还是要说:我师出何门,你们这些鱼龙杂碎,还不配知道!”
“你……”那白须老头被气得不轻,拿着拂尘勾着恒源道士的那只手都抖了起来,平日里趁着机会拍须溜马的某个小道士立马接话:“你是什么货色!竟然敢对我们家祖师这般无礼!我们家祖师可是蓬莱仙岛当家之一!”
“蓬莱仙岛的人,参与凡间的事,本身就不合规矩。今天你们不知深浅动了本世子的人,本世子宽宏大量不予你们计较,至于你们犯了蓬莱仙岛规矩之事,望好自为之。”说完这话,齐林少从半空缓缓降到晒妖会的石台上,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虽然被绣花针的法术解了绳索的束缚,但依旧四肢无力,见他走来,努力动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
齐林少的黑色靴子走到我的身侧停了下来,他并没有急着低头看我,而是颇有气势的环顾四周,对着众多好事者道:“这只松鼠妖,乃佛陀座前受了三万年佛光的小妖,颇有佛缘,本世子因机缘与她形成契约,她不曾做过一件坏事,更没有伤及过他人性命。谁再敢将莫须有的罪名强行加诸在她的头像,休怪本世子到时候不手下留情!”
伴着他的话音刚落,晒妖会的大旗从根折断,忽忽悠悠的就倒向人群。
这时齐林少才低头瞧我,冲着我做了个贱兮兮的笑容,顿时把我刚刚生出的那么丁点的感激瞬间熄灭。
这人,真是没有正经的时候了啊!
齐林少弯腰将我抱起,我长长的尾巴拖在地面上,随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动,摩挲着粗糙的石台,激烈的摩擦,愣生生的磨掉我一块毛。
我在他怀里,除了用眼睛愤恨的瞪着他,竟然没有力气发出一点声音进行有必要的提醒。结果,我很悲催,直到他走下晒妖会的石台,我的尾巴不仅仅被磨掉一块毛,尾巴顶端都被磨破皮了!
齐林少英雄般的带着我出了晒妖会的台子,他本来走的步伐平稳、器宇轩昂,可是越到后来他越走越快,都有小跑的趋势了。
我在他怀里被颠簸的不成样子,终于软趴趴的嘟囔出一句不成调子的话:“齐林少……你……慢点!”
他笑眯眯的盯着我,脚下的步子不仅没有停,反而更快,原来竟是用了飞行符。只听他在我头顶说:“呦,能说话了?看样子恢复的还挺快呢!我要是不跑,你岂不是又被他们捉去做了磨骨吗?”
我是真心疲惫,加上他脚步颠簸,我被颠得上下乱窜,完全接不上他的话,迷迷糊糊间,就着他的胳膊,又沉沉的睡去。
说来也怪,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竟然无梦无痛。当我睁开眼睛时,迎面映进眼中的就是屋顶的床梁。这床梁我不熟悉,但这屋子内的味道却立即让我知道是在何处。
我扭头,果不其然,房间两侧摆了两排蜡烛,火焰摇曳,燃烧的正旺盛。这里果然就是齐林少在江泽王府的卧室。
我动了动身子,床褥很柔软,都是上等的材料所制,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人,果然都懂得享受!
身体还是很疲惫,既然是在这里,我索性老老实实,享受享受大睡一场。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直接撞进一块温暖却坚硬的胸膛上。
我我我……竟然跟齐林少同床共枕!
意识到此刻,我立即呲牙咧嘴,直接咬上齐林少的腋下,嘴毫不留情的就将利牙灌进去。
齐林少“啊”的惨叫一声,瞪着大眼睛愤恨的瞪着我,眼中满是恨不得将我宰了吃肉的杀气。
我四爪朝地。扬了扬脖子,动了动耳朵,摇了摇尾巴,一脸不屑的扬头回瞪他。
等等……这节奏有哪里不对劲?
我左想右想,低着头瞧了瞧近在咫尺的褥面,上好面料绣着的莲花近在咫尺,清晰可见.
褥面上,我的四只小爪子晶莹剔透,利爪尽现,指甲尖端,还带着刚才挠到的血痕。
我眨了几遍眼睛,入眼的还是这副情形,我这……我这是……变成了松鼠的原形?!
齐林少不满的瞪着我,伸手拎起我的尾巴,我整个人天晕地转,大头朝下。就听他抱怨道:“我说,你这只小松鼠又哪里惹你不高兴,大半夜的咬我?!啊?!小爷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床睡,你还有啥不满的?!”
大许是为了表示他的愤怒,他竟然敢拽着我的尾巴将我抖了几抖。本来我就因冬眠没睡而睡眠不足,又被那无良道士捉去去在晒妖会场上晒了晒,刚刚又因与他同床共枕受了惊吓,现在可好,被他大头朝下的倒抓着,天地颠倒,还被他当成了皮球左右摇晃!
是可忍老娘不可忍!我用尽全力的拱起身子,快很准的咬上他的手腕。他一疼,本能的甩了甩手,我感觉抓着我尾巴的那只手松开了,我正以弧线运动向床外的地面运动,当我正舒展四肢准备着地时,突然整个身体又不动了,我只感觉尾巴被人握住,回头怒瞪,果然又是齐林少那厮。
他一腿迈下床,一腿屈在床边,伸着长长的胳膊,单手握住我的尾巴,又将我拎了回来。
他把我大头朝下的捻在手心里,眼睛鼻子嘴全凑到我面前,另一只手捅着我的鼻子:“阿佛姑娘,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我真该找你们的山主大人要点迷药迷晕你!”
“齐林少,我数三个数,你放开我!否则,我绝不客气!”我尖牙利齿的威胁他。
谁料他十分不屑:“你都这番模样了,还不自量力天高地厚,难怪被那蓬莱仙岛的卫道士给捉了去!乖,快睡觉,明天本公子可是要应对我家老爷子的怒火的,没有精力陪你玩。”
他说完,真的缩了床内盖了被子,老老实实去睡觉了。只是他很不地道,邪恶的手不仅没有松开我,反而将我整个身子窝成一团,塞进厚实的棉被中,直接压住。
此时的我,不仅不能动弹半分,连呼吸都成了问题。
这种极不舒服的睡觉姿势,我是不能忍受的,于是在齐林少的被窝里,拼命的挠爪子,挠啊挠啊……挠到天亮,齐林少也没有理我半分。
天刚微微亮,便有丫鬟急着敲门,嗓音四间声音急切的唤道:“公子公子,王爷和大世子殿下回来了,已经进了前堂了!”
听了这话,齐林少一轱辘的从床上直接翻身起来,连握着我尾巴的手都松开了。
趁着他松开的时机,我四爪用力,“蹭”的从他的被窝里蹿了出来。正站在门板处得意洋洋之际,门板“嘭”的一声就被推开了,我原本停下的整个身子结结实实的被门板撞了出去,这一次以一个完美的弧线飞向了齐林少。
作者有话要说:松鼠形,松鼠形,身娇体柔易推倒,同床共枕也不错的!
、挨削了
我觉得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齐林少的银子,所以这辈子才倒了血霉的遇见他。
门板的大力直接将我小小的身体拍飞。飞了倒不要紧,但是飞的方向确实很重要。
我的身体奔着齐林少就飞了过去,这厮见我以高速飞来,非但没有英雄救美,竟然掉头就躲。他这一躲,我可真真是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床榻后的墙上,好在墙上比较坚硬,我没有砸出个洞来!
刚刚撞到墙上,由于我重力加速度,又垂直从墙上往床板上滑落,屁股墩了个两半开花。
是谁他爷爷的说过松鼠抗摔的!小姑奶奶现在就告诉他,经过本松鼠的亲身实践,尾巴厚实抗摔能力强完全是个错误的常识!
当我被颠上倒下摔得头晕眼花时,齐林少并没有比我幸运多少,因为他老爹正拿着一根烧火棍满屋子追着他大。
我在柔软的绸缎被褥上打了个滚,瞪着眼睛,呲着牙高兴的看着齐林少东躲西藏,时不时的那根黝黑的棍子就敲到他的身上。
不得不说,老头子打儿子的功夫可见了得。他那儿子上蹦乱跳,他竟然能够狠、准、稳的找准时机就敲上去,简直可以用身手了得来形容了!
以此可以推测,齐林少活的这二十三年里,可没有少挨他老爹的棍棒,才能把老爷子练就出如此好的身手!
被追的鼠窜的齐林少眼光突然扫向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我顿时心生不妙,四爪朝床的想往后退。还没等我退到床尾,齐林少的逃窜方向突然改了套路,直奔床榻而来。
见他过来,我撒腿就跑,还没等跑出去,齐林老爹的烧火棍已经向我和齐林少敲来。齐林少是老身手了,轻巧一躲,就把我这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松鼠暴露在最危险的攻击范围内。
我大喊一声:“齐林少,你找死……啊……”话没喊完,我华丽丽的中招了,齐林老爹的那根黝黑崭亮的烧火棍彻彻底底、毫不留情的敲在了我的脑壳上。
可想而知,作为一只身形瘦小的松鼠,我的脑壳还有那烧火棍粗呢,这一下子,我直接晕了过去。
“爹,您要把这只松鼠关多长时间啊?”齐林少那可恶的声音连我做梦都不放过我!
我的耳朵动了动,又听见齐林老爹说:“老子今天就告诉你,这松鼠我晚上就拿去炖肉了!”
一听要炖了我,我立马睁开眼睛,立起尾巴,拱起后背,四肢着地,做着攻击状怒视齐林老爹,离弦在即,静等佳机。
只是,我现在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因为我眼前有几根竖直的棍子插着,头顶也横了几根,脚下也踩了几根,而且我的视线,正好能瞄到齐林老爹的前胸……说白了,我现在就被关在一只巴掌大的笼子里。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松鼠落难被关笼。关笼就关笼吧,让我忧伤的是,堂堂江泽齐林王府,怎么好意思就用这么个破材质的笼子关我啊?!不仅脚下没有软软的毯子,四周竟然还散发着一股鸟粪味,久久不能散去,这对一只嗅觉很灵敏的松鼠来说,简直就是种天大的折磨!
“爹,松鼠才多大巴掌块肉啊,炖了也不够塞牙缝的不是?”见我醒了,齐林少边说边向我使眼色, “哼,把你炖了也不够我塞牙缝的!”齐林老爹果然是齐林少的亲爹,两人连说话都能这么……默契无边,实在是令本松鼠佩服佩服。 齐林少一脸谄笑的对着自己的亲爹说:“哎呀,老爹,瞧您说的,我的肉皮粗肉燥的,不好入口,不如松鼠肉爽口,还费火柴,您今天晚上的下酒菜还是按照原计划,用松鼠肉吧!”
听了这话,我在鸟臭味的笼子里,挥动着四子爪子召唤妖术,摆了几次动作,都没有半点妖术溢出。 我也来不及再试验,只能用眼神叫嚣:“齐林少,等本松鼠恢复妖术的,你就给我拿命来吧!”
齐林少笑眯眯的接上我的眼神,一脸的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他老爹开口了,一根手指很不屑的指着鸟笼子里的我:“就这只巴掌大的小松鼠就是活了三万年的妖孽?”
我刚想张嘴反驳,一根绣花针直接打在我四爪朝地的位置前面,上面的法术立即将我噤声,连我要喊出的“你这老头子,别这么狗眼看人低!”这句话都被活生生的压了回去,最后只剩下干动着上下嘴唇,像是嘴里偷塞了东西,正在津津有味的偷吃呢!
齐林老爹显然发现了我的异常,有些惊讶的转头问儿子:“这只认得吃的松鼠,真的活了三万年?” “哎呀,老爹,你净听别人瞎说,你儿子哪有本事抓了那妖孽呢,这只就是个普通的松鼠,最近在府里呆的有些无聊了,就寻来只解解闷的。”
老爷子脸色立即变得不好了,他沉着脸,一脸不快的责骂:“你要是真呆的无聊,我就和你娘去给你说门亲事去,让你在家逗逗娇妻,你都二十三了,别人家儿子这时候都有了小崽子的,你看看你,你倒是好,成天没个正行,给你送了个通房丫鬟你又不要!我说,你真不会是那个好男风的吧?”
“老爹,您儿子我可是实打实喜欢姑娘家的!”齐林少急忙辩解,这可是关乎名声问题啊。
“那明天老子给你提门亲事去!”
“爹,别啊,您也知道我这命,无妻无子的,别坑了人家姑娘,哎。”
总之这话题最后不欢而散了。
齐林少提着那破鸟笼子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院子走,从他的步履蹒跚来看,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他被他们家老爷子的烧火棍打的不轻呢。
他边走边跟我抱怨:“喂喂喂,你个小松鼠,见我大难来时,踏踏实实的睡觉去了,让我一个人面对我老爹的恐怖,你真是不讲义气!”
你才不讲义气呢,我脑袋可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棒烧火棍呢,到现在血块还没散去,肿着大包呢!
我张牙舞爪的吼了一气,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那根可恶的绣花针还还十分耀武扬武的插在我的眼前,上面的法术依旧起着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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