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小奴儿-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合心,再拿回银楼上架。」
小奴笑笑,目光落在一对蝶形穿花形玉坠上,同是洁白无瑕,看似与发环同一材质,这两块却精雕细琢。虽这一对不配子轩少爷,但她甚为喜欢,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不必了,就给我吧!」没想到齐子轩说着就接过锦盒塞进小奴手里,小奴微微惊讶,却见他已经在和夫人叙话了。
回到简风居的路上,小奴捧着两个小盒子,脚步轻盈欢快。
正值春风拂面、百花时节,池水碧绿如翠,波光粼粼,柳条垂打池面荡起圈圈涟漪,花园里红一簇、黄一簇,燕子飞来,彩蝶翩飞,齐子轩走在前面,一袭白衣纤尘不染,阳光下如雪似霜。
这几年他的身子急速地抽长,少时淡淡的稚嫩和天真都不再,眉梢画出一丝丝冷峻,鼻梁笔直如山脊,薄唇淡漠,鲜少勾起,整个人越发沉稳,唯有那一双棕色的眼睛明亮如昔,闪着琉璃一般张扬绚丽的光彩。
这些年他待人疏离有礼,便是对夫人和小姐也是一般,府里人都觉得他性子冷漠难以亲近,唯有与小奴稍显亲近。
眼下简风居里只有小奴和小东、还有个扫地的小婢三个仆人,小东年长,是府里的长工,扫地小婢名唤冬青,年纪十六,生得白净清秀,一年前卖入齐府为奴,位子却还不如十二岁的小奴。
今日小东出去给少爷买笔墨纸砚,冬青平素只能在外厅里,远远看见齐子轩回来,出门迎了上去。齐子轩看也没看她一眼,带着小奴就回了里屋,冬青恨恨地跺了跺脚。
小奴把锦盒放在桌上,又净了手,然后帮齐子轩宽衣。她额头只到齐子轩的胸口,得举着手去解他衣领上的盘扣,齐子轩的衣服大多是白的,几件浅青和淡灰,其它一概不穿,她真不知这人是何趣味。
今日这件衣裳是布庄春季的新料子制的,才过了一次水,扣眼锁得紧些,小奴解了两次没成,仰着脖颈专心致志地与之较劲,扬起的下巴就要贴在少爷的衣襟上,这时感到耳唇一凉,打了个激灵,原来少爷正捏着她的耳朵。
「子轩少爷?」小奴诧异。
「别动。」齐子轩却扯着她的耳朵低头凑近,小奴能闻见他吐出的呼吸里带着淡淡的芬芳,那是一种近似水香的气息,过去八年里,她无时无刻不被这样的气息包围,已经无比熟悉。
「吐气如兰」不知能不能用在男子的身上?
齐子轩依旧冷着一张面孔,目光专注,冰凉的指尖慢慢地抚过小奴的耳廓,停留在那颗米粒大的珍珠耳钉上。这是佩姨送她的耳钉,自带上便没有摘下过。他轻轻地转动耳针,而后小心地拆卸下来,动作有些笨拙。
新的耳饰有些沉重,甚至扯得左右两耳丝丝疼痛,小奴看见少爷露出淡淡的笑容,似春日里嘴角绽放的桃花,剎那间冰消雪融。
她好奇地转身照着铜镜,指尖两鬓各自一点晶亮,莹光流转,竟然是那树叶形的耳坠。这耳饰用银丝和细晶绞成,只有小指甲盖的大小,既不寒酸、也不夸张,需同等明亮的面容相称,真真就是为她订做而成。
「谢谢子轩少爷。」毕竟是女子,换了新首饰哪里不欢喜?她开心地笑起,露出一口洁白的银牙。
她生得美丽,一笑千娇百媚,明艳却不带一丝庸俗,此刻更如一朵娇小的玫瑰在枝头轻颤,被耳边两片水晶叶轻盈托起。
「回来前跟管家要来的,反正也不值钱。」齐子轩别过头去,去看装着一对玉坠的锦盒。
「我这就去收起来。」小奴抢先说道,小心翼翼地把那两只锦盒收好。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她其实可以大大方方地自称「我」,这是少爷特别给她的赏赐,他总说听着「小奴」「小奴」的自称,听了拗口。
齐子轩看着她娇小的身影,忙碌却欢快,不知怎地,心底竟隐隐生出一股烦躁。
111
小奴换了新耳饰,终日眉开眼笑,可是没几日,便感觉耳朵上有阵阵的刺痛从耳洞处传来,入夜时她摘下耳钉察看,发现那里又红又肿,她的耳洞已经长成,想来不会是伤口所致,只当是被昆虫叮咬,想到去年夏天治蚊虫叮咬的药膏还有一些,便拿出来擦拭。
第二日清晨见耳朵已经好了,又重新戴上耳钉,没想到又过了两日,那里竟然奇痒无比,挤压之下还流出脓血来,只好出府去看大夫。
大夫问了一二,说是黄金过敏,开了一盒药膏,因为她是极为敏感的肤质,日后不得佩戴黄金饰品。因着之前的珍珠耳饰是银质耳针,这次齐府银楼打造的首饰用了黄金做耳针,才引起过敏。
她还真是没有富贵命……小奴略略自嘲,以黄金做耳针便是因为黄金养肤,偏偏她却受不得。
又想起今日出府来不曾告假,子轩少爷不知是不是在找她呢?入府时特别走了偏门,往后院抄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走。
虽是府内,这里平素鲜少有人经过,虽有一间小院却不曾住过人,小奴不曾多想,径自走着自己的,却在经过门板时听见一个古怪的声音。那声音细细软软,听似有些急促,又宛如猫叫一般,吓得小奴汗毛直竖。
那声音便是从院中的小屋传来,小奴看着那半敞的门板,小心翼翼地提着裙角走近。走得越近,那声音越是清晰,时而高昂短促,时而低沉绵长,她隐隐听出那并非猫,而是一个女人,似乎是呜咽,或者更像是……呻。。。吟?
小奴心里怦怦地跳了起来,不敢直接去推门,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一道缝,踮起脚往里看了一眼。
轰──
只一眼,脑中像炸裂了一般,只觉得两腿发软,一下就跌坐到地上。小奴连忙以双手捂着嘴,才制止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尖叫,肩膀急促地颤抖,再看面色,从脸颊一路红至脖颈,雪肤似要滴出血来。
天啊!她看见什么了啊?
连忙以双手捂着嘴,才制止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尖叫,肩膀急促地颤抖,再看面色,从脸颊一路红至脖颈,雪肤似要滴出血来。
天啊!她看见什么了啊?
耳边还清晰地传来女子状似艰难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低喘。
那个男人是老爷,齐家的当家齐瑞心,他这是在干什么呢?
那个女人……明明就是夫人身边的奴婢浸秋阿姨!
「啊……老爷,快……快给奴婢……」
「啊啊……」
「哦……再快、再用力……」
小奴堵住耳朵,可是那声音却更清晰,浸秋的声音本就尖细妩媚,此刻已经微微有些沙哑。
「对,就是那里……我要死了……不要……」
「不要什么?小骚货,捅死你……插死你!」
「老爷,插死奴婢吧……」
十二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这样的遭遇,小奴不知他们在做什么,只是感到莫名地羞愧,听着那些话还有叫喊,感觉好羞人……
还有,那两人……老爷和浸秋阿姨,他们没有穿衣服地抱在一起……




第三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奴放下双手,发现双脚已经恢复了力气,这时屋内激烈的女声已经渐渐低沉,转而变为男人粗重的喘息。
鬼使神差地,她站起身竟没有马上离去,而是踮起脚,偷偷摸摸地顺着窗缝再看去。
光线昏暗,白天顶的天窗里投下一道光束,细微的尘埃清晰可见,因为无人居住,床榻上没有幔帐,藏蓝的被褥尚且干净,青砖铺地,红木桌椅,没有桌布和茶具。
浸秋三十出头,身子丰满白皙,以小奴的角度,正看见她跪在床榻上,翘起圆润的屁股,丰满的乳房向下垂去,暗红色的乳头一晃一晃,她的头竟然埋在老爷子的双腿间,不知在干嘛,似乎是嘴里含着什么,只是头部来回前后晃动,每当往前的时候,老爷就会发出急促的喘息。
她睁大了眼睛,越看越羞,视线却像是黏在那两人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老爷子伸出手抚摸着浸秋的胸部,浸秋开始扭动身子,白皙的臀部撅得更高。
「小浪货,去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这时老爷拍了拍浸秋的屁股,这么说道。
浸秋抬起头来,小奴刚好看清她方才嘴里「吃」的东西。
那那那那那……那可是男人小解的地方儿!她记得儿时曾有一次误闯了茅房,看见子轩少爷站在里面,见她来慌慌忙忙提上裤子,可还是被她瞧了去……佩姨说,那时男人小解的东西,叫作「那话儿」。
可是,老爷子的「那话儿」好像又不同,比子轩少爷的更粗更长,颜色紫黑,她视力极好,能看见上面盘着青筋,简直丑陋到了极点。她只消看了一眼,便再也不想看第二眼。
反正这个角度也瞧不见,只见老爷黝黑的身子压在浸秋的背上,两人开始一前一后的动起来,老爷子用胯下顶着浸秋的屁股,浸秋又开始发出放浪的吟叫。

小奴只听得心里毛毛的,完全不敢动,却渐渐觉得无趣,脚掌已经踮得快断了,这才放下脚面转头欲走。
却没想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吓得她魂飞魄散。
「唔!」她只来得及发出半声短促的惊呼,然后便连鼻带口被紧紧压住。眼前白亮亮地一片,待看清时,一张俏脸已经由红转紫。
来人慢慢松开她的手,她仰头,鼻尖擦过他的衣襟,闻到熟悉的淡淡水香。
齐子轩食指放在唇间,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侧身贴在窗前,顺着窗缝向里看去。
小奴却低着头不敢再探,只恨不得能把脸贴在胸前,这时齐子轩将窗缝推大了些,那声音便越发清晰。她用眼角偷偷瞅了他一眼,子轩少爷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明亮的棕色眼睛带着淡淡的嘲讽。
小奴扯了扯他的袖子,这样偷看老爷和浸秋,似乎……不太好。
齐子轩拂去她的手,忽然挑起一丝淡笑,提起小奴的身子强迫她转向窗子,同时压低了声音道:「看着,别出声。」
「他们常这样吗?」感到耳边传来少爷又湿又热的呼气,小奴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同样压低了声音,幸而屋内的两人一丝察觉都没有。
「有几次了。」
这样与子轩少爷一起看,小奴心情更是激动,心脏像要从嗓子里蹦出来,她偷偷瞄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又是羞愧、又是难堪,趁着少爷的双手微微松懈,小奴脱开身子独自跑出小院,扶住小树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才十二岁,尚未成长为少女,甚至对于男女的界限仍然模糊,自然无人教育她男女诸事,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方才老爷和浸秋赤身纠缠的画面,一黑一白两具肉体相互厮磨抚摸,不由得感到浑身发热,又万分恐惧。
一抬头,就看见齐子轩站在面前,嘴角扬着莫名笑意。
「少爷,老爷和浸秋……他们在干什么?」
「谁知道?许是玩吧!」齐子轩幽幽说着,小奴打了个寒颤,竟然觉得少爷的眼神跟屋内的老爷有些像。
这一整天都过得心烦意乱,对于老爷和浸秋,小奴心底总不能释怀,想找个人间问看,见到屋里的冬青,几次张口都忍住了。
晚膳也吃得恍恍惚惚,齐子轩喜爱的菜色都是厨房单独制作而后送到他房里的,小奴与他的感情与旁人不同,同吃同住,今日为了照顾小奴的耳朵,齐子轩特别交代厨房做了清淡的菜色,芦笋炒晶粉、松花香芋酥、凉拌金针磨,汤是杞子南枣乳鸽汤。
小奴呆呆地望着桌面,指尖捏着汤匙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着,全然不知何味。
「心烦意乱?」齐子轩淡笑着问。
她手里一抖,汤匙里舀的一颗枣子啪地落进汤碗里,淡黄的液体迸溅出来。
小奴慌乱地用手帕抹着桌子,脸上阵青阵红,这时感觉光线一暗,齐子轩倾身过来。
「子轩少爷……」
「枣子都煮烂了还能吃?」
小奴一味低着头,白天的事,她当真觉得没脸见人,憋了半晌,将汤匙放回碗里。「我吃饱了。」
「我也饱了,那就撤了吧!」齐子轩也放下筷子,变得没什么表情。
小奴如蒙大赦地起身收拾碗筷,然后捧着茶碗来给齐子轩漱口。
饭后两人出去遛了一圈,回来以后齐子轩看书,她在一边做女红。她自六岁开始习女中,少爷的一些手帕、帽子、鞋子都是她亲手做的。
今天绣了一方手帕,上好的淡蓝色冰蚕丝料子,点缀了淡紫色碎花,摸上去柔滑凉爽,夏日里用最是舒适,是跟着少爷往布庄查帐时得的赏,她现在要用桃红的绣线在边角绣上自己的名字,这样以后若是一旦弄丢了,捡到的人便知道是小奴的帕子。
一针一线,她渐渐投入,不觉月上中梢。今日月圆如银盘,清辉和着漫天星华挥洒而下,薄薄铺了一地,平滑如镜的水墨青砖上似起了一层淡淡的烟尘。夜风轻送,窗外一株海棠正是花好时节,枝头沙沙作响,嫣红花瓣滚落在朱红雕栏窗沿上,室内幽香浮动。
直到打更人的锣声传来,小奴放下针线,感到双肩上的衣衫浮着微微的凉意。
她开始铺床、打水、伺候少爷沐浴宽衣,入睡前,齐子轩拉住她,要她给他捏手。
小奴就坐在床边,将他胳膊揽在身前,没捏两下,齐子轩将手一抽,道:「算了,没意思。」说完往后躺了躺。
「那我回去睡觉了?」小奴正要下床,却被齐子轩一把抓住,她回头看着他。
齐子轩忽然倾身上来将她抱住。「小奴,不如和子轩少爷玩个游戏吧?」
「玩什么?」小奴迷惑不解地看着他,齐子轩微微地笑,是她从未见过的笑容,貌似不怀好意的样子。
齐子轩在她耳边呵呵地吹气,压低了声音。「就是白天我爹和浸秋玩的那个……」
小奴有一瞬间的傻愣,一刻之后脸色腾地爆红,意识到的时候,双手已将齐子轩往外推。
「乖小奴,子轩少爷想玩……」齐子轩并不想要放过她,见她小脑袋摇得跟博浪鼓一样,眼中充满了抗拒,不由眉目一竖,故作凶恶地说道:「你要是不肯,我就去告诉我爹,说你偷看他和浸秋……」
说任性也好,这公子不讲起理来,当真是无法!小奴脸色白了白,年纪小小却也明白,虽然白日并非她一人偷窥,但少爷是老爷的独子,就算被知晓也不会怎样,自己却是个小丫鬟,与齐府订了死契,若是触怒了老爷,轻则被罚到下人房去做三等丫鬟,重则被打个几十个板子赶出府去。
齐子轩又放软了语气,将她身子抱起来,放到床榻里侧,好言哄劝。「好小奴,又不会真的怎么样。」
她咬着下唇,不明白那种「游戏」到底好不好,但是看着老爷和浸秋,好像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只好说道:「可是……我不会……」
「像浸秋那样就行了嘛……」齐子轩支起身,略略思考,转身一扬手,淡紫色绘着青竹翠鸟的芙蓉帐垂落在床边,隔绝了内外的景色。他身着纯白的杭棉暗绣里衣,摸起来柔软舒适,轻轻一拉就褪下了睡裤,露出腿间的「那话儿」。
小奴捂住脸,不敢多看,耳根已经红透。
齐子轩瞧着她害臊的模样只觉好笑,上前拉下她的手,那只手太小了,几乎被他完全包裹住,与他长期习字而微微变形的指形不同,她虽是丫鬟,却不曾干过粗活,小手嫩白柔软,如花瓣一样娇嫩。
他扶着这只手摸上自己的胯下,感到掌心急于抽离的力道,投去一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眼神——他今天就是要这么玩。
「快,摸摸看,不准闭眼,然后用嘴舔,像浸秋那样。」齐子轩带着明显的兴奋。
小奴手里握着齐子轩的「那话儿」,十分为难。
感觉似乎有些不同,与她儿时那次见的不同,但也跟老爷的那根不像,当然说不上美观,但是子轩少爷的身子很白,腿也长,长得也好看,她用掌心左右滑动了一下,便听见子轩少爷的抽气声。
「快一点!没事,刚才已经洗过澡了。」他催促,不耐烦地揽过她的头压在腿间。
小奴眨了眨眼,鼻尖触到细细软软的毛发,那个烫得吓人,她还是感觉不太对劲,只能学着浸秋的样子。不过她只匆匆看了一会,实在不知其中真意,只好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