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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抢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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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珞冰一愣,“你的……阶下囚,你的……女人?”
“对!供我和对手周旋交换条件的筹码,以及随时准备满足我、让我发泄玩弄的女奴!”他恶意地低下头,用带有惩罚意味的嘴狠狠堵住她的嘴,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的怯儒无助。
慕容珞冰脸都白了,小小身子不住发抖,“筹……码?女……奴?”
齐傲天残酷地址扯嘴,猛地撕裂她的衣衫,露出那大片的雪白,邪恶的双手粗鲁地揉弄抓捏着,“没错,你和薛芷芹一样,都只是我泄欲的工具罢了!”
跟着,他将她重重摔掷在床上,身子沉沉地压住她,用那已然硬挺的男性象征抵住她的腿窝,双唇无情地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
慕容珞冰惊骇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怔愣地任由他一寸寸探索,一步步逼近,直到他的大手伸进她的双腿间时,她骤然失声大叫,手脚又踢又打,“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
齐傲天像是早料到她举动似的,他单手揪住她的手轻轻往后推,让她整个人差点滚落床下。
“你……你……你坏,你是卑鄙、无耻又下流、航脏、龌龊的大色龙!”慕容珞冰呐喊指控着,羞辱的泪水沿者脸颊一滴滴流下,落在雪白肌肤上。
齐傲天好整以暇地拍拍衣服站起身,“是吗?我航脏、无耻、下流又卑鄙?你刚刚好像不是这样说的,我记得你口口声声叫我傲天、傲天……”
“住口!住口!”慕容珞冰大叫,顾不得自己已近寸缕不着,她用力推着齐傲天,将他推出门外,“走开!我不要再看到你了!”
砰的一声,门当着齐傲天的脸摔上。
看到门关上,齐傲天脸上的冷酷与无情顿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心疼与愧疚。
他动也不动,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静静听着慕容珞冰哀哀切切的哭声,不知过了多久,当哭声渐渐转小,他才终于恋恋不舍地移步离开。
***
齐傲天坐在灯火下,静静对着一个看起来有点陈旧的木盒发呆。
五年了!打从五年前雪香儿死后,他就将这个木盒锁起来,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不会再去碰这盒子了!没想到命运捉弄人,五年后的今天,他居然会重新拿出这个装载有无限痛苦与斑斑血渍的木盒。
该打开吗?齐傲天犹豫着。
这木盒里有他最深沉的痛、最痴迷的爱恋,以及最不愿意回想的过去。
不打开吗?但不打开,他要怎么证明自己的推测是没有错的?要怎么让西楼昊南相信,他并没有背叛过他们的友情呢?齐傲天进退两难。
他想起五年前,他和西楼昊南是怎么从一对至交好友变成势不两立的敌人,又是怎么大义灭亲,亲手结束心爱女人的生命,以挽救岌岌可危的家园。他能坐视历史重演吗?不,不能。他不愿意再见到因自己一时的错误所导致的后果重演,更不愿意西楼昊南就此一辈子沉沦在过去的梦魇中,他要改变一切,要将好友从痛苦沉沦的深渊中拉拔出来!
思及此,他动手想打开木盒,突然,空气中一股异常的骚动引起他的注意。
他无声无息地看向窗户,剑眉悄悄拢聚起来。
猛地,齐傲天右手轻扬,一道暗劲如厉箭般射向窗外,只听得一声闷哼,一条人影弹跳开来。
“还想走!”齐傲天低喝,身子暴起,转瞬间已来到窗外,挡住一名黑衣蒙面人的去路。
黑衣人见齐傲天寻来,当即拳脚齐下,发动猛攻。
只见黑衣人招招进逼,直取齐傲天要害,而齐傲天俐落闪躲,轻松应战,还不忘呼喝道:“来人,有刺客!”
这声“刺客”一出口,宁静的傲龙堡顿时起了骚动,“快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啊!”
黑衣人本来就不是齐傲天的对手,又眼看着傲龙堡的人越聚越多,心里一慌,虚晃两招后,急忙转身没入夜色中逃脱。
但齐傲天岂会善罢甘休,想都没想,他跃身追去,于是一前一后,一起一落,两条人影在屋顶上、院落中奔跑追逐着。
齐傲天追着追着,眉头越皱越紧,为什么这黑衣人似乎对傲龙堡的内外非常熟悉?难道他……
想着故意缓下脚步,想看着黑衣人会往哪个方向逃去,只见黑衣人东躲西闪,进回廊越假山,最后来到假山旁一座富丽堂皇的阁楼前。
见黑衣人进入阁楼,齐傲天脸上露出一抹骇人的杀机,却只是静立在阁楼前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他等着,等看那预期中的求救。
果不其然,阁楼里当真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啊──有刺客!”
齐傲天闻声,剑眉一蹙,姗姗赶入。
阁楼中灯火微暗,却可以看到一名衣衫轻薄的女子让黑衣人用力架在脖子上,那是已经就寝的薛芷芹。
黑衣人紧张地瞪着齐傲天,“别过来,你过来的话,我就杀了她!”
“傲天,傲天,你快救我,快救我!”薛芷芹让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得花容失色,嘴里不断呼救着。
齐傲天瞥了薛芷芹一眼,冷声对黑衣人说:“放开她!”
黑衣人哈哈一笑,“放开她?你以为我会那么笨吗?”
“什么意思?”
“我知道这女人是你的爱妾,如果我那么轻易放开她,岂不是笨蛋一个?”
“你要什么条件才肯放开她?”
黑衣人喘息者,眼中露出一抹异样的神采,“南天鉴,我要南天鉴!”
“我没有南天鉴,也不知道什么叫南天鉴。”
黑衣人一听,架在薛芷芹脖子上的刀微微用力,划出一道血痕,“你不想要这女人的命了吗?”
薛芷芹一吃痛,顿时吓得大呼小叫,眼泪鼻涕齐下,“傲天,救我,你快救我!”
看看薛芷芹啼哭、惊惧、呼救的模样,齐傲天俊脸闪过一丝复杂,他缓缓点头,“好,你先放了芷芹,我把南天鉴给你。”
“先把南天鉴拿来,我就放了这女人!”
齐傲天冷冷一撇嘴,连头也没回地低喝:“倪敬,把我房里的竹简拿来!”
没多久,倪敬捧着一卷竹简走进来。
“把东西给他!”
倪敬面无表情地把竹简抛给黑衣人。
但黑衣人接过竹简后,并没有放了薛芷芹,“这不是南天鉴!”
齐傲天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南天鉴?你看过南天鉴吗?”
“我虽然没看过,但我知道南天鉴并不是写在竹简上。”
“是吗?你大概不知道南天鉴是上古时候的东西吧?试问,上古时的宝物,应该写在什么东西上?”
黑衣人一愣,眼中露出丝丝怀疑,定定看着手中的竹简,“好,我相信你。不过我得告诉你,如果让我发现这南天鉴是假的话,我不只会杀掉这女人,连小屋内那个如花似玉、沉鱼落雁的小公主也会跟着没命!”
语毕,黑衣人将薛芷芹推向前,转身夺门而逃。
薛芷芹让这突来的一推,给推得差点跌个狗吃屎,幸好齐傲天眼明手快抓住她。
她顺势倒入齐傲天怀中,抽抽噎噎,余悸犹存地道:“傲天,快派人把南天鉴追回来,我们不能就这样让他拿走!”
齐傲天摇头,“不必追了。”
“为什么?那是你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为什么要如此轻易放弃?”
“因为那是假的。”
“什么?”
“那根本不是南天鉴,就算那是南天鉴也没有用,没有紫纹血玉,他什么也看不到。”
薛芷芹惊讶极了:“那……不是南天鉴?”
“没错!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把南天鉴交出去吗?”
“我以为……”
“你以为我会为了你而交出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东西?”齐傲天嘲弄地看着薛芷芹,一手用力扯过她的长发,让她整个人毫无反抗余地的向后仰,露出犹带血痕的颈项,“芷芹,我承认我喜欢你,不过这是因为你很听话、很乖顺,能够在床第间满足我。但是你应该知道,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必要时,我会牺牲你,即使你是我最宠爱的爱妾。”
薛芷芹浑身颤抖,“傲……傲天,我……”
齐傲天低下头舔舐她颈项上微微的血渍,另一手扯下她的衣衫,壮硕的身躯重重地将她压在桌面上,“芷芹,你伤得痛不痛?”
薛芷芹有些惊慌,有些失神,连话都忘了怎么说:“我……不痛……”
“不痛?那好,把腿张开,我现在要你!你可能会有点痛,不过你该知道那是我疼你的方式。”说罢,他毫无预警地解开裤裆,将那已然坚硬的硕大挺进她身体里,只听得薛芷芹一声尖叫,玲珑的娇躯颤抖地承受齐傲天知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晕厥过去。
盯看晕过去的侍妾,齐傲天脸上没有半点怜惜与疼爱。他伸手点了她睡穴,确定她一时间不会醒过来后,才抽身整理衣衫。
一旁静静看着一切经过的倪敬,此时走上前替齐傲天把脉。他的脸依然平静如往昔,不见任何情绪起伏,仿佛方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似的。“堡主,你身上的毒都退了。”
斋傲天略略运气,感觉体内的真气的确活络通畅,“这么说,我刚刚已经把剩下的毒都过到这贱人身上了。日后,只要任何男人和她发生肌肤之亲,都会中毒身亡,是吗?”
倪敬瞧着玉体横陈,姿态撩人的薛芷芹说:“没错,情果虽然毒,却可以经由男女交合,把毒引致对方身上,不过这只有前两个中毒者有效,第三个中毒者将一辈子都无法摆脱情果的毒,直到死亡。”
“那是她应得的报应,恕不得我。”齐傲天冷酷说着。“倪敬,现在我们要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这里有我的一封亲笔信,你替我送到燕国给慕容浚,务必让他亲自看到,知道吗?”
“属下知道!”倪敬转身正欲离开。
但齐傲天又想起什么似的唤住他:“等等!”
“堡主有何吩咐?”
“她……还好吗?”这个“她”,指的是慕容珞冰。
倪敬先点点头又摇摇头。
齐傲天已经舒展开来的眉头又皱成一团,“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点头是因为公主的伤势大有起色,脸上的疤痕也渐渐淡了,脚也慢慢可以走动;摇头是因为她仍像以前一样挑嘴,几乎什么东西都不吃,我担心这样下去她的身子会受到影响。”
原来倪敬是名大夫,齐傲天在一次行经沙漠时,发现他晕倒在沙漠中而救回他。为了感谢齐傲犬的救命之恩,倪敬自愿以护卫的身分留在傲龙堡保护齐傲天。
由于倪敬个性耿直沉默,办事俐落,行事沉稳,深得齐傲天的信任与赞赏,乃特别派倪敬看守慕容珞冰,一方面可以保护她的安全,另一方面可以治疗她的伤。
倪敬果然没有让齐傲天失望。在他的细心照顾下,慕容珞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不仅受伤的脚逐渐可以行走,连额头上的伤痕也日渐淡去,以后只要以头发覆住额头,一般人根本看不出那里曾经有过伤口。
只是小丫头伤是好了,心里面的伤却怎么样也好不了,加上自幼在皇宫中长大,养成一张刁嘴,所以任凭倪敬想什么办法,小丫头仍旧一天吃不了半碗饭,三天喝不完一壶茶,让人头疼极了!
齐傲天听闻,心中好不容易放下的石头又重新悬上来,“怎么?新厨子做的菜,她还是不满意?”
为了让慕容珞冰可以吃下饭,多长点肉,齐傲天特别自燕国皇城请来第一酒楼的掌厨烧菜给小丫头吃,这大概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享受、最好命的一个囚犯了!
“嗯!她嫌油太多,嫌火喉太老,赚菜切得不够细,嫌鸡放血放得太过,总之,每一道菜到她嘴里,自然都有毛病。”倪敬静静说着,向来没有表情的脸浮现一丝无奈。
“是吗?”齐傲天不以为意地笑笑,他早猜到会有这种结果,因为这小东西不也因为不会吃鱼,没吃过鱼,而拒绝他亲手烧烤的“龙王鱼”吗?
“倪敬,如果冰儿再不吃东西,试试果子,那丫头喜欢吃果子。这次在谷底就是因为她胡乱吃果子中毒,害得我也跟着倒楣。”
倪敬摇头,“其实挑嘴只是她不吃东西的一个理由罢了,害喜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齐傲天闻言,整个人愣在当场,“你说什么?”
“公主有喜了,我想,孩子的爹应该是你。”倪敬镇定说道,眼睛却动也不动地看着齐傲天的反应。
“冰儿有喜了?”
“嗯!两个多月,所以她害喜害得厉害,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就算吃了,也嫌不好吃。”
齐傲天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他要当爹了!他居然要当爹了!
看见齐傲天如此高兴,倪敬脸上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不过没多久,这笑容就隐没无踩,因为他想起他们还有很多事没处理,而薛芷芹便是其中一项。
“堡主,先不要高兴得太早,你别忘了,薛芷芹还在傲龙堡。如果让她知道公主有喜,只怕她会想尽办法弄死公主,所以你得尽快处理才是。”
倪敬会如此说是有原因的。早在慕容珞冰到傲龙堡之前,曾经有一名歌妓也怀过孩子,但这名歌妓有一天却突然失踪了!当齐傲天终于找到她时,已成一具尸首。他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却相信一定和薛芷芹脱离不了关系。
想起慕容珞冰正怀着自己的孩子,齐傲天心中一暖,但一想到过去曾经发生过的惨剧,他的脸便不自觉覆上一层寒霜。
无论如何,他都会保护慕容珞冰和孩子,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是的,她将是他今生唯一的妻,所以他会不计任何代价保护她,即使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第六章
小口小口喝着倪敬为她准备的汤,慕容珞冰满足地露出一朵醉人的甜笑。
“倪大哥,这汤好好喝,你放了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好喝?”
倪敬背靠着门,双手抱胸,脸上一无表情,声音也是平静冷淡的,“两只山鸡,一斤猪骨,还有黄耆、川七、杜仲、人参、红枣……”
他还没说完,慕容珞冰瞪大眼,大惊小怪地喊:“等等,你说这里面是药?”
小丫头自幼就不喜欢吃药,因为她觉得药苦难喝,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肯喝药,宁可躺在床上呻吟翻滚也不喝。
为此,慕容浚特别要尚膳监的御厨将药弄得好喝些,但无论怎么弄小丫头依然嫌难喝,总喝没两口就不喝了!为此,慕容浚又气又恼,差点想把亲妹子拖出去砍了,谁教她这么难伺候呢?因此当她喝到倪敬所做的毫无药味的汤时,才会如此惊讶。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让你消署解渴的冰水吗?”倪敬没好气地说。
其实倪敬弄给她喝的,是一帖安胎药,因为慕容珞冰太瘦了,这对肚子里的孩子和她自己都不好,所以他才会放了些安胎补身的药,还加了一些独门秘方以去除药味,否则哪能逃得过这丫头的刁嘴呢?
“为什么我要喝药?”虽然已经知道是药,慕容珞冰还是一接一口,将汤喝得光光,连半只鸡腿也啃得干干净净。
“堡主说你太瘦,身子太弱,要我好生替你补补。”
提起齐傲天,慕容珞冰顿峙小脸一垮,漂亮的黑眸闪着怒焰,“别提他,我这辈子不想再听到这名字,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
倪敬一挑眉,兴致盎然地看着小丫头生气的模样,却没有说出“齐傲天”三个字可是她说梦话时都会提到的名字哪!
慕容珞冰气呼呼地想着,想着那天夜里齐傲天是怎么羞辱自己的,眼泪便不由自主地盈满眶。
他怎么能够那样对待自己呢?在他为她疗伤,带她脱险,又狂烈地占有她的身子以后,他怎么能够说出那般绝情的话来?他怎么能够像对待妓女一样对待自己,伤害自己?
看来那天那个银衣人说对了!他果真是个无情无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朋友都可以出卖的小人,否则他怎会用铁链把自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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