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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秘恋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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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道为他们合上了房门。

“嗯哼……我心中仰慕姑娘,才出此下策,金屋藏娇。”沈凌云说话时刻意回避了白帆的眼神,说出此话后心中略又后悔,不知帆儿是否会因此觉得自己是个无耻之徒。但念到此话也不失为半句真心话,他察觉到脸色微微发烫,心中埋怨不已,这副皮囊怎么就那么容易害羞啊!

沈凌云脸上透出的那浅浅的红,让白帆将她的话信以为真,然而这番话在她心中并未激起任何的涟漪。

“还金屋藏娇呢,你有见过藏在青楼里的吗?再说了,我们二人素昧平生,你又怎地偏偏找上我呢?”

沈凌云想,既然这真假参半的谎已经开了头,就继续撒下去吧。于是便煞有介事地说:“不瞒姑娘,那日在下恰巧从黑幕山上路过,有幸一睹姑娘的风姿,却对姑娘念念不忘。为了能时常见到姑娘的倩影,在下才擅做主张,带了姑娘下山。”

白帆一听,也罢,若不是他带自己下山,恐怕自己也无缘同林哥哥相识了。心中一浮起林孝辉的身影,她的嘴角便不自觉地弯了起来。而这在沈凌云看来,却是白帆因为自己这一番话而高兴,眼中不自觉地透出温柔的光。

“诶。”白帆见他用如此眼神望着自己,心中甚是不悦,立马收敛起嘴角的笑容,一副满心不爽的表情,问,“你准备把我在这儿关多久呢?”

“关?只怕白姑娘这几日比谁都跑得远吧。”沈凌云见这丫头翻脸比翻书还快,不禁想捉弄她一番。于是便向前迈上一小步,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半眯着那双醉人的眼睛,直瞅着愣愣的白帆,活脱脱的一副流氓样儿,还玩世不恭地笑道:“若你真想让我关你,我倒不介意把你关上一辈子。”

“呸!做你的美梦去吧!”白帆小嘴一撇,一把将沈凌云推开,欲随手抓件物品扔过去,以解心头之恨,却发现屋里的好些东西都已被自己弄坏,不禁有些尴尬,毕竟是自己毁了人家的财物,于是马上转移了话题,“那你干嘛要盗我的玉佩呢!”

沈凌云确有看见飘杨放在梳妆台上的玉佩,便面不改色地答道:“我在飘杨房中见此玉佩,觉得其雕工甚是精妙,以为是醉风楼之物,便取来佩带在身上。”

白帆听后也觉得不乏道理,他毕竟是这醉风楼的东家,再看他又是一副无辜神态,便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怪罪于你了,你走吧。”

沈凌云没想到没说几句话,白帆便下了逐客令,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失落,但以如此方式与帆儿对话,自己确实觉得有些别扭。想到再过不到半个月便是自己与云阳公主的大婚,又面对着眼前对自己毫无感情的白帆,心中更是一阵绞痛……

“沈公子。”就在沈凌云准备离开醉风楼时,飘杨叫住了他。

见沈凌云回过头来,飘杨递上一块跟白帆拿去的玉佩一模一样的玉佩,道:“这是你给白姑娘的玉佩,还是由你来保管吧。”

沈凌云接过玉佩,冲飘杨感激地一笑,转身离去了。

就在沈凌云迈出醉风楼的时候,楼外的一个男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男子跟自己年龄相仿,衣冠楚楚,好似大户人家的子弟。却见他拳头紧拽,两眼直瞪着醉风楼的横匾,眼中不仅是深沉的悲伤,而更多的是极度的愤恨,仿佛立马就要将这横匾打落地上,摔个粉碎,以泄心头之恨。

沈凌云见状,心中甚是纳闷,往日里,男人们提及醉风楼都是春光满面,这还是自己第一次遇到有男人和同这里过不去。

他本因心中好奇,欲上前一问究竟,但想到这些日子已被迎娶云阳公主一事弄得苦闷不堪,现下若再多管闲事,只怕是会平添烦恼。于是,一转身,便消失在了这京城的街头。

白帆也没心思再出去逛街了。她独自坐在房间里,琢磨着是否要回黑暮山去。

原来自己被人家千辛万苦地拐了下山只是因为一时的迷恋,想来觉得自己还真是被动,那沈公子未免也太自负了吧,仅凭与自己有一面之缘,便如此胡来。

不过还好,自己和林哥哥心心相印,倒也不必担心那沈公子从中添乱。

想到林孝辉,白帆又忽然觉得不愿回山,怕是这一走就在难见到林哥哥了,而留在京城里,想见他时还可以再去林家。

于是,白帆取来纸磨笔砚,给师傅写了一封信,告知她自己在京城很好,请她不必担忧。

这几日,白帆天天对林孝辉是牵肠挂肚。白日里时常咯咯傻笑,夜深人寂时也难以入眠,睡梦中还会见到林哥哥对自己微笑,牵着自己的手,在草原上、在河岸边散步,醒来后又隐隐有种失落感,原来只是梦啊……

一连几日,她都寄思念之情于书信,又翘首期盼着能尽快收到林哥哥的回应。

虽京城还是一如往常般热闹非凡,但自从兴德城返京后,如此的闹市在白帆眼中,已没有了往日的诱惑,一切皆变得索然无味。就连端午节的粽子,白帆也没心思吃完一个。

不过还好,转眼就是林姐姐的婚期了,自己便能在同林哥哥相见,想到此处,白帆心中涌上了一阵蜜意。



有亲知道在醉风楼前的男子是谁吗?这个不难猜吧

  何去何从 第34章 我们怎么了

天刚刚拂晓,白帆便兴奋地起了床,匆匆收拾好行装,辞别飘杨二人,驱驾赶往了兴德城。

白帆见过林家二老后,便来到林孝兰的房中。见她身着一件粉蓝色裙裳,将她白皙的肌肤存托的无比娇嫩。

“林姐姐!”

林孝兰转头见到白帆,眼中莫名地飘过一丝淡淡的哀伤,但瞬间又烟消云散,转而露出甜美的笑容:“几日不见,帆儿更是落得楚楚动人了。”

二人一番嘘寒问暖后,白帆问及林哥哥现在何处,林孝兰顿时的脸上浮上了一分难色,继而告知她哥哥有事外出,直到夜里才能回来。看见白帆眼中滑过的失落之情,林孝兰好生心痛,本想将事实一吐为快,可实不知道如何开口,索性全然不提。

次日,林孝兰身着艳红色喜服,被扶上了去马家的八抬大轿。虽然她俏丽的脸庞让喜帕给遮住了,但她的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渗透着娇羞和快乐。

不愧是三品官员家的公子娶亲,前来道贺之人络绎不绝,送上门来的礼也是一件比一件贵重,马家的人可是笑得合不拢嘴。

但白帆并没心思去关注这些,她拨开眼前的人群,急切地寻找着那个自己熟悉的身影。

“林哥哥!”白帆往前蹦了蹦,抱住林孝辉的手臂,撒娇道:“可让帆儿找到你了!”

林孝辉见是白帆,怔了一下,尴尬地抽出自己的手臂,面色略显不自然,轻声说到:“帆儿别胡来,这里人多嘴杂。”

白帆听得久违的林哥哥如此一说,心情顷刻间一落千丈,自己等着盼着不就是为了和林哥哥见上一面吗,可为什么此刻从他的眼里看不到半点别后重逢的喜悦?真是因为这里人多,不便表露出来吗?但为何林哥哥又不愿将对自己的情谊公诸于众呢?自己在他心中究竟是何地位!

事后,任凭白帆如何表现出心中的不悦与不满,林孝辉都处之淡然,甚至刻意掉头回避,视而不见。直到似乎忍无可忍之时,方才轻声地提醒白帆:“帆儿今日可别扫了你林姐姐的兴啊。”

可别扫了你林姐姐的兴啊——这分明是在责备我是扫把星!林哥哥,你为何要如此让我难堪?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任性的举动只为了博取你的一点点安慰和温柔吗?

现下,白帆已不敢再有任何举动了,但是眼中饱含的泪水也在此刻决了堤……

夜里,她独自呆在房中,望着窗外墨蓝色的天空,任两道晶莹的泪光划过脸颊,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谁能告诉帆儿林哥哥到底是怎么了啊?时过几日,他竟对帆儿是不闻不问,任我自生自灭了。”白帆抹抹脸上的泪水,“是帆儿做错什么了吗?我愿意改啊……”

忽然间,白帆觉得身上有一层凉意,原是自己趴在窗台边睡着了。她抹尽眼角残余的泪珠,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到了床上,却发现怎么也睡不着了。

“帆儿这么早就起床了?”

“嗯,我是来跟伯父伯母辞别的。”

“不多留住几日吗?”

白帆看看林家二老,轻轻叹了口气,又强装笑容道:“帆儿还有些事情要办,须得赶回京城,过些日子再来拜访伯父伯母。”

“也罢,兰儿不在府中,帆儿留下也挺无趣的。”

白帆听林伯母之提及林姐姐,而回避了林哥哥,心中“咯噔”了一下,难道二老也……不会的,定是自己多心了,林哥哥平日里事务繁忙,哪儿来那么多时间陪自己呢?

白帆回到京城,时辰尚早又不想回到醉风楼中独守空房,黯然神伤,只得牵着马儿,在街头游走,至少现下自己身处闹市之中,便不会心生孤独之情。

在街上闲逛的白帆不时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说是因为正逢征收杂税之时,近日伏龙会在各地的活动甚是频繁。

白帆眉头微微一皱,心想,之前在罗锦城不也是这样的吗?这些官府收刮民脂民膏,却中饱私囊,实在是可恶至极!

直到夕阳西下,夜幕挂起,街头的人群也渐渐散去,白帆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醉风楼。

行至楼梯边,忽闻得底楼的一间房里传出了一阵琴音,带着一点淡淡的哀伤。白帆听着琴声,觉得似曾相识,但自己确实从未听别人奏过此曲。

正在纳闷只是,白帆忽然啊觉察到,是琴的音色!那能摄取自己心魂的音色,是如此的熟悉,绝对在别处听过!

一曲落下,白帆推开房门,见一白衣男子端坐于一黑色古琴边。一人一琴,一白一黑,在昏暗的烛光中,不禁让人感到一丝诡异。随着烛光的跳耀,那琴身的黑色缓缓流动着,仿佛具有生命一般。

“我识得此琴。”白帆轻轻地说。



今天这一章的调子太低了,予叠不喜欢,写得也不爽,晚上再更!……脑袋长草中……

  何去何从 第35章 我识得此琴

“我识得此琴。”白帆轻轻地说。

那男子抬起头,一双幽深的眸子中略带浅浅的惊讶,长而浓密的睫毛扇动一下后,又立即恢复了平静。

“原来是沈公子啊。”白帆的话中不带任何感情。念到这沈公子与自己会同一种乐器,也算是有些缘分。或许是因为对知音的亲切感吧,她暂时把自己之前对沈凌云的厌恶抛到了一边。

“不知白姑娘在何处见过此琴?”

“半个月前,有一位叫舞曳的姐姐教我弹奏过此琴。”白帆骄傲地说,她相信,能见到如此怪琴的人并不多,会弹奏的应是更寥寥无几了,而自己便是其中的一个。

“舞曳……”沈凌云捏捏下巴,思忖了片刻,又起身来到白帆身旁,问道:“可是罗锦城中的许舞曳姑娘?”

“你识得舞曳姐姐?”白帆疑惑地看着沈凌云,你最好回答不,我才不要和你沾亲带故的。

“不。只是对她有所耳闻罢了。”沈凌云仿佛会读心术,他留意到白帆嘴角满意地弯了起来,心中滑过一丝纳闷,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而语毕,沈凌云又陷入了沉思。不知那舞曳究竟是何方人物,不仅能制出无缝的天衣,还会弹奏此琴。既然她向帆儿教授此琴,那必定已知道了帆儿的身份,却又未伤及帆儿,想必是友非敌了。

“沈公子在想什么呢?”白帆打断了他,伸手拂过琴上的十三弦,觉得和自己几日前弹奏过的琴儿略有差异,仿佛这件琴上的弦更显灵动,更富有生命。而这十三弦在昏暗的烛光中放出的幽幽光彩,让白帆不禁觉得身子有些不自在,仿佛这琴弦随时都可能像中了邪一般,将自己的手指头、甚至全身都缠起来!

“这架琴可有名字?”白帆的指尖轻轻地划过琴身。

原来舞曳并未告诉帆儿这是何琴,想必她也不知道此琴的特别之处,更不知道我与这琴有何关系了。沈凌云怪怪地一笑,道:“怕是我说出来会吓着姑娘。”

“一架琴都不能把我怎样,还怕它的名字吗?”白帆虽心中的确略感诡异,但还是逞能地一挑眉毛,说,“你也太小看本姑娘了吧。”

“白姑娘误会了。”沈凌云顿了顿,特地酝酿了一番气氛,继而阴森森地说:“它叫,‘死亡之琴’……”

“啊!……怎地给起个这么怪名儿?”白帆猛地一怔,小爪子“嗖”地一下缩了回来,生怕刚才自己拨弄琴弦时的感觉得到了印证,瞧她那样儿,恐怕就差没有跳起来了吧。只见白帆小嘴一撇,迫不及待地远离了这架古琴,轻声地嘟哝道,“还真怪吓人的。”

沈凌云留意到白帆不自然的举止,调侃道:“白姑娘不是说自己不会怕这古琴吗?为何逼而远之呢?”

白帆见自己这点小动作不仅被他看穿,还让他借机嘲笑自己胆儿小,顿时心生不悦,大步走上前去,坐在“死亡之琴”面前,两眼直瞪着沈凌云,心想,本姑娘豁出去啦,不怕不怕就不怕,全当你刚才说出这么个怪名字是在捉弄我!哼!

可是她眼神的不安与游移又哪能躲过沈凌云的鹰眼,看到她一副强作勇敢却又担惊受怕的模样,忍俊不禁。

白帆听到他因强忍住笑声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喷气声,恼羞成怒,一甩手便跑出了房间。啊!该死的蟑螂!居然敢挡本姑娘的路!我踩、我踩!——仿佛就跟踩在沈凌云身上一样。(予叠:你确定醉风楼里有小强么?白帆:没有小强我就不能踩地板啊!)

这一过便又是好几日,白帆每每想起那日林哥哥对自己的态度,心中便会涌上一阵酸楚,索性再也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了。

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白帆在街头闲转了多时,微微有些疲惫,便挑了一家别致的小茶楼,歇了下来。

“诶,你们可有听说最近几大豪门都让一飞贼给卯上了?”不远处一个壮年男子轻声说到。

“什么飞贼啊,那是清影女侠。”另一个中年男子接过嘴,饮了一口茶,接着说:“十年前,清影女侠夜袭豪门,盗取官家财物,救济百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她都销声匿迹了,我还以为……不过,嘿,真没想到清影女侠还会重出江湖!”

“你有见过这位女侠吗?”

“唉,我哪有这般幸运,能一睹女侠的风采。不过相传她貌若天仙,非常人所能及,是天庭派下凡间来救济老百姓的神仙!”

白帆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喜滋滋的,就差没呵呵地笑出声儿来。殊不知那几人一口一个的女侠,说的正是她白帆。

自从那日听说伏龙会的行动后,白帆就时常想起师傅对自己的谆谆教诲,心中总觉得痒痒的,想要为百姓们干点实事儿,于是便计划起如何去劫富济贫。有了在罗锦城吃亏的经验,白帆也学乖了不少,这几日竟无一次失手。

这不,才过了几天,便在街头听到百姓们对自己的频频夸赞,她心里都乐得开了花。

白帆回到醉风楼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从房间的窗户望出去,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在夜风中若隐若现。

待到夜色已浓,窗外皆是黑压压一片之时,她便利索地换上了夜行衣,携上兵刃,一个纵身,消失在了茫茫黑色之中。

白帆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把小爪子握成一个圈,放在眼睛前。锁定!这里便是我今夜的目标了!

远远地看着那府邸的豪门和精力充沛的守门侍卫,她嘴角轻轻一勾,心想,就你们这些虾兵蟹将,能挡住本姑娘的去路吗?昨夜我可是来探过路的,你们那时可有察觉?今儿个本姑娘也绝不打扰你们,你们就安安静静地在这儿待着吧!

白帆的灵舌滑过殷红的嘴唇,仿佛每次得手都跟享用了一顿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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