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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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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紧抓着管默言肩膀的禄山之爪,大师兄竫言笑容可掬的挡在了管默言的身前。
这里是回廊的转角,身后就是厚厚的墙壁,管默言小鸡仔一样的缩在两墙之间的夹缝里,竫言抱着手臂往哪里一站,竟恍然有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王八之气。
心中忍不住的暗自咒骂,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今天出门时是不是踩了狗屎了?不然怎么这么倒霉啊?
“奴婢没有跑,奴婢只是有些饿了,怕去晚了没有饭吃,奴婢饿着不要紧,只恐没了力气,伺候不好大公子。”
管默言知道竫言在上山修行之前,曾是翔林山庄的大公子,所以这里的仆役们都尊称他一声大公子,幸而她对这里十分熟悉,不然还真就要穿帮了。
好听的话谁不爱听?尤其是出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之口,竫言不禁面露喜色的死盯着管默言看,心道这小丫头美则美哉,就是太死心眼太正经了,每次面对他的调戏都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烈女状,难免有些失了趣味。
不过今日看来,她又似乎有些不同了。可是若硬要说起来到底什么地方不同,他一时竟也想不出来,只当是小丫头终于想通了吧!
“本公子也正好饿了呢,兰儿想吃什么?跟大公子说,本公子带你回房一起吃。”
竫言枉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关于他那点劣迹斑斑的滥情史,管默言实在不稀得回忆。
偌大个昆仑派,稍有点姿色的侍女丫鬟,莫不遭了他的毒手。想必这个兰儿他还未得手,是以才如此的猴急罢。
勉强忍住将竫言捏在自己下颌的爪子剁掉的欲望,管默言艰难的扯起一抹强笑来。
“大公子说笑了。奴婢是什么身份啊?怎么配与大公子同桌而食。”
“我说配就配,何止同桌而食,本公子还要与你同床而眠呢。”
见管默言并没有像往日一样摆出三贞九烈抵死不从的姿态,竫言便越加的心猿意马起来,他松开捏在管默言下颌的手。一脸淫笑的将狼爪伸向她高耸的酥胸。
管默言的双拳暮然攥紧,低垂着眼睑的黑眸中,瞬间闪过一抹厉色,平日里花执念占她便宜,她虽嘴上叫嚷着拒绝,但却不是真的恼他。可若换做旁人就另当别论了,她的便宜岂是谁都能占的?!
竫言美色当前,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小命随时都会呜呼哀哉。就在他的狼爪马上就要触及到管默言的胸口,而管默言也即将出手送他回姥姥家时,突然一道疾声,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兰儿,你怎么还呆在这里?我让你去给我取一盅燕窝来。你难道没听见吗?”
管默言根本没想到绿竹君会去而复返,她只是愣了一下。便立刻反应了过来,当下便忙不迭的点头请罪,然后一溜烟的奔向厨房。
竫言被绿竹君破坏了好事,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至极,他阴鸷的睨着绿竹君,冷嗤道:
“这就摆起掌门的威风来了吗?哼!别忘了,你现在还不是掌门。”
绿竹君抿紧形状姣好的薄唇,脸上尽是漠然的神情,那万年不变的刻板表情,让人根本看不出喜怒,只见他负臂踱到竫言面前,淡然道:
“即使我只是代理的掌门,现今昆仑派仍是由我当家,师祖有训:奸淫本派女子者,逐出师门,还望师兄日后稍稍收敛些,不然到时候若闹起来,绿竹也只能秉公处理了。”
微眯着双眼向远处望去,见管默言已经走得没有了踪影,绿竹君亦无心再留下,只是漠然扫了竫言一眼,便转身稳步离去。
望着绿竹君的背影,竫言脸色难看的好似瞬间乌云密布,随时都会暴雨倾盆一般,原本尚算俊朗的脸庞,此时扭曲得甚至有些狰狞。
“哼!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今时今日给我的所有羞辱,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阴狠狠的冷哼一声,竫言甩袖怒气冲冲的离开。
…………………………………………………
管默言匆匆离开了是非之地,心中难免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刚才若不是绿竹君及时赶回来,说不定她已经动手宰掉竫言那个混蛋了。
竫言属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干过的坏事太多了,管默言对他厌恶已久,所以刚刚才会动了杀机,只是待她冷静下来之后,难免又有些后悔自己的意气用事,若是当时真的杀了竫言,她这趟昆仑也算是白来了。
管默言有些郁郁的闲晃到厨房,果然见专供仆从用餐的地方已经人去盘空,估计现在连个剩馒头都不会有了,心中不禁暗生恼火,都怪那个无耻的竫言,现在可好了,消息打听不到不说,饭也没得吃了。
无需翻找,只要嗅嗅鼻子,管默言就可以确定这里比被洗劫了还干净,估计这里的老鼠都是淌着眼泪离开的,扁着嘴巴,管默言有气无力的坐在了门口的石阶上。
突然有些莫名的伤感,即是为自己,也是为自己身边的人,娘说她是邪胎,是天生的邪魔之体,她就好像是厄运的载体,似乎每个接近她的人,最终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她不想再牵连任何人,他们是无辜的,她想要尽所有的能力去保护他们不要再受到伤害,可是她也是无辜受害的人,谁又知道她的挣扎呢?
“你这小奴好大的胆子,本尊令你去取燕窝,你竟独自跑到这里来偷懒,是不是又想睡柴房了?”
突兀的声音骤然从头顶传来,管默言略显惊慌的抬起头来,刚才她想事情想得太专心了,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距离她鼻尖的三寸处,绿竹君和煦如春风的笑容近在咫尺,管默言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未见他这般肆无忌惮的展露笑颜,不免一时竟有些看呆了。
绿竹君其实长得极好,风神俊秀,儒雅清隽,比起西门九儿之流,毫不逊色,只是他与生俱来长了一张缺乏神经的脸,以至于整日板着张脸,严肃的好似教八股文的老学究。
见管默言半张着樱桃小嘴,一脸呆滞的望着自己,绿竹君竟也不恼,只是将背在后面的手伸到了管默言的眼前。
管默言顺着他浑圆的肩膀修长的手臂一路看下来,才发现他手里拎着的竟是一个食盒。
枣红色的盒身,精致绝伦的雕花纹,整个食盒都泛着淡淡的光泽,从那微微张开的缝隙里,不甘寂寞的飘出丝丝缕缕的饭香来。
管默言本能的咽了咽口水,仍是有些不解的看着绿竹君,现在她特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的审问审问那个叫兰儿的丫头,本以为她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侍女,但现在单看绿竹君对她的态度,想必两人定然关系匪浅。
越是这样,管默言心中越是不安,她可以幻化出任何人的相貌和身形,但却很难掌握好他们的眼神语气和举手投足间的小动作,这些习惯旁人不会发现,而最亲近的人难免会看出端倪。
就在管默言瞪着眼睛装无辜时,绿竹君竟做出了一个让她瞬间石化的动作,他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倾身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边。
见管默言一脸被雷劈了似的见鬼表情,他倒是不以为意的在她面前打开了食盒,并将盒内的餐点一样样的拿了出来,整齐的摆在了管默言的面前。
“饿了吧?正好我也没吃午饭,我们一起吃吧!”
管默言从善如流的接过绿竹君递来的碗筷,小心翼翼的吃了起来,嘴里虽味同嚼蜡的吃着饭,心里却忍不住的暗自叫苦。
有四个字恰好可以形容出她现在的窘态,‘如坐针毡’,她不知此时该对绿竹君持什么态度,亲密亦或是惶恐,关键是她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以至于现在她连话都不敢说,生怕露出马脚来。
明明管默言吃饭已经如同吞金一般痛苦了,偏偏绿竹君却什么都不干,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出神,那全神贯注的样子,险些让管默言食不下咽逆流喷出。
硬着头皮吃下了一碗饭,管默言刚准备寻个借口离开,身旁沉默已久的绿竹君却突然开了口。
“兰儿,你讨厌我了吧?”
呃?!管默言猛然抬起头来,一口饭还来不及咽下去,就这样生生的从鼻孔里喷了出来,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丑,管默言立时糗得满脸通红,咳嗽得刚才硬吞下的那点饭,全部都叫嚣着要从她肚子里闹叛离了。
第三章爱别离(四十四)男人啊!
“兰儿,你肯定讨厌我了吧?”
“噗!咳。。。咳。。。!”管默言猛然抬起头来,一口饭还来不及咽下去,就这样生生的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慢点吃,也没人跟你抢。”
绿竹君很自然的靠坐过来,且还体贴的伸出手来,毫不避讳的帮着管默言顺背,虽然他仍是板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但清澈如水的眼眸中,却流露出万分难得的温柔心疼之色。
这下管默言多少可以猜出两人的关系了,绿竹君那么讲究君子风范的人,若是他肯肌肤相亲的女人,不是他未婚妻也定是他两情相悦的女子无疑。
只是绿竹君再不济也是昆仑派的弟子,怎么会让自己的未婚妻做别人的侍女呢?而且还是臭名远扬的竫言的侍女?
谁不知道竫言仗着掌门师父的宠信,辣手摧花软硬兼施的糟蹋了无数本派的姑娘,他却还让自己的女人羊入虎口的做竫言的贴身侍女?难道他疯了不成?
管默言又咳了半晌,终于勉强止住了呛咳,此时无需照镜子,她亦知道自己必是眼含着热泪面红耳赤了。
慢慢顺了几口气,管默言眨着泪汪汪的水眸,欲言又止的望向绿竹君,眼波流转间,似有千言万语要述说,可最后却只化成幽幽的一叹。
不能怪管默言狡猾,这个时候无声胜有声,一记幽怨的眼神足矣,多说多错啊!
果然,面对管默言盈盈若水的秋眸,绿竹君的俊颜上又浮出之前的那种愧疚神情,似是内心挣扎了许久,他才终于下定了决心般的一把抓住管默言的手腕,坚定道:
“兰儿。我们放弃吧!我不想再争这个掌门之位了,我带你离开昆仑派好不好?”
管默言眨了眨眼睛,实在不知道若是真的兰儿面对此情此景时,会如何应对,只能故作沉默的垂下了头去。
她不知道绿竹君要放弃什么?难道他们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不成?
见管默言不置可否的沉默着,绿竹君似有所感的垂下了双肩,他颓然的望着前方,脸上的神情寂然而伤怀。
“你一定又嫌我太过心慈手软了对不对?可是邬离已死,我们为什么还不肯放下心中的仇恨呢?为了报仇我们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再这样下去。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管默言低垂着螓首,心中暗自思量着,没想到该查的没查到。居然还有了意外收获,虽然她对旁人的恩怨情仇没兴趣,不过难得看见一贯正义凛然的绿竹君露出如此矛盾纠结的神情,抽空欣赏一下也不错。
“兰儿,放手吧!好不好?我们回小古村去好不好?”
手腕处暮然被攥得死紧。管默言皱了皱眉却没有闪躲,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绿竹君的急切和焦躁,直到手腕处的疼痛加剧,她才忍不住的拧眉呻吟出声。
绿竹君只是急着表达自己的情绪,一时不察难免控制不好力度,见管默言面露难色。他才慌忙手足无措的松了手。
“对不起兰儿,我不是故意抓疼你的。”
绿竹君又是心疼又是歉疚的捧着管默言纤细的皓腕,当看见上面清晰可见的红色抓痕时。更是一脸恨不得抹脖子自尽的自责模样。
管默言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变化,心中感慨颇深,那么一个严谨自律的男人,一旦爱上了某个女子时,也会变得如此谨小慎微吗?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逼你。都是我的错。”
绿竹君始终低垂着头,犹在一味的惭愧自责中,他自然看不到管默言若有所思的审视目光,只是不知所措的捧着她的手腕,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手中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没关系,我不疼的,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管默言突然很想安慰他,他浓浓的眉毛拧成死结的样子,委实让人心疼,她想如果真的兰儿在,也会这样安慰他的吧。
“你没有逼我,或许你说的对,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好吗?”
管默言迎着绿竹君略微诧异的眼神,弯起眉眼,浅笑嫣然,在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之前,她只能拖延时间,不过至少她可以给他一点安慰,不必让他如此纠结难过。
许是美人儿见多了,当初动手时她实在没注意这个兰儿也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难怪那个竫言急色鬼一般的想要将其拆吃入腹呢。
此刻她明眸皓齿的温柔浅笑时,便犹如三月香风拂脸颊,令人不自觉的放松心情,通体顺畅起来。
不动声色的抽出仍被绿竹君握着的手腕,管默言习惯性的捏了捏他的脸,才起身翩然离开。
才一转过头,管默言就忍不住露出懊恼的神情,为啥她就改不了老毛病呢?每当看见俊秀的美男子时,总忍不住的想调戏一下!
刚才她情不自禁的对绿竹君的俊脸伸出狼爪时,明显看见他的眼睛瞪得大了不止一圈,不用猜也知道,那个兰儿从来没有对他做过如此过分的动作。
哎!当人人都忙着假装君子时,她这只假装流氓的狐狸精其实也挺不容易的是不是?
……………………………………………………
也不知道自己走后,惨被调戏的绿竹君会如何收场,反正她是急急忙忙的落荒而逃了,光看他那被雷劈了一般的呆愣神情,也知道他有多震惊了。
哎!人类就是麻烦,摸摸小脸调戏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啊?长得漂亮就是给人调戏的啊!不然找那么好看有什么用?
管默言自我安慰一番,果然心情舒畅了许多,她还有正事要办呢,不能在这些杂事上太过费心。
脚下生风似的,管默言疾步向着汀兰阁的方向行去,汀兰阁是昆仑派的议事厅,说不定在那里可以打听到什么消息呢。
才轻车熟路的要摸进汀兰阁,就被魔音灌耳,惊得她浑身一抖,他令堂的,竫言这个家伙怎么总阴魂不散的,什么地方都有他的影子呢?
“兰儿,怎么在什么地方都能遇见你呢?乖乖说实话,是不是偷偷来看我的?”
竫言淫笑着靠过来,伸出爪子就要搂向管默言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却被管默言灵巧的闪身,躲了过去。
“大公子,奴婢只是奉绿竹君的命,过来伺候而已。”
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来的自信,瞅他那志得意满的样子,仿佛千万少女妇孺皆急不可待的欲投入他的怀抱一般,实在让管默言的胃里又忍不住的开始沸腾了起来。
“拿他来压我可不是聪明的做法,小兰儿,你该知道他现在还不是掌门,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现在就自作聪明的跟错了主人,将来可是会吃苦头的哦!”
竫言故作风流的捻起管默言散落在香肩的一缕秀发,放在鼻端细细的闻着,钻入鼻间的是一抹难言的馨香,魅惑似妖又清冽如泉,如此矛盾的异香,会让人忍不住的心摇意动浮想联翩。
奇怪,他之前不是没近过兰儿的身,她身上不过就是庸俗的桂花香罢了,什么时候染上如此醉人的魅香,竫言微眯起眼眸,意味深长的打量起管默言来。
察觉到竫言的目光有异,管默言立刻就想到定是自己忘了隐藏身上的气息,才引起了竫言的怀疑,此人虽贪色好淫,却也心思细密狡诈成性,不然当年邬离也不会如此重用他了。
也许换做旁人,也未必会起疑,但竫言是修仙之人,生来就是妖族的死敌,管默言身具九尾狐族特有的异香,他不可能不生疑。
虽然心中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但管默言脸上却未显出丝毫慌乱的神色。
“兰儿自然知道该选谁做主人,不然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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