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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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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默言说着懒洋洋的收了天火,因为收得动作委实慢了点,几簇残余的火苗仍欢快的跳跃着,燎得小黑又是一阵哀嚎。

“我的姑奶奶啊!小的怎么胆敢骗您呢?你不得把我直接烧成灰啊?”

小黑的声音里还隐含着微微的颤抖。他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肉脚得很的恶婆娘竟然可以操纵天火,普通火焰自然是奈何不得他的,但天火绝对是他的克星,一想到刚刚烧在自己身上的那种火辣辣的剧痛,他就忍不住的毛骨悚然瑟瑟发抖。

“哼!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那还不快点说,慢了姑奶奶可就不听了。”

身上那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天火虽然已经灭了,但背上的七寸金莲却仍没有移开半寸。小黑心知肚明,若是接下来他不能将这个小姑奶奶给答对乐呵了,自己必然被她一把火烧得连渣渣都不剩。

“月麟本是鬼王濂境的第一百零六个儿子濂霰,只因他极具心机且行事作风手段狠辣,是以颇得鬼王器重。当年鬼王被你们母女二人合力戏耍,不光失了九弥溪烟。且还被众寻宝人烦的不胜其扰,所以一直对你们母女俩怀恨在心,濂霰洞悉了父王的心思,便主动请缨来到妖界欲为其父报仇雪耻。”

想那濂霰虽然为人诡计多端,却因其母乃是人间女子之故,所以天生无法修炼高深法术,再加上濂境此人风流无比好色成性,一生子嗣多达数百个,这还仅仅只是那些他给过名分的妃子所出,若再加上那些一夜风流的露水夫妻,真真是不计其数了。

濂霰的母亲只是凡夫俗子,怎能承受得起鬼胎的孕育,幸而仗着濂境对其百般的宠幸爱护,硬拖着半条命总算是生下了濂霰,筋疲力尽的将濂霰交到濂境手上之后,这个可怜的女人便两眼一闭的撒手人寰了,至死她都没有同濂家父子说上一句话,或许在她的心中对这个花心的男子终是怀着怨的吧!

说来濂境对濂霰的母亲倒也确有几分真心,濂霰虽然体弱多病,但濂境却一直遵守着当日对其母的承诺,对他很是疼爱有加。

可惜花红易衰似郎意,更何况红颜已逝,繁花迷眼,没多久濂境就渐渐的将濂霰淡忘了,而此时那些往日里他对濂霰的宠爱,便成了濂霰噩梦的根源。

濂霰受尽濂境那些妃子们的欺辱折磨,却从未对濂境说起过此事,或许那时小小的他内心已经扭曲,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子也正是那个时候生成的。

濂霰虽然法力不济,但是却精通变幻之术,他施计将月麟杀死之后,便一直以月麟的身份伴在月长老的身侧至今。

小黑言罢,便一直暗暗观察着管默言面上神情的变化,见自己的一席话似乎并没有让她产生多少动容,心中不免隐约有些发凉,这个恶婆娘果然不好答对啊!

“真没想到他竟然会是鬼王那个老色鬼的儿子!实在是有些可惜了呢!”

管默言若有所思的撩着眼皮,面上却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慵懒模样,只是心底深处自是另有一番思量。

粗略算算时间,从自己夺宝之日距今少说也有几百年了,那么长的时间里,他竟连人家亲生老子都瞒得过,足矣可见其心思有多么深不可测。

第四章天人交战(一百八十八)小黑的投诚(中)

粗略算算时间,从自己夺宝之日距今;少说也有几百年了吧?那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濂霰竟然能连人家的亲生老子都瞒得过,足矣可见其心思有多么深不可测。

在此之前,他们接触的次数并不算多,或许即使有过碰面她也早不记得了,如今回想起来,那时自己认识的月麟早已经是濂霰了吧?

其实她之前就一直怀疑月麟与鬼王有关系,毕竟紫煞可是鬼王的贴身之物,能将心爱之物赠与他人,足见二人关系匪浅,只是她始终以为月麟是月长老的儿子,所以才并没有作此猜想,倒是没想到濂霰那小子可比他那色令智昏的老子强多了,竟想出这狸猫换太子之计,这等一劳永逸的好法子,确实是好算计。

只是她却始终有些想不通,濂霰既然想要对付自己,那么为什么没有早些动手,依着他这般的雷霆手段,不可能寻不到机会杀了她的。

凤眼微眯,管默言轻挑着一侧眉梢,斜斜的瞟了小黑一眼,只是眼波轻飘飘的一瞥,便已然令小黑遍体生寒的战栗不已了,话说这恶婆娘实在是吓人得紧,也不知这般阴险狠毒的恶婆娘怎么可能还有人喜欢?想来那濂霰定然也是被狗屎糊住了眼吧?

所谓老而不死是为贼,小黑活过了这无数个年头,自然深谙察言观色之道,眼见着管默言暗色黑眸中几不可见的划过了一丝疑惑,他忙接口道:

“说来还真要得益于您这张倾国倾城的芙蓉面,想那濂霰初见您之时,便已惊为天人,自此对您可谓是情根深种无法自拔,怎么还舍得再对您痛下杀手呢?”

小黑此番话说的简直是谄媚至极,虽然确实有些真实的成分在里面。不过夸张的地方委实也不少,可常言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小黑阅人无数,还从未见过真正不吃这套的人,饶是其嘴上严词否决,怕是在心中也不免要暗自得意一番。

“嗤!你倒是长了一张舌灿莲花的巧嘴。”

管默言似笑非笑的斜眼睇视着小黑,微弯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知道小黑定然是不敢骗她的,但他有没有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另当别论了。

小黑自然也不是傻子。断不可能将手中底牌完全对管默言和盘托出,这可是他日后的保命符,若自己真的毫无利用价值了。那个狠毒的恶婆娘岂还会留他小命在?

两人各怀心事,暗自揣摩推断,却谁都没有首先打破沉默,所谓看破不说破,既然早已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又何必一定要说出来呢!

沉吟半响,管默言微垂下螓首,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意味不明的幽光,只见她漫不经心的翻转着手中的银蛇宝刃,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我不问你濂霰隐在妖界数百年到底有何目的?也不问你他今日伤了九儿到底意欲为何?我只问你,你却是何人?为何会与那濂霰搅合在一起。”

管默言每多说上一句。小黑的脸就要更黑上一分,当然前提是如果你能看出来的话。

虽然小黑言谈中诸多保留,但管默言还是从其只言片语之中寻到了些许线索。她还没有自恋到真的以为濂霰会为自己而在妖界停留,此人心机深不可测,能让他如此隐忍的留在妖界至今,绝非仅仅是对自己心存妄想那么简单,他所图的只怕会更多。

小黑此时已不由得对管默言另眼相看。绝代佳人他见过的不知凡几,却大多是有貌无脑愚不可及之流。然此女却深藏不露,笑里藏刀,表面看似良善,实则手段狠戾,冷静自持,且完全不为外界纷扰所迷惑,这般气定神闲,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风姿,绝非池中之物可有。

虽然此刻自己仍只是黑雾的形态,但他就是可以断定,管默言此刻正静静的注视着他的眼,那样清冷冷的眸光,如冰似刃,让他仿佛被剥光了皮毛一般,赤裸裸得几乎无所遁形。

没想到自己痴活了这悠悠数载,最后竟会输给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自己之前故设迷阵,企图用月麟的神秘身份来牵制住她,令其可以为自己所用,不想她却偏生了一双洞若观火的利眸,轻而易举便识破了自己的计谋。

这个丫头果然不简单,不过若定要说自己是败在她的手下,他倒宁愿承认自己是败给了自己的太过轻敌,不过接下来她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想他堂堂墨岚王岂能让她个小丫头片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心思百转千回,其实也不过就只是一瞬,面上似是没有半点迟疑,小黑声音哀戚,万分沮丧道:

“我本是神兽梼杌,只因生性顽劣不服管教,无意间竟撞翻了主人日夜炼制了九九八十一日的药炉,主人大怒之下,遂将我锁到了阴阳交界的混沌之地,欲藉此除去我身上劣性,初时我也甘心受罚,谁知这一锁便是五百年,阴阳交界之地,白日里犹如炼狱火炉,烤的我皮毛焦黑,几欲焚烬,黑夜里却又滴水成冰,雪虐风饕,我实在是再受不得这苦,索性便咬断了锁链,逃出了神界。”

“谁知主人之前已然从浊世镜中看到了一切,我前脚将将逃离,主人随后便赶来将我捉回了洞府,恨极了我的劣性难改,他一怒之下竟直接毁了我肉身,并打散了我的元神,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残余的元神依附于灵石之上,这才侥幸避他耳目,并逃出了神界。”

“因为元神残缺,我无所依附,只能四处游荡,况且心魔已生,我早已再无法入转世轮回,后来偶然遇上了外出游历的濂霰,我便与他约定大家各取所需,他以我制敌,我以他养魂,这样一来,便是皆大欢喜的双赢了。”

心知即便谎言编得再无懈可击,亦瞒不过眼前这冰雪聪明的妖女,所以小黑选了最保险的一种方法,好似八分真,又似二分假,正是真假参半,云遮雾绕,恰是说谎的最高境界也!

管默言仿佛对此充耳不闻,自始自终皆是若有所思的低垂着螓首,小黑仰望着她尖尖的下颌,心里竟升起了前所未有的紧张,这个狡诈的女人,到底又在想什么?

第四章天人交战(一百八十九)小黑的投诚(下)

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三世因果,循环不失--------涅盘经。

举头望去,犹如太极八卦图一般的内丹仍在不停的旋转着,且尚有愈转愈快之势,此时它高悬于管默言的头顶,好似日月同时临空,诡异夺目得摄人心魄。

时而有微风拂过,带起管默言玉颊两侧如丝般的缕缕秀发,眉目半遮,琼鼻丹唇,于青丝起伏中若隐若现,朦朦胧胧得如烟似雾,美得实在有些不真实。

小黑忍不住的泛起嘀咕,一种怪异的麻酥感缓缓爬上脊背,这只小妖精委实怪异得紧,而且为什么他会觉得他们似曾相识呢?这种感觉从初见她之时便已存在,却在这一刻愈加强烈起来。

可恶!为什么他偏偏要失了那段记忆,那段比他生命都重要的记忆!

没人会记得那场惊心动魄的混战,因为所有参加那场血战的人都被下了禁咒,将那段记忆永久的封存,可是谁又能有如此强大的法力?他不知道!他竟然完全不记得!

仿佛是一种本能,他不愿与那些懵懵懂懂的神族一同避世遗居,他冲破封印独自逃出,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一定要离开,他只是觉得好像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那种强烈的空虚感让他的血液亦随着沸腾不安,他必须不停的寻找,直到将心中的那片空虚填满为止。

许是精诚所至,不记得自己到底游荡了多久,许是几千年、几万年、或者是几百几千万年,他终于寻到了些许关于那场混战的记忆残片。

这是一场真正的戮战,天地色变,日月无光,听不见刀剑的铿锵。看不见血肉的横飞,眼前是漫延无边的黑暗,脚下缓缓流淌着的是暗红色粘稠的血液,它们渐渐汇聚成河,无声的流淌,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让人几欲窒息的死寂,地裂天破,六道三界尽毁。

彼时他已然断了一臂,昂藏如山的脊背几乎被利刃拦腰斩断,鲜血混合着汗水顺着他粗重的毛发一径流淌。蛰得他几乎睁不开眼来,若不是仍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着自己,只怕他早已瘫软在地。昏死过去了。

“主人!请让小黑替你续命!”

阴霾如染的天幕下,一道修长清瘦的身影负手立在小黑身前,四野空茫,无风无浪,然而它宽大的衫袍却无风自舞。衣袂飘飘,若是细看,可见它衫袍边角早已破碎不堪,暗色的衫袍更是看不清原貌,也不知是多少鲜血反复浸染干涸后又浸透过的。

此时,小黑踉跄跄跪伏到它的脚下。虔诚的仰望着乌衣人尖削的下颌,他的四肢已然渐渐冰冷僵硬,他知道他的生命正在不断流失。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魂飞魄散,而在此之前,他必须用他仅剩的力量为主人续命,他是它的守护神兽。为自己主人续命是他的责任,更是守护神兽的荣誉。

“主人……”

乌衣人突然扬起白皙如皓月的手腕。轻轻止住了小黑心急如焚的继续游说。

“小黑,生死由命,这是我的劫,我不该逃避。”

“可是主人---!”

小黑满目赤红,丝丝血迹自他青白唇角蜿蜒而下,乌衣人再次打断小黑的话,清冷冷的嗓音好似冰川下缓缓流淌的清泉,甘冽澄澈,不染凡尘。

“小黑,你的修为终是太浅啊!三千世界本无穷,万灵皆有其各自的缘法,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即便是神也无法任意去决定他人的生死,我一直以为他们是错的,现在看来,原来错的人竟是我。”

乌衣人嗓音平缓如流逝的光阴,明明没有任何感情的加诸,却让人莫名的感到阵阵哀伤,好似有什么东西哽在喉中,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主人没错,错得是他们,都怪他们太贪得无厌,才铸成今日的大错。”

见不得自家主人这般自责,小黑愤愤的替自己主子抱不平,他不懂那些复杂的爱恨情仇,他只知道要忠于自己的主子,主人永远都不会犯错,即使真的犯了错,也是别人诱着主子才犯的错,所以他的主子绝对不会有错。

“傻小黑,你说得不对,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世间万灵皆是如此,你我也不该有什么不同。”

“主人!请不要丢下小黑!”

小黑拼尽全力的向前匍匐了半步,很是狼狈的瘫软在乌衣人的脚下,他本是无情无欲只知杀戮的神兽,主人曾说这样无知的他才是最幸福的,可是他不要这样,他想更靠近主人,想要拥有和主人一样的喜怒哀乐,可是他太驽钝,无论主人怎么教化,都无法打通他的情关。

可是这一刻,他竟觉得心好似被生生掏空了,就算刚才险些被劈天斧拦腰斩断,他也没有现在这般恐惧,他怎会听错,主人分明有了殉身之意。

“小黑要听话,我已算到你成神之前仍有大劫,好生修行去吧!若果真有缘分,你我还会再见的!”

乌衣人屈身蹲在小黑身前,骨节均称的修长手指轻轻抚上他黝黑的头顶,一下下温柔的梳理着他凝着血块的凌乱毛发。

“主人,请让小黑陪在您身边。”

他的神识是因主人而开,他的神力是主人给予,他的一切一切都与主人息息相关,没了主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独自成活。

乌衣人只是摇着头浅笑,微微勾起的唇角仍带着一丝宠溺与悲悯,它怜爱的拍了拍小黑的头,悠然站起身来。

负臂望去,大地满目疮痍,如支离破碎的月下残影,到处密布着硝烟弥漫的黑雾,脚下的土地已呈黑紫色,那是同它袍子一样的颜色,暗沉得让人心底发寒。

这一切都是它的错,还好都还来得及!

乌衣人微微昂起下颌,修长的手臂慢慢张开,飓风平地而起,似来势汹汹的猛兽,张牙舞爪,肆虐横行,宽大的袖袍在狂风中膨胀如鼓,及地的乌丝如海藻般四处飞扬。

“主人!不要丢下我!”

小黑拼命的支撑起自己僵硬如石的身体,可惜他已再没有半丝力气。

万道金光从乌衣人的胸口处迸射开来,仿佛旭日东升,霞光普照,小黑心中大怮,一时间竟好似万箭穿心,痛得他浑身抽搐,眼前一黑,回忆戛然而止。

在此之后,无论他如何踏遍了六道三界的每一个角落,终是再寻不到关于过去的半点记忆。

他曾是神界的百兽之尊——墨岚王,他只差一步登神,却莫名的被主人遗弃,神兽终身只侍一主,可他却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主人是谁。

如孤魂野鬼一般的东飘西荡,本欲如杂草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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