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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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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临渊的身后,三人很快便出了地宫的出口。原本空乏的丹元内终于慢慢凝结起元气来,那种久违了的充盈感,让两人皆是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

忍不住的停住脚步,管默言回首向地宫的方向望去,这一望不要紧,下巴都差点砸脚面上。身后哪里还有什么地宫的影子,只余下漫天烟雾弥漫的断壁残垣。

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前面的临渊,管默言与西门豹默默的对望了一眼。聪明的选择了将嘴缝上,开玩笑,如此强大的七宿缚魔阵他都想破就破,他们也不是活够了,为什么非要在老虎的屁股上摸一把。

只是临渊的法力既然强悍如斯。又怎么会被关进这七宿缚魔阵里这么久而无法脱身呢?到底是谁竟然比他还变态,竟然能将他关进七宿缚魔阵?而且若她没看错的话。这个阵法存在少说也有几万年了,而她老娘才几千岁,那么当初被关在这里的他又是怎么与自己老娘相识的呢?

种种的疑问只能系数压在心底,有些谜底早晚会被掀开,所谓好奇害死猫,无论是管默言还是西门豹,都深深的懂得控制自己好奇心的重要性。

当初两人挖空了心思外加撞得满头包的结界,在临渊的面前,似乎比捅破了一层窗户纸难不到那去,什么叫人比人得死,管默言此时算是深有体会了。

淡淡的扫了一眼身后狼狈的两人,临渊挥手祭出了飞剑,抬脚先一步踏上飞剑后,他便头也不回的昂身立于剑上,那种浑然天成的倨傲,让人不自觉的便产生可望而不可即的疏离感。

而身后的两人早在他祭出飞剑之后,就已经彻底的被震撼住了,饶是管默言再没有见识,也是识得这把剑的,神器谱上的第一名——灭世,她怎么可能不认得?

只是这把神器不是已经被神界那帮老东西给毁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临渊的手中?

记得当初管默言第一次在神器谱上看到这把剑时,那是顿足捶胸就差满地打滚了,这么逆天的一把神器居然就给毁了,简直是作孽啊!

不过今天在临渊手中看到这把剑之后,她就要收回自己曾经的话了,这么变态的人再配上这么变态的剑,这才是真正的作孽啊!

“不上来还在等什么?”

临渊一声冷叱,吓得管默言浑身都抖了三抖,急忙拉着还有些愣忪的西门豹两步并作一步的跳上飞剑。

看来这次她真的押对宝了,这个便宜老爹的来头委实不小,先不说他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至少他带着他们逃离了这座死气沉沉的海底宫殿了,不是吗?

而至于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亲老爹,这事恐怕只有她那风流的老娘才知道的,她做人家女儿的只需要榨干便宜老爹身上的最后一滴血就够了,谁管他是不是亲爹!

……………………………………………………

此时,与西门豹抱作一团缩在临渊脚下的管默言,实在是有些狼狈得惨不忍睹,形势比人强,谁让他们俩技不如人得只能屈居人下呢?所以现在他们只能屈辱的躲在小角落里暗暗磨牙。

御剑飞行的速度自然是与御剑者的法力相关,所以毫无疑问的,由临渊来御剑的话,肯定是与闪电劈下来的速度有得一拼的了。

这样飞了还没有一个时辰,管默言的发髻就悲催的被吹散了,至于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钗头凤啊、金步摇啊之类的东西,鬼才知道已经吹到什么爪哇国去了。

好吧!鬓发散乱,衣衫褴褛得更胜乞丐,她可以忍,惨状仿佛刚被几个大汉轮番蹂躏过一般,她也可以认了,但是,为什么他一定要御着剑从极海上飞过?

极海位属极寒之地,又被称作死亡之地,据闻这里寸草不生得就连一只活着的小虫子都没有,偶尔有只不怕死的小鸟从上空飞过,都因为翅膀冻僵而坠地化成冰柱,那么这里到底有多冷就可见一斑了。

怒瞪着临渊可恶的嘴脸,管默言只能磨牙再磨牙,谁让他们俩很容易是同一个老祖宗呢,这样的话,就连默默问候他先祖的机会都没有了不是?

憋气太久差点憋成内伤,管默言杏眼喷火的暗自嘟囔,真是个小气至极的家伙,还做人家爹呢!不就是糊弄他随便乱兜了几圈吗?至于这么记仇的整她吗?

再说,她也不是傻瓜,瞎子都能看出临渊提起自己那多情的老娘时,眼底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那神情漠然的样子哪里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说是仇人还更可信一些。

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的大魔头,没摸清真实情况之前,她就是再不孝也不能把自家老娘往火坑里推啊?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一十八)结仇了!

抱大腿这事如果干得好,就叫做良禽择木而栖,可惜管默言身为最良的禽,却并不看好自己此刻栖息的木。

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的大魔头,在还没摸清真实情况之前,她就是再不孝,也不能把自家老娘往火坑里推啊?

况且,她还是蛮孝顺的说!

虽然她向来不思进取,又整日好吃懒做,到处惹祸生非不说,还总是惹了祸无法收场之后,就无耻的报上自家老娘的名号给自己顶包——

好吧,管默言已经完全说不下去了,真是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啊!她真想不到自己居然做过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再说下去,她岂不是要羞愧得只能抹脖子自尽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便宜老爹也太不上道了,不就是随便乱指了几个方向的溜了溜他的腿嘛?再说他老人家稳稳当当的坐在飞剑上,又没出什么力气,至于报复心这么强吗?

明知道他们俩刚在地宫法力消耗的太厉害,一时根本难以恢复,他居然还破了飞剑外的防御结界,任寒风小刀子似的,玩了命的往他俩的脖领子里钻。

这下可好了,他长身玉立的站在前面,长发飞舞,衣袂飘飘得犹如谪仙,而他们俩则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得瑟缩在一起,大鼻涕流出来后,来不及吸回去都结成冰了。

管默言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过,熊熊怒火仿佛随时都要喷发的活火山,到嘴边的狠话来来回回的过了几遍之后,到底还是被她撕碎了咬着牙又咽回了肚子里去。

跟她玩阴的是吧?非常好!

比肚子黑她会怕他吗?她们管家上上下下十多口,就没有一个是肚子白的,她跟他们斗了几百年都没输过,她还真就不信了。她这只小狐狸难道还真斗不过他这只老狐狸不成?

新出炉还冒着热气的便宜老爹,您老且坐稳了,耐心的等着您的女儿好好的孝敬您老人家吧!

……………………………………………………

“父亲大人。”

管默言此刻被空中凛冽的寒风吹得是跌跌撞撞东倒西歪,实在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不过饶是如此,她还是很得体的抚了抚褴褛的衣襟,依靠着西门豹的扶持,恭顺的向着临渊鞠了一礼。

临渊浓眉轻挑,淡若烟尘的俊脸恍若无风无浪的湖面,他抬眸瞥向管默言。洞悉万物的深邃眸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的脸。

就是这种万事皆不入眼的调调,让管默言各种恨得牙痒痒啊!明明装出一副高风亮节的圣人状。却偏偏做着最令人不齿的事,这么卑鄙无耻的伪君子,简直比莫铘那个真小人更可恨一万倍!

“劳烦父亲大人在御剑飞行时能稍稍放缓一些,女儿尚且有伤在身,只怕万一受将不住的病倒了。耽误了父亲大人寻找母亲的行程。”

骨气什么的能吃吗?显然不能!既然如此,那么它就是无用的东西了,在管默言的认识中,无用的东西自然是可以随意丢弃的。

临渊闻此言,竟难得的多看了管默言几眼,这个丫头比他想象中的还有趣些。起码她不像那些老东西那么古板虚伪的让人见之生厌,单凭这点来说,她倒有几分像他的行事作风。

“你受伤了?”

平缓至极的语调。堪比波澜不惊的古井水,临渊眉梢都没有皱一下,只是屈尊降贵的张了张嘴而已。

管默言暗自咯嘣嘣的咬了咬牙,才细声细气的垂首回道:

“正是!”

跟谁在哪装瞎子呢?她受伤了这么明显的事他会不知道?只要他眉毛下那两个窟窿眼儿不是透气的,就不可能看不出来。

当初拼命一搏才侥幸逃出莫铘的魔掌。管默言付出的代价却委实不小,撕心不是个小角色。想毁他的真身,管默言算是下了血本了,这内伤极为严重,若没有个一年半载是不可能会好的。

“……”

微微颌首,临渊默默将视线调转回前方,又摆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举目远眺状了。

管默言错愕了半响,愣愣的抽动了两下嘴角,这就完事了?没有任何反应?难道说他其实只是问来好玩的吗?

掀桌!喵了个咪的!他人模狗样的装什么世外高人?

她决定了,不管她老娘认不认他,这个什么狗屁老爹她是肯定不认了,他实在是太恶趣味,太无耻了!

忍不住的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气,管默言勉强压抑住自己内心翻涌的怒火,都说她脸皮厚,可是跟临渊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都不够看。

“父亲大人,如果女儿的感觉没出问题的话,您是不是加速了?”

此时,管默言磨牙的声音已经清晰可辨了,纵然耳畔风声呼啸如猛兽嘶吼,仍掩盖不了她尖利的磨牙声,可见她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了。

“哦?是吗?会不会是你感觉错了?”

临渊漠然的睨了管默言一眼,神情寂然如已死的枯木,可惜他如此不动如山的高人模样已经完全唬不住管默言了。

都是一个山的狐狸,跟谁说聊斋呢?

管默言怒极反笑,柔情似水的眼眸潋滟生波,很有些脉脉含情的味道。

“父亲大人所言极是,是女儿错了。”

管默言如此平静的反应,显然让临渊有些意外,再望向她的目光亦不免有些意味深长起来,这个丫头的忍耐力比他想象的要好嘛。

复又行了约一个时辰,临渊眼角的余光便时不时的扫向管默言,见她虽是冻得唇角发紫浑身发抖,却仍是倔强得抿着唇角,两臂环抱着自己不发一言。

不自觉的露出了几分为人父的骄傲和赞赏,虽然他开始的时候还非常不悦自己竟然会与一只低级的妖物结合生子,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女儿倒也并非一无是处。

临渊紧绷了许久的俊脸,终于有所缓解,不过也仅止于缓解而已,毕竟以他高贵的身份而言,不够资格的子嗣唯有消亡一途,当然,一同消亡的也包括那个产下他子嗣的女人。

不动声色的调转了方向,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三人便离开了极海。

……………………………………………………

其实说句公道话,也怨不得临渊这么折腾管默言,实在是她也确实不厚道,说是去找管九娘,可是她老人家一会儿说一个地,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按照管默言的说法,她家老娘向来喜欢云游四方,济世救人又行踪不定,乃菩萨心肠也,虽然这种说法与事实真相偏差极大,但完全不影响管默言大言不惭的信口雌黄。

看着临渊现下行进的方向,大抵是往南海去了,此去一路的风景可谓是烟波浩渺一碧万顷,思及此,管默言不禁心情大好起来。

随手念了道浄衣诀,将西门豹及自己这身狼狈的行头褪下,神清气爽的管默言不禁优哉游哉的哼起了小曲来。

常言人逢喜事精神爽,可管默言向来心大,不需要喜事一样可以精神爽,枯竭的法力终于有所回盈,虽然丹元还是空乏的狠,不过聊胜于无嘛,她一向懂得知足常乐的道理。

余光瞥到管默言春风得意的小人嘴脸,临渊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到底还是个无知小妖,他才不过略施了点手段,她便忘形起来。

忍不住的冷哧了一声,低等的妖物就是低等的妖物,再怎么样才不过如此。

临渊眼底的蔑视,管默言不是看不到,只是她压根就不在意罢了,她从不屑于在乎别人的眼光,毕竟笑到最后才是最大的赢家不是吗?

可惜管默言的好日子还没过半个时辰,就戛然而止了。

头顶上骄阳似火,热力四射,晒得她都快变成人干了,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在脚下,火焰山什么的此刻都成了浮云,烈焰鼎才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烈焰鼎,顾名思义就是一块呈鼎状的盆地,盆地内常年燃烧着熊熊的烈焰,经年不灭。

传说中,烈焰鼎乃是至天地初开之始便已存在于世的,只是那时它有另一个名字,叫炼魂炉。

天地之始,混沌初开,妖魔乱,而战火燃,杀虐随处可见,断臂残骸,血流成河,仙神两界不忍看世间生灵涂炭,便合力与魔界对抗。

世人只知魔界战败并协议永不进犯,却不知当初仙神两界战胜后,是如何将魔界余众赶尽杀绝,而在炼魂炉中惨死的魔族一众更是不知凡几,有时候,慈悲的另一面,就是血淋淋的残忍现实。

只是在仙魔大战之后,这个炼魂炉就突然销声匿迹了,管默言对此地好奇已久,可惜却是遍寻不着,后来查了许久才终于知道它的下落。

原来这个炼魂炉因为炼化了太多的魂魄,也终于渐渐生出些灵性来,有了灵性的炼魂炉便不再是炼魂炉,它不再固守一地,而是仿若无根浮萍一般的可以到处游荡,踪迹神秘莫测得根本无处可寻。

改头换面的炼魂炉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并且它也有了一个新名字,就叫烈焰鼎。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一十九)烈焰鼎

ps:

新年快要到了,在这跨年之际,手心祝福各位大大新年快乐越来越好,可惜今天手心要上夜班,所以只能用万能的存稿箱给大大们送祝福了,最爱你们了!推倒亲亲!╭(╯3)╮

管默言怎么都想不到,那传说中遍寻不到的烈焰鼎,竟然就让她阴差阳错的给遇上了,若是曾经的凤泯,指不定早就翻着跟头的一个猛子扎下去了,可惜现在的管默言实在无福消受。

众所周知,九尾狐族最怕的就是火,不光九尾狐族怕火,所有的妖族几乎都对火避之唯恐不及;更何况是这种吞噬了无数魂灵的炼魂炉。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远处玉树临风般神清气爽的临渊,这个家伙铁定是故意的,妖确实低等,但他们有着最敏锐的洞察力,临渊对她的蔑视即使埋藏在千仞冰川之下,她仍能清晰的扑捉到。

不出半刻钟,汗流浃背的管默言和西门豹便已经有些意识恍惚了,腾腾的热气冉冉升起,空气中的热气不停的上下翻涌滚动,将眼前所有的景物都扭曲变形成狰狞的模样。

随着飞剑的逐渐深入,翻滚的热浪更是一波狠似一波的袭来,热流冲击在两人的皮肤上,滚烫得仿佛着了火,烧灼得两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火辣辣的疼。

即使已经倾尽了全身的法力来与外界的热浪对抗,两人仍显得力不从心,尤其是管默言,因为不久前刚刚透支了太多的法力,所以没过多长时间就已经开始渐渐体力不支了。

眼见着管默言细嫩的肌肤通红得甚至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水泡,西门豹顿时急红了眼,情急之下竟忘记了自己的身体上也在承受着相同的痛苦,他不顾身上针扎一样的刺痛。强力撑开结界,将蜷缩得仿佛煮熟的虾米一般的管默言隔绝在火热之外。

可是,相对于烈焰鼎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噬魂烈火来说,他那微薄的法力,无异于是杯水车薪,根本就是入不敷出。

少许的清凉舒适感,唤回了管默言片刻的清醒,她用力撑开眼睫,豆大的汗珠顺势滚入眼中,蛰得她眼睛火烧火燎的疼。

看着眼前挥汗如雨的西门豹。管默言不禁红了眼眶,西门豹这个傻瓜,在这种时刻他竟然还在强撑结界。不是摆明了在找死吗?

“西门乖,听话,撤了结界。”

原本婉转如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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