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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 热泪 热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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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远山拿起镰刀,摆起架势,兴冲冲地说:“没问题。”
一上阵,廖远山明显处于劣势。他在城市长大,从来没有干过农活,有限的几次学农活动,也是走马观花。金子顺见廖远山不得要领,高兴得哇哇大叫:“哈哈,别看我老,干农活你比不上我。”
廖远山不服气,跑去踩打谷机。谁知道看上去轻巧,踩起来却不简单。累得满头大汗,只得败下阵来。走到金子顺跟前,双手抱拳,学一招古人礼节,“前辈功夫,实在了得,晚辈甘拜下风!”
金子顺开怀大笑。
大嫂说:“这位阿伯,看你这么喜欢水稻,我送你一袋新谷吧。晚茬新米好吃,很黏,很糯,很香,在外面买都买不到的。”
金子顺大喜过望,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位素不相识的朴实的农妇,如此热情,如此好心肠。他看看旁边的男子,估计是大嫂的丈夫。男子朝金子顺憨厚地微笑着说:“也不是什么金贵东西,自家种的。要是不嫌弃,就送你一袋。”
廖远山故意问:“怎么不送我?”
大嫂直爽地说:“看得出来,阿伯是打心里喜欢这稻谷。我们餐餐吃这东西,可是,打心里爱惜和喜欢的,没有几个。”
廖远山一愣。
金子顺连连说:“没想到,没想到啊……”惊奇和感动得无法言说。
男子把一蛇皮袋稻谷放进别克公务车后车箱时,金子顺的手在口袋里动了动。他想留下一点钱。可是,转念一想,觉得是对淳朴和神圣的一种亵渎,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上车后,廖远山说:“金先生,还是你行。我在丰安一年多了,也常常下乡,常常碰见村民,可是,从来没有人送我东西。有一次,我很想跟一个村民讨要几条地瓜,我说不出口,人家也没说要送我。还是你厉害!”
金子顺说:“人与人,人与一个地方,是讲缘分的。这是我母亲的话。只可惜,我的母亲已经不在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刚才在稻田里,我心里一直想着我母亲,好像她就在身边。”
廖远山问:“老人家过世几年了?”
金子顺长长地叹一口气说:“三年喽,活了八十九岁,也算是有福气的了。”
廖远山附和说:“你们家族一定都是长寿的。虽然人们都说,做生意的人没有什么情意,但是,我能感觉出来,金先生,你的心地很善良,很慈悲。你的妈妈一定也是个很善良很慈悲的人。”
“是啊,我母亲非常善良。还是个虔诚的佛教徒,每天念经拜佛。人活一辈子,即使是八十九岁,也很短暂。”金子顺好像触动了什么心事,感慨万千。
金子顺一行本来准备在丰安逗留半天时间,结果当天晚上他们留在了丰安。第二天上午,廖远山带他们重点在长岭和南水看了看,然后,回迎宾馆吃过午饭才离开。
上车前,金子顺对廖远山透露,金海岸集团在深圳的生产基地厂房租期即将满期,考虑到长期稳定的发展,公司有意向把生产基地做战略性转移,正在物色合适的地方。廖远山热情洋溢地说:“欢迎到丰安来!我想,这里不会让你失望的。”金子顺说,回去考虑考虑,商量商量。
三天后,金海岸电子集团公司项目部总监给廖远来打来一个电话,告诉廖远山,金海岸集团已经决定,第一期投资五亿人民币,在丰安长岭镇建立生产基地。
牛惠珠的初夜(1)
吃过晚饭,牛惠珠洗了澡,换了一套干净衣服,收拾得整整齐齐,哼着“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楼上楼下跑。
牛小满抽着烟,眯起眼睛问:“唱的什么呀,猪叫唤似的。”
牛惠珠瞪了老爸一眼,撇嘴说:“你懂什么呀,这是最流行的,叫作《天堂》,腾格尔唱的,好听死了!”
牛小满问:“天堂?在哪?”
牛惠珠说:“在草原。你听听。‘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哎耶,绿绿的草原,这是我的家哎耶。奔驰的骏马,洁白的羊群哎耶,还有你姑娘,这是我的家哎耶。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
牛小满不解地问:“你的家?不是在这,在坝子村吗?怎么在草原了?”
牛惠珠跺脚说:“懒得跟你说,反正你也不懂,浪费我的表情。”打开音响,这里按按,那里摸摸,一会,腾格尔唱的《天堂》传了出来。
牛小满恍然大悟地说:“就这个呀?我说,怎么跟你唱的不一样?”
牛惠珠冲他喊:“人家是歌星,当然有一点点差别了。”故意把声音调得震耳欲聋。牛小满受不了,捂住耳朵走了出去。牛惠珠穿好鞋子,出门前又回到房里,特意照了照镜子,才一边哼着歌,一边推出摩托车,准备出门。
“上哪去?”牛惠珠母亲宋勤玉在门口择花生,冲牛惠珠喊。
牛惠珠应:“出去一下,去同学家。”
宋勤玉叮嘱:“别太晚了,当心路上。”
牛惠珠答应着,骑上摩托车,一溜烟不见了。
牛小满进屋把音响关了,坐在宋勤玉对面的竹椅子上,嘟囔说:“这死丫头,最近晚上老是出去,不知道野哪儿去。”
宋勤玉猜测说:“八成,是找那个广义村的楚克明去了。”
牛小满在老龙河工地上见过楚克明,年轻人高高大大的,看上去很机灵。
宋勤玉脸上微露喜色,说:“是惠珠高中的同学,也是没有考上,回家后办了一个磨菇场。看样子,人很勤快,也厚道。”
牛小满奇怪地问:“咿,你平日又不出门,怎么知道?”
宋勤玉解释说:“你没在的时候,来过两次。”
牛小满不做声。
宋勤玉说的没错,牛惠珠出了坝子村,直奔广义村而去。中午跟楚克明约好,晚上去他的磨菇场看。牛惠珠去过一次,那是白天,楚克明的老爸在。这段时间,牛惠珠老想着楚克明,有一天突然接到牛得法的信,才意识到,已经把牛得法忘记了。牛得法在信中告诉他,寒假准备回丰安。“我没想到,你依然这么纯真,这么朴素,依然对未来充满理想,对人生有着美好的憧憬。这简直是一个童话。你要知道,在现代的时代,像你这样的人,基本是绝迹了。我向你致敬!”牛得法信中的话,让牛惠珠兴奋了好些天。忍不住就跟楚克明说了。楚克明酸酸地说:“现在上了大学的人,没有一个不变坏的。”
月亮出来了,半边,静静地晾在天上。收割过后的稻田,昆虫在叫,热闹中更显得静谧。扎成一束一束的稻草,随意地站立在田里,有点像成群结队在玩耍的小孩。稻草散发出来的独有的清新气息,在风中幽幽飘散开来,让人感觉温暖舒适。牛惠珠想,要是跟楚克明在这田间走走,看看月亮,听听虫叫,也是很好的。又想,在这样的月色下,两个人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禁不住耳热心跳,连忙收住念头。摩托车穿过机耕路,一会就进了广义村,到了楚克明的磨菇场。
磨菇场有一排五间平房,一个大大的棚子。棚子的墙头是泥砖砌的,草草地刷了石灰,用油毡盖顶。磨菇大都种在棚子里,也有一些种在平房里。灯亮着,却不见人影。牛惠珠把摩托车停在平房前,叫了声:“克明。”
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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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惠珠走进平方,一间一间地看过去。磨菇架子很高,差不多到屋顶了,一层一层的。有的长满了磨菇,有的刚刚铺上新料,湿湿的,看得出来刚刚浇过水。牛惠珠不时猫着身,双眼透过磨菇架子,搜索楚克明。五间平房全搜索过,楚克明还是不在里头。牛惠珠走向大棚,边走边喊:“克明,你在吗?克明!”
大棚的灯也亮着,还是不见楚克明。牛惠珠想,可能吃饭去了。自己在大棚慢慢参观起来。从小到大,牛惠珠见过不少磨菇。山上的,树上的,菜田里的,果园里的,圆的,扁的,大的,小的,站着的,躺着的,白色的,褐色的,红色的,黄|色的,可是,她只知道一种叫做“牛屎菇”的蘑菇,别的就说不上名字了。那些蘑菇都是野生的,谁管它们叫什么名字呀,除非吃饱了没事做。此刻,牛惠珠在大棚里慢慢看着,发现许多蘑菇都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些形态各异的蘑菇让她目不暇接,惊讶得合不拢嘴。有一种蘑菇一丛一丛地生长,不是伞状的,而是像大拇指。牛惠珠蹲下去,左看右看,还用手轻轻摸摸,很是喜欢。
“这叫鸡腿菇。”突然响起的声音,把牛惠珠吓得不轻,回头看,楚克明笑模笑样地站在她的身后。
牛惠珠一下子扑过去,斗气地说:“好啊,你故意吓我。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没药医的!”
楚克明伸手扶住他的肩膀问:“吓着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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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惠珠的初夜(2)
牛惠珠拍拍心口,喘气说:“这。”
楚克明从后面抱住牛惠珠,把下巴搁在她右肩上。不经意间,他的目光从上往下滑进了牛惠珠的胸前,清晰地看见了起伏的山峰,玲珑的曲线,连一颗浅红色的痣也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大脑“腾”地血涌了上来,产生一种失重的感觉,不可遏制的欲望也迅速膨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他渴望触摸,渴望了解,渴望走进一个未知的一直诱惑着他的世界。牛惠珠从楚克明的呼吸里感觉到了异样,傻傻地问:“你干什么?”
楚克明微微颤抖着说:“我,我看看。”
牛惠珠低下头去,心怦怦直跳。推了推楚克明,娇声说:“你怎么这么坏?”
楚克明故意问:“我坏吗?”
牛惠珠提高声调说:“你坏。”
楚克明喊起来:“好哇,说我坏。那我坏给你看看。”用劲在牛惠珠的脖子上亲了一口。牛惠珠“唔”了一声,挣脱楚克明,跑了开去。
楚克明以为牛惠珠生气,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牛惠珠整整衣衫,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对楚克明说:“这里的蘑菇好多,跟我说说你的蘑菇吧。”
楚克明松了一口气,对牛惠珠笑笑,做了个鬼脸,开始如数家珍地说起来:“你刚才看到的是鸡腿菇。样子是不是有点像鸡腿?不但样子像,吃起来味道也有点像,这个品种比较新,所以价钱比较贵;你脚旁的那个,你应该认识的,叫做平菇,很普通的,山上有时可以见到;第二层架子上的是金针菇,比较适合温度低的环境;那边圆圆的,是草菇;这个,你别看小小的,价钱可是很贵的,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秀珍菇,也叫小平菇。”
牛惠珠抬头问:“那个秀?”
楚克明比画着说:“秀气的秀,优秀的秀。”
牛惠珠想了想,侧起头说:“不对。既然这么小,应该叫袖珍菇。你看,是不是很袖珍?”
楚克明笑了,“好,你说了算,袖珍就袖珍。”
牛惠珠高兴得两眼闪闪发亮,孩子气地说“这么多的蘑菇,真漂亮。”
楚克明说:“漂亮是漂亮,不过,不容易伺候。你别看他们很安静的样子,事实上,非常娇贵。冷了不行,热了不行;不能太干,又不能太湿;营养多了不好,没有营养也不好。还有,动不动还感冒发热。”
牛惠珠眯起眼睛,赞赏说:“你真行。学了这么多。”
楚克明摇摇头,谦虚地说:“要学习的东西多啦,永远学不完。我只是学了一点点皮毛,真的应用起来,还得慢慢积累经验。”
牛惠珠低下头,羞涩地:“我就是太笨,要不然,让你收我做你的徒弟。”
楚克明一拍手,高兴地说:“好啊,太好了。你不笨,真的,一点也不笨。”
牛得法从来都说她笨,有时还骂她:“你笨得跟猪一样。”很伤牛惠珠的自尊心,让她觉得,在他面前,自己是多么相形见绌。楚克明与他不同,欣赏她,鼓励她,赞美她。在楚克明的眼里,她是骄傲的公主,是世界上最最美丽的女人。
牛惠珠微笑着说:“蘑菇这么娇贵,我怕我伺候不了。”
楚克明不以为然地说:“有办法,心疼它们就行了。”
牛惠珠转过脸去,看别的去了。楚克明说:“那边是材料,没什么好看的。”牛惠珠好像没听见,依然朝前走。楚克明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喂,你听见没有?那边是材料,没什么好看。惠珠!”他听见牛惠珠扔过来一句:“你心疼你的蘑菇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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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克明一愣。片刻,身体内奔腾的激|情重新被撩拨起来,犹如老龙河六月的山洪。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拦在牛惠珠面前,鼓着眼睛,张着嘴巴,狼一般盯住牛惠珠的脸看。
牛惠珠有点害怕,双眼躲避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要是有彩色的蘑菇,那就更漂亮了。”
“不。”楚克明目不转睛地看着牛惠珠的眼睛说。
牛惠珠发现楚克明神色不对,正要问为什么,只听楚克明又说:“漂亮的,都是有毒的。就像你。”牛惠珠明白了,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想逃跑,双脚却被钉子钉住似的,怎么也迈不动。她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几分担心,几分期待,几分紧张,几分幸福,交织在牛惠珠的心里,犹如熊熊的烈火,烧得她的脸颊、她的肌肤、她的心,滚烫滚烫的。她赶紧装做看别的东西,不去看楚克明。
突然,楚克明一下把她拦腰抱在怀里,喘着粗气说:“我,我不怕,就是中毒死了,我,我也甘心。”
牛惠珠什么也来不及说,也来不及想,已经被他抱起,压在稻草堆上。那一刻,牛惠珠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感觉到的是满世界稻草的芬芳,还有混合着牛粪味道的湿漉漉的气息。
“你,你干什么呀?”牛慧珠惊慌道,伸手企图推开他。
“我想要你。”楚克明抓住她的双手,明白无误地回答。
“怎么要呀?”牛慧珠摇晃着头,含糊不清地问。
“这,我也不知道。”楚克明老老实实地说。
牛慧珠的脸越发地燃烧。
楚克明动手解牛慧珠的上衣,动作有些不得要领,哆嗦许久,也没有解开第二粒扣子。牛慧珠红着脸问:“你,你干什么?”
牛惠珠的初夜(3)
“我看看。让我看看你。”楚克明急了,不管牛慧珠同意不同意,动作粗野地扯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粉红吊带小背心。楚克明大脑晕晕乎乎,看见牛慧珠胸口雪白的肌肤,两个鼓鼓胀胀的Ru房,急不可耐地趴下身去,把脸埋在牛慧珠的胸前,猪吃食一般胡乱地啃起来。同时,下身紧紧地压住牛慧珠。牛慧珠开始觉得天旋地转,下意识地推开楚克明。可是当楚克明滚烫的双唇死命地压在她的唇上时,她双手一松,浑身瘫软下来。她感觉到楚克明粗重的呼吸,感觉到楚克明手指的颤抖,感觉到楚克明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男人雄性勃发的味道。她听见楚克明的惊叹:“唉呀我的妈,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磨菇。原来最好看的磨菇,藏在你这里。我要吃,惠珠,这是我的蘑菇,我要吃!”接着,牛慧珠感觉到Ru房鼓胀得让她难受,像两座小山,压迫得她呼吸困难,正不知所措间,|乳头被楚克明满含在温热的嘴里。
“克明……”牛慧珠软软地叫了一声,左手抓住一把稻草,右手紧紧地抓住楚克明的胳膊,四个手指死命地掐,掐进楚克明的肉里。楚克明被掐得生疼,心头的渴望和野性被彻底地唤醒,终于按耐不住,三下两下把牛慧珠衣服扒个精光,又呼哧呼哧褪了自己的裤子,慌乱地寻找突破口。
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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