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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落陌离踏雪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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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于蓝,两位能从凌乱微小的线索之中探寻出事情的真相,真是了不起呀!”
“洛美人,你真是厉害!”林蓝衣站在了洛水宫使者的身后,对着我喊了一声。
我抓抓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黑烁是惊鸿山庄的弟子,自然应该交给庄主处理。而宫离啸却是我洛水宫的叛徒,希望庄主能交给我,让我把他带回去处置。”洛水宫的使者客气地对着上官惊鸿说道。
“理应如此。”上官惊鸿点了点头,也算是同意了洛水宫使者的说法。
洛水宫的使者带着宫离啸就要离开的时候,我喊住了他,快速向前都了几步,我急问:“使者,我想问我大师兄——也就是绝命现在还在西域洛水宫之中吗?”
“你说的是北宫公子吗?”使者反问。
“对的。”我连忙点头。
“我来的时候他还是在西域洛水宫的,不过现在就不知道他人在不在那里了,所以我也不能给姑娘准确的消息。”他耐心地向我解释。
“谢谢。”我万分感激。
夕阳西斜,晚霞映红冷冷乌山的整片天空,落单的孤鹜鸣叫,让后山多了几分凄凉悲壮之感。
我抬头仰望着天际,心里感慨万分,经历那么多的波折,事情总算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只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我想要找到的人却还没有找到。
西域的西夜国吗?与中原相距着十万八千里,对于中原的人来说,它是这么遥远的地方。
大师兄,你真的还在那里吗?
我一次次你追寻着你的步伐,却总是与你擦肩而过。这一次,我能见到你吗?

樱落陌离踏雪归 第一卷 落樱缤纷 第八十一章 本卷完结章

安亲王府。
漫步在王府的花园之中,身后本来跟着两个丫鬟早已被我甩开了,估计这会正在着急地找我。
花园中并不是我想象中的繁花似锦、春意盎然,并未看见过多艳丽的花,低矮的树木和飘动的细长的草颇多。
兰花清幽的香味飘散鼻间,不似其他花香那般浓烈,相反,兰花香味也清淡的多,正如化不起眼的花一般,花瓣小,通常只有几片花瓣聚集,多呈淡雅的白色、黄色,兰花的叶子多呈细长的几片。
兰花也即君子之花,古代文人墨客赞美兰花的诗歌多不盛数,如李白的“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
“真想不到若尘师弟这么爱弄这些花花草草。”嘴里嘀咕了一句,头顶传来了一阵轻笑声。
抬头,观景阁中坐着一个悠然品茶的男子,他的头发全部披散着,青丝倾泻下来,落在了白衣上,眸子中,嘴角上都带着笑意,那笑容真真假假,若真若幻,飘渺得像云中缭绕的烟雾,迷幻得似傍晚的烟霞,美得不像凡物。
妖孽啊,妖孽,我在心里大大的感叹。我转了转眼珠,生怕他看出我在想些什么,便说:“没想到王爷花园如此美丽迷人。”
“有一处可比我这小小的安亲王府的花园漂亮出了百倍。”他放下茶杯道。
我问:“哪?”
他回答:“皇宫。”
没想到还能再次来到皇宫,之所以说“再”是因为上次惊心动魄的去皇宫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此时我又是孤身一人,之所以“孤身”是因为我们敬爱的若尘同学已经被他的皇帝老哥叫去见架了。
果真如若尘所说,皇宫的花园可比那安亲王府的后花园大出了不知道多少。
我独自一人漫步在其中,偶尔见到一两个丫鬟匆忙地从身边走过,她们低着头,甚至不敢抬起来多看外面的风景一眼。
花草颇多,但是更多的是重重叠叠的假山,假山形态各种各样,也有缩小版的怪石嶙峋,重峦耸翠,没一块石头无不雕刻得精制逼真,栩栩如生。石间偶尔会冒出一股泉水,穿过假山的时候不时会有凉爽的水柱洒在脸颊上。
穿过假山,一弯清澈见底的水塘映入眼帘,水面平静,阳光偶尔洒下一缕金色的光圈,偶尔还能看到几只小鱼自由地在水中穿梭。
我又惊又喜,小心地环顾四周,竟发现周围没有多余的人,犹豫再三,还是抵挡不住清凉池水的诱惑,把鞋子脱出,轻轻提起了裙角,赤足小心翼翼地走入了池水之中。
顺着脚底传来一阵别样的清凉,池水中不时有游动的小鱼亲吻着脚丫,小心地移动着步子,脚不时踩到光滑的石头,用清凉的水洗面,脸上湿漉漉的,在弯腰的时候,一头乌黑的长发落入水中,我微微一笑,心想在这样下去估计要变成落汤鸡了,便又提着已经湿了一角的裙子慢慢向岸边走去。
隐隐约约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心中一慌,便加快了上岸的步子,可是由于脚步太快,脚底一滑,差点摔入水中。
我想,完了,终于要变成落汤鸡了。
一双手扶住了我,我想抓到救命稻草一道,紧紧地撰住了那白色的衣角,我抬头,望见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那张脸很美,完全不像是男子应有的面容,白净的皮肤,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嘴角玩味的笑容。
我笑道:“谢谢公子。”
他看着我,眼神似乎在探索我的身份,可是环住我的手依旧没有放开,我推开他,他可能没有想到眼前的“弱女子”竟然如此用力,脸上有略微吃惊的表情,他突然大笑,笑容有些张狂。
我连忙跑回了岸边。穿上了鞋子,随便整理了一下衣裙,本想走,却又忍不住回头看向那个公子,他一身白色的长袍,气宇不凡,金色的腰带束身,身材偏瘦,皮肤好得似乎可以拧出水来。
他回头刚好与我的眼神相对,我有些尴尬地把头转到了一边。
他走到我身边,彬彬有礼地说道:“敢问姑娘的芳名?”
我笑道,眼波婉转,声音清甜地说道:“如果我不想说呢。”
他又笑,道:“姑娘看好!”他先伸出手来,手中空无一物,他又拿出一条红色的手绢,把手绢前后翻了一下,也没有多余的东西,他一只手拿着手绢把手绢往另一只手上一扫而过,原本空空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变出了一枝娇艳的花朵。
我从他有手中接过花,好奇地问:“你这是怎么变出来的。”
他眼角一弯,似乎已经料到了我会这样问他话,他笑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想:反正说了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吃亏,便朱唇轻启:“洛樱,慕容洛樱。”
“落樱缤纷胜春光。姑娘的名字果真很美。”他嘴角含着轻轻的笑容。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话音刚落,那男子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个声音便响了起来,“皇弟,你你怎么在这里?”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师弟——若尘。他走过来,一只手拦住了我的肩膀,他笑得如清风般:“这就是你的皇嫂”
“原来是嫂子。”他恭敬地回答道,眼神似乎有些怀疑,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皇兄,我有事先走了。”那男子说道。
“恩。”
等那男子走远,若尘拉着我向宫外走去,我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问:“这是去哪?”
“宫外。”
京城,繁华依旧。
客栈、酒楼、当铺,无一不是敞开着大门,生意红火,忙碌的身影穿梭着,脸上洋溢着笑容。
街道边不时有衣着华丽的贵公子手摇轻扇,唇边一抹湿润如玉的笑容,优雅而随意,翩翩的贵公子模样。
街上的女子大多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金枝玉叶,手捏香绢,身边多有丫鬟扶着她娇弱的身子,纤纤细步,那柔弱的身姿仿佛只用一阵风吹来就会让她倒下一般。
无数道的目光看向这边来,羞涩的、惊讶的、羡慕的。
无疑,羞涩的目光属于那些女子们,惊讶的属于街边的行人和小贩,而那道羡慕的……
若尘一直拉着我的手,不顾那些女子投来的热切的目光,他的头发被随便束起,一身深紫色的锦衣长袍,修长的手指上带着玉扳子,他的肌肤如雪,眉目精美得就像画中走出的仙人,可是那双眼睛中的一抹春风般的笑意,才让他有了一丝尘世的烟火。
我的目光在一个小摊子上停下,露出了几许贪婪的光。
一枚翡翠玉色的簪子,玉身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放着光彩,簪子呈五瓣花状,花心一粒呈白色的细小玉石。
“这位公子,我看小娘子这么喜欢这枚簪子,不如买来送她了吧,这可是唯一的一个了。”卖首饰的商人说道。
若尘弯了弯嘴角,回头问我:“你喜欢?”
我看了他一会儿,犹豫着,终于点了点头。
不多会,我的必间插上了那枚玉簪子,若尘拉着我走入了人群之中,他说:“你听见他刚才叫你什么了吗?”

“什么?”我茫然地问。
“娘子,喜欢吗?”他轻声道,声音飘进了耳中,像是如杨柳岸清风一般,带着飘逸的柳絮随意飞扬。
我的脸红到了耳根,却还是挤出了一个笑脸,颇有耐心地纠正道:“没大没小,叫师姐。”
他似乎已经料到了我的回答,笑了笑没有说话。
清风徐徐,路边的野花芬芳。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繁华的街市,转眼便来到了郊外。
空气清新,林子间小鸟啾啾,空旷的平地无人,不远处有一弯清澈的湖水,湖水涟涟,湖边杨柳依依,宁静而安详。
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白色的骏马轻微的灰尘飞扬而起。
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白色的骏马轻声嘶叫了一声,它全身雪白的鬃毛,无一丝杂色,那双眼睛却是血红色的,就像两颗在暗夜中闪耀的红色的宝石。
若尘抚摩着马的鬃毛,白色的骏马温顺地叫了一声,也轻轻地蹭着他的脸。
若尘回头对我说:“上马。”
“不!”我简短而干脆地回答:“有些事情虽然不愿意去做,但是却非做不可。”
我问:“为什么?”
他突然笑了,眼神望向远处,却又回过头来,目光中似乎有坚定的神情,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你要找到他,那么你有路程必定是遥远的。”
我一怔,我知道他说的“他”是谁。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他翻身上马,然后伸出了手来,我拉住他的手,笨拙地上了马去,被他锢在了胸前:“握紧马僵,放松身体,夹马肚,挥马僵……”
连续几天,他都带着我去郊外学骑马,我由原来的胆怯渐渐变得大胆,最后竟然能一个人自如地骑马。
若尘说过,有时候一些事情在人的心理留下过阴影,那么以后面对它的时候,无论那事情有多么简单,都会懦弱最后一次次地放弃,但只要有勇气重新面对,就会发现一切其实并不可怕。
与若尘分别,踏上西域之行是在我学会骏马后的三天之后。
城门之外,古道西风,残阳似火,远方是一条笔直的大道,远远望去,仿佛看不见道路的尽头究竟是在何方。
“若尘,我要走了。”我轻声道,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莫名的不舍。
“恩。”若尘的声音似乎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
我点头,转身刚要行走,若尘便向前两步,把我轻轻地搂在怀里,我伸手回抱他,手抓紧了他的衣角,身体忍不住颤抖。
他轻声问我:“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会去吧?”
我咬牙,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突然释然一笑:“我就知道我留不住你,不管有多遥远,你都会寻着他的脚步而去,是吧?”他的声音一丝悲凉:“他对于你,始终是这般重要吧!”
我看着他,沉默无声,然后又一次点头。
只是心中分明有一个声音在说……
“那么,我便没什么要说的了,只想道一声珍重。”他突然笑了,绝代风华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似乎掩藏着些伤感。
“珍重。”我低着头,慢慢地吐出了一句。
“那么,再见。”他淡淡地说。
“再见。”我转过身去,骑马迅速向远方奔去,因为,我不想让他看到眼前落下的一滴眼泪。
我呼了呼鼻子,敝在心里的那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他于我有多重,你于我亦有多重。





樱落陌离踏雪归 第二卷 苍原荒雪 第一章 西域之行

狂风,金黄的沙尘弥漫。
夕阳西斜,沉沉地挂在一望无际的金色之中。
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
头顶偶尔有一只矫健的秃鹫盘旋着,悲鸣不已,一声又一声,似乎是用自己孤傲的眼光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这个世界。
马踏处无声,扬起飞扬的尘土弥漫了视野。
 “驾驾”紧紧的挥舞着马缰,视线中仿佛只剩下一片金色的尘土飞舞着,灼热的阳光似乎给他们镀上一丝金色的光彩,那点光在眼前闪烁着,仿佛远处的希望——
身上的披风如旗帜一般被干燥的风吹的飞起,头顶的连衣帽也紧紧的贴在脸上。
“驾!”我又一次高高的扬起鞭子,向着那房屋的地方飞奔而去——
近了近了,是一个不大的村庄,我在村子的入口处停了下来,翻身下马。
我走过去,那两个小孩睁大了眼睛看我,我亲切的说道:“小朋友,能不能——”话未说完,那两个小孩飞似的跑回了村子,口中大喊道:“爹爹,娘亲,来了,来了,来了!”
我目瞪口呆的王者两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从村口进入村子,就像前几日在西域和中原的边界看到了的房屋一般,房屋大多低矮,且多用土石堆筑,多时和黄沙一样的颜色,与京城的红墙绿瓦到有很大不同。
我踏过贫瘠的土地,走进了村子之中,只是村子里的人在看到我的瞬间都纷纷奔跑入屋子中,紧闭着大门,仿佛把我当作了怪物一般。
只有一会儿,村子里已经没人了,只有我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嗓子干渴,又讨不到一口水喝,或许我现在的装束的确太奇怪了,黑色的披风,连衣帽甚至遮住了大片的脸,而由于大多的甘露,眼睛肿也有了一丝血丝,风尘仆仆。
我一个人在空旷的村子里走着,突然眼睛一亮,竟然看到了一口井,不觉喜出望外,这里的气候干燥,水源稀少,又经常黄沙漫天,很少有水井,若有水井必然是挖的很深很深,我走到水井边,把自己装水的袋子打开,把它拴在绳子上,慢慢的放下去,那井果然很深,过了很久我才听到水袋接触水面的声音,又小心的把水袋拉了上来,扣好瓶塞,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谁?”身后传来一个女子有些恐惧的声音。
我回头,看到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子,她喘着西域人独特的长袍裙,黄色的麻样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她的面容却不像我沿路看到的西域人粗狂棱角分明的脸,相反却像中原女子的柔和秀美的轮廓。
“你不是……”她似乎松了口气,又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中原人吗?”
我点了点头,把头上连衣帽扯下来,露出了乌黑的长发。
她呆呆的望了我一秒,眼睛中似乎有一丝光闪过,她望着我,似乎透过我的身体,望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她的眼神中似乎有些期盼。
她的眼睛中似乎有泪光闪烁,嘴中喃喃着,“我竟然还能看到我故土的人,感谢上天。”她的双手闭合,似乎在感激上苍。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倒这里?”她一连问了我几个问题,我一一作了回答,从后来的交谈中,我才知道这个女子的名字,她叫阿锦,原来她也是中原的人,后来十岁时跟着她的祖父躲避仇家来到了西域的国土,并在这个村子安定下来,过上了普通的生活,一晃眼,已经过去了十年,她的祖父也在三年前去世,现在便和她的未婚夫生活在一起。
或许是看见自己家乡的人,她分外高兴,与我亲切的交谈着,还说要代我去她家住上几日。盛情难却,我只得跟着她去了她的家。
走到村子的最西边一个低矮的土方,她推开门便拉着我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坐在地上摩着锋利的弯刀,他脸上的线条粗犷,一双眸子似大漠里孤傲的雄鹰,听到门口响动,他停了停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声音冷冷地说道:“阿锦,你回来了!”
他在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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