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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去哪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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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真慢,李存之暗叹。可一晃眼,天黑了,他又觉得时间过得真快。
他忽然生出一个念头,让他觉得很幸福的一个念头,秦袅袅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在他生辰那一日出生。他愈想愈觉得有可能,不禁失笑,轻浅的声音萦绕着秦袅袅的耳畔,似撩人的羽绒。他道:“袅袅你说,他的生辰会不会与我在同一天呢?”
“殿下,您真天真。”
这是秦袅袅对他此种想法的评论,然后……正月二十三日那天,她又与李存之说了一句话,带着哭腔,“殿下,您真是金口玉言呐。”
是了,太子殿下一念成真。
二十三日乃太子生辰,又正值新春,帝后二人本想趁着这个好日子大摆筵席,却被太子一口回绝,理由乃是摆宴席太过铺张浪费,如此不好,不好。
是以,帝后二人觉得此言甚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家宴还是要有的。是以,帝后二人拿定主意后忙活家宴及处理政务去了,留得太子一个人很闲。实际上,太子觉得他一点都没有闲着,跟秦袅袅讨个礼物实在是困难。
“你打算藏到什么时候?”他问,瓮声瓮气,有点恼又有点愉悦,实在是很纠结的一份情绪。
“等天黑的呀。”秦袅袅回的很理所当然,还煞有其事的扯了个理由,“母后不是说要给你办生辰宴么,那臣妾不能在空着双手出现在您的生辰宴上啊,自然是要把礼物留到那个时候的。”
李存之眉脚跳了跳,她这理由找得,实在牵强了些。他静默了一阵,决定慢慢的诱导,“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它是什么?”
诱导一个人,说什么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声音。
他的声音轻浅极了,在她的耳边盘绕着。尤其他还附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侧脸与玉颈,叫她的双颊一阵一阵的发烫,连带着耳根也是通红通红的,看着娇羞极了。即便如此,秦袅袅仍是保持着清醒,“不告诉你。”
但显然,她的抵御能力已经不足。
“袅袅……”他唤,只两个字,偏偏裹了一层强大的魔力,将她带入他设下的陷阱。他身上的果香也渐渐渗入空气,吸入她的鼻喉。
为了得到这份礼物,太子殿下还真是卯足了劲儿。
秦袅袅红着脸,偏生不肯给,做垂死挣扎。正当她心里不断挣扎的时候,她觉得肚皮动了一下,好像是被里面那个小东西给踢的。她双手搭在肚皮上,正好寻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殿下,小安子都不同意现在就给您礼物呢。”
接着,她的肚皮又被这个小东西踢了几下。然后,她就哭了,脸色惨白惨白的。李存之心中一紧,忙问,“是不是要生了?”
“我怎么知道!”秦袅袅愤愤的脱口而出,只觉得肚皮被踢得很疼,“你干嘛呀,还不叫苏喜去喊安御医给我看看。”
待安景初慌慌张张的到长乐宫时,秦袅袅已是满头大汗,被褥都被湿透。看来,真的是要生了。
安景初一如既往的镇静,开口却是一句,“殿下,太子妃即将临盆,请您在殿外等着。”遂,他又叫苏喜、小柿子等人准备接生所需的各种工具及两名稳婆。
如此紧张的时刻,安景初心中却想笑一笑。太子妃卯足了劲,可似乎不是为了生孩子,而是为了咒骂某人,她不断的叫喊着,“他到底出不出来啊!以后再也不生了,疼死老娘了……快点出来啊。”
太子妃真是……生个孩子都这么喜感,真叫人无言以对。
李存之没听安景初的话,焦急且担忧的守在边上,偏偏秦袅袅说的这些话让他觉得郁卒。
安景初正对付着秦袅袅生孩子,一回头见太子还杵在房中,不由得蹙眉,方喊出一声“太子”,却被床榻上用力生子的女子接了过去,“拿去拿去。”
随着她的话音,一条莲青色连环络被扔到李存之的手上。他一时欣喜,却听秦袅袅咒骂,“我把礼物给你爹了,你就别折腾我了。出来啊,你个小东西。”
一屋子的人,顿时窘了。太子妃真的是在生孩子,不是在训孩子么?
而李存之作为让她痛苦的始作俑者,更加郁卒了。他紧紧攥着连环络,拢着眉头,喜悦与担忧一并缠绕于心尖儿上。他沉浸于她给予的礼物的喜悦,沉浸于她即将生子的喜悦,可他又舍不得她那么痛苦。甚至有那么一瞬,他起了以后不再让她生孩子的念头。可安景初一遍又一遍的撵他出去,实在叫他很心塞。
是以,除非必要人员,全都守在长乐殿的外头,皆是满头大汗,似乎生孩子的是他们。
与此同时,秦袅袅那一声漫过一声的咒骂叫所有人都以为,太子妃躲在房间里不是努力的生孩子,而是狠劲儿的凶孩子。
遽然间,他们为小皇孙的人生捏了一把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七章


太子妃突然产子,帝后二人闻讯而来,也被阻在殿门之外。随之而来的是杜子熙,自然少不了许纯。然则,许纯并没有走进长乐宫,而是在宫门遥望几许,便又走了。
殿外等着的几个人都挺急的,但除此之外的神色都是相当精彩。
秦袅袅在里边一会儿来一句“老娘再也不生了”,一会儿又一句“为什么生孩子的是我”……在这接二连三的怨念中,帝后二人的脸色愈来愈沉,但又不尽相同。太子则完全不计较这当中的大不敬,只是心疼里面的女子。杜子熙自然是想笑,却不敢笑的那一类。
给太子妃接生的稳婆也挺……纠结的。
莫约折腾了半个多时辰,响亮的啼哭声魆地想起,婴儿呱呱坠地。太子一把推开长乐殿的大门,瞬时所有人都涌了进来。
当中一位稳婆怀抱婴孩,小心却欢愉的哄着他,哭喊声也就渐渐低了下来。
安景初与两位稳婆稍稍向帝后一家子行了行礼,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是个小皇孙。”他示意稳婆将孩子抱过来,递到李存之的跟前。可那人似乎没什么动作,不准备接手,也不准备伸手碰一碰他的儿子。
小皇孙。秦袅袅无力的瞥了眼一屋子的人,忽觉自己很多余,竟然没一个人来问她有没有还活着,全都围着那个小东西去了。
靠之!以后特么再也不生了。
她又对自己说了一遍这样的话,然后……沉沉的睡了。
婴儿的眼睛还未睁开,且刚从娘胎里出来,脸上身上的褶皱很多,看着着实有些丑。遂,太子瞥了他一眼,终于不再木讷。
没错,太子没有碰他,也不抱他,是觉得他丑。
“袅袅。”他与横在床榻前的几个人错开,蹙着眉头,在床沿坐下。他凝睇着她,端详着她,只见她紧闭着双眼,脸上是不正常的苍白,发髻凌乱,满身汗渍,就连眼睫上都沾着晶莹的汗珠,心中更加疼惜。
安景初回过身,瞥了眼太子,又看了眼太子妃,道:“殿下请放心,太子妃只是累极了,一觉睡醒也就没事了。”
“恩。”他应着,声音轻得安景初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皇后喜上眉梢的盯着自家小皇孙,开心的不能自持,“皇上,给小皇孙取个名字吧。您看叫什么好呢?”
皇帝也开心,乐不思蜀的,竟忘了赐名。他凝神想了想,方想来一句“今日乃太子生辰,又逢墨兰开花”这样的话,却被太子打断。
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饱满的指腹搭在她的脸上,将她脸上盘绕着的青丝绕到脑后,动作轻柔,目光盛水,“父皇,儿臣早已想好了他的名字,叫做世安。”
帝后二人各自呢喃着这个名字,好一阵子才停嘴。遂,皇帝颔首应允。然后,皇帝一道圣旨降下,今日乃太子生辰,又逢小皇孙出世。是以,将大摆筵席以示庆祝。
杜子熙在帝后二人的后头看着,想去摸一摸、逗一逗小世安,可帝后二人团着稳婆不走,她也不敢逾越,便杵在那里等着,眉目嫣然。她双目绽放的柔光好像生这孩子的人是她妹妹,尤其是帝后应允了“世安”之名时。
长乐宫的一众奴才看着可高兴了,也可着急了。他们个个都想上去看一看,再抱一抱,然后逗一逗。他们觉得,以后的人生可以就这样过。紫然挤在这些人当中,也跟着乐,好像秦袅袅也是她的主子。
可见,太子妃还是很得人心的。
皇帝设下的宴席直到深更才结束,可急坏了秦多多和秦夫人,因为他二人在喜宴上并没有看见秦袅袅,也没有看见太子,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其实秦袅袅没有出现完全是因为她睡了,睡得很沉。而太子也没有出现那自不必说,定是陪着太子妃了。皇帝要求太子出席宴会时,太子很理所当然,以“儿臣太过欣喜,愿多陪着世安”为理由躲在长乐宫里,陪着秦袅袅一起安寝了。
翌日清早,秦袅袅自睡梦中醒来,她瞪着床顶的幔帐,开口说得第一句话便是,“那个小东西在哪儿,拎过来我瞧瞧。”
李存之倏地也清醒了。他睁着惺忪睡眼,郁郁的端望着这人,一大早的不是被某人温柔软糯的喊醒,而是被某人的怨气惊醒,实在有够郁闷的。他一手搭上她平扁的小肚,笑盈盈的,心情甚好,“以后还生么?”
怒!想到昨儿下午分娩时的疼痛,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很怒,“不生了。”她恶狠狠地甩出此话,仍觉不够,“以后再也不生了,谁爱生谁生去。”
“真的不生了?”他追问,不火也不恼。
秦袅袅翻着白眼,“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遂,她又冲着外头守着的人吼起来,“我儿子呢,把他给我带进来。”
菱花作为怀抱小皇孙的人,一顿困窘,为何她觉得太子妃这话听在耳朵里并不像是叫她把小皇孙抱进去,而是叫她把犯人压进去呢。一定是她的错觉,对,一定是错觉。她嘻嘻而笑,道:“太子妃,小皇孙可可爱了,冲奴婢笑呢。”
秦袅袅又送出一记白眼,挣扎着坐起身,从菱花的手中接过小皇孙,“跟你说过多少回了,称呼称呼,怎么就不长记性呢。”遂,她道:“真丑。”
太子静默半晌,端详半晌,道:“确实丑。”
这好像是这夫妻二人最为心有灵犀的一次评价了,果真默契无比。
菱花的两只秀眉拧在一块儿,略微有些心疼这孩子,被自己爹娘如此嫌弃的,可能是普天之下第一个了,也可能是开国以来第一个被嫌弃的皇子。
不过,虽然小皇孙被爹娘嫌弃了,但作为爹娘的太子与太子妃逗他逗得很欢乐。菱花杵在榻前等了好久才等到二人倦了停手,她便立时从秦袅袅的怀里抱过小皇孙,屈了屈膝,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秦袅袅遥望着她匆忙离去的身影,叹息,“这丫头变心了。”
隔日,秦袅袅又宣了安景初进宫。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告诉安景初,从今儿起,你想什么时候离开景城就什么时候离开,只要带上菱花,那就没问题了。
安景初吁气,心中的一颗大石头算是落下来了,他总算可以游历山河大川了。不过,他倏地很期待小皇孙长大后的模样,尤其是在太子妃的教导下。
他行了大礼,“草民叩谢太子太子妃。”遂,他看了眼边上站着的菱花,道:“出行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还望小鱼姑娘早些做准备。”
菱花侧身对着秦袅袅,眼睑底下含了一层水雾,“太子妃,奴婢不想离开您。”
秦袅袅回之,“哭什么,你正好跟着安御医出去见见世面,回来的时候跟小安子说说外头有哪些好东西,让他也馋馋。”
有那么一瞬间,安景初觉得太子妃口中那个小安子指得是他。这么强的自动代入感,果然是被太子妃无数次调侃后的后遗症么?
但太子妃这个蹩脚的理由叫菱花深以为是。宫里虽然金银珠宝很多,可外头有趣的东西更多,如果有她家太子妃那双慧眼和慧根,那有趣的事情还会再多上一倍。再加上太子妃上一回偷偷嘱咐她的,要监视安御医,所以,她好像是应该跟着安景初一起游历四方。
但她又舍不得,“可是,可是小皇孙才刚刚出生,奴婢还没跟小皇孙处出感情呢。”
秦袅袅摆摆手,没所谓道:“你回来的时候他要是不认,你就攉他,连小姑姑都不认,这不是找打么。”
围着的几个人都静默了。这种话估计也就太子妃说得出口了,要是搁别人说了这话,太子殿下不得冲上去先攉那人两巴掌。
“太子妃……”
“行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吧。”她道,然后压着安景初没让他走,“安御医,你说我肚子上的这一块都松垮了,我怎么才能让它变得像以前一样紧致呢?”
安景初回之,“好好保养。”
她又接了一句,“那该怎么瘦呢?我胖了很多。”
安景初又回之,“顺其自然。”
真是绝妙的答案。秦袅袅为他鼓掌,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侧首瞥了眼太子,那人却是笑岑岑的,随她闹腾去,很纵容。
秦袅袅又摆摆手,似乎不太开心,“回去吧回去吧。日后带着菱花的时候多给她一些照应,她很死心眼,认定了轻易不会改变的。”
“草民知道,草民遵旨。”安景初又作揖,弓着腰身,抬脸看着太子与太子妃的那一眼格外深沉。
这一走,需很多年,再回来不知道是否会物是人非。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八章


菱花与安景初是正月二十七日走的。晴朗多日的景阳城忽然飘起鹅毛大雪,大片大片的落下来,似乎是专程为了渲染她们的离别。
红桃几个宫女围着菱花,各个都是碎碎念的掩面啼哭,好不伤心。小柿子等人本就挺舍不得的,再一听她们都哭着,也都忍不住别过脸去,悄悄地抹泪。有那么一瞬间,他们腹诽了一回太子妃。好好地,为何要将菱花遣出宫去呢。
这一副别离的场面好像菱花这一去,便不再回来了。
安景初在马车前头等着,默不作声,心里也被弄得有些哀愁。原本是他企盼已久的事情,一到长乐宫就变了味道。
秦袅袅有太子陪同着,站在一干人等的后头,怒眼扫过众人,“你们都伤心什么,菱花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再说了,你们当着小安子的面哭哭啼啼的,合适么?”
然后,红桃等人的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可依旧有清晰的啜泣声入耳。
洁白的雪已将地面铺了一层薄薄的净纱,安景初的身上,菱花的身上,也都沾了一些雪花。
未几,安景初提醒道:“太子妃刚刚产子,不宜在这冰天雪地里站得太久,还是早些回去吧。而且小皇孙也不宜太过受寒。”
可能这话只是催促菱花快些离开的借口,但无疑这借口是顶好的。
是以,她们再不舍得也得回宫去了,为了太子妃的身子,为了小皇孙的健康。
菱花一脚踏上马车,坐入车厢。她打开车窗,双目还挂着泪珠,声音嘟嘟囔囔,跟得了伤寒似的,“太子妃,奴婢这就走了,您多保重。红桃黄桃樱桃蜜桃,你们可要照顾好太子妃和小皇孙呐。还有小柿子小梨子小橘子小枣子小杏子,你们也要照顾好太子妃和小皇孙,别总那么粗心。苏公公,您要多多保重身体,腰酸背痛的话,可不能随意糊弄过去。”
啰啰嗦嗦一大堆,真有够婆妈的。
安景初不适宜的清清嗓子,“小鱼姑娘,我们要出发了,你坐好。”遂,他与太子拱手作揖,“殿下,太子妃,草民告辞,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也不知以何为期。
随着安景初长鞭挥起,马车渐行渐远,红桃等人依旧是抻长脖子看着,好像这样菱花就不会消失于甬道的尽头。
直到马车消失于他们的视野,直到再也听不见安景初挥鞭的声音,他们才缓缓回到宫里头。
秦袅袅早在太子的搀扶下回了寝殿,一转身便关上了殿门,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胳臂肘搭着桌子,“殿下,臣妾要哭会儿,您要不先出去吧。”
太子静默须臾,很不人道的来了句,“你哭吧,我听着。”
是以,秦袅袅就真的没顾没忌的哭了,嚎啕大哭,听得后进来的果子们更加悲戚。
菱花一走,她比任何人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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