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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去哪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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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了多久,外头的哭喊声终于停了。秦袅袅屈了屈膝,对着上座那位高贵的皇后道:“母后,儿臣身子有些不适,不知可否先回去歇息。”
“嗯,回去将《女诫》与《女儿经》抄写十遍,明早交到本宫手里。”
“是,儿臣遵旨。”
她走出皇宫,每一步都很沉重。永和宫派了两名小厮搀扶着不能走路的菱花,他们瞥见秦侧妃一脸肃穆,她那双漆黑的眼瞳隐忍着怒火,模样实在很可怕。是以,方送到宫门口,他二人便回去复命了。
秦袅袅搀扶着菱花,低低道:“菱花,你受委屈了。”
菱花挤出暖暖的笑意,“奴婢不委屈。”
原本和和乐乐的长乐宫的奴才们在见到菱花狼狈的模样时都大吃一惊,更为吃惊的是秦侧妃冷着脸。他们面面相觑,却没人敢过去问一句原因。
她抬手指着小柿子,“扶菱花回去休息。到太医院安御医那里拿些好的金疮药,别给她留下疤痕。”
小柿子应着,从她的手里接过菱花。
菱花知道这回秦袅袅气的不轻,可怀着身孕的人是不能轻易大动肝火的。她借着小柿子双臂的力量,几乎是哀求,“侧妃,您别生气。您还有身孕,万不可气坏了身子。”
“我知道。”秦袅袅回之。她目光冰凉且尖锐,从剩下的这些人当中一一巡视过去,凌厉犹如刀锋。她在榕树下的石凳上坐着,轻悠悠道:“我平日待你们也不薄,有好吃的好用的也都念着你们,更未对你们苛责。你们做得倒也不错,知道回报我,居然将昨晚的事情泄露出去,你们好大的胆子!”
众人怔愣,想到菱花受罚,这才反应过来秦侧妃所说何事。可他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将那事给泄露出去,到底是拿太子殿下说笑,一个不备,那是杀头的。
“奴才们不敢。”众人纷纷跪下,齐齐道。小梨子带了头,他看着端坐的秦侧妃,那人看着面无表情,却叫他心肝打颤,“奴才几个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事儿啊。”
秦袅袅反问过去,“除了你们,难道还有旁人知道这事儿?”
她声音寡淡,似一把刀刮过他们的耳朵,可没有人站出来回答她的话。小肚传来微锁的疼痛感,她蹙了蹙眉,“既然没有人承认,那你们就在这里跪着!”
说了这话,她便回了寝殿休息。今日伤身伤体,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受累。她还有《女诫》和《女儿经》需要抄写,真真是疲惫极了。
这皇宫,真不是个安生的地方。
也许太子殿下的提议可以考虑,让她出宫走走去。最好是跟蜀国上下宣称秦侧妃暴毙,如此她便可以永远不回来了。
真是异想天开的念头!秦袅袅深深自嘲一通,翻出《女诫》和《女儿经》,端坐在条案后头,一心二用的抄写着。今日皇后拿她开刀,一定是有人跟她打了小报告。如果当真不是长乐宫里的人露了口风,那会是谁如此恨她入骨?
小肚子又一阵清晰的疼痛感,她搁了狼豪,一手捂着肚子,轻轻地安抚着。
李存之得了消息,匆匆赶到长乐宫。宫外跪了一片,他当下就黑了脸,冷冷的扫视众人,阔步走进长乐宫。
“袅袅。”他轻声唤着。
秦袅袅抬起脸,面颊带着浅薄的泪痕。她起身屈膝,声音嘟嘟囔囔的,“臣妾给殿下请安,殿下吉祥。”
他看着条案上的《女诫》,双眉拢到一处,“母后罚你了。”
“是。”
“母后所说,是真的?”
“是。”
秦袅袅在疏离他,吝啬与他多说哪怕一个字。他眉头蹙得更深了些,“我会与母后说的,你就不必……”
“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这两者是女人大德之不可乏之者,臣妾未能做到,是一罪。奴才们拿殿下消遣,臣妾不仅不惩罚,还主动带头消遣,又是一罪。臣妾犯了如此大错,母后惩罚也是应该的。”她叨叨说了一大堆,全然不顾李存之愈发暗沉的脸色。
“我又未曾怪过你,你却与我置气?”李存之心里窝着火。二十年来,他还从未被人拿来消遣过,秦袅袅是头一个。如今还与他置气,也不知她哪来这些个胆子。
“臣妾也觉得光抄写《女诫》和《女儿经》的惩罚太轻,不如殿下罚臣妾在此面壁思过。”秦袅袅提议。此刻的她已完全失去了理智,已分不清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玩笑话。然则,太子殿下暗沉的脸色告诉她,她说的是真话。
李存之咬牙切齿,偏又舍不得对她动怒。片会儿之后,他平和道:“事情我会一并查清楚,这几日除去给母后请安,你就别再走出长乐宫了,也少些折腾。”
秦袅袅不淡不咸回道:“是,臣妾谨遵殿下懿旨。”
李存之攥拳,隐藏在宽松的袖口。他额间青筋冒出,又不断平复心底的怒火,终是不置一词,漠然离开此处。
魆地,殿里的人出声道:“殿下……”
这道声音透了几分疲惫与无力,李存之回首望过去,但见秦袅袅脸色苍白,犹如秋天里一片随时会掉落的红叶。他本能的问了句“怎么了”,大踏着步子回去扶着她,叫苏喜宣御医。
小肚的不适感已经持续有一会儿了,若不是她心里慌乱,怕这孩子因为她而离开,也不会在这个档口与李存之开口讨饶。
二人默不作声,各自在心底藏了一份倔强。
安景初过来的时候,一下子就感觉到了长乐宫剑拔弩张的气氛。殿外跪了一地的奴才,殿里缄默不言的夫妻,真令他不知所措。他抱拳行礼,给秦袅袅看诊,始终都是蹙着眉头。李存之见此,心底更为不悦,“秦侧妃如何了?”
他弓着腰,道:“秦侧妃没什么大碍,只是肝火旺盛,连带着胎相不稳。微臣开一副安胎的方子,秦侧妃连着喝上几贴就没事了。”他抬眼瞄了二人一回,又道:“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请秦侧妃多注意身子,万万不可有过激的情绪波动。”
“谢谢安御医。”秦袅袅轻声道了谢,躺在床塌,倦怠阖眼而憩。
李存之摆摆手,叫这人先出去,吩咐苏喜跟着去拿药煎药,一双桃花眼却落在秦袅袅的身上,未曾移开。他原地杵着,静静的看着她,目不转睛,心里隐藏着的傲气与倔犟渐渐消散。半晌,他和衣在她的身边躺下,嗅着那股子熟悉的蜜桃香气,宽厚的手掌覆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轻轻地抚摸。
那里藏着的是他们的孩子,是他和她的再续。李存之的心逐渐平静且柔软,亦先低了头认了输,“对不起,袅袅。”
秦袅袅一下就哭了,温热的眼泪夺眶而出。皇后娘娘做的没错,她的确该罚,可她心里委屈。旁人家的夫君与妻子都能开开玩笑,说道说道,偏偏她不能。不仅被皇后训了一通,还连累了菱花被杖责,她觉得自己这个主子做的真失败。
她哽咽着,任由那人给她拭泪,“我只是想与你做一对寻常的夫妻而已,不想每日都算计着如何得到你的心,如何巩固自己的地位。存之,我不想过那种日子。”
这是秦袅袅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普普通通的两个字在她的口中吐出来,似乎沾了蜜糖,甜甜的酥酥的,比任何声音都好听。
李存之侧着身子,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唇瓣,以行动来回答她方才的那句话。她所说的,正是他所期盼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四章


这一道吻缠绵悱恻,怀里的那人呼吸略显紊乱,挑头的人却迟迟舍不得松口。他眷恋她的清香,贪恋她的美好,很想将她狠狠地揉进身体里。
秦袅袅靠着他的胸膛,墨黑的瞳孔映出他俊挺的容颜,破天荒的没有从前的那一份敷衍。李存之颇有些欣喜,那份喜悦偷偷的藏在心里头,没有表现出来。
他目不斜视的凝睇怀中人,静静地等着她逐渐入眠。
也许今晨发生的事情于她来说是份打击,但李存之不得不承认,这件事促进了他二人之间的感情,也逼出了秦袅袅的心意。于他来说,这并不是坏事。或者说,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情。
秦袅袅许是真的累了,竟发出微弱的鼾声。李存之以手支颌,修长的手指取了一缕秀发,在指尖缠绕。他目光缱蜷,落在她粉扑扑的脸上,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十分诱人。
他以这样的姿势陪在她的身旁,直到她睁眼醒来。彼时,那只胳臂已经酥麻,动弹不得。
秦袅袅讶异于这人依旧在这里,睡眼惺忪间低低唤了声“殿下”。那人听了她的低吟,浅浅的笑了,按着自己的手臂道:“给我揉一揉。”
一觉醒来的秦袅袅暂且忘了菱花被罚一事,本能的对他言听计从,一看便是睡意还未消散。她沉静的帮他按摩,好半晌才察觉出不妥,怔怔的松开手,“殿下不会自己按摩么?臣妾又不是怡红院那些会伺候人的姑娘。”
她自太子殿下的身上翻转过去,套上鞋袜,穿上襦裙,认真的整饬衣襟。永和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回到了她的脑海,想起外头还有一群跪着的宫人,急匆匆的走出去。
一排太监服,一排宫女装,那几个人纷纷低着头,见她走出长乐殿不禁喜上眉稍,却又一脸委屈。冷静下来的秦袅袅以睿智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仔细的巡视过去,倏地笑起来,两只眼睛弯成月牙,“苏喜,小柿子,你们去御膳房叫御厨弄四只脆皮鸡,再蒸几屉我平日爱吃的点心送来。动作快些!”
苏喜与小柿子傻了眼,一脸迷茫的应承着,转身便去了御膳房。可底下跪着的那些人大气也不敢出,虽然他们也是一头雾水。
她寻了个位置坐下,轻描淡写的问:“昨晚的事当真不是你们碎嘴?”
实则,她如此问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走下去。可底下那些人却不是这么想的。虽说他们已感觉不出秦侧妃的愤怒,但他们也觉得可能是秦侧妃隐藏的深。恰巧太子殿下也走了出来,并且在秦侧妃的身边坐着,与她一同审视他们。
他们弱弱地低着头,齐声回之:“奴才们/奴婢们不敢。”
“既然如此,那就起身吧。”她先是扬声施恩,复又似喃喃自语,“跪了大半天也怪累的,去一边休息去吧。待会儿苏喜和小柿子送来脆皮鸡和点心,都分着吃点,算是我怪罪你们的赔礼。”
她毕竟是太子侧妃,跟奴才们说对不起挺丢面子的,便说得委婉了些。可那些人似被安了另一道罪名,惊恐不已。
假使秦侧妃只说了前半句,他们还当做是秦侧妃一贯表现出来的奚落。但有了最后一句话,他们不由得揣测起秦侧妃这话的用意何在,会不会是在诓他们。众人纠结到最后,又垂下脸,弱弱地表示:“奴才们/奴婢们不敢。”
他们的气场很弱,太子殿下又狠狠地补了一刀。他淡淡的扫过去,自成威严,“难不成要秦侧妃说第二遍?”
众人道了恩谢,胆战心惊的互相扶持着站起来。但他们依旧不敢相信,堂堂的秦侧妃居然跟他们这些奴才道歉。
虽说秦侧妃待奴才们都极好,可她毕竟是主子,即便做错了也是对的。别说是错怪了他们做奴才的,就是错杀了他们也是没必要跟他们赔礼道歉。然则,秦侧妃却是如此做了。
他们受宠若惊,大半天积累着的委屈跟随着秦侧妃别扭却诚恳的道歉一并消散了去。
不多时,小柿子与苏喜拎了一大堆的吃食过来。他二人一一将它们在石桌上摆放整齐,空气里顿时弥漫着肉香味。
秦袅袅吓了一跳,她可不想闻了那股明明很好闻却让她吐得要死要活的香味,连忙逃似的窜到另一边去,扬声道:“你们八个,一人半只脆皮鸡,点心随便吃。你们放心大胆的吃,吃爽了为止。小柿子,你再去弄两壶茶水来,别把他们给噎死了。”
小梨子等人窘迫之,可也晓得秦侧妃并不是整蛊他们。虽然有些胆颤,倒也听了吩咐,围着石桌吃起来。
那头吩咐完小柿子的秦袅袅又指着苏喜,“你去御膳房再弄些吃的来,给菱花送过去,她大约也一天没吃东西了。顺道也给小柿子和你自己叫些吃的。”
李存之挑眉,好整以暇。秦袅袅倏地发现有个地方不大对劲,她苦想了好一会儿,倏地道:“啊,殿下也没用膳呢,我也没有用膳呢。”
放心大胆吃着的众人纷纷被嘴里的吃食噎了个准,有人甚至喘不过气来。他们惶恐的看着太子殿下和秦侧妃,又一脸忧伤。
做主子的还没吃呢,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倒吃起来了,这要是传出去铁定是杀头的罪名,跟消遣太子殿下的罪名并重。两样罪状加起来,他们得长两只脑袋才够砍的。
秦侧妃小手一挥,宽慰这些人等,“甭担心,你们吃着。我再让小柿子跑一趟就是了,安心安心。”
小梨子等人默默交换了眼神,为辛劳的小柿子掬了一把同情泪。
这样一闹腾,天色便在不知不觉中暗沉下来。待长乐宫真正安生了,已是酉时三刻。秦袅袅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件事儿来,皇后娘娘吩咐她抄写的《女诫》还没有抄写。
这是件大事。
她已经在皇后那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不能变本加厉。即便不顾及自己,也得考虑一下在前朝做事的秦多多。
秦袅袅翻出白日里抄写的那些纸张,上面的字迹凌乱,遭遭的滚在一处,跟泼了墨的黑团似的。她将它们揉成一团,扔至一旁,又重新开始抄写。
李存之劝了她一句,意料之中的被她驳回,他便没再说话,只是负手立在条案前,静静地注视着心无旁鹜的秦袅袅。
《女诫》的内容说多不多,但说少它也不少。秦袅袅抄了厚厚的一叠纸张,依旧没有抄完。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与等着的那人道:“殿下早点歇息吧。臣妾白日里休息过,还熬得住。”
“我等你一起。”
多么美妙的一句话,可从太子殿下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真实呢。秦袅袅偷偷吐了吐舌,懒得再与他多说,便随他开心了。
即便经过今日上午的坦诚,秦袅袅仍是对太子殿下有膈应。帝王家的人就是帝王家的人,说得那些好话不到最后谁也不会知道是真是假。她那个薄命的大姑婆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大约是亥时初,秦袅袅依旧没有抄写好十遍《女诫》,但太子殿下强行勒令,必须立时宽衣入睡。
秦袅袅本想再挣扎几许,但她实在困得不行,便没再坚持,妥妥的听了太子殿下的话。她心道,不论明日皇后娘娘如何对她,且先让她安心的睡一觉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皇后能生吞活剥了她不成。
当然,最最重要的不是皇后娘娘会如此对她,最最重要的是要查出此事是谁人所为。
此前虽经历了青蛇之骇,麝香之毒等事情,但到底都化险为夷,且没有任何人因此受到伤害。她心里虽清楚,但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便随了它们不了了之。可这一回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来,不为别的,就为了菱花被杖责的那二十大板。
她念着这些事情,脑袋里越是神思就越是一片浆糊。在这片浆糊里,她渐渐的入了梦。
终于安分下来的秦袅袅让李存之松了一口气,他冷静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将体内的燥热给压下去。再低首,怀里的人又凑得更近了,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吐呐之气吹在他的心口,直吹进他的心里。
朦胧的夜色里,昏暗的暖帐内,一颗温热的心愈发温暖柔和。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殿下和秦侧妃如此卖力的分子上,求收藏啊。

☆、第三五章


黎明的微光穿透薄薄的雾霭,温柔的洒进来,朦胧中一束束金色的光芒洒进轩窗,透过暖帐,柔柔地打在二人的身上,惹得秦袅袅一阵嘤咛,心里有被闹醒的不乐意。
平日里都是戌时初入睡,昨晚上直晚了一个多时辰,今儿早上如此贪睡倒也情有可原。
李存之半眯着眸子懒懒的凝视着她,一双桃花眼染了极其浓重的笑意,似一双熠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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