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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扮女装:草包公子横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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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沈玉山陪着,不就安全了?
“聪明!”
她拍拍荆星南的胳膊,太高了,拍不到头。


、蛇蝎,毒在嘴毒在心【6】

事出突然,沈玉怜傻乎乎地看着沈玉山被拉走,然后,一起走?!
哥准备和爹一样,抛下她不管?
不对,他是被强行拉走的。
沈玉怜火冒三丈地一提裙摆,几个起落,飞到沈玉山身边。
“哥——”
“你也来了,是因为害怕吗?那一起走好了。”
荆星南友好的态度出乎沈玉怜的意外,他们应该是对立的吧?
忽然这样好,准备耍什么阴谋诡计?
沈玉怜歪眼小七,难道那丫知道她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荆星南紧张地插在小七和沈玉山中间,想想不对,他又把小七推攘回去,挨着沈玉山站着。
不对,不对,他把小七攘到最边上。“她的眼睛好可怕,好像小七姐姐你是那小鸡,她是那黄鼠狼。”
小七被推来推去的,这会总算明白他是担心她,莞尔一笑,“之前你还夸她是水汪汪的大眼睛呢。”
对呀。荆星南摸摸后脑勺,“水汪汪的老虎眼睛,嗷呜,”他弯曲着十指,作势抓去,“咬死你。”
沈玉怜的手指甲都快掐进掌心了,不是沈玉山握着她的手,她早一拳,不,无数拳地打过去。
她才不要管什么情人谷的名声,才不要管什么淑女不淑女,这样损她,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痛快。
“你们说够了没有?”
“没有,”
沈玉怜用力甩开沈玉山的手,“别拦我,今天我非把你们大卸八块不可。”
荆星南勇敢地挺身而出,“为什么啊?你问问题,我马上回答了,难道我问你今天吃饭没,你回答我了,我就把你大卸八块?头一块,两只手两块……不对啊,再卸下你的身子和大腿,也只有六块啊。”
竟然还嘲笑起她的数学水平!沈玉怜没好气地横了沈玉山一眼,“把你的身子剁成三截不就可以了。”
老哥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老帮着他们?
真看上那丑女了?
“你为什么要把你哥的身子剁成三截?为了凑成八块?不对呀,应该是九块吧?”荆星南认真地数了数手指头,“你好笨,只要把你哥剁成两截,就是八块了。”
“我为什么要剁我哥……呸呸,我要杀了你们!”
沈玉怜摩拳擦掌的。
“别拦我。”
荆星南好奇地眨眨眼睛,“谁拦你?”
小七担心地扯扯他的衣袖。
荆星南回头笑笑,“没事。”
好机会,沈玉怜一拳击过去。
“哥——”
沈玉山收回玉箫,“你想被他吸去全身的功力?”
你想被他打个大窟窿?
这话不能说。
沈玉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两位,再朝前走,不到一百米,即是出口。切记,出了谷,切勿再入。”
沈玉山拱拱手,告辞走了。
小七暗吁一口气,扯着荆星南急忙奔向出口。
虽然她不是武林中人,可是见沈家兄妹那样害怕,心知入夜后必定有厉害的设置,所以才会如此心急。
“有什么事情,出了谷再说。”
荆星南是头牛,不这样说,他不会走。


、护果,步步杀机步步惊【1】

月亮悄悄地爬上树梢,温柔地把月光洒在地面上。
树叶“簌簌”作响,仿佛在弹奏着《春江花月夜》——那跳动的音符婉约而有力,悠深而绵长,给人以安慰,给人以力量。
它们在鼓励她吧?小七心里想着,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我可以说了吧?”
荆星南站着不肯走。
小七明白了,轻打了他一下,“笨,刚才不是那个……”她竟然忘了问他的名字。
“帅哥哥。”
小七的脸红了,沈玉山再帅,她心里也没有他的位置。
“刚才如果不是那个谷主的儿子送我们出来,只怕我们现在已经变成花肥了。”
“为什么啊?我们是人,又不是肥料。”
小七看看四周,黑影幢幢的,这里还是情人谷的范围,如果沈玉怜追杀过来,他们会真的成为断崖下的一捧肥土。
“快些走,免得其他人来抢了我们的那个。”
和荆星南说清楚为什么,估计天也亮了,他们也活不成了。
小七去一块岩石下摸出个包裹,里面有两套衣服,还有化妆用的胡子和水粉、胭脂。
那些因为害怕,没有进情人谷的,不代表没有胆量来抢他们的——他们不会武功,这下山的路必定极其凶险。
荆星南一直很安静,等小七停手,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时,他忽然凑到她的耳边,“小七姐姐,你那个红果果是为我留的吗?”
小七愣了愣,他一直说是为她求果,实际,还是有私心的?
她忽然有些伤心,有些落寞。
男人,不管傻,还是聪明,最终都只为自己考虑和打算吗?
“我不想要,我不想变成丑男。”
小七赶紧掩住他的嘴,拉他到岩石后躲着。
在月月红,有脚步声就代表着有生意可做。
所以,她的听力超出了常人。
刚才,荆星南一嚷嚷,似乎惊动了什么人。
“好像是这方位啊,怎么没人?”
两名黑衣人从山下的小路疾飞而来。
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
其中一人便笑了,“师兄太紧张了吧?听说这次进去的有华山的一对,我们先去眯会,好有力气收拾他们。”
小七浑身冰凉,背上似爬过一条小蛇,让她汗毛直竖。
华山那对没有拿到无花果,只有他们有!
山下有多少人在等着他们?
“他们走了。”
突然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显得格外吓人。
小七的脸都吓白了。
“别怕,我会保护你。”荆星南神气地举起右手,“他们敢来,我就吸了他们的功力。”
如果是一个舍了功力,前面攻入,后面一个,持剑捅来——保命都难,还谈什么保护?
小七抱着膝盖不说话。
纵然他们化了妆,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下山的人。
除非走他们不在的路。
小七眼睛一亮,她探头望望外面,没人,太好了!
“咕噜噜。”
很响的肠鸣音,近在耳旁。
小七哂然一笑,从包裹里摸出几个馒头,“快些吃……”
“啊呜,馒头!”荆星南抢过馒头,啃了一大口,“我爱馒头,哦哦噢……”


、护果,步步杀机步步惊【2】

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唱歌。
小七默默地啃了口馒头。
“小七姐姐,你为什么不吃下红果果,这样他们不是没得抢了?”
怎么解释?说怕有人劫色?她是青楼女子,又不是良家妇女,不怕这个吧……
说是给荆星南涨功力,谷主已经否认有这个功能。
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我高兴,咋的?”
惭愧,不能回答,只能耍赖。
“快吃,还有事情要做呢。”
荆星南嘟着嘴,用力咬了一大口馒头。
夜色更浓了,树木拉长了身子,倒映在地上,一晃一晃的,仿佛是活的,有生命的。
小七探头望望,回头招招手。
她麻利地抓起绳索,立刻被荆星南抢了去。
她心头一暖,压低声音说:“跟我来。”
既然五名玄衣剑客可以从断崖那假死归来,下面一定有通道。
通往哪,先不管他,逃得性命要紧。
风呼呼地刮过来,地上的树影越发晃动得厉害。
小七害怕地缩缩脖子,往后退了一步,紧紧地挽住荆星南的胳膊。
“要不天亮再去?”
小七使劲地摇摇头。
天亮了,除非他们不吃不喝,不动不呼吸,否则,立刻会被发现,那样更加危险。
何况,断崖离这不远。
“你,拉着我。”
小七蹲下身子,去看下面。
好高。
虽然有月光,可是底下根本看不真切,只依稀看到有几棵树排在崖壁上——如果轻功不错,踩踏它们,或许能去到谷底。
小七叹口气,这条路行不通。
“你会系绳子吗?”
荆星南点点头,“你要滑下断崖去看?不要,很危险。”
他没有说自己下去。
相对小七娇小的身材,他这身板,小七肯定拉不回来,他不是要在断崖下睡觉?不要,黑黑的,又刮着风,有那种东西出来怎么办?
风卷起小七的衣裙,飘飘然,有若仙女。
“小凝——”
“什么?”小七走过来,皱紧了眉头,“还不快些去系好绳子。记得绑紧点,至少能承受住一个人的身体重量。”
荆星南没有动,“你还是要下去?”
留他一个人在这,他害怕。
“不是!呶,绑在那棵大树上,打死结。”
荆星南满腹疑惑地去了。
他打结的手法很熟练,这是因为经常套鸟的缘故。
小七找了块边角尖锐的石块,在绳索的某处用力磨起来。
她磨得很耐心,磨绒了一边,然后换到另一边,继续磨。
“好好玩,我也要磨。”
荆星南抢过石块,“哇,扎手。”
他真去磨了,边磨边拿小七磨的做参考。
小七便笑,她的手磨得疼死了,正好歇歇。
可惜,现在不是歇的时候。
她很快起身去到树下,用力扯了扯绳子,还使劲拽了拽。
“我来。”
荆星南一脚蹬树,一脚去扯绳子。
他扯得面红耳赤,那绳结依然好好的,动也没动。
“我系得……小七姐姐,你怎么又跑了?”
他沮丧地折回到磨绳的地方,看小七磨绳。
“我很笨,做不好,你嫌弃我。”


、护果,步步杀机步步惊【3】

小七的两手酸疼死了,荆星南还混说什么嫌弃,她唬地拉下脸,“知道自己笨……”
荆星南委屈得嘴一瘪。
乖乖,他不会哭吧?
小七停下手,“等我磨完,你再哭,行不行?”
荆星南吸吸鼻子,哽咽着点点头。“好,我忍着。”
小七又去磨绳子,可是心里很慌乱,堵了什么似的。
“我没有嫌弃你,其实,是你嫌弃我吧……”
她的声音低微,她害怕荆星南的回答,却又期待那个回答。
她低着头,用力地磨,把心里压抑很久的愤懑全发泄在绳子上。
“嚓”
一缕绳子断了。
小七泄气地把石块扔下断崖,“我们走吧。”
她把绳子摆好,多余的扔下断崖,悬垂着。
“走吧,别问为什么!”
荆星南没有回答,她心里很有些失望,他终究还是在意她的过去……
岩石旁有棵大树,小七先爬了上去,然后招招手。
荆星南轻功不行,爬树倒是拿手得很,三下两下就到了小七的身边。
在树叶遮蔽的树枝间,挂着两个网状的袋子。
小七示范地先坐进一个里面,然后努努嘴,示意荆星南坐进另外一个。
荆星南“啊呜”快活地蹦进去。
树枝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吓人的“簌簌”声。
小七立刻蹿出网袋,捂住荆星南的嘴巴。
“刚才是什么声音?”
黑衣人的钢刀在树下铮铮发亮。
小七的身子在抖。
荆星南轻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
小七不敢动,不敢笑,默默地蹲在树上,默默地捂住荆星南的嘴,默默地任暖流滑过心田。
“四处看看。”
两名黑衣人一名蹿到岩石那,一名蹿到树林里。
忽然,一阵风猛烈地吹过来,摇得树枝“哗哗”作响。
“原来是风!”
一名黑衣人收回了钢刀。
可是,另外一名却蹦下岩石,“这里好像曾经呆过人。”
小七身子一颤,背后出了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冷风一吹,凉飕飕的。
“我们去前面看看。”
两名黑衣人很快消失在远方。
小七的半边身子都麻了,她松开手,低声警告道:“想活命就动静小点。”
她坐回睡袋里,“睡会吧。”
荆星南忽然扯下自己的袖子,把自己的嘴绑起来。
他得意地竖起大拇指。
他打鼾。
万一一张嘴,一把钢刀“霍霍”地插进来,那死的样子太难看了。
他要死得帅帅的,酷酷的。
闭上眼睛,他摇摇手,表示他睡觉了。
可是,怎么睡得着?心擂得跟鼓一样,“扑通扑通”
荆星南没有睁开眼睛,因为小七没有说可以睁开。
他试图换个姿势——还是很难受。
他猛地睁开眼睛,他听到了脚步声。
“他们去哪了?”是个嗓音甜美的女人。
“别管那么多,赶紧下山。”一个中气很足的男人。
和他们一起进情人谷的那对情侣?
荆星南探头去望,只模糊瞧见了两个背影。
“他们下山,咱们……”
他吓傻了,小七没有在旁边,她去哪了?
她走了,他怎么不知道?


、护果,步步杀机步步惊【4】

荆星南惊恐地挣出网袋,不可以,小七姐姐要是回来,见不到他该怎么办?
他一点一点,很小心地挪回网袋中。
周围除了树叶声,小虫声,还有种奇怪的声音,让他害怕的声音。
小七姐姐——
不能哭,他是男人!
可是,好害怕!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急而短促的惨叫,跟着是另一声。
那对情侣惨遭毒手啦?
那下一个——
荆星南手脚并用地爬出网袋,他必须找到小七。
也许,那两个惨叫声中有一声是她的……
他的心紧紧地揪在一起,他感到了痛苦。
如果他不是草包,如果他有沈玉山那样的好身手,小七就能好好活着。
他抹掉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的东西,爬下大树。
哪边?惨叫声在哪边?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声音的来源地。
“咦,你怎么下来了?”
“鬼……小七姐姐!”荆星南嚎啕大哭地抱紧小七,“你去哪了?吓死我了。”
小七没有动,静静地等他哭个够。
“我把绳子割断了。”
冰冷的语气,冰冷的面孔。
荆星南陡然觉得好陌生,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大步,“你不是小七姐姐,你是谁?”
小七愣住了,眨眨眼,“我不是小七,我是谁?”
她“咯咯”地笑起来,“难道我把脖子伸过去,让他们杀了,我就是小七?那样痴傻的小七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她的眼中流下泪来,“我杀人了。”
她恐惧地抱紧双臂,蹲到地上。“我杀人了。”
她的身子如秋后的霜叶,瑟瑟发抖。
他们被黑衣人发现是早晚的事,所以她悄悄地跟了去。
风声,树叶声,小虫声,这都是最好的掩护。
跃到断崖边的黑衣人探头望了望,“他们下去了,”
他的眼睛鼓突了出来,他想转身,可是背后踹来重重的一脚,他只奋力向后扔出了钢刀,摔下断崖。
“啊——”
凄厉的惨叫声还在耳边,杀他的同伴却“嘿嘿”笑着把还在滴血的钢刀插到背上。
“对不起,兄弟,弟妹发话了,要是你这龟孙子还念着那娘们,就把你剁了。要怪,怪她去,我只是帮她动刀子。哥心善,你知道的,哈哈哈……以后你的媳妇和情人都归我了,你安心去,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们的!”
简直是,卑鄙,无耻,下流!
等黑衣人顺着绳子爬下去,小七立刻冲了过去,抓起地上的钢刀,狠命地砍断绳子——那个被她用石块磨断了一缕的绳口,距离断崖有一寸的距离。
只要是聪明人,必定一眼瞧破她设的诡计。
她不杀他,死的就是他们!
她浑身软麻地跌坐在地上,刚才冒出的勇气全化成了后怕。
如果绳子还没有砍断,黑衣人跃了回来……
胃里一阵翻腾,不能呕在这。
她惊惶地跑到草丛里,大呕特呕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为了保命杀人!
以后,她会不会杀更多的人?
她失魂落魄地折回去,阿南?!
对,为了他,得好好活着,哪怕,杀人!


、护果,步步杀机步步惊【5】

“你把那对情侣杀了?可是他们没有红果果,为什么……”
荆星南无比伤心,他认识的小七姐姐是那样善良,眼前的小七却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他还怪水凝刺伤了她,还把水凝对他的好踩在脚下……他真是太坏了,比师姑还坏!
“你看到那对和我们一起进谷的情侣了?他们在哪?拿到无花果没?说啊,快说啊。”小七激动地拽着荆星南的胳膊,使劲地摇晃。
荆星南看看天,再数数手指,“小七姐姐,能不能一个一个问?我没记住……”
他跳起来,“你说情侣?你没杀他们?你杀的谁?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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