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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与君相决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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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落……对,落离。”
“咳。”
登时,我觉得我的下巴都要被她吓得脱臼了,连忙拨浪鼓似的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萱儿。你……你这鬼丫头一天到晚都乱想些什么啊?赶快将那名字忘了,我想出去不过是因为还有要事需要我去做,并没有旁的缘由。”
“是这样吗?”萱儿不怀好意地戳了戳我,“那姑娘脸红作甚?”
我故作镇静地抬手摸了一把脸,可是没觉着发热啊,难道是她诓我?
“哈,姑娘被我说中了,看把姑娘给心虚的,哈哈。”
“你你你……萱儿你不学好!”
“好了好了,姑娘莫急,萱儿逗你玩儿呢,我们马上要到了。”萱儿停下与我理了理披帛裙衫,轻声道,“姑娘,其实我们君上是个脾性极好的人,所以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姑娘都要切记莫同他着急,那样只会适得其反。萱儿这样说,姑娘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心想哪里还敢有半分脾气,我出不出去现已是次要,主要的是香凝可还在馒头君的手中,思及这一层,纵是我有天大的火气也得自己给自己浇灭了不是?
“嗯,谢谢萱儿,我已知道轻重了。”我深深喘了一口气,“我们,进去罢。”
萱儿向我投以安慰一笑,旋即掀开了身前的纱帘,报道:“君上,九九姑娘已到。”
顷刻,水榭之内传出一道与我想象中的沙哑、闷涩完全相悖的嗓音道:“请她进来。”这声音让我觉得很是幻灭与失望,因我一直认为既是魔君,那不就该是丑陋邪恶的极致化身吗?当然说话的声音也该包含在其内,可为何……为何他的声音却是这样?就是不难听,起码也不该让人觉得好听吧!
馒头君的形象瞬间就在我脑海中碎成了渣渣。
“姑娘,可以进去了。”
萱儿似担心我害怕一般,先是拍了拍我的手,又将我扶住。不过,也幸得她扶住了我,不然当我走进水榭,在一堆酒池肉林中辨出了那唯一的男子就是馒头君时,我必定会被他那副与我想象中有着云泥之别的形容,震慑的摔在地上。但尽管眼下我这一跤并未能摔成,然则,他馒头君的形象在我脑海中仍是彻底毁的连渣渣都没了。那褒衣危冠,那修长诱人的身形,那一双把着酒盏洁白如玉的双手,天呐!这哪里还有一丝妖魔本该有的阴邪狠戾之气,实在是太丢脸了!
只是……他为何戴着面具?难不成,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副形容对不起魔君的称号?
萱儿将我引到馒头君下位的一条长几前,待我落座,她退身至我身后侧,问:“君上可有何事要吩咐萱儿的吗?”
馒头君沉默不语,只兀自一面饮酒一面赏歌,过了好一会儿,倒是他身旁那位波涛汹涌妖里妖气的女子张口道:“萱儿近来越发没有眼力劲儿了,没看见君上正陶醉其中吗?你就先给她斟些酒罢。”
萱儿“噢”了一声,既而上前执起长几上的翠玉酒壶,忽又迟疑了一下,看着我询问道:“姑娘是否能饮酒呢?”
“遇花倾酒莫辞频,况今日又有君上亲身作陪,怎能有不喝的道理?”馒头君身旁的女子一脸坏笑,命道,“萱儿,斟满!”
“姑娘,这……”
“不妨的萱儿。”看着萱儿进退两难的模样让我甚觉气闷,那女子以为我们神仙便是不能喝酒的吗?以为我失手被掳,便什么都不行吗?我硬声道,“萱儿,斟满吧,姑娘我虽身无长物,但自小就是在酒池子里泡大的,今日纵是将这水榭里的酒全喝了,也无甚!你不需为我忧心。”
闻言,女子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再不理我,转而捏起她面前长几上的一颗樱桃送到馒头君的面前,哄也似地娇声道:“君上,我喂你吃樱桃。”说话间,她还有意无意地挤了挤胸前的那两块横肉,看得我直想作呕。
·
石舫上的歌女一曲又一曲,唱的皆是催人断肠的词句,然而,这些曲调虽是好听,可再这么无边无际的听下去,把人的心听都要碎了不说,这一夜可就也要这么过去一半了。我忍不住动了动身子,萱儿见了,俯在我身边问:“姑娘累了么?萱儿剥个橙子与你吃可好?”
我看了一眼斜倚在美人靠上,依旧在专注听曲儿的馒头君,低声回道:“不必了,谢谢萱儿,只不知这馒头君要听到何时啊?”
“这个……萱儿也不知啊姑娘。”萱儿面上也露出些许疲态。
我转脸对她笑笑:“你也累了吧。”
萱儿吐了吐舌头无奈地退回我身后。
又听了两首曲子,我想着总这么坐下去终不是个事,遂寻了个有些勉强的话题打破局面道:“馒头君……”登时,萱儿猛然在身后拍了我一下,我方察觉自己说脱了嘴,连忙改口道:“魔君……”
未等我说完,忽闻上位处我本以为是个哑巴的男子插话道:“不必了,你爱怎么唤我就怎么唤吧,何事?”
他如此一说令我甚觉惊诧,看来他确如萱儿所说,是个脾性还算不错的人。印证了这点,我也松了一口气,接着适才的话道:“这曲子听着虽好,但未免太过幽怨哀伤了,难道馒头君有甚忧心之事?”
他继续盯着湖面上,淡淡回道:“没有。”就在我以为又要陷入下一轮僵局时,不料他竟把着酒盏冲我比了比,示意我与他干了这杯,我没有拒绝,执起酒盏便一饮而尽,一边听得他续道,“你真正想问的,应不是这个吧!”
我愣了愣,不知如何作答,但想着既然是他先开口问的,我也没什么好害怕,故直言道:“对,不是,我想问的远不止这个问题。”
“那便问吧,我一一给你答案。”他以手支颐转脸看向我,一举一动险些晃花了我的眼。
我清清嗓子,垂首抿了一口手上的茶水,问:“其一,馒头君你与我从不相识,却作何将我掳至此处?”
他不动声色,回道:“你不识得我,并不代表我不识得你,某一日我偶经蟠桃园,偏巧就瞧见风头上的仙子你,由此心生仰慕。这回答你可还满意?”
“哦?就因为你仰慕我,便要将我掳到这鬼地方吗?”我讶异至极,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个淫·魔。
他也不生气,只轻笑一声道:“自然,仰慕的人自然是要留在身边的。你的其二呢?问罢。”
说到其二,我立忙扑灭自己的火气,软声问道:“天妃娘娘可还好?你没将她怎么样吧?”
“如若我将她怎么样了,你要怎的?”
“你——”我指着他腾地站起身,一时间感觉头发都竖了起来。萱儿见势,蓦然从我身后抱着我,轻道:“姑娘,没有,君上没有,姑娘不可忘了萱儿说的话。”话罢,萱儿将我重新按到了藤椅上。
馒头君看着我气呼呼的样子好像还觉得很有意思一般,直愣愣瞧了好半晌,方道:“傻瓜,我若动了那天妃,你于我,岂不就变成断了线的风筝?你且放心吧,我会好好留着她的。”
听他此言,我心头总算放下了一块石头,但是……
我接着问道:“馒头君是如何进天宫的?”
这一次,他没再开口,良久,他身旁的另一纱衣女子道:“你这是在小瞧我们君上吗?你道你们天宫的那些个神仙们,当真就至高无上了?!”
“莺儿,不可这么说。”馒头君接过那女子的话道,“我也无甚能耐,只能说是守着南天门的四位仙者,眼光委实差了些。”
我的面皮有些发烧,但转念想想四大天王守着南天门一守就是成千上万年,顿时也就释然了,毕竟谁还没有个眼花的时候,况且,眼前这馒头君的魔力亦不能小觑。
“馒头君既如此魔力通天,那我要考你一考。”我作一副故弄玄虚状。
他顿也不顿,道:“说。”
得知了他为何要抓我到此,得知了香凝平安无事,又得知了馒头君可来往天宫,我终问道:“你可知天君今日早朝,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外袍吗?”
我此言一出,但见馒头君猛地从美人靠上直起身形,可他并没回答我的话,倒是挥了一挥衣袖,对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声音里竟隐含了一丝不快之意。
萱儿上前对我裣衽一拜,我瞧见她面上似有些忧虑,果然,她临走时拍了拍我的肩膀,仿佛是在提醒我不要忘了她的话。我了然地对她点了点头。

迷情散

曲终人散,水榭中仅余下我与馒头君两个人,我瞟了一眼水榭之外,不得不说此地此景确是个不错的幽会之境,天上星光闪闪,湖中花灯盏盏,两相辉映,美不胜收。独可惜的是相对之人不是个良人,若不然,就算单是趁着这光景,无情也能生出一缕意来。
我收回眼光看向上位坐的那人,霎时,觉得气氛很是不对,因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气息,让人感到既压抑又难耐,甚至还有些燥热。
“热不热?给你个扇子扇扇可好?”馒头君从座上起身踱步向我走来,手中还凭空幻出了一面扇子。
诶?他如何知道我热?
不过,他既然给了我就拿着,因为自上次被反噬后我就难再运功,当下莫要说扇子,就是变个叶子都让我觉得很是吃力。
见馒头君不再坐回去,我亦摇着扇子起身走到水榭的阑边,湖里飘散的凉气扑在脸上,稍稍让我舒服了些,我转身对馒头君道:“方才我考你的问题,你可还未回答哦。”
“呵。”他虽是笑着,但那笑声中却散发着无边的寒意,令人冷热交加,益发难以忍受,他靠近我两步,冷道,“拐弯抹角问了半天,这个问题八成才是你最想知道的吧。”
“呃……嘿嘿。”我干笑了两声,心道自己对这答案的欲望竟已明显到了如此地步?明显的都叫他也看出来了?我掩饰道,“对,馒头君倘使真能回答出这个问题,那本仙便实是佩服,因本仙素来以为唯有睹微知著的心细之人,方可成就大事。”
“少来了!”
馒头君霍然一掌打在我一侧的阑柱上,尽管我看不到他面具之后的表情,但他的怒意我却能感受的清楚。只是,我此刻弄不清他为何发怒,也无心去弄清,因为身上一阵高似一阵的热度使我背部已逐渐渗出了汗,裙衫潮湿的贴在背上,心里也好像有猫爪在挠一般,这样奇怪的感觉,我长了近十万岁都未曾遇过。
我一面不停地摇着扇子,一面擦掉额头的汗,道:“诚然本仙并不知道你魔力到底有多么了得,可由此看来,你做的还不够。天界那位天君在这一点倒比你……”
“说来说去,你不是就想知道他死没死吗?!”
馒头君欺身近我几分,怎奈我的去路一面被他的身体挡着,一面又竖着一根阑柱,且他打在阑柱上的手都还未放下,直逼得我靠在美人靠上的身子渐渐下滑,以至坐在其上,退无可退。他垂首凝睇着我,风轻云淡地说出一段令我止不住眩晕的话。
他说:“他今日穿的仍是一身紫袍,可惜已不能早朝了,因他虽没死,却业已是气息奄奄命不久矣了,哈哈哈哈……”
“什么?”我顿觉眼前一黑,全身的血气都凝滞了,伸手扯住面前之人的衣襟,我不禁发疯了似地推摇着道,“不可能,他不会死,他修为那样高,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是你骗我呢对不对?”
脸颊上有热辣滚烫的物事滑过,我无暇顾及,单是圆睁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地面前那人,我希望他告诉我,说他方才的话是骗人的,说他方才说的通通都是假的。可谁料,等了半天等到他终于开口,却是答非所问道:“你的问题真多,不过这次要换我问完了你,再回答目前这个问题。”
“好,你问,快问!”我不住地点头。
他拂去我抓在他胸前的手,良久,竟问道:“你为何要杀天君之母?实话实说,你骗不了我。”
我怔了一瞬,但很快就清醒,想着他问这问题定只是对我的所作所为好奇,应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是以我便实话道:“我不骗你,他的母妃笥婧杀了我的兄长,所以我才想杀了她为兄长雪恨。”
“仙子,我不得不说你真是太天真了,天真的都有些过了!”他好似看不见我的着急一样,依旧不疾不徐道,“枉说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你在好端端的时候也不是她的对手,你蓄意留在天君的身旁应多数是为了那天机镜吧?可是,就算你找到了又怎么?就算你再修行个万儿八千年的又怎么?你照样拿她没奈何的!”
我想了一想,没应声,听他继续道:“不如,你我做个交易,你永远留在我的魔宫内,我去替你杀了她,可好?”
我体内的一把大火愈烧愈烈,脸红心跳竟还莫名地冒出一股强烈的冲动,我咬牙复又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回道:“多谢馒头君好意,本仙修行一个八千年不行就修行两个八千年,本仙相信金诚所致,总有一天定能如愿!况她必须为我亲自血刃,这样我方能对得起我的兄长。本仙已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快告诉我你方才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说啊!”
面前之人忽然散发出一阵暴戾之气,双手极快地伸向我的脖颈,一把将我从美人靠上抓起又死死地抵在阑柱上,微颤道:“事实上什么理由都不对,最正确的解释应该是你还爱着他吧!你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留在他身边多看他两眼,对吧?”
我的脖子被他掐的生疼,脑子里也因逐渐薄弱的呼吸而开始麻木,他的话近在眼前听起来却远似在天远,我一时不能反应,更不知要如何作答。
终于,他甚是不符形象的咆哮道:“你不说话,是默认了吗?为什么不说?”
我试图挣了挣,其实也想否认摇头,可是我的脖子已不能动,也想张口,无奈声音亦发不出,所剩下的,只有眼前一张渐渐变作落离脸容的面具,和耳边不断的轰鸣声……
落离……我在心中低低地叫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那张变来变去的脸,我伸手探过去,不想原被紧紧钳住的脖子竟忽然松开来。眨眼,只消一眨眼的工夫,当我的手触及到面前那恍恍惚惚的脸,这些时日积压的所有情绪都在此刻尽数崩塌,隐忍也好,纠缠也罢,就连眼下·身体内为我强制已久的欲·望,也皆在此刻如同找到了出口一般,喷薄而出。
“你、你没事……”我激动地、不顾一切地拥住面前之人,往日的恩怨情仇俱被心中隐隐的疼痛和灼热掩埋的干净。
半晌,那人却并未像我抱着他一样回抱住我,反是握住我的肩头缓慢地将我推压在美人靠上。他隔着外袍紧贴着我的身体散发出一股令人舒适的凉意,我不自觉便将面颊在他的肩窝埋的深了一些,更深了一些,末了一个没忍住,索性就咬了上去。
须臾之间,水榭内的灯火齐齐被风吹灭,并着天上的星光也都暗了下来,徒留一片漫无边际的朦胧与旖旎,还有一腔快要将我焚烧成灰的烈火。恰在此时,身上之人一手撑在我侧旁半支起身体,一手略带颤抖的逐渐探向我的腰间,幽幽道:“如此,你便会爱上我了吧,你可知我这是为你好?你同他的命理本就相悖,执意要在一起也只能落个你死我亡罢了。倒不如爱我,我必会比他对你更好!”
他的话我听不太懂,只道是他最近前去北荒之地大抵忙坏了才会胡言乱语,加之此情此景我亦身不由己,故也没去理会太多,就随口回道:“天君没事便好。”言语间,我听着自己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粘腻,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从燥热中清醒了几分。
“天君?!”那人高声重复道,登时,手上的动作变得又急又燥,忽闻一声布锦撕裂之音,旋即一只不带丝毫温度的手竟探进入我的裙裳之内,死命地握住了我的腰身。
不对!我被他这一举动惊得猛然一个激灵,灵台顷刻便清明了许多,回想面前这人哪里是落离,分明就有问题!
难道是酒?!
抵着接连不断翻涌上来的烧灼之感,我殚尽竭力的试图推开身侧之人,怎奈那酒里不知是放了什么东西,不仅让人欲·望横生,就连力气也仿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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