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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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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默身后的小厮却一改刚刚的调笑模样,眉头紧皱向顾言默拱手道:“公子,我去追。”
顾言默轻轻抬手:“此人内功深厚也并不恋战,看来他只是想掳走倚红姑娘。”
说完又浅浅一笑,继续道:“再说这倚红姑娘与我天一阁也素无交情,咱们无需费神。”
说完又向天玄一拱手,告辞离开。
羽烟一阵遗憾,好不容易要见到这闻名皇城的倚红姑娘了,却在关键时刻被人掳走,这人还真是胆子不小,为了美色不要命啊,得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准备去拔下银针,近前却发现在银针穿过石子之后,又穿上了一片罂粟花瓣,石子被钉在桌上,而花瓣便被压在了石子之下,不仔细看是看不清的。
难道是刚刚那个黑衣男子?羽烟迅速的扯下那片花瓣,揣入怀中,可任她再快,天玄还是看到了。
羽烟快速的跑出倚红楼,希望还能看到那个黑色的身影。
大街上比起倚红楼来人少了很多,呼吸也似顺畅了不少,只是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抹让人窒息的身影。
天玄随着羽烟走出来,盯着她满怀希望的四处打量,明亮的眸子熠熠生辉,转瞬却又黯淡下来。
他唇角轻勾淡淡道:“你在找谁?”
羽烟一惊,难道他看到了那片罂粟?她眯眯一笑掩饰道:“我能找谁啊,找我的侍卫十三啊!”
天玄淡淡一笑,却也没点破她,他在大街上买了一些干粮,又备了两匹马问道:“会骑马吗?”
羽烟看着马儿,眼中流光溢彩:“会的。”
“那走吧!”
“啊?”
天玄看着羽烟敬惕的眼神淡淡道:“你想找的人,也正是我想找的人,结伴同行如何?”
羽烟也知瞒不了天玄,挠挠头笑了笑:“好!”
作者有话要说:文文全面修改啦
很多细节都改了,
看过的亲们估计要重新看了!
、第三章 红衣少女
骑着马儿飞速奔驰,马蹄声惊碎了一地梦寐,踏着青草春花嗒嗒前行,风吹着衣袍哗啦作响,长发随风舞起,像是与风玩闹纠缠一般,羽烟竟生出一种洒脱快意的感觉来。
她虽会骑马,但骑术却不怎么样,几次歪身险从马上摔下,都被天玄用石子或是随手扯来的树枝一击,便正了身形,又稳坐马上。
不知不觉,夕阳已染红了天边,照在人脸也是一层红光。
又一次的险些落马,天玄飞身而起,跳到羽烟的马上与她共乘一骑,帮她稳了身形,羽烟觉得奇怪,正要出口询问,却见周身起了很大的风,像龙卷风一般,却又不似龙卷风,她当下明白,是有人来了,而且来人武功不弱。
“坐稳。”天玄附在她耳边铿锵的说了两个字,然后双脚一夹马肚,马儿受惊一般发足狂奔。
风越来越大,卷着树叶在风中荡起,羽烟回过头越过天玄的身体,模糊看到一抹艳红,时隐时现。
“不想死就别乱动。”天玄冰冷的声音再次传出。
她不想死,确实不想死,而且还是这么不明不白的,所以她只得乖乖坐好。
可是他们依旧没逃过噩运,那红衣女子还是站在了他们面前,惊得马儿前蹄上扬,如果没有天玄,估计羽烟早就掉下去被马踩死了。
天玄的手紧紧的箍在羽烟腰上,温度从指传来,羽烟想:原来他的体温并不似脸那般冰冷的。
红衣女子娇笑着:“天玄,我看你还往哪里跑?快点回去跟老娘成亲。”
羽烟看到那女子的第一眼时,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团火,再看才发现原来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娇俏的姑娘,谈不上倾国倾城,在这月落国也算得上美女了,听了她出口第一句话羽烟便喜欢上了这个女子。
她还真想看看天玄要怎样应对这个如火般的女子,一冷一热,肯定有好戏看。
正出神之际,冷不防那女子的剑却刺向了自己,天玄一个转身便把羽烟护在了怀里,但手上却来不及拔剑,直接便徒手接住了那凌厉的一剑,瞬间殷殷血色顺着剑尖淌了下去,染红了剑身。
红衣女子一脸惊愕:“你、你、你怎么这样?你为她吗?”
天玄冷冷的瞥了红衣女子一眼,还未张口,又听那女子说道:“我不相信你会为谁付出真心,我不相信你会爱她,你骗我对不对?”
天玄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从衣袍的下摆扯下一块布来将手上的伤简单的包扎一下。
红衣女子怒道:“天玄,你他妈的,当老娘是死的啊?你说话啊?”
天玄淡淡的看着她,悠悠开口:“离殇,闹够了就回去,别忘了很多人都在缉捕你。”
也许每个比较大的门派都会出现几个叛徒,他们一般都是上天的宠儿,拥有世间最好的东西,可是他们往往又都贪得无厌,而离殇当数之最,她是江南烈火山庄最得意的弟子,深得门主欢心,亦受众人欢迎,还一举夺下了江南第一美人的称号,可谓是无尽风光。
然而却又传言,她欺世灭祖,为了一本‘天命薄’背叛师门,杀死养育自己多年的师傅,并且血洗烈火山庄。
而此刻的羽烟并不知道那些传言,她从小养在深闺又怎知这样的传言呢,她只是看到了一个热情似火的女子千里迢迢的来找自己的情郎,却被情郎冷面拒绝。
离殇扭头看向羽烟:“我不回去,如果你跟我一起回去,我便回去,否则,我便杀了她。”说着指向了旁边的羽烟。
羽烟一惊,天呐,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你家男人不要你了,与我何干?你干嘛非要杀了我呢?
离殇再次举剑,向着羽烟舞出剑花,羽烟朝着天玄身边靠了靠,又靠了靠,觉得还是危险,再靠了靠,手还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天玄的腰,天玄竟然笑出了声。
回过头,羽烟看到天玄已抽出腰间软剑说:“你这样,再靠,也会被她杀死的,松手。”
话音甫落,人已纵身而起,一青一红两个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挥舞长剑,时而腾空,时而落地,画面很唯美,美则美矣,可是羽烟却知道此刻的凶险。
刀剑无眼呐,现在不逃更待何时,可是刚跑了没两步,离殇红衣翻飞间,不知怎么又从空中落在她面前,露出一抹不解的笑容:“干嘛要跑啊?小妹妹!”
小妹妹?羽烟嘴角抽了抽向后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时说:“你别误会哈,我跟你男人没一点关系,我们刚认识,刚认识而已。”
红衣女子也不急,羽烟向后退,她就向前逼,却无出剑之意,直到羽烟实在是没有退路时方举起剑来,羽烟吓的紧合双目,这下玩完了,冷汗浸透了衣衫,微风拂过,竟打起了冷战。
可是一等再等,久久不见落剑,她眼眯成一条缝偷偷的瞄着面前的情形。
天玄面无表情的站在面前,脸上如同冰冻三尺的湖面,没有一丝波纹,身子微侧,剑刚入鞘,羽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然而面前的气氛却比刚刚刀光剑影时还要压抑。
一缕发丝从空中飘落而下,离殇向后退了两步,似有站立不稳的趋势,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不能置信,终于转变成为伤,或者是痛。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仰起头拼命的摆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她终于再次张口:“你曾说过我的头发是我身上最美的东西,因为你这句话,我一直很珍惜这头青丝,可是你、、、、、、。”
未待她话说完,天玄便截断道:“我只是随口说说。”
离殇已经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因为天玄从来都没有夸过任何人,而且从来都没在乎过任何人或事,可是她的眼睛还是黯了黯,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旋即又笑了,这一抹笑竟出奇的灿烂光艳,让天玄不由得怔了怔。
“你知不知道烈火山庄差不多被灭满门?”她问天玄。
“知道。”天玄淡淡回答。
离殇没有说话,目光悠远而宁静,她唇角突然溢出一股黑色的血,全身剧烈颤抖着,眼看就要跌倒在地,天玄风一般的掠到她身边扶着她,眼中微露惊讶:“你服毒了?”
她没有回答天玄,微微一笑引出一阵剧烈咳嗽:“天下人都说我欺师灭祖,恩将仇报。”
“可是那些人并不是你杀的。”天玄依旧面无表情,仿佛早就看透一切一般的说道。
“你错了,那些人都是我杀的,只有师傅一人非我所杀,就算,就算是我死,也不能让师傅死。”说到此处她急急的在身上摸了摸,然后摸出一本书来,落在衣襟的血沾上了指尖,又晕染了书的表面,那样红,红的触目惊心。
“天命薄,你想要的。”她将书递给天玄,扯出一抹无比灿烂的笑容,眼里却是无尽的哀伤与悔痛,还夹杂着一些戏谑:“我早就说过,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怀里,现在我做到了,天玄,你终究还是输了。”
又是一阵狂咳,只听她断断续续道:“天玄,帮我、、、、、、帮我查、、、、、、”
她看着天玄,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终于还是合上了眼,带着遗憾和不甘。
天玄对着她说:“好!”
明知她已听不到,可他却还要说,这不仅是对她说,也是对自己说,他一定会查清楚烈火山庄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的。
羽烟站在旁边手指捏紧,透过衣衫,全身都是汗,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一个鲜活的生命从眼前消逝,她很恐惧,对生命的恐惧,生命到底有多脆弱呢?而什么又是天命呢?难道自己的幸福不是该自己争取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文文全面修改,看文的同志们,估计也重新看过了!
、第四章 似曾相识
拿起地上的书,天玄头也未回的离开,羽烟怔在原地,看了一眼离殇的尸体,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地上,那身红衣突然变得非常刺目,或许那是她心目中与天玄成亲的嫁衣,此时却变成了寿衣,羽烟叫道:“天玄,你还是人吗?再怎么说她曾经也那么爱你,你就这样把她放在这里,等着被野狼,秃鹰叼走,弄得个死无全尸吗?”
天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只是丢下一句话来:“那是她自愿的。”
羽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把这句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当真是无情无义,难道爱情在他心里当真不文不值,还是说男人都是这般薄情寡义。
“你若不想去,就自己回去吧!”天玄的声音再次响起,羽烟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天玄却不见了人影。
狠了狠心,羽烟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捡了一块断木,预备在地上刨个坑把离殇葬了,刨着刨着却觉得用这根木头实在是太慢了,眼看着天就要全黑了,干脆丢掉断木,自己用手刨了起来。
天终于还是全黑了下来,这样一个曾经的千金大小姐伴着一个死人,在这个荒无人烟的林间,她越刨越用力,手上全是泥土,连指甲缝都被塞的满满的,像要把指甲憋掉似的,隐隐有些许疼痛。
额头鼻尖都是汗水,坑不是很大,也不深,只是勉勉强强的能够掩住离殇的身体。
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羽烟终于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很想掉泪,她便真的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天玄坐在她头顶的一棵树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微皱眉头,天下间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这是第一次见,为着这样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值得吗?他不禁思忖了一番,这完全脱离了他对这个世界,对人类的认知。
微风突起,卷着羽烟的衣服翻飞起来,她摸了摸自己咕噜直叫的肚子,裹紧衣衫,缩了缩脖子,四周突然响起了狼嚎的声音,响彻天际,浑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她捏紧拳头,手心却已被汗水濡湿。
突然从头上落下一个东西,羽烟一下子跳了起来,从袖子里拿出防身用的匕首,紧紧盯着掉下来的东西,然后便听到那个如同天赖之音:“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
羽烟抬头看到天玄站在她面前,笔直如松。
她恨不得跳上去抱住他,可是又想起了他对离殇的冷漠,这样的人是没有感情的,关键时刻她还是要自保的,按耐住自己,冷声问道:“你为何又回来?”
天玄没有回答,捡起地上的东西说:“真是浪费。”然后又从怀里拿出另一个来递给羽烟。
羽烟看了看,居然是馒头,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眼前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羽烟停止吞咽,悄悄的握紧匕首,天玄坐着没动,那黑影再次出现,天玄一跃而起,紧追而上。
羽烟屏着呼吸,握着匕首,向前走了两步,可是刚刚还好好的树木居然动了起来,她如何走都走不出去,好像是进了一个迷宫一般,眼前的景像也变化了,刚刚的一片密林,现在却是一片荆棘,在荆棘草的间隙隐有花草,羽烟小心翼翼的向前试探性的跨了一步,一丛荆棘便滑了过来,没来得急躲闪,胳膊上被挂了条口子,那股刺痛让她头脑顿时清晰。
抬头看向空中明月,那月光透过荆棘丛洒下,说不出的诡异,羽烟定了定心神,向着光亮升起的相反方向挪步,月亮升起的方向应该是东面,而他们刚刚进来是从西边进来,那么要出去便是向着月亮升起的相反方向。
走了两步,依旧被荆棘所阻,看来是掉到别人布的阵中了,并非迷路,可是这是什么阵,怎么个破法,她一无所知。
她站在原地皱眉思索之际,喉咙忽然一紧,一只冰冷如鬼魅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羽烟窒息的满面通红,惊怖的看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突然发难的人。
是他,是他,居然是他,倚红楼里看到的黑衣男子。
他的神色依旧冰冷,点漆般的眸子里,竟然散发着凛然的杀气。
为什么是他,她跟他之间根本就没任何交集,他为什么要杀她?
羽烟不明白,心却不由自主的痛了起来,她心胆俱裂,脸颊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呼吸艰难的喘息着。
身体严重缺氧,思绪开始混淆时,羽烟看到了母亲,看到了那张慈祥的,与世无争的脸,她的父亲虽然对她疼爱有嘉,却从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在她七岁那年,母亲便郁郁寡欢而死,从此她便再也没见过母亲,就连梦中都不曾出现过,终于可以见到母亲了。
她很想笑,却笑不出来,意识将要完全湮灭之时,她看到了漫天的罂粟,罂粟弥漫中,男子轻轻走过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轻柔唤道:“化儿、、、、、、”
羽烟突然被一种彻骨的悲伤所侵,那悲伤来势汹涌澎湃,凛烈如海潮。
眼角渗出一滴泪水,缓缓滑过脸颊,滴在男子的手背上。
羽烟却不知道到底是为了谁?为了母亲还是为了自己,抑或是为了那一声温柔的呼唤。
黑衣男子在泪水滴下的瞬间,如同被灼痛一般,倏的收了钳在羽烟颈上的手。
“为什么来魔宫?”黑衣男子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只是冷冷的质问道。
羽烟哼哧哼哧的呼吸着,脸上慢慢的有了人气,她想了想,刚要张嘴,男子突然倒了下去。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羽烟居然缓缓的走了过去,想看看那男子的情况。
她走到他跟前,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蹲□去查看,男子突然回头,那双滟潋湖光的眼睛变成了红色,发着幽幽荧光,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剔透如玉质样的裂纹,血管渐渐清晰凸显,妖冶地狰狞着,羽烟骇的向后退了一步。
男子似很痛苦一般,那张俊脸变得越发狰狞起来,羽烟再次接近他,仔细查看他的样子,心中一惊,居然是血咒,他中了血咒。
看着男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她毫不犹豫的从袖口中拿出匕首在手腕上轻轻一划,艳红的鲜血便喷涌而出,鼻尖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腕上刺痛难耐,还未待她反应,男子已经鬼魅般来到她身边,她将手腕递了上去。
血瞬间流入他的唇齿之间,腥香甘甜,胜过人世间一切美酒佳酿。
他温凉绵软的唇覆上之时,羽烟全身一颤,魂魄都颤栗的奇怪的麻痒,从心底深处像洪水般涌出,瞬间便僵在了原地。
莹白的月光透过参差的树木枝丫碎落在地上,也打在树下安静的两个人身上,男子的眼眸逐渐转为黑色,而女子的脸色逐渐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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