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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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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烟听着两人你来我往,有些不耐烦,既然轩辕启不想放过她,那就让她面对吧,也省得连累了顾言默,念及此,她轻轻撩起红盖头。
白色发丝若隐若现,与苍白肤色相辅相承,如同鬼魅。
她缓缓张口:“想看,便看吧!”
盖头掀起的刹那,轩辕启身形猛得一震,是烟儿,果然是她,没想到顾言默会跟她成亲,他当年果然没有看错,他并非不近女色,而是心有所属,可是他千防万防,没想到事到如今,他依旧娶了她,而且理由却是怕自己杀她,为护她周全而娶,好伟大的理由。
轩辕启怔愣过后,定了定心神,缓缓开口:“只是今日这婚礼怕是不能作数,此女子来历不明,又是满头白发,与那大魔头的夫人极其相似,怕是魔宫流寇,还是速速押入大牢,以免伤了爱卿。”
轩辕启话却说的极其客气。
顾言默依旧浅笑着:“陛下,礼已成,怎能不作数呢?即便她是魔宫流寇,现已是言默的妻子,顾家的人。”
他说话时语气淡淡,却透着坚决,尤其后面‘顾家的人’那四个字咬字极其重。
言外之意便是顾家的人,轩辕启不能动她。
听到此言轩辕启方把视线从新娘身上移开,眯着眼看着顾言默,眼中隐隐透出杀气,时间过了很久,或许也就是一瞬,可是在场所有的人都以为时间停滞,空气中除了呼吸声再无他响,那种压抑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然而最后轩辕启却又笑了笑道:“如此,便入洞房吧。”
他现在还不能与顾言默决裂,前线战事紧张,天一阁的势力不容小觑。
“谢陛下!”顾言默微微欠身。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第五章 洞房花烛

天色已晚,万籁俱静,夜很深,很静。
羽烟静静的坐在床边等待着新郎,听着窗外风过花圃的簌簌声,听着遥远地方的更鼓声。
“烟儿,怎么还没睡?”已过三更,顾言默一身清凉的推着轮椅进来,惊诧的问了一句。
羽烟倒是有些愣了,新郎没来,新娘怎么能先睡?而且他从来都唤她上官姑娘,今日唤得一声烟儿,那般流畅,那般温和,好像从混沌初开时,他就一直唤着这个名字一般。
她掀开盖头,望着顾言默,他明显是刚刚沐浴过的,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的,只着了丝制的白色单衣,那料子很是垂顺,勾勒着他紧实的身形,除了瘦一些,堪称完美。
她曾听离殇跟她讲过黄金分割点,她说那是一种看着很舒服的分割,完美,无所挑剔,自以为世上不会有这样完美的人,却不曾想,自己面前这个男子将那黄金分割表现的淋漓尽致,除了残疾以外,真的无可挑剔。
羽烟清了清喉咙问:“怎么这么晚?”
“嗯?”顾言默很奇怪,他本已睡下,却又不放心羽烟便到这新房中看上一看,没想到,却看到她依旧衣帽整齐的坐在床沿,完全没有安寑的意思。
他只当这是救羽烟的一种行为,所以并没有想着要同房之类的。
“那个,晚了,睡吧!”羽烟边扯着头上的发饰边说。
顾言默看着她,浅浅一笑,牵了她的手到梳妆镜前坐下,然后一件一件的卸下她头上的发饰,手指轻灵的穿过她的发丝,很认真,也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会弄疼了她。
羽烟透过铜镜看着那个浅淡柔和的男子,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一种恍若隔世的酸涩和温馨。
她鼻子一酸忽然道:“顾公子,我,我可以唤你言默么?”
顾言默还在动作的手一顿,惊异的抬头,眼里既惊且喜,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以后我唤你言默可好?”羽烟喃喃问道。
“好!”顾言默不假思索,坚定道。
手继续穿梭在她的发间,只是脸上一直挂着柔柔的笑意,温暖人心。
发饰全部卸了下来,如瀑般的白发流泻下来,很美,衬得皮肤越发的白了,却也很刺目。
“烟儿,明日我便去寻了千年首乌帮你把头发还原成黑色吧?”他柔声道。
似在自语又似在询问。
羽烟凝着他的眼,然后特真诚的说:“言默,谢谢你!”
无论这头发是否还能还原,她都真心实意的感谢顾言默,因为他让她重生了,让她看到了生的希望。
“睡吧!”顾言默说。
羽烟点了点头,在顾言默的搀扶下爬上塌。
顾言默吹熄油灯,推着轮椅向外面走去,门被推开,清凌凌的月闯了进来。
“言默!”羽烟突然唤了一声。
顾言默转身望着她,在月色下,羽烟显得特别的苍白。
“你,你不在这里休息吗?”羽烟问。
顾言默向她温柔一笑说:“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你出声,我就会过来。”
羽烟突然爬了起来,急道:“言默,你为什么?为什么不,不与我同房,你嫌弃我?”
顾言默一惊,推着轮椅急急的来到床边,握了握羽烟冰凉的手:“你,你怎么会这样想?只是你在心理上尚未接受我,我不想伤到你,你不点头我绝不碰你。”
羽烟双手将顾言默的手握住,紧了再紧,他的手很干也很温暖,如同他的人一般,握着很舒服,不像南宫珏的手,永远都是冰冰凉。
她说:“言默,你留下来,留下来好不好?”
“好!”顾言默说。
伸手扯了扯被子,然后又皱眉道:“被子有些薄,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不能这样将就,我再去拿一床被子来。”
“嗯!”羽烟点了点头,看着顾言默推着轮椅出去。
她一直坐着,没有一点要躺下的意思,静静的望着门口,月光清冷的洒了进来,院落中静的可以听到花开花落的声音,羽烟很讨厌这种宁静,静得让她觉得这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人了,亲人,朋友,爱人都没了,甚至连敌人都没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让她极度不安。
过了很久顾言默都没有回来,她跳下床连一件衣服都未披,白生生的头发垂在背上,在这世界上怕是除了顾言默没有人愿意多看一眼她的白发了,她赤着脚急匆匆的向外走,却在门口撞到了顾言默的轮椅上,她‘啊’的叫了一声,顾言默急急问道:“烟儿,烟儿怎么了?没事吧?”
羽烟看到顾言默一下子扑了过来,伏在他的膝头,哭得肝肠寸断:“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顾言默轻轻的抚着她的背,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静静的等着她平复。
亲人的欺骗,爱人的背叛,让她心力交瘁,曾经的故作坚强在遇到顾言默的一刹那土崩瓦解,在这世界上除了顾言默她什么都没有了,她好怕,好怕失去顾言默,好怕失去这个懂她疼她的人。
终于平复下来,便听到顾言默说:“我看你今天没怎么吃东西,所以去煮了一碗粥给你,趁热喝了吧。”
羽烟看着顾言默,他的脸上有一道黑色,显然是个不常煮饭的人,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泪水又湿了眼睫,从小便想着能有一个男人可以为自己洗手做羹汤,兜兜转转,最终却在这样的情形下实现了。
她抬了抬手替顾言默拭了拭脸上的污渍,顾言默咳了两声,从来都是平淡无波的脸上竟起了一抹红晕。
“为什么不叫下人去煮呢?”羽烟问。
“已经晚了,他们怕是已睡下,再叫起来挺麻烦的。”
羽烟笑了笑,这样一个懂得心疼下人的主子,谁跟着他都会好好替他卖命的。
顾言默又搀了羽烟走到床边,故作生气道:“以后下床要穿鞋子,这样的青石地面太凉。”
“你快偿偿,等会儿凉了。”顾言默努了努嘴,示意羽烟喝粥。
羽烟接过碗,看着碗里黑糊糊的粥,肯定是烧焦了,可是她还是大口大口的吃着,有些苦,心里却似喝了蜜一般,甜丝丝的。
喝完粥,顾言默将放在自己膝头的被子一股脑儿的铺到床上,又扶着羽烟让她躺好,替她掖了掖被角说:“睡吧,很晚了呢,再不睡,天都亮了。”
羽烟拉着顾言默的手轻声道:“言默,一起吧!”
顾言默惊诧抬头,在羽烟脸上没看到一丝的心甘情愿,却只看到了心死的落寞。
他很想很想一起,但却不想看到她的勉强。
“你睡,我就在这里,我不走。”他轻轻的拍了拍羽烟的手,柔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哦,在此声明一下啊!
这个文里所有的花啊草啊的,还有一些药,都是本人我胡编乱造的
像什么甘兰草啊,什么千年首乌啊,什么麒麟果啊,这些东西只是为了剧情发展弄出来的
在现实中是否有这种东西我也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
希望大家莫要较真,莫要见怪。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藏红花真的可以堕胎,首乌真的可以乌发。
至于其它什么强大功能我也不知道。
在这里表示,对于中草药方面的知识我太欠缺,还需补补!


、第六章 平凡生活

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了进来,落在地上斑斑驳驳,羽烟睁开眼睛有些茫然,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醒了?”一个清浅的声音响在耳际,柔和的能捏出水来。
羽烟转过头愣愣的望着顾言默,突然有些思维断层。
曾经有好几个清晨南宫珏也这么问过,可他的声音不似顾言默这般温暖柔和,永远都透着一股子冷漠和疏离。
“我让厨房做了一些莲子羹,早上喝一些好,昨晚那样的清粥是没什么营养的。”顾言默揉了揉羽烟有些乱的脑门,柔声道。
“谢谢!”羽烟看着顾言默说。
顾言默显得有些凌乱,不似以往那般整洁,显然是还没有梳洗过,但是却没有一点刚睡醒的慵懒之感,眼睛下面有一圈淡淡的青色,这说明什么?他昨晚一夜未睡。
得到这个结论,羽烟有些心疼,又有些自厌:“对不起,言默!”
顾言默浅浅一笑,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头,麻麻的,痒痒的。
然后说:“傻瓜!”
他这个动作真娴熟,羽烟突然就怀疑他是不是经常跟其他女子也做这样的动作?
她愣愣的没有动。
顾言默又问:“怎么了?”
羽烟摇了摇头,然后起床梳洗,顾言默推着轮椅转身出去。
羽烟这时才真正清醒,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很简单,也很小,没什么艳丽的装扮,却处处透着股书倦气,首先便是这床,红木床上裹着白纱帐,再纵览整个房间,有两面墙壁都被书架占据,还有一面墙处开了大大的窗口,从这里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后院的那片人工湖,满湖的荷花,白白粉粉开了一池,迎风送爽,池塘旁边高耸着一个八角亭,但那亭子看起来很是孤立,一般没什么人去吧,羽烟这样想。
另一面便是门口了,门口处是一架屏风,白色的,上面是一副很磅礴的山水画,房间中央一张黄花梨木桌,一切的一切都是淡淡的简单,很符合顾言默的风格。
以后就要在这儿生活了,羽烟叹了口气,简单的幸福,挺好!
良久不见羽烟出来,顾言默推开门,却没转过房内那道屏风问:“烟儿,可好?”
“好了!”羽烟从屏风后转了出来,笑意盈盈。
“走吧,带你去吃东西!”
说着,他率先折身向前厅走去。
吃饭期间,顾言默说:“等会给你看样东西。”
羽烟点了点头,默默的。
“不合味口?”顾言默问。
“没有。”羽烟胡乱的摇了摇头,然后说:“你这样帮我,会毁了你。”
“嗯?”顾言默转过头,朝羽烟微微一笑,握了握她的手说:“我知道无助是什么感觉,你一定是没人可以依靠,才会觉得有太多的无法承受,如果可能,你可以依靠我,虽然我未必能给你什么东西,但至少,不会让你一直一个人。”
羽烟眨了眨眼睛,在眼眶里乱转的那滴泪,终于落了。
“无论遇到任何事情,身边有一个人总是好的。”顾言默依旧微笑,淡然道:“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当这里是你的家,想做什么都可以随意,不用另外告诉我。”
“嗯!”羽烟用力点头,然后狼吞虎咽的吃饭。
顾言默笑,笑得清淡自然却又心满意足。
用完饭,顾言默带羽烟到后花园,而这里除了花草树木什么都没有,羽烟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然后便看到他魔法般从身后弄出一团白生生的东西。
“雪狼!”羽烟失声叫了出来。
顾言默含笑将雪狼送到羽烟怀中说:“我给它取名叫白影。”
“白影,白影。”羽烟抚着雪狼的白毛点头道:“这个好!”
白影却很不乐意羽烟的抚摸,从她怀里挣扎出来,向后跳了一截,然后直立起来,两只前爪叉在腰上,吱吱吱的叫唤个不停,羽烟莫名其妙。
“它说自己已经长大了,让你别老是当它是个小狼崽,摸来摸去的多不好,而且男女授受不亲,它,它可是头小公狼呢。”顾言默给羽烟翻译着白影的狼语。
羽烟咯咯的笑,然后故意又抱起了雪狼说:“想当初你多依恋我啊,咱俩还同吃同住呢,现在跟我谈男女授受不亲,不觉得有些晚吗?”
白影呲牙咧嘴,貎似生气,顾言默递了一个果子给羽烟,白影一爪子拍掉在地上,又用爪子滚动着果子吱吱吱的叫。
顾言默笑道:“白影,你把果子给烟儿,以后给你双倍的零食,如何?”
白影绿幽幽的大眼睛转了好几圈,把果子向前滚一步又向后退一步,似在作思想斗争。
羽烟看了看它爪子下的果子,红艳艳的,似要滴出血来一般,却又水灵灵的,小小一个,如同芒果形状。
她大度道:“算了,这果子就给白影吃吧!”
顾言默有些失笑,可是像他无论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失态,所以他的失笑只是表现在嘴角的弧度更大一些,而且有些怔然。
“烟丫头倒大度,这果子可是麒麟果啊,世间仅此一颗,千年开花,千年结果,言儿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差点搭上性命才摘回来的,你居然要给这头臭狼吃啊?”
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羽烟身侧的一棵百年老树的背后传了出来,那语气却轻松又天真,还有些愤愤,与那声音配起来显得特滑稽。
光听声音羽烟大概都可以确定是谁了,她兴奋回头便看到一颗乱蓬蓬的头从树后探了出来,头发,胡须,眉毛全白了,乱七八糟的揉在那个脑袋上,很是怪异,亮亮的眼睛完全不会因为年纪大了而混浊,嘴巴还因为有些不乐意而撅着。
“迷谷爷爷,你个老玩童,最近几年都跑哪儿去了?”羽烟有些喜极而泣的感觉,她吸了吸鼻子。
迷谷从树后出来,圆嘟嘟的身体移动过来说:“我没去哪儿啊,一直在静雪山庄。”
正说话间,他又是一个弹指,雪狼便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原来在他们说话其间,雪狼试图将果子吃掉,被迷谷发现,将它弹的满地打滚。
它一个翻身又直立起来,一跳在空中来了一个前滚翻,四只小脚一下子便踹到迷谷胸膛上,落地后又迅速的向后一退,两只前爪还相互的拍了拍,露出几颗大门牙,继续吱吱吱。
迷谷眼睛一瞪,双手叉腰,像泼妇骂街般说:“你这只臭狼,敢说我是臭老头,谁偷吃你零食啦?谁吃啦?谁吃啦?”
顾言默看着他们闹,从地上拾起果子,用袖子擦了擦递给羽烟道:“吃了吧,你前段时间受伤太多,伤了元气,吃了这果子,都可以补回来。”
羽烟将果子接在手里,眨了眨眼睛,鼻子酸了酸,怕哭出来,打岔道:“言默你的腿是先天的还是?”
顾言默脸色变了变,这时夜朗从前厅过来拱手道:“公子,都准备好了,我们随时可以动身。”
顾言默缓了缓神向夜朗点了点头,又笑对羽烟道:“烟儿,我有事要出门一趟,少则三天,多则十天,在此期间,你若有什么事,都可以找迷谷爷爷。”
羽烟本想问问他去哪儿?会不会遇到危险?轩辕启会不会派人暗杀他?可是看着顾言默淡淡的神色,她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将手里的果子紧了再紧,这个果子是他历尽千心万苦才弄到的,而且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可是他给她吃,他给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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