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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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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向羽烟,她满脸是血,已经凝固,看起来沟沟壑壑,还有深深的伤口,浮肿的脸显得异常狰狞,而她却还在笑,那双眼睛像天下间最珍贵的宝石般,幽幽光芒,清澈明亮,他呼吸一窒,突然明白羽烟那句话在问什么,她其实是问他可信她会帮他。
那句如同孩子玩笑般的话响在耳际:“南宫珏你信我,我会帮你!”
他以为她在玩笑,他以为她那时是没话找话。
可是其实她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局吧,她其实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的,她愿意帮他,那怕他让她挨打,她也愿意。
“烟儿!”肖倚红惊怒的看着羽烟脸上的伤痕:“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很了解羽烟,她不是个会受人欺负的人,可是这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肖倚红愤怒的瞪着华音,一步上前,却教羽烟拉住了手,羽烟轻轻向她摇头。
肖倚红缓缓抚上羽烟的脸颊,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华音看着南宫珏终年不变的清眸中竟然有了一丝波澜,她怒火中烧,这一次她用尽全力,依旧是掴向肖倚红,因为她清楚的看到,在她刚刚举手到肖倚红面前时他站了起来。
华音那带着全部的愤怒和内力的手到肖倚红脸边还有寸余时,却突然被谁一脚踢飞,撞到背后的墙上,昏了过去。
羽烟抬头便看到了南宫珏,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那速度之快让人砸舌。
“本君的女人还轮不到一个下人来打。”南宫珏冷冷丢下这句话,将羽烟打横抱起匆匆出门,留下一群瞠目结舌的大众不知所措。
就连一向冷静的明月也愣了愣,众所周知南宫珏冷酷无情,阴狠毒辣,但是却算是个沉静的人,从没人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或许他们这个冷漠的魔君终究是爱上了这女子吧,众人如是认为。
静月阁内南宫珏轻轻将羽烟放在床上,抬起她的下巴问:“疼吗?”
羽烟将头一偏躲过他的手,眼睛眨巴眨巴问:“南宫珏,你说这么短时间公孙烨都准备妥当了吧?”
南宫珏突然笑了,漂亮的眸子光芒流转:“你果然很聪明,”
羽烟愣了愣,心想我一直都挺聪明的呀,难道之前你认为我笨吗?
“那个你要不要出去救个死扶个伤什么的?”羽烟问。
“你脸上的伤再不处理会留下疤,华音的指甲里有毒。”南宫珏不理会她说什么,好心提醒。
羽烟想了想说:“那算了,让公孙烨一个人先撑着,你先给我处理处理伤口。”
南宫珏的手不重,可是羽烟依旧疼得呲牙咧嘴,伤口包好后她脸不能随意动,所以说话也有点大舌头,一个人自言自语:“华音那婆娘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居然在指甲里下毒,也不怕误食入腹毒死了自己。”
“她事先吃过解药。”南宫珏很快放好处理伤口要用的东西,沉静的声音从羽烟背后响起。
羽烟吓了一跳,匆匆的从床上蹦跶下来:“我睡地板,我睡地板。”
南宫珏弯唇笑了起来,一向古井无波的眼里也染了几分笑意,他一把将刚跳下床的羽烟又按回床上,随即自己也翻身上床,自然的将羽烟揽进怀里,这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他的唇轻轻的附在羽烟耳边:“今晚一起睡吧!”
羽烟不习惯突然之间与一个男人如此亲近,缓缓转过身,给南宫珏了一个屁股。
南宫珏从她身后轻轻的拥着她,将头埋在她如墨般的发丝里,浅浅的呼吸打在颈上,她一阵颤粟,正有些不知所措,却听到他淡淡的声音:“为什么帮我?”
“因为你是好人!”羽烟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不是好人,我杀人无数,甚至要喝人血,对民不爱,对母不孝,甚至都算不上一个人,十足十的恶魔、、、、、、”南宫珏自嘲的笑了起来,边笑边细数着自己的恶行。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羽烟急急说道。
嘴里边辩着边转过身来,却不曾想南宫珏竟离她这般近,甫一转过身,便跌进了南宫珏幽深如潭的眸子里,她依旧轻喃:“你是个好人,你对感情专一,对下人也好,虽然要喝人血,却是廹不得已、、、、、、”
南宫珏神色复杂,眉头轻皱,却伸手将羽烟再拉得近些,让她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两人毫无间隙,羽烟也停下了喃喃轻语。
房间里很静,他们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那样清浅,那样馨香,打在彼此的脸上,却成为引发心底最深处狂燥的导火索。
月从窗棂处洒了进来,落在他们脸上,羽烟肤如凝脂,眉目如画,颊上虽有一道伤疤,却更显孱弱风情,清澈的眸子在月的照耀下晶亮如宝石。
就如同很久很久以前,罂粟丛中的女子一般,她歪着脑袋问他:“你是罂粟精灵吗?”
南宫珏缓缓闭上眼睛,唇轻轻的触上了她的唇,那样清甜,与记忆深处的感觉一模一样,引着他不断深入。
他的手开始轻轻的在她的腰身上游走,凉凉的指尖却如同拥有魔法般,所过之处一片灼热。
、第十二章 惊魂之夜
夜风幽幽,月光清冷,魔宫一个不为人知的暗殿里公孙烨正在调兵遣将,魔宫之中暗流涌动,那场为明月宫主所设的接风喜宴却因为魔君的提前离场,而被迫中途结束。
肖倚红带着满心疑惑回到住所冷月阁,匆匆的遣走了婢女,关好门窗才打开羽烟塞在她手里的纸条,纸条上却只有一句话,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只说明天让她带着十三去静月阁,可是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秘么?
其实羽烟也不想搞得这么神秘,只是眼看着要跟肖倚红坐在一起了,却不幸被南宫珏叫走,过了这个时间再没机会见肖倚红了,而明日的武穆山之行或许就是他们离开魔宫的机会了,所以无论如何都得让肖倚红叫上十三赶过来,她再在南宫珏面前说说,也就带上他们了。
肖倚红望月沉思半晌,才提步准备到十三的住处走一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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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月阁内,男女的呼吸却越来越粗重,彼此的衣衫也有些凌乱。
羽烟脸色晕红,全身都成为好看的粉色,绫衫半退露出嫩白的肩膀,她知道她该推开他,可是为什么却沉在其中无法自拔,她抵制不了他的诱惑,身体已经瘫软。
南宫珏眼眸微闭,睫毛轻颤,唇舌却不放松的翻卷着羽烟的舌,手从腰身处缓缓移到胸前,轻轻的揉捏着那片柔软,羽烟如同触电般再也无法支持,娇吟溢出,自己却都有些害羞,赶紧咬住下唇,不让半点声音再次泄出。
而在那声娇吟出口之时,南宫珏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舌更加肆无忌惮的袭卷着羽烟的口腔,迷乱间,他轻轻唤道:“化儿、、、、、、”
所有理智在这一瞬回归,羽烟狠狠的推开南宫珏,喘着粗气,紧紧的握起拳,她是羽烟,而他爱着的是那个叫羽化的女子,她于他根本什么都不是,所以她不能。
南宫珏睁开眼,眼里是狂乱的迷茫,他根本还没搞清楚状况,却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空气中是浓浓的暖昧气息,羽烟默默的垂着睫,轻咬下唇,南宫珏缓缓起身,尚未完全坐起,突然又倒了下来,猛得伏在羽烟身上,这突然的动作让羽烟下意识的张嘴咬在了他的肩上,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羽烟抬头看向南宫珏,他的眼里一片清明,她有些怔愣。一股力道带着羽烟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只听‘喀嚓’一声窗户破碎,木屑飞溅。
带着火的黑羽箭蝗虫般从窗□入,瞬间静月阁内便是一片火海。南宫珏一拉床上棉被将羽烟裹在其中,伸手扭动屋内有且仅有的一只蓝釉瓷瓶,轰隆一声床板掀开,下面是一间密室,他将羽烟一拎快速走向密室,那只雪狼被火烤得吱吱乱叫。
羽烟手在空中乱挥,嘴里大叫道:“雪狼,快过来,跟着我们。”
那狼如有灵性一般,几个纵跃腾挪便跃到他们身边,一起进了密室。
南宫珏将羽烟放在地上,却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于密室之内,羽烟向他身边挪了一挪,见他没反应又挪了一挪,还是没反应,再挪了一挪,终于挪到了他身边,她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衫,想看看刚刚被她咬破的肌肤。
他静静的望着壁上的铜油灯淡淡道:“无妨!”
羽烟挠了挠头,尴尬道:“我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你、、、、、、”
他突然转过头,面色沉静如水,淡淡火光将他的眼眸映得明明灭灭,眼底意味,说不清,道不明。
“你怕跟我有肌肤之亲?”
羽烟愣了,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接呢?
见羽烟半天没反应,他继续道:“当初你进魔宫时就该知道要面对什么,既然来了,为什么还计较这些?”
他的声音很沉,在这密闭的室内激起阵阵回音。
“我不是计较,只是不愿做别人的替身而已。”羽烟心里五味阵杂,其实并不想将这个想法说出来,可是这句话却脱口而出。
南宫珏眼眸微敛,沉默良久,突然绽出一抹没什么笑意的笑容道:“好!”
羽烟不明白他这‘好’字是何意,却在听到之时有种窒息般的感觉,或许以后他们再也不会有今晚这般的相交了吧,要形同陌路吗?还能吗?羽烟咬紧下唇,她知道她已经不能做到了。
他缓缓起身,大步向外迈去,羽烟张了张嘴想唤住他,最终却又选择了沉默。
密室内很静,只能听到雪狼偶尔发出的吱吱声,羽烟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巴掌打在雪狼的脑门上:“你吱吱乱嚎什么?没看到老娘刚刚失恋么?”
一句话刚刚说完,抬眼却看到对面铜油灯里的火光跳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有风?这个密闭的室内怎么会有风?她紧紧闭起眼睛,认真的感受了一下那流动过来的空气的方向,虽然很微弱,但确实是有风吹了过来。
羽烟循着风向敲了敲那面墙,居然是空心的,而且有缝隙,难怪有风能透过来,只是怎样才能打开机关呢?密室的那边又是什么?四下瞄了瞄,这间密室很空旷,基本没有什么能装机关的地方。
终于她还是把视线落在那盏铜油灯上,果然不出所料,铜油灯可以转动,那面空心的墙壁缓缓移动,竟是一个狭长的甬道,道壁是光洁的青石,泛着淡淡冷光,光亮的可鉴出人影,壁上隔丈余便镶着一颗夜明珠以作照明之用。
这么奢侈富丽的甬道会通向哪里?羽烟抱起雪狼,摸着墙壁慢慢的顺着甬道向前移动,居然一路畅通无阻,前方渐渐有了火光,就着微弱的光晕依稀可以看到前面是一座宫殿,没有銮殿那般富丽堂皇,但看起来却极其舒适和温馨,微微烛火从窗棂透了出来,昭示着里面的详和与温暖。
抬起头,模糊间却还可以辩识殿门前的额扁上的字迹:冷月阁。
这不是肖倚红的住处么?为什么这个密室会通向这里?羽烟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却正好可以跟倚红讨论一下到武穆山逃离的计划。
羽烟抬步正要进去,然后冷月阁的门却开了,走出了两个人。
那冷毅俊美的脸庞——是他,南宫珏,怀里还揽着一个女子,苍白却温婉。
是、、、、、、华语。
为什么是她?她不是公孙烨的人么?看着两个相拥的人,羽烟心里一涩,随即苦笑,她早该想到,为什么南宫珏突然把她调到自己身边?为什么在宴会厅时是华语递茶给她?这一切不早就说明她是他的人么?自己还傻傻的为他争取时间,还要他信她?
向后退了一步,手指扶上冰凉的墙壁,心也瞬间冷了下来,明明这个地道可以通向冷月阁,可是南宫珏却走了密室上面的火海之路,他如此冒险,只是不愿让她知道这条密道的存在吧!
缓缓转身,一瞥之间却看到一支黑箭如同暗夜之灵直射向南宫珏的后心,怎么办救还是不救?若她大喊出声,南宫珏或许可以逃过此劫,可是无疑却又暴露了自己,按照宴会上的形势想置她于死地的何止一人,或许下一箭射向的便是自己。
然而让南宫珏死在她面前,她做不到,即使现在他怀里揽着其他女人,她依旧想要他活着。
箭速很快,距离却远,而她与他们不过丈余。
在意识还没有决定该如何做时,行动却已快过意识,两步向前推开他,他们。
只闻‘噗’的一声,箭羽入肉,背心撕裂般的疼痛,血腥之气没入鼻息,脚下踉跄,险些倒下,一双冰凉入骨的手瞬间便锁在了腰际,羽烟微微一笑,睁眼入目的是南宫珏复杂的眼神和华语苍白的面孔。
“照顾她!”南宫珏将羽烟向华语怀里一塞,便大步跨出。
只是跨出两步后又再次回头,深深的凝着华语道:“为了烨,请你保重。”
华语向后退了一步,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连着嘴唇也白了起来。
在羽烟意识完全消弭之际,强睁眼却只看到南宫珏那清冷绝决的背影和罂粟丛那一头匆匆行来的肖倚红,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然后便陷入永夜。
肖倚红大步跨来,皱起眉头双手吃力的扶起羽烟,口气不善的问华语:“你为何在这儿?”
华语苍白着脸,嘴唇颤抖道:“照顾好她!”
随后头也不回的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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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珏顺着箭射出的方向疾速追了过来,果不出所料,罂粟丛中,黑洞入口处一男子迎风而立,衣袍翻卷,发丝飞舞,岳峙亭渊。
南宫珏站在离他三丈远的地方堪堪停下脚步,黑色袍子哗哗作响,未束起的发丝泼墨般扬在风中,他的眼睛如深海之铁幽黑晶亮,却让人看不出情绪,如梦似幻般的存在。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两人之间的空气凝滞一般,时间仿佛静止,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男子突然回头问:“明月她在哪里?”
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股子爽朗的感觉。
“她很好,你不用担心。”半晌,南宫珏幽幽开口:“萝将军,夜已深,还不安寝?”
男子霍然转身,面对南宫珏,轻蔑笑道:“不除了你这眼中盯,我怎能睡得安稳?”
“难得月落一代名将对我如此上心,真是荣幸之至。”南宫珏唇角微勾,淡淡笑言。
哈哈、、、、、、萝战暴笑大喝道:“南宫珏就算是你也未必是我对手,你以为区区一个公孙烨就能拦得了我?”
南宫珏未曾出声,只是含笑垂睫,任风扬起衣襟,吹乱发丝,伫立不动。
“若我二人联手,您觉得您会是我们的对手吗?”背后黑洞里面却突然传出一个慵懒魅惑的男声。
萝战神情一僵,回转身形,顿时黑洞前方火光大震,亮如白昼,公孙烨斜倚在黑洞壁上,姿势慵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身后靠的是价值连城的汉白玉呢。
“哎!”他微叹一口气,站正了身子方道:“还以为萝将军过着怎样人上人的生活,不想却在这黑洞中过着暗无天日的非人生活,连个正经床都没有。”
“哼”萝战一声冷哼:“我不跟这种忘恩负义的人说话,让南宫珏跟我说。”
公孙烨脸色一变,面具下的双目里蓄满了纠结与痛恨,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指节泛白,微微颤抖。
南宫珏轻轻抬睫,皱起眉头看了公孙烨一眼,然后淡淡道:“萝将军,你不要作垂死挣扎,我可以保你和明月安度晚年。”
哈哈、、、、、、萝战又是一声狂笑,眼神犀利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今日所有的不幸都是拜明月所赐,我不相信天下间真的会有以德报怨的人。”
“信不信随你,只是今日我一定要将你留下。”南宫珏尾音未落,已纵身而起。
以袖为剑,直刺向萝战犀利的双目,萝战一个翻身,堪堪躲过这来势汹涌的一击,刚刚没有留神,险些中招,回过神来将所有注意力集中,以他多年沙场作战经验,很快便与南宫珏纠斗在一起,难解难分。
两人都是内力极强的人,他们所过之处狂风飞卷,后排举着火把的侍卫者有些睁不开眼,而且被强大的内力震慑的几乎要站立不稳。
萝战是个极具实力的对手,不仅武艺高强,且善于心计,他刚刚与公孙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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