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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狼双雄之景多多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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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根本就看不懂图画旁边的那些文字,如何能懂得了什么机关术?”你也太高看我了!
“也就是说,我和你之所以能脱险,都是因为运气好。歪打正着地遇上了你以前见过的机关。”无奈,天下竟然会有这种事。
景多多不耐烦地说道:“你别不知足,能保命就行了呗!趁着我现在记忆力还很清晰,快些赶路吧,免得一会儿我忘记了。”真是多事的小少爷,挑么挑六个什么?!
跟着景多多继续前行,薄宇诺寻思着:“可是,即便他根本没有理解机关术,能把图纸上的内容原原本本地记下来也是不易。如此复杂的走法,光是听那一连串的数字就很让人晕头转向,可是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按照他刚才的说法,他在书房期间,并不是只看了一本机关术,而是很多本,那么,他是否也清楚地记住了其它几本书上的图纸?每本书上肯定是不止一幅图,那他是每一幅都记下来了吗?他并非是刻意地在记,而是完全一时兴起,翻着玩的,一个没读过书,连文字都看不懂的人,真的能做到这个程度?对了,书上画出来的图通常都是简化的,要和实物联系在一起需要一定的想象力,而他,连文字解说都没有看懂,只凭着再简单不过的图解,就明白了图中的含义。景多多,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这时,景多多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眼前的景象发呆。薄宇诺走上前去询问究竟,景多多叹了一口气:“好像隐丘派的人并没有完全照着我看过的图纸设计。”
作者有话要说:景多多的想象力当然是很强的,这一点在他屠狼的时候有交待,而这正是他的专长。
、第四十一章(1)隐丘派的故事
景多多借着灯光,向薄宇诺作进一步的讲解,原来前面的路甚是凶险。首先横在面前的是一条窄得像独木桥的路,他们必须走过它,以好到达对面。看着狭窄又不平坦的路,再看看路的两边,景多多勉强地咽了咽口水:“这可怎么走啊?!”要是失足掉下去,可就惨了。
薄宇诺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的?也没窄到不能走啊!”
对于薄宇诺这样的习武之人,这种险路根本不算什么,可景多多受不了。他十分难为情地对薄宇诺说道:“我怕高,我害怕。”
见此情形,薄宇诺无语了:不会吧,你一个老爷们儿,还怕高……
“行了,少废话,你给我赶快走!”
“不要,我害怕!喂,你别推我,我要掉下去了……救命啊,要死人了!你小子怎么这么狠毒……”
洞穴里回荡着景多多声声的惨叫,直到景多多终于在薄宇诺的逼迫下,硬着头皮走过险路到达了对面。回头看看走过的路,景多多两腿发软地扶住了石壁,薄宇诺却得意地看着他坏笑。
“你也太狠了吧你!就在身后一直推我!要是我没站稳,掉下去了怎么办?”
“掉下去是你活该!”
景多多咬牙切齿地看着薄宇诺:果然,他们俩始终是一对冤家。
薄宇诺双手抱在胸前地看着他:“好了,接下来该怎么走?”
景多多没好气地动身给他带路,嘴里一个劲儿地嘀咕着:“隐丘派也真是的,为什么不完全按照图纸来?图纸上画的弯路也没有这么险啊!”
“你是傻瓜啊你?书上画的都是简化的图,只是交待构造,哪能细致到把道路具体的形状都画上去?”
“可这哪里是人走的路,根本就是……”话说一半,景多多止住了,因为他又看到令他头疼的道路了:他们需要到下面去,可是这里没有可以步行的路了,只能靠着坑坑洼洼攀爬下去。景多多也不是没爬过山,但像这样陡峭的岩壁他可是从未见识过,而且这个长度他也受不了。
景多多抱怨着:“天杀的,图上画的也没这么难走!”
薄宇诺一把从景多多手里夺过灯架,还用灯架敲他的头:“就说你笨,简化图哪能细致到那个份儿上?!”
言罢,薄宇诺用嘴叼着灯架,然后身手敏捷地爬了下去。一眨眼的工夫,薄宇诺已经到达了下面平坦的路面。站在原地旁观的景多多虽气不过薄宇诺损他,但看人家的身手,实在是说不出什么。甭管薄宇诺如何气人,人家确实是有本事的人。
“好了,”薄宇诺朝景多多招手道,“你也快下来吧。”
景多多低头看了看岩壁,再看看高度,真是哭的心都有了。在薄宇诺的一再催促下,他终于横下心来,磨磨蹭蹭地开始向下爬。看着景多多蜗牛一样的举动,薄宇诺无奈地摇摇头,语气稍稍缓和一点地说道:“没事啦!如果你失足了,我会在下面接住你的。你就别害怕了,快点爬吧!”
“你会接住我?”景多多暗自犯嘀咕,“可能吗?”他俩的恩怨可是由来已久。一想到同司马紫佳拜堂时,薄宇诺一直揪着他的头,往地上砸,景多多就感到头疼,好像挨砸是刚刚才发生过的事一样。薄宇诺当真会帮助他,不会借此机会整他?
景多多原本就攀爬得很吃力,现在他一胡思乱想,分散了注意力,攀爬的动作就更笨拙了。没过多久,他就一脚踩空,顺着岩壁滑了下去。霎时间,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有东西拦住他下滑的身体。
“你简直是笨死了!”景多多的身后传来了薄宇诺的斥责,“我就纳闷儿啦,谁给你的运气让你活到了今天!”
“我,”先是受惊吓,又被人斥责,景多多现在是气急败坏,“我又不是深山采药的,用得着会这个吗?”
“少废话了,赶紧给我找个可以用手抓的地方,脚也快点找个可以瞪得住的地方!先让你自己站稳了,再说这些没用的吧!”
景多多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后背正贴在薄宇诺的胸前,也就是说,他之所以没有掉下去,全靠薄宇诺在用身体撑着他。由于是背对着薄宇诺,景多多看不到薄宇诺现在的神色,但他用手在岩壁上探寻着可以抓得住的地方时,不小心碰到了薄宇诺的手。薄宇诺的双手上竟然都是汗,且还在颤动。能够一动不动地攀在如此陡峭的岩壁上已是不易,薄宇诺现在还要撑着一个悬空了的景多多,需要承担的负担可想而知。景多多方才那突如其来的失足,也着实吓到他了。
待景多多能够自己攀在岩壁上,薄宇诺才挪动身体,攀在景多多身旁的岩壁上:“好了,现在你就一点一点地往下爬,我跟着一起下去。不用紧张,踩空了我能接住你。”
景多多默不作声地向下爬,期间几次脚底打滑,幸好是薄宇诺及时拉了他一把。终于,二人踏上了平地,景多多只觉得是经历了一世。待心情平静了一点,他才支支吾吾地对薄宇诺说了一声“多谢”。
薄宇诺盯着景多多看,却不接茬儿。二人对视了一会儿,薄宇诺就直接问景多多接下来该怎么走了。景多多从地上捡起灯架,继续凭借自己对图纸的记忆,给薄宇诺带路。中途遇上难走的路,薄宇诺会扶着他过。两个人走了很久,这才走到一面质地与其他岩壁不同的墙壁前。景多多找到了机关,墙壁上显现出了一个石洞。
“如果是和图纸上的一样,”景多多指着石洞,对薄宇诺说道,“从这里开始,走的就都是直路了,出口应该也快到了。”
薄宇诺放宽心地对景多多点了点头。二人一起走进了石洞。
“我有一点不大明白,”薄宇诺一边走,一边说道,“隐丘派修建这些个暗道机关肯定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物资,他们修这东西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我看,要不然是用来应对突发事件的,要不然就是里面藏宝了。”
“我想,这两个可能都有。”薄宇诺想了想,道,“我们刚进来时,看到的那条平坦的直路有可能是隐丘派用来应对突发事件的。比如说,有强大的一伙儿人来攻击他们,他们就可以从那条暗道逃跑。而我们现在走的这一条就不一样了,一般人根本就走不过来,绝不会是用来紧急撤退的。”
景多多表示赞同,是呀,他刚才不就差点掉下去嘛。如此的险路,怎能用来逃生?只怕是身后的危机未止,逃难的人就已经摔死了。那么,就只剩另外一种可能了。
薄宇诺继续说道:“隐丘派过去是靠着给人修建陵墓来养活自己的。请他们去修建陵墓的都是人物,还包含了皇族呢。这群人死后都会带着价值连城的陪葬品,为了防止窥探财富的盗墓者,不得不在墓穴内设置机关。”
“你是说,”景多多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薄宇诺,“我们现在正通往某个人物的墓穴。”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薄宇诺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江湖上一直有个传闻,说是隐丘派表面上是帮着人家修建陵墓,暗地里却作着盗墓的勾当。陵墓就是他们建的,自然熟知破解内部机关的最简易方法,只等着死者一下葬,他们就挖开自己修建的坟墓,盗走价值连城的陪葬品。”
“呵,自己花重金请来的建墓人,实际上就是最可怕的盗墓人。”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监守自盗。
“隐丘派的人一再坚持这只是谣言,他们并没有盗墓。不管他们有没有说谎,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们修建过的陵墓都被盗过。所以,不管盗墓的究竟是不是他们,现在可再不会有人会请他们去修建陵墓了。别人常说,隐丘派之所以会败落,是因为后人没有好好地学习隐丘派代代相传的秘术。我倒是觉得,这只是其一,还有一定的因素是来自于他们监守自盗的行为。”
“你觉得隐丘派盗墓的传闻是真的吗?”
“如果盗墓的传闻是真的,我们再往前走,很可能就会看到那些盗来的陪葬品。价值连城却又见不得光,放在这样的机关重重的地方不是正合适吗?”
、第四十一章(2)隐丘派的故事
二人继续前行,景多多心里却不大舒服。薄宇诺的话令他很在意,不是关于陪葬品的事,死人的东西全是阴气,他才没有兴趣呢。在谈论陪葬品之前,薄宇诺说这里很可能是某个人的墓穴。如果薄宇诺言中了,那他岂不是马上就要看到棺材和死人了?会不会还有游荡的鬼魂?
小时候经常听大人讲,某某盗墓者惊动了死者的亡灵,然后被怨念缠身,招来一连串的不幸。那时的他,每每听到这样的故事,基本上是接连七天都无法安然入睡了,总觉得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鬼怪。而现在,他正在作和故事里的主人公相似的事,那么,故事里的厄运会否将发生在他的身上?
越想越觉得恐怖,景多多只得在心里祈祷着那千万别是陵墓。根据图纸上的描绘,他们找到了下一个机关。当这扇厚重如石壁的门缓缓地打开后,景多多赫然看到了天公不作美的一幕。
这恐怕不是一个人的陵墓,因为这里摆放了十几副石棺。
薄宇诺倒没什么大碍。相反地,他对这里充满了好奇,举着灯架这里照照,那里看看。石棺的棺椁上和洞穴的石壁上均有刻字,薄宇诺原本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却发现了其中的玄机。仔细地读过一遍之后,他又从石棺附近找到了一些写了字的绢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天下真的会有这种事?如果是,待他出去以后,一定要告诉司马家,到时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薄宇诺转过头来看看景多多,后者还双手合十地蹲在他们进来的那个位置上,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薄宇诺走上前去,才听清景多多祈求的内容:“各位鬼爷爷,鬼奶奶,鬼大爷,鬼大妈,鬼俊男,鬼美女,小人今日误闯贵地,实属是被逼无奈。望各位大慈大悲,莫要怪罪我们。没被我们惊到的就当是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被吵醒了的请闭上眼睛继续睡,全当我们不存在。实在睡不着了,就数数,数到100肯定就睡着了。我们真的只是路过,找到出口了,就马上离开,你们可千万不要跟着我们啊。等小人出去以后,一定找个黄道吉日,为你们烧大把大把的纸钱。快过年了,你们就拿着小人的这点钱去吃顿猪肉白菜馅饺子,再喝顿大酒吧。”
薄宇诺在景多多跟前蹲下,黑着脸地说道:“行了,你要是再说下去,棺材里的人笑也该笑醒了。”
这还是他印象中的景多多?连皇亲国戚的家宴也敢来混吃混喝,还嚣张地冒充三品武官的公子,把在场的堂上官都戏弄了一番。此等胆大包天的泼皮无赖,面对死人,竟会吓成这副模样。不怕权贵,怕亡灵,景多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在这里走了一圈,有什么发现吗?”
“有啊,你过来看!”薄宇诺把有字的绢帛递给景多多。
“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薄宇诺朝着排放石棺的位置一指:“在那口石棺。”
景多多惊得将绢帛扔到了地上:“啊?!那是死人的东西!”
薄宇诺捡回绢帛,没好气地瞪了景多多一眼:“你是怎么回事啊?陵墓里放的东西不都是私人的吗?”
“没错,”景多多喃喃自语,“这里放的都是死人的东西,难怪从一进来,我就觉得自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没有活物,只有四处飘荡的魂魄和静止的时间……”
“行了行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越说越玄乎。
薄宇诺见景多多死活不愿意碰死人的东西,就让景多多拿着灯架,自己把绢帛打开来,让景多多看上面的文字。绢帛上的字密密麻麻,景多多看得出上面记录了很多名字,但其他的,他就看不懂了。仅凭几个名字,实在猜不出文字记录的含义,从头到尾地看了两遍之后,景多多作出了放弃,看向了薄宇诺。
“不会吧?”薄宇诺难以置信地看着景多多,“你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读不懂。你是真的不识字。”你在司马家这么久,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了?!
景多多强辩道:“不是不识字,是识字不多。”
薄宇诺很是无奈:“这有区别吗?”
景多多很是坚持:“当然有!”
“好好好,那就算你是识字不多……”
“什么算,本来就是!”
懒得再和他争,薄宇诺转变了话题:“这个绢帛上记录的是隐丘派创始人的家族史,按照上面的说法,隐丘派的创始人其实是司马家的人。”
“什么?”景多多甚是诧异,“可我明明记得,隐丘派的创始人是郑蛟。”
“你还记得我跟你提到过的司马翱吗?就是司马家的初代,专门研习机关术的那一个。司马翱在年近半百的时候,与姓郑的女子得了一个私生子。由于正室夫人的阻挠,司马翱没法给这个孩子名份,只能让他随了母姓,取名郑复功。”
景多多明白了:“那么,郑蛟就是这个郑姓私生子的后代。”
“是他的孙子。”薄宇诺收起绢帛,招呼景多多到石壁前,指着上面的文字,讲解道,“司马翱虽从未公开承认过郑复功这个儿子,但他把自己的毕生绝学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郑复功,也算是尽到作父亲的责任。郑复功同司马翱一样,也对机关术很有兴趣。司马翱写下的每一本关于机关术的书,他都读过,并且过目不忘。”
“怪不得,隐丘派暗道的设计会跟我在司马家翻到的那本书一模一样。想来是郑复功也读了那本书,记住了上面的内容,然后传授给了自己的孙子郑蛟。”
“一定是这样。”薄宇诺点了点头,“郑复功将司马翱的机关术绝学传给了自己的郑家子孙,可是,司马翱正室所生的儿子司马寿则不同。司马寿并不看好机关术,其儿孙也对机关术兴趣缺缺。之后,司马家的子孙后代依照当年的约定,回到祖籍沈阳中卫聚首,司马翱的机关术书籍也被带了过去。但是,司马家其它三个分支的子孙之中,竟没有一个愿意学习机关术的。”
“这一点我相信。”回想一下司马笙烟发现他偷看机关术书籍时的反应,也能想象得到,那就好似他作了一件丢人现眼的事。司马家的人虽然保留了司马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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