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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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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对了,这就是我今天要找你的关键。”许断桥打了个响指,接着道,“大婚那晚皇帝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药,只要我一接近宫墙心口就会绞痛,所以就只能乖乖呆着咯。”
话音刚落,她的手边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孟子凝着轩眉神情凝重地把着女子的脉搏,半晌,他轻松了口气,道:“是‘寸步不离’。”
“寸步不离?”许断桥重复了一遍话语,摇头表示不解。
“这是一种半蛊半毒的药物,下毒者须把自己的心血作为药引,在特定环境练上七七四十九天方能配成此药,但是练毒的环境确是可遇不可求,所以此药也算的上是稀有之物。”
“那中毒了会怎样?”
“中毒者必是不能离施毒者过远,否者便会心痛而死,不过不用担心,此毒有解。”
“额,你有解药?”许断桥兴奋地上前一步,还好还好,还好认识了孟子同学这样一个‘栋梁之才’,这下可有救了,当初那十两银子真没白花啊。
“没有。”孟子忍不住伸手拥住面前日思夜想的人儿,“但只要拿到永定帝的一丝心头血,再配以我师父的灵药便能解毒。”
‘砰’,听见这话的许断桥顿时心碎了一地,拿到那个人的心头血,可能吗?
孟子似是懂得了她的所想,低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为了断桥,我一定可以办到。”
一瞬间,地动山摇,下一秒,山崩地裂,许断桥抬头对上面前温柔如水却又幽暗深远的眼神,不自觉地心中一颤,暗道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子舆怎么可能会向她表白呢?一定是的。
她挣扎了一下跳出男子的怀抱,回身平复了下心情,随后大声吼道:“孟子舆,两个月不见你脸皮变厚了么,居然敢抱我,以前我碰你一下你就脸红地要死,说,怎么回事?”
“嘘,轻些。”孟子做了个手势指了指外边,他虽然是想和眼前人做夫妇,但是可不想在现在做奸夫淫妇。
“哦。”许断桥顺势缩了缩脖子低声转开尴尬的话题,“子舆,我要走了,谢谢你。”
说完便跑向门边,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个转身道:“对了,若是你想救我可千万别选每月十五,因为这一日我的飞行能力会消失。”
“嗯。”孟子点点头,却对着开门而去的人忍不住补充了一句,“断桥,我会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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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霜殿
沈曼霜呆坐在梳妆台前愣愣地望着镜中的女子,良久,她哀叹一口气。
☆、替身身份被“揭”【1】
沈曼霜呆坐在梳妆台前愣愣地望着镜中的女子,良久,她哀叹一口气,抬手挥去桌上的一大推物品,恨恨地捏紧双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晚的淡扫蛾眉、精心装扮换来的只能是独守空房,虽然之前的三年自己也没有和然哥哥有夫妻之实,但毕竟还可以和他睡在同一个屋檐下,感受他独有的气息。可是自从欧阳雪进了宫,她便再也没有踏足过承恩殿,今晚亦是如此,脑中忽的闪过半个时辰前欧阳雪带着得意的眼神坐上轿撵,也许现在正在然哥哥身下与他共赴巫山,她的心便如被针扎般生生的疼。
德妃……德妃,你不会再得意多久了,然哥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咻”的一声,一把飞刀飞快的在空中划过,然后稳稳地扎在墙上,沈曼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弄的大惊失色,尖叫声不由自主的自她喉间溢出,动静很快惊动了外面的宫女太监,只见小翠首先推开门冲了进来:“娘娘,怎么了?”
沈曼霜见了来人,赶紧跑上前去抓住小翠的胳膊想询问外边的情况,可却在眼角扫过后来的一大堆人时停住,她皱了皱眉,看了眼那个不起眼角落的飞刀及上边的一张纸条,当下开口道:“你们先下去在门口候着,本宫有话问小翠。”
“是。”众人面露疑惑的转身告退。
待人群走远,沈曼霜低声急切问道:“小翠,刚才外边可发现有刺客?”
“刺客?”小翠捂着嘴巴,“娘娘,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沈曼霜见她反应便知外边一切安好,她指了指角落的纸张,“你去把那张纸取来。”
小翠顺着指向望了望,倒抽一口冷气问:“娘娘,这是……”
“刚刚从窗外飞进来的。”
小翠点点头,移动脚步取下飞刀上的纸张,恭敬地递与沈曼霜。
沈曼霜打量着没发现她有中毒的表现,接过纸条打开看了看,半晌,她忽然抖动着双手轻笑出声。
小翠察觉到自家娘娘如此怪异的表情,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即使适才她也明白她的利用:“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她摇摇头,正色道,“你下去吧,记得此事不得声张,明白?”
“回娘娘的话,奴婢明白。”小翠一副了然地告退离去,之后门外便响起了她的训话:“小兰,怎么回事,娘娘的寝宫为何会有蟑螂,你平日到底有没有认真打扫?”
“啊?小翠姐,饶命啊,我与小欣每日都有认真打扫寝宫,真的不知道为何会有这东西出现。”
“算了算了,明日你们俩再叫些人把柳霜殿里里外外都仔细打扫一遍,一个角也不能漏,知道吗?”
“谢谢小翠姐,奴婢一定谨记。”
“嗯,下去吧,不要打扰娘娘休息。”
床、上,沈曼霜也不理会外边的嘈杂,只是想着如果纸条上的事是真的,如果现在的沈乔乔真的只是一个假冒的替代品。
☆、宫中的“黑衣人”【1】
床、上,沈曼霜也不理会外边的嘈杂,只是想着如果纸条上的事是真的,如果现在的沈乔乔真的只是一个假冒的替代品,那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不用再顾及沈家以及狗屁的姐妹之情,可以尽情地把她拉下位,自己取而代之?哈哈哈,沈乔乔,欧阳雪,吕玲蝶,你们一个都别想逃,我一定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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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许断桥如鬼魅般地身影在夜下的亭台楼阁中不住地飞转盘旋,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脑中不断浮现出孟子那句“断桥,我会等你”,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突如其白的告白,虽然孟子是长的很帅,自己也很喜欢他,但这也只限于在社交朋友方面,对于相交成为恋人还真是没有想法。
“砰”。
两个黑色物体忽然在一处宫殿的转角半空相撞,较小的黑体‘啊’地伸手抱住面前另一个较大黑体,较大黑体则闷哼一声,显然是被此束缚住手脚,他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累赘,可是加大的力道却也加速了身体下坠,最终‘咚’的一下两人同时落在了地上。
“喂,你丫的,起来。”许断桥拉下面罩恶狠狠地盯着上方蒙面的黑衣男子,他居然在最后落地前翻了个身,把她当做是垫背。
男子不语,双手一个撑地飞身而起,回首便想再次施展轻功而去。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人群奔跑的脚步声,随后一个个昏黄的火把便如幽暗中的鬼火般颤动着向前□□,黑衣男子退回脚步,低头瞪了坐在地上的女子一眼,许断桥不示弱,起身揉揉屁股回瞪。
“快点,前面好像有动静。”一道粗犷的声线在空旷的上空缓缓回荡直至消失。
许断桥皱眉,内心无限感慨这皇宫守卫真是太尽忠职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好像她刚才那两声也没有叫地太响吧。
“诶,上去。”她回神道。
男子瞥眼,疑惑地看着她冷笑。
许断桥不解其含义,抬头望了望近三十米,比周围院落高出好多的围墙,霎时明白他的所想,轻功虽说能飞檐走壁,但却也有极限,对于太高的高处也是无能为力。
她嫌弃地打量了下身侧的男子,抓住他的手臂便飞向墙的另一边。
夜下,两个黑影在悄无声息中落在墙内的院落,男子不可置信地盯着一脸得意的女子,半晌轻笑道:“竟不知皇后娘娘的轻功如此超群。”
许断桥一愣,随即想到了刚才因一时激动摘下的面巾,她伸手撩过嘴角的几率发丝,问:“你认得我?”
“是,前几日晚宴上见过。”
许断桥点点头,再次细细地观察了下男子,忽的指着他那犀利的眼神道:“你是那个侍卫。”
“哈,皇后好眼力。”男子笑着露出本来面容。
☆、宫中的“黑衣人”【2】
“哈,皇后好眼力。”男子笑着露出本来面容。
银白的月光下,许断桥惊愕地瞧着眼前这张与宴会那天完全不同的脸,这张让女人见了妒忌,男人见了垂怜的脸,它不同于辰灏然的刚毅,也不同于孟子的斯文,它给人的就是一种妖孽,天见尤怜的感觉。
“你不怕我去皇帝那里告你一状?”许断桥收回眼神慢步走向宫殿。
“你不会。”男子提起脚步跟上。
“是吗?你太自信了。”许断桥笑笑,看着辉煌宫殿上方的‘永福宫’三个字道,“我毕竟是天辰国皇后。”
男子不可置否,上前一步推开殿门,顺着月光叹道:“这就是永福宫,果然是金碧辉煌。”说着暧昧地瞧了瞧许断桥,却见她一副不明朗,于是开口解释:“这是天辰国帝后大婚时的洞房,皇后难道不记得了?”
刷一下,许断桥脸色一片血红,她瞪眼仔细地看了看屋内,发现里面一切还是一样没有改动,她碰倒地椅子已经复位,桌上的茶具也已换了新的,明黄色纱帐后那张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床依旧静静地躺在那儿。
无数次梦见的记忆顿时再次涌上脑海,男子健硕的身体,女子婉转的娇、吟,还有那曾经模糊不清的面庞。她甩了甩头,不去理会那些琐事。
“想起来了?”男子望着她那沉思的眼眸问。
许断桥不理会他的话语,转身道:“今日你欠我一条命。”救人不能白救。
“哦?有吗?”他摇摇头不承认,“方才若不是你拉在下进来,在下也自有法子能逃出去。”
许断桥冷哼一声,对他表以及其的不屑,她轻蔑地道:“人有自信是好事,可是过分的自信就会变成自大,所以不是在下侮辱你,就算你武功再高,在下也不认为你能孤身在宫中逃出这么多大内高手的围捕。”
男子点点头,似是对她的说法很是赞同,今日他本是打算送完信后马上返回使馆内,因此也并没有太周全的部署,就前面的行动来说,一切本也是在他的掌握中,奈何却在看似一帆风顺的回途中突遇‘袭击’,还惊动了巡逻侍卫,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大江大河都过了,却在阴沟里翻了船’吧。
“这是在下的信物,以后你若有所需便到‘同福客栈’出示此物,在下必定竭尽全力帮你,记住,只是你。”
目的达到,许断桥接过他手中的玉佩哈了口气,再用衣袖擦了擦,对着上面的两个字道:“闲饮?你的名字?”
男子点头,惊讶于她对这名字居然没有一点害怕,毕竟在天元大陆只要有些阅历的人都避他如豺狼虎豹。
“呵呵,很好听的名字。”许断桥想了想吟出两句李白的诗,道:“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诶,不知道你是侠客还是杀手?”
“杀手。”闲饮回答,随后反复斟酌了两句小诗,半晌开口问,“信陵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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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之意不在“酒”【1】
“杀手。”闲饮回答,随后反复斟酌了两句小诗,半晌开口问,“信陵是何处。”
“信陵便是古时信王的陵墓,你不懂。”许断桥胡扯道,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信王这样一个王。
“哦。”闲饮张嘴低应,对于这些文人历史他本就是不懂,而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你不怕我。”
许断桥白眼:“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太迟了?”
“呵呵,谢谢你赠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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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中,辰灏然紧皱双眉,两眼一动不动地望着上方,夜明珠洒下的光辉静静倒影在他的双眸,既是如此,看起来却还是一片浑浊,犹如盲人般黯淡无光。
昨日他突收到金心的暗号,说是有重要状况禀报,于是他支开许断桥一如往常的来到密室中,直觉告诉他有些事情发生了意外。
果然,金心一开口便道是文王已经叛变,当时他的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中一阵酸痛,记忆中那个比自己大了十岁的叔叔的形象霎时间全部破灭。
两个多月前他敢提早计划的实施便是认定了那个对自己和灏云千百般好的长辈不会伤害国家,也不会伤害他的两个侄子,所以当时他把他以及他背后的十万潘家军划为己用,这样再加上自己手中的十二万兵权和天一阁三千以一敌十的死士才有可能与边疆属于沈从云的三十五万胡军相抵抗,可是现在失去了这强大的后盾,仅靠一己之力发动战争那无疑是九死一生,他不知道为何皇叔要这般做,为何要置家族不顾而倾向外人,毕竟像他这样小心谨慎之人也应当不会有把柄落入他人之手,可除了这个又还会有什么呢?
侧眸盯着那架黑色的钢琴,忽然好想念那女子陪他度过的夜晚,好想念那天籁般能抚平他内心波澜的琴音。
呵呵,朕的皇后,此番又得麻烦你了。
几日后,天辰皇帝的二十岁生辰终于在时间的消逝下渐渐退去热度,随后各国使臣也都像是说好似的相继离去,当然这也是在蓝天国这样的大国动身之后才做的决定,他们这样的边境小国自是知晓自己的国家在天元大陆的地位,如今天下基本三国鼎立,小国生存本就是岌岌可危,所以他们万事皆不敢轻取妄动,只是在旁遵循着大众的脚步。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适宜的气温让众人都觉得身心愉悦,可是茅庐中的许断桥却在如此美妙的天气收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那就是皇帝宣她至御花园一起会见天辰国太子,理由就是恰逢晴好天气,为表天辰崇高的敬意,天辰帝后一并提前给太子办宴送行。
啊!呸,这样是什么理由啊?之前怎么没感觉他这么待见她啊?还恰逢好天气,你怎么知道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不是晴好天气啊。
☆、皇帝之意不在“酒”【2】
啊!呸,这样是什么理由啊?之前怎么没感觉他这么待见她啊?还恰逢好天气,你怎么知道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不是晴好天气啊,你以为你是中央电视台的天气预报啊,就算是天气预报也不一定准呢?这摆明了就是那个破皇帝又想耍什么阴招了,许断桥忐忑不安的在心里捣鼓。
傍晚,御花园中心荷花湖的亭子里,三男一女正各怀鬼胎的坐在一处,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佳肴美味,可是四人却无一动筷,盘子中的菜来时何样现在还是何样。
少顷,只见一黄衣男子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身侧的另一紫衣男子,随后不知说了句什么,他率先仰头干尽杯中的酒水,紫衣男子随之笑了笑也欣然饮下。
作为看客的剩下一男一女相互对视一眼,微微地耸了耸肩。
大概意思可翻译为:
你知不知道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啊?双方问。
耸肩不知道。
他们在这里虚伪地客气地罗嗦了这么久,什么时候才会进入正题啊?女方问。
耸肩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他们半天在说了些什么东西啊?男方问。
耸肩不知道。
最后齐齐再耸一次肩。
“皇后不向太子敬一杯酒吗?”说时迟,那时快,刚刚耸完肩穿黄衣的皇帝就叫到了那女子。
许断桥心中微微一震,终于要开始了吗?
她伸手取过酒壶,缓缓将壶嘴中呈抛物线倒出的酒水倒入面前的白玉杯,然后放下,素手轻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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