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雎鸠声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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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排兴楼的卖艺,公子若不嫌弃绿玉鄙薄,可以随时来切磋琴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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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有空一定去为姑娘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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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南终于得到绕梁琴,却是喜忧参半。如果绕梁琴不能送给宛若,即使它再名贵,在子南的眼里无异于一根废材。可是宛若现在被阻深宫,他们之间咫尺天涯。得到绕梁琴的喜悦,登时就被冲淡,子南依旧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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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琴经过集市,看见一个白发乱如飞蓬,破衣烂衫的老者,在旁若无人的吟诵《庄子》,旁边放着一个卖豆腐的挑子,挑子旁边放着一个破陶罐,陶罐里就几个铜板,刚够买两个铁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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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南见此光景,心生怜悯,上前投了一个金币,正要离开,老人叫住了他:“年轻人,老夫是卖豆腐,做生意的,不是行乞,你把钱收起来吧。”老人说话骨气十足。子南反倒为难了,就说:“老爹,那我买你豆腐,这一挑子我全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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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挑子,要不了这么多钱,再说,你吃不了这么多豆腐,买了不过是糟蹋。这些豆腐,虽值不了多少钱,那都是老夫辛辛苦苦磨豆,煮豆浆,做出豆腐来的,平白糟蹋,岂不枉费老夫的心力。”老人义正言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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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人家,你别多心,在下只是觉得你年纪大了,应该颐养天年,不该受这份辛劳。”子南急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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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能动,肩能挑,凭着双手养活自己,我不依靠谁,不看人的眼色,我乐在其中,从不觉得辛劳。年轻人,自己拿着吧。”老人拾起碗里的金币奉还给子南,《
》子南无语,看来这爱心不能滥施。子南只能尴尬地接过,刚要走,却听老人说:“好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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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你也是琴道高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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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谈不上,不知公子可愿意让老夫试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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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子南爽快地答应,把琴匣打开,取出绕梁琴,呈给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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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盘腿一座,将琴平放在大腿上,一看惊喜地说:“竟是绕梁名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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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你真是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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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微微一笑,说道:“有些日子没动这玩意了!”他摸摸了琴,用手指轻挑琴弦,叮咚之声流泻,未成曲调已经能品到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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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试了试,就弹起来《平沙秋雁》,那音符跳跃间,一首清新婉转的曲子,自然流泻出来。琴声起起伏伏,缠绵不断,悠扬流畅,既有宁静高远的美,又有动的基调,以水墨画般的笔触,勾勒一幅肃穆又富有生机的画面,曲意爽朗,乐思开阔,情景交融,妙不可言。《
》看来,老人是个大隐隐于市的高人,子南敬慕之心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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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老人哈哈笑道:“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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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你的琴艺如此高超,晚生佩服得紧。”子南由衷地赞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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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琴,这琴音弹奏出来如此圆润、饱和。好,真好!”老人,端详着琴,连连赞道,“其实,弹琴可不是老夫的擅长,老夫擅长鼓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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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你不擅长弹琴,尚能有如此弹琴造诣,你鼓瑟不知到了怎样出神入化的境界?”子南会鼓瑟,不过一直只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登堂没有入室,因此一听特别倾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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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有兴致,可以到老朽家里坐坐,让老朽给你鼓一曲如何?”老人似乎兴致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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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你要是不怕打扰,晚生可是很想一饱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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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现在就家去。”老人说着就站起来,准备挑担子回家,子南正要上前帮忙,这时有人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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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南一回头,看见刚才在琴庄的绿玉姑娘,有一丝的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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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姑娘你?”子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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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在集市闲逛,被这位老伯的琴声吸引来了。”绿玉给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毕竟她是一个琴道高手。当一个高手碰见另一个高手,她要么就有比试欲望,要么就会心生倾慕。不知绿玉姑娘是什么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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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就是排兴楼鼎鼎大名的绿玉姑娘,听说你有伯牙般让六马仰秣的琴艺,你想跟老夫切磋切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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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你玩笑了,绿玉以前狂妄自大,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从听到宛国公主和老伯的琴声,老伯再这么说绿玉,绿玉会无地自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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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谦虚,既然如此,姑娘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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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玉也想叨扰老伯一杯茶,老伯若是瑟道高手,绿玉斗胆,想跟老伯琴瑟和鸣一曲,以了我多年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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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不可?走,一起,看来老朽的破屋今天要蓬荜生辉了。”老人家爽朗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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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南上前挑起老者的担子,绿玉抱着琴,一行三人,穿街走巷,来到城郊一个僻处,雪松翠竹掩映下,有几间草房,外面围着篱笆。子南和绿玉进到屋里,屋里还有一对童子侍候,屋里屋外收拾的干净整洁,清新,雅淡,大出子南和绿玉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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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安排童子煮茶,自己进去换了一套干净的白色深衣,虽然衣衫简朴,却格外高雅。子南不禁在心里揣测老人的来历。老人给子南和绿玉上茶点,自己焚香擦案,童子端出老人的瑟,老人在坐定,就信手弹奏开了。老人鼓瑟的造诣真的已经出神入化。《
》绿玉用绕梁琴和老人的瑟,合了一曲,当真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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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和子南、绿玉三人徜徉在美妙的音乐中,正兴致勃勃时,忽然屋外传来打斗声,子南一惊,他是男人急忙跃起出屋外,绿玉和老者随后也出来。
90大结局(二)
外面有十几个人在缠斗;子南仔细一看;竟然有孟极、将离、陆吾、毕方、洛明、梁渠等那次送子南回虞国的宛国六大武士。《
》原来宛君见子南单枪匹马就去商阳;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就命令他们六人跟随;暗中保护。他们六人一路尾随,刻意躲着子南,子南竟然也没发觉,刚才他们见子南跟一个身份可疑的老者;来到郊外;就尾随来了。谁知刚想在茅屋附近隐藏,就被一行人堵截,双方就动起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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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汉都停手,有话好好说!”老者出言喝止道。《
》打斗的双方,竟然分出了三个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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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极、将离、陆吾、毕方、洛明、梁渠,怎么是你们?”子南有些惊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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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们受君上命令,暗中保护你。”孟极等人向子南施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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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又是谁?”老者上前指着另外一行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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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对不起,他们二人是保护我的。”绿玉姑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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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误会,都是自己人。”老人呵呵说道,随即,“你们怎么回事,不问青红皂白就打开了。还不向客人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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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爷!”一个为首的黑衣人应道,“属下鲁莽,还请各位壮士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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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不相识!”大家笑哈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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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把自己的手下喝退,把其余人都请进屋里喝茶了。《
》一行人觥筹交错,漫谈至黄昏,大家告辞,老人依依惜别,还表示欢迎子南他们随时来做客。《
》绿玉在路上提起宛若在排兴楼歇脚的事,还说夏公子很希望与他再聚聚。子南就让孟极一行人先回住的酒楼休息,等他拜会完夏公子就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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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极一行人在酒楼等到天亮也没见到子南来访,忧心如焚,亲自跑到排兴楼打探消息,排兴楼的掌柜说,夏公子近日不在向阳城,因此虞公子没能见上夏公子,在排兴楼坐一会就离开了。《
》孟极等人找绿玉姑娘,想问个究竟,绿玉姑娘笑盈盈地出来,说法与掌柜如出一辙。将离等人就只能告辞,他们不知道子南下榻何处,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到向阳城大的酒楼一一打听,可是六个人一个早上跑下来,问得唇干舌燥,始终没有得到子南的半点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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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极一行人坐下来一商量,总觉得城外昨晚那个老者很可疑,他破衣烂衫地在街市卖豆腐,住在简陋的茅草屋里,竟然有童子侍候,有保镖护卫,行迹太可以。《
》他们一行六人奔赴郊外,要打探个究竟。那位老者正在庭前除草,一见孟极等人气势汹汹,就问何故,他们如实地说,遍寻虞公子不见,特问尊者可否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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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听,甚是惊讶,说道:“虞公子昨晚离开后,再没来。各位请相信老朽对虞公子绝对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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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怎知他是虞公子?”昨晚他们其乐融融地聚在一起,老人没有问子南的真实身份,子南也没有探究老者的来历,他们心照不宣地只是喝酒听曲,聊一些趣事,因此孟极对老者知道子南身份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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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虞展成的嫡子虞子南。”老人一副明了在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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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孟极是个老江湖,怕老人是有意套子南的真实身份,因此并没有正面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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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和虞公子的君父还有你们的国君都过从甚密,虞公子跟他父亲年轻的时候,长得极像。他身上有一块玉佩,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那块玉佩与和氏璧同出一块璞石,以前我见过。因此老夫一眼就认定他是虞君的嫡子虞子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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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老人家和虞公子的君父是故交,那真是太好了!不知道老人家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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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隐居多年,有许多不得以的苦衷,希望几位将军能够体谅,总之我会尽力帮助找寻虞公子。”老人不愿意泄露自己的身份,“虞公子昨晚从这回去之后,又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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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公子告诉属下几个,说去排兴楼会会夏公子,就来找属下,属下几个等了一宿,不见公子踪影,今天去排兴楼一问,他们说夏公子不在,公子昨晚刚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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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老人点头,沉吟半晌道:“几位将军,切莫慌张!老朽在向阳城还有一些故旧,定当竭尽全力找寻虞公子的下落。老朽保证只要虞公子还在向阳城,他绝对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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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多谢老先生。”话已至此,孟极等人只能施礼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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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老人拱手,胸有成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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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极几个将信将疑地离开。毕方问:“头,这老头的话,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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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仔细观察他的言行举止,他不像跟我们扯谎,他说跟我们国君和虞君都是故交,他会是谁呢?”孟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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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不愿意透露来历,我们肯定是猜不到的。为今之计,我们是怎么想办法找到虞公子?你说虞公子会不会一个人去商阳了。”洛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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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将离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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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据说,商阳王宫前些时候遭遇刺客袭击,王城正在封锁搜捕,虞公子肯定不会去商阳。他肯定还在向阳,也许是他不愿意我们几个跟着,故意躲避我们也有可能。”梁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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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虞公子是那样的人吗?他要不想我们跟着,直接就跟我们说,何必躲起来跟我们玩捉迷藏。”毕方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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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看这样吧,我们派一个回酒楼守着,说不定,虞公子随时都会来找我们,其他人分成三组,分头找,不管有没找到,酉时在下榻的酒楼碰面。”孟极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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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几个人应道。几人四下分开查找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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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昨晚子南去找夏公子,被绿玉带到排兴楼,掌柜将他带到他与夏公子初次见面的那间雅座。子南一心想从夏公子那里得知一些有关宛若的消息。他刚才听绿玉说,宛若下榻排兴楼时曾得到夏公子的不少照顾,夏公子还帮助宛若逃脱被别人谋害的危险,子南为此感激不尽,想亲自当面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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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南在雅间里落座,卫矛先出来招呼,说夏公子出去,已经派人去叫,请子南稍等片刻。《
》几个月前,子南带着问荆,来到向阳城,被这位小个子机灵鬼好生刁难,却不期结识了夏子渡,人生的境遇,如此周周折折,子南感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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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上了好酒好菜,卫矛谦恭的陪侍,子南兴起喝了几杯,突然感到头昏目眩,正暗叹不妙,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等子南被水泼醒的时候,他已经被绑缚在一根柱子上,身在一间大大的地下室里,面前站着一位瘦高的黑衣男子,带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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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子南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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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公子,您觉得怎么样?”沙哑的声音响起,子南觉得他不像是夏子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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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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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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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传说中的‘刑天尸’的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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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公子果然是个聪明人。”那人哼哼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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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面上的身份其实就是夏子渡,排兴楼的后台老板。”子南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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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那人冷哼两声,既没有承认也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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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如果你只是想利用我的话,你还是死了那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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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公子不吝惜自己的生命也就算了,难道就没有为宛国公主着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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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宛若她怎么啦?”子南急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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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她很好,只是在宫里呆的有点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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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样?”子南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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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父债子还。”那人脱掉面具,对子南咆哮道,他俨然就是夏子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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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就是道貌岸然的所谓夏子渡,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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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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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秘密组织‘刑天尸’的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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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我父亲就是先王建昭天子的亲弟弟建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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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兴?”子南曾听宛君提起过,不是说建兴一门已经在天朝销声匿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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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感到诧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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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建兴一族是被当今天子迫害,跟子南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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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我父亲就是在你们虞国的驿馆里忽然离奇死亡的。虞展成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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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我君父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杀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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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父亲受先王遗命,如果承元不仁,可以号令诸侯征伐,另立我父亲为天子,虞展成贪生怕死,对先王不忠也就罢了,还因为怕被株连而杀了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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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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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死在虞国的驿馆就是最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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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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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就要为枉死多年的父亲报仇。虞展成让我失去父亲,我就让他失去他最挚爱的儿子,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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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我君父杀了你父亲,我愿意用我的命偿还欠你的。不过我现在有一个未了的心愿,希望夏公子可以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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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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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救宛若脱离魔掌,到时我再来你跟前受死,那样我将死得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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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用缓兵之计,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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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一言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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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救出宛若,你能忍心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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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她一定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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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渡背过身,半晌没有做声,然后森冷地说,“我要杀了你,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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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一步,黄泉路上,我等着,一定能等到我心爱的人。”子南有些哀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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