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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善欺·君子莫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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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自个儿都憋屈。
芊芊也只他在顾忌什麽,有爱地摸着他的脑袋,温柔说道:「小洌,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问我是不是要成为你的人,我当时傻啦吧唧的,以为你是说做你的属下,也就傻傻地点了点头。那时,你还拿乔,问我『红袖添香』『暖床疼人』会不会,要是会,才能跟着你。你说你这人可恶不!」
「谁叫你来得蹊跷,我不过逗一逗你。」
「把我扔进浴桶,一番调戏,也是逗一逗?」
「是你先用冷水泼我,不治治你怎麽成!」
「拿到『潇梦笛』时,也知了你心思,可我那时候心不在你,只想着断了你的念想。谁曾想,你这人像只狗皮膏药似的,一旦黏上,想要撕了都难。」
「我知道,那时候你心里就念着你师父,我对你再好,你也不稀罕!」
「胡说,怎麽不稀罕了,你舍命救我时,我就稀罕了。结果,你又办出那等事,我俩差点就阴阳两隔了。」
「我错了。」
「我活过来後,就想着一定要找到你,你倒是好,把我忘得一乾二净。」
「坏丫头,那段时日你也没少折磨我。」
「你这一路跟着我,最後还是把命搭进去了,就你个缺心眼儿,看着平日倒比谁都聪明。」
「你就会说我,我要你为我舍命了吗?」
「细细一想,我们这一路经历了生生死死,如今还能有机会在一起,我不想再错过了。小洌,我想成为你的人,真真正正地成为你的人。」
闻言,轩辕洌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之人,声音有些嘶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
「『红袖添香』『暖床疼人』,我想是做得来的。我这样报恩,你满意吗?」
还说什麽满意不满意,春宵苦短,直接熄灯,欢天喜地滚床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丶不疯魔便不成活(三)
天边已有些泛白,春露之水沾在青草之上,风吹过,抖落飘散而下。
这一夜,算是羞涩圆满了吧!
芊芊早早就醒了,睁开眼睛时,睫毛跟着微微颤了颤。扭头看向身侧之人,嘴角不由地弯了弯。
亏他还说什麽『现在不合适』,昨晚猴急不听招呼的又是谁!
他和她这一路,真的走了好久,所幸,还能这样依偎着。
突然,搁在腰上的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沿着衣摆熟门熟路地往里钻。
「醒了就起来,昨晚折腾地还不够?」芊芊很是无奈地抓过他的手,从衣服里扯了出来。末了,还在某人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扭了一圈。
轩辕洌还是淡定,一计不成生二计。乖乖地闭着眼,整个人小猪似的往芊芊颈项处拱来拱去,无赖至极。
这——真当自己是孩子不成!
「还有正事要忙,你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可不是掉以轻心的时候。我记得开国之变就是这几日的事,也不知怎麽了,就是对这段历史毫无记忆,不然也能好生准备一些。你我二人既然来了这里,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重演吧!」
某人侧了侧脸,瓮声瓮气道:「要不我现在就写了和书,你把字签了就成。」
「你倒是想得简单,要是这麽容易就解决了,穆仙儿和轩辕尘还会闹成那样吗?在其位,早已身不由己。我们得想个万全之法,让你我的人都能接纳。否则,就算避过这一次,也难保没有下一次。」
「这事你就交给相公来办,不会让你难做。」说着,轻轻咬了芊芊脖子一口。
「说来听听?」芊芊不着痕迹地往旁侧移了移。
「说自是要说,」一边把人往怀里卷,一边笑得暧昧,「不过,你得先把我喂饱了再说。」
之後种种,非礼不说……
此时,帐篷外百米之处,淳於耀见着迟迟未掀开的帘幕,神色越发暗沉,似恨不得不管不顾地冲进去,搅了别人的好事才甘休。凌潇见友人不悦,试着宽慰道:「主子毕竟与凤主相交情深,更何况,主子也曾说过,还天下一个安宁,便要与凤主退隐山林。是我们迟迟拖着主子,以天下相挟,才让他和凤主之间矛盾丛生,不可共存。」
闻言,淳於耀不赞成地冷哼道:「主子是天命所归,凤主就是他的命中煞星,不除之,不足以定天下。」
「那你想怎样?」
淳於耀冷冷地看了几眼远处的帐篷,道:「大公子回来了,我们去找他。」
当晨曦高悬时,芊芊才被『恩准』离开。前脚刚踏入羽族领地,花逍遥和燕丹青却是恭候多时的样子。芊芊面上有些尴尬,故作自然地问道:「何事?」
花逍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芊芊,就像自家闺女被坏男人拐卖了似的,语气有些不善:「家主一夜未归,属下有些担心。」
「劳你们担心了。我与轩辕尘商讨和战一事,有些细节需一一商定,固然有些晚了。」
花逍遥一脸压根儿不信的表情,忍了忍,也不愿拆穿,说着正事,「不知家主商议之後的结果是?」
结果嘛,芊芊想着某人提出的损招,虽然有些上不得台面,却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我们先坐观其变,等轩辕尘一个答覆。」
「家主,你怎可把全族性命压在一个外人身上!」花逍遥不赞成道。
「逍遥,」芊芊正色道,「我不是在赌,而是我相信轩辕尘,他不是滥杀无辜的小人。当日我们出谷,誓说要还天下一个安定,而事到如今,逍遥,你扪心自问,你做到了吗?你们在乎的是谁坐拥这天下,这天下是姓轩辕还是姓穆。其实我和他都不在乎这些,只要天下安定,不再纷战连连,就够了。他从未忘记这一点,所以我信他。」说罢,也不再听什麽辩解之意,转身离去。
花逍遥有些怔怔地愣在原地,竟一时不知该如何辩驳。燕丹青看着远去的背影,神色间有些疑惑,总觉得家主哪里有些变了?
这厢,淳於耀和凌潇正坐在一间帐篷里,等着某人的答覆。
作者有话要说:
丶不疯魔便不成活(四)
轩辕狄刚在一处清幽之地休养了多日,头痛顽疾好了些许,谁知刚一回来,就有人登门造访。
「你们的话我听明白了,只是今日两位的举动,我有些不明白。」
淳於耀立马应道:「大公子,现在是关系天下苍生的大事,你是主子的哥哥,怎能眼见着主子被儿女私情所惑,将这天下拱手於人!」
「是啊,大公子,主子根本不听我们说,一门心思都在凤主身上,昨夜,昨夜甚至留下了凤主。」凌潇在一旁帮腔道。
轩辕狄心里有些不愿听这事,他是一路看着尘儿和仙儿磕磕绊绊地走到现在,若不是尘儿放不下这天下,羽族又何必放着世外桃源的生活不要,偏要趟这乱世浑水!
只是这些道理,在天下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冷玉见双方静默,几步上前,将每日备好的汤药搁在轩辕狄跟前,「你的身子才有点起色,别又把自己给折腾地半死。我就算医术再高明,也总不能次次从阎王手里抢人吧!」
冷玉这话明着是关心轩辕狄,可这逐客之意是再明显不过了。
淳於耀明白冷玉话中之意,和凌潇对视了一眼,道:「事关重大,还望大公子放在心上。」说罢,施施然退了出去。
人一走,轩辕狄无奈地叹一声,看着冷面不言的男子,道:「此事你没有想法?」
冷玉一边捣着药,一边淡淡道:「凤主既然让我跟着你,我就不再是羽族的人。」
「玉,若是有朝一日,两军——」
突然,冷玉抬头看去,神色肃穆道:「我只负责你的生死,旁事与我无关。」
闻言,轩辕狄正要开口说上几句,又有一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轩辕洌刚一掀帘进去,就觉着屋里气氛有些僵硬。这个名义上的大哥,应该好说话吧!
「大哥,听说你养病回来了,特意来看看你。」说着,有些拘谨地找了个舒服椅子坐下。小白说轩辕尘这人有些正经,他还是中规中矩得好。
轩辕狄笑了笑,道:「是念着我的病来,还是旁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念着大哥的病是真,有事相求也是真。我听说淳於和凌潇来找过你,心想着定是让你劝我莫要沉迷女色,应以天下大事为重。」
「看来你也知自己做得有些过了。」轩辕狄虽是言辞责怪,却显得并无反对之意。
轩辕洌这人精一瞧,还不心如明镜,知道自己这一步是走对了!
「大哥,你也知道我心不在天下。我答应过仙儿事成之後,要陪她自在逍遥。谁料到,这一步步走来,早已身不由己。大哥,无论生生世世,对我最重的只有仙儿一人。」
「所以,你要负这天下?」
「今日来找大哥,就是想要寻得两全法。若不是大哥病弱,这轩辕氏当家人的身份,大哥应是实至名归。弟弟诚请大哥为天下出山,保世间清明。」
话音一落,帐篷里静静悄悄,只闻得见捣药棒碾药的声音。
轩辕狄没料到对方会出此一言,事实上,若是真正的轩辕尘,绝不会把天下这副担子压在病弱的哥哥身上,定是再苦再累也愿一力承担。只可惜,我们的轩辕阁主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江山谁爱谁折腾去!
「仙儿知道你的决定吗?」
「她也觉得甚好。」
「尘儿,事情太突然,容我再想想。」
「弟弟也知这事有些强人所难。只是如今箭在弦上,稍不注意就会燃起一场混战。淳於执念太重,恐怕会暗地里做些事情,我怕他会酿成大祸。大哥不妨先稳住他,我们再静观其变,到时候我和仙儿当众假死,木已成舟,他也就死心了。淳於陪我征战多年,我终究不想为难他。」
「好,此事我愿助你。」
「那弟弟就先行谢过了。」
轩辕洌走出帐篷後,帐篷里捣药的声音也停了。
「你好生将息着,幸许还能活到不惑之年。你要是揽下这江山,而立之年恐也是奢望。」
轩辕狄不甚在意地摇摇头,道:「这本就是我的担子,我这个弟弟从小就懂事隐忍,无论做什麽都不曾抱怨过。看着他和仙儿的僵局,我一直也是於心不忍。如今,他来求我,不过是少活些年岁,无碍的。」
「轩辕狄,你入了别人的故事,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玉不也是入了我的故事,为我担心了?」
冷玉默默地看了他几眼,突然起身,拂袖离去。
轩辕狄瞧着几分哭笑不得,扶着额头,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仙儿,愿你的木槿花长开不谢,世世相伴。」
作者有话要说:这也就解释了,为什麽轩辕辰(也就是轩辕狄)出生时会木槿花开
丶不疯魔便不成活(五)
所幸各路都在等,这三日也算太平。
天蓝气清,一只信鸽刚飞出不久,就被一粒石子击中,直直地跌落在地。淳於耀见四周无人,才快步走了上去,拾起信鸽,闪身到一处隐蔽角落,取下绑在它腿上的小纸卷。待看清纸上所写,神色陡然转暗。
凌潇跟着淳於留下的记号找到了他,只见好友一手抓着信鸽,一手拿着张信纸,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这是怎麽了?」凌潇小声问道。
淳於耀看了眼手上的信纸,突然启唇一笑,道:「主子想走,我倒是要看看,今日之後凤主可会如他所愿!」
凌潇见他笑得阴冷,有些担心道:「你不会又想做什麽吧!」
「我前几日让你做的事可好了?」淳於耀不答反问道。
「做是做好了,只是,这法子也太阴损了些,不如——」凌霄一句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淳於耀一记狠眼瞪住,「妇人之仁!成大事者哪能处处拘泥小节!成王败寇,非生即死,你是想眼睁睁地看着天下姓穆吗?!」说罢,从怀里重新取出一张纸条,卷会原样,绑在信鸽腿上,手一挥,信鸽沿着最初的路径飞去。
「让探子好生留意,只要凤主一离开军营,我们就马上行动!大公子那边迟迟不表态,我们却是等不起。凌潇,成败在此一举!」
凌潇本想再劝上几句,终究叹气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此时,芊芊正在军营内四处闲走,这三日看似平静,却反而焦得人心不安。突然,一只信鸽稳稳停在她肩上,她抱过信鸽一瞧,不疑有他,取过信纸展开一看。
【断殇崖一见,事有转机。】
芊芊认得这是轩辕洌的笔迹,却拿着信纸,有些犹豫。
轩辕洌这家伙何时与她说话这般简明扼要了?
倒不是她自作多情,非要这信上写满甜言蜜语,只是依着那人的性子,这九个字总让人看着别扭!
正这时,花逍遥走了过来,来得倒是宜时。
「轩辕尘让我到断殇崖一见,想必是和战一事有了进展,我这就过去。不知为什麽,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逍遥,你这就去吩咐族人暂时别到处走动,呆在帐篷里等我回来。要真有个什麽事,屋里还有个暗道可以避一避。」
花逍遥听着有些古怪,奇道:「家主,你是不是感应到什麽?」
她又不是穆仙儿,能感应出什麽!就算是穆仙儿,想必也没这能耐吧!
「你照办就是了,我这就走。」
断殇崖坐落在万人河上游,崖高险峻,一般人是上不去的。芊芊还好有些穆仙儿的底子,上个崖顶还不至於太困难。情人见面,整得跟『无间道』似的,见不得光!
芊芊来到崖顶时,四周空无一人,难道轩辕洌还没有到?还没等她细细思量,空中突然升起密密麻麻的纸灯,越过万人河,朝着羽族军营而去。
她转念一想,心生不好,正要急着下崖,身子却似被钉在了原地,半步难挪。一阵绝望之感没来由地席卷而来,耳边似听着万人哭嚎之声,凄厉哀绝。眼前忽然闪过一幅幅血淋淋的画面,这就是当年的——
「那日,我也如你今日这般。他说他愿意抛开天下,与我共游人生。我当时喜得已是分不清真假。他让我叫族人去万人河,说是两军言和,我不疑有他。当我来到这断殇崖时,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纸灯飘落在军营,汹汹烈火陡然窜起。我看到我的族人仓惶逃窜,我听到我的族人哀嚎求救,可我被困在这崖上,无能为力。」
空寂的崖顶并无他人,平静的声音依是轻轻念道,「你定是奇怪,我怎就被困住,一点法子都没有?本族之人,一旦受孕,便功力尽失。我也是前一日才知晓这事,我心里欢喜得紧,本想着见到他,亲口告诉他,他要做爹爹了。」
平静的声音渐渐有些细微的嘶哑,顿了顿,似说话之人在极力压抑着什麽,「我被困在崖上,我信他会来救我和我的族人,我信他也是被蒙在鼓里,并不知晓。我看着我的族人受苦,一直等,一直等,他都没有出现。最後,我见到了淳於耀,他说只要我从这崖上跳下去,便停止这场杀戮。我想这是我唯一可以为族人做的事。只是,我的孩儿,还没见过他的爹娘,就离开这人世了。我死後,元神被囚禁在虚无境地,等我醒过来时,我的第一世已经开始了。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天下。」
芊芊震惊地听完这番话,真想骂轩辕尘一句『王八蛋』!
作者有话要说:
丶不疯魔便不成活(六)
「你看,今日之事与那一日何其相似。」
芊芊对着空无的山崖,想了想,缓缓说道:「穆仙儿,我可否与你赌上一局!若是今日并未重蹈覆辙,轩辕洌也没有背弃我,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闻着一声哼笑,「你倒是信心满满。」
「你只说你敢不敢赌!」
「好,我应你这一局。」
远处,纸灯已经纷纷落在军营草地上,却并没有预料之中的大火蔓延。
「怎麽会?!」
这个结果芊芊见着并未太多惊讶,平平道:「你输了。」
山崖上,一抹紫色清影慢慢显出,看着崖底,一脸的不可置信。芊芊觉着自己身上的禁锢散了,活动了下四肢,缓过劲来,才悠悠然道:「你一直说轩辕尘心里只在乎天下,这就是你的心魔,你不信他爱你胜过江山!你要真如你所说那般信他,又怎会察觉不到那封信的古怪之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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