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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善欺·君子莫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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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回庄的路应是往後走。」
闻言,芊芊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瞧着冷若渊,嘴角晕开一丝笑意:「若渊,你陪我走走吧。」冷若渊,你身上有无崖山上那人的影子,今夜我想借一借。
「好。」
两位浊世公子并肩而行,夜色楚楚撩人,谁又陪谁走了一段……
眼前的湖水轻荡着粼粼波纹,映着月色残影,柔和静谧。
这里,静得让人有点累了。
「我以前生活的地方也有这样一片美丽的湖泊,那时候我最喜欢坐在湖边,跟湖水说我的小秘密。我师父说湖水中有精灵,它们会将我的秘密悄悄传达给我想说的人。」
「你想说的那个人知晓了你的小秘密吗?」
冷若渊看着身旁人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後又摇摇头,有丝自嘲道:「现在想来,他要是不知道该多好。」这样一来,她还可以陪在他身边,看着他,爱着他。
冷若渊觉得今晚的芊芊很不对劲,是因为小冽,还是那个她想说的人?
突然,芊芊转头看向冷若渊,轻语道:「其实你和那人给我的感觉有些相似,一样的少言,一样的护短,一样的隐忍。可是这样不累吗?」最後一句也不知是问的何人!芊芊回过头,视线落在远远的湖边天际,心有些落寞烦闷。
冷若渊心神一震,心中滋味怪异。自从他担起这个家,似乎再无人问过他是否累,连他自己都快忘了原来自己也是会累的。可是今夜——
白芊芊,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靠近你!
「夜凉露重,我们还是回去吧。」冷若渊克制住心中思绪,镇定说道。
「这湖可有名字?」
「千泪湖。」
芊芊留恋地再看了一眼——『千泪湖』,我把那个秘密留在这儿了。
她终将要走,这个秘密她不能带回无崖山。
芊芊回到自己院子,不见那人屋里掌灯,今夜怕是『乐不思蜀』了。也罢,早散了这心思,她也不用走得内疚。
芊芊正想回屋休息,一人急匆匆地闯了进来,瞧见芊芊便拉着坐到一旁石凳上。芊芊瞧来人愤然不平,担心道:「三娘,何事如此气急?」
「楚孙子,老娘跟你完了!彻底完了!」柳三娘气急败坏地低吼道,「宁舞衣,你这个贱人,这下你称心如意了吧!是我不要这烂木头,老娘还不稀罕!」
芊芊算是听明白了,这宁舞衣本事还真不小,死妖孽不也是看上了吗?
柳三娘狂吼一通,见芊芊默言不发,气道:「芊芊,我平时白疼你了,遇到这种倒霉事,你怎也不安慰我一下!」
「你是希望我毒死楚昭然和宁舞衣给你出气吗?」芊芊平静地说道,似乎只要三娘一点头,她就真的言出必行。
闻言,柳三娘也不嚎了,不太确定地说道:「你是在说笑,对不对?」
「三娘平日对芊芊多加照顾,芊芊不是知恩不图报之人,只要三娘点头,芊芊定让那些欺负三娘的人『早登极乐』。」
大半夜的,柳三娘被芊芊那淡然劲儿给吓着了,急忙说道:「芊芊,我,我就是发发脾气,你习惯就好。楚孙子和宁舞衣虽然烂到渣,可也罪不至死,我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那好吧,三娘说了就是。」
柳三娘暗暗抹了一把汗,平日怎没看出芊芊的狠劲儿呢!
其实芊芊本就是吓唬一通,要是真的不在乎怎会如此大吼大叫,分明口是心非。「三娘,你和楚昭然之间的事,你若不愿说,我也不会强求。只是你若想找个人诉诉心事,吐吐苦水,我乐意之至。」
柳三娘苦闷地摇摇头,突然一拍桌子,叫道:「走,咱们出去喝一杯,今晚不醉不归!」
芊芊心里嘀咕道,她这算不算没事儿找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丶香粉佳人君莫卧(六)
「我……我根本就没有做错!他凭什麽给我脸色看!咯……我才是他娘子啊,他怎麽可以为了个毫不相干的黄毛丫头打我,为什麽!为什麽!」女子长着娇艳容姿,手肘半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脸颊粉红,眼里似有泪光闪烁。手中酒一杯又一杯,喝不断的伤心。
芊芊瞥了眼桌上东倒西歪的酒壶,斟过一杯茶递给柳三娘,「喝些茶水吧,酒也喝得够多了,别伤了自个儿身子。」
没想到楚昭然和三娘竟曾是一对佳偶璧人,谁料到来了洛城,楚昭然认识了卖身葬父的宁舞衣,从此便掏心掏肺地对她好。纵然宁舞衣嫁了冷洛,这份关心也从未停歇。柳三娘又岂是眼中容得了沙粒的人。宁舞衣新婚第二天去了香粉楼,柳三娘逮着机会自然将香粉楼砸得七零八碎,宁舞衣也被三娘狠狠抽了几鞭子。楚昭然得知此事,怒气攻心,当着众人扬言要休了此等悍妇。便是自此,二人的梁子结下了。今夜,楚昭然得知宁舞衣此事便骑着千里马急匆匆往回赶,三娘本是和楚昭然一起出任务,怕是『旧伤新伤』都坏了。
「芊芊,我不懂怎麽会这样呢?那个木头明明说要对我好一辈子的,为什麽说变就变?」三娘醉醺着眼,哀伤自怜道。
芊芊虽与楚昭然相识不深,却也不觉得他是此等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之人。莫非当中存了些误会?可一想到宁舞衣的妖媚气,不敢乱下妄言。
「他说要休我,好得很,休得痛快!明日我就要了那休书,我柳三娘还没那麽下贱!」说罢,又是一壶酒见底。
情字伤人,她又何尝不是当局者迷……
「三娘,若要你从此与楚昭然断得乾乾净净,那人的喜怒哀乐都与你无关痛痒,就算他横死街头,你也顶多同情地瞥一眼全了相识之情,这些,你可做得到?」
「无关痛痒?」柳三娘举着酒杯在眼前晃了晃,突然咧嘴笑道:「好,好……」
芊芊从小包里拿出一粒丹药化在酒中,道:「喝了这杯酒,你就再也不会因他喜,因他忧。你要想好了。」
三娘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酒杯,自嘲地摇摇头,拿过酒杯一仰而尽,半点不剩。
「我再也不要因他喜,因他忧……」说罢,酒醒不知地倒在桌上。
芊芊自顾自斟上酒,仰起头,临窗而坐正好看得见苍穹月色。
「醉一场,忘了该多好。」
楚昭然被柳三娘一脚踹开房门後,和宁舞衣交待了几句就追了出去。赶回山庄时,正瞧见老大神色不快地往外走,原来三娘和白姑娘出了门还未回来。
芊芊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一杯一杯浅酌着,瞅了眼两位『不速之客』,恍若未见,继续斟酒轻饮。
楚昭然看着醉倒一边的柳三娘,瞥了眼桌上不少的酒壶,脸瞬间一黑,把人扛上背,满身的酒气闻着不爽。
「老大,她喝成这样,我先带她回去。」
轩辕冽点了点头,坐在柳三娘原先的位子,看着眼前的淡漠人儿,心中是喜,又是无奈。芊芊却突然放下酒杯,侧身瞧着楚昭然,语气平平道:「楚昭然,你来晚了。」
闻言,楚昭然没来由地心颤,不安地静候下文。
「三娘说她不愿再因你喜,因你忧,所以——」芊芊缓缓道,「我答应了她。」
「白姑娘是何意?」
「三娘喝了『忘君』,从此楚昭然只是楚昭然,她心中的情已灭,你之於他便是无关痛痒。『忘君』无药可解,就算是若渊也帮不了你。今日果,前日种,楚昭然,你来晚了。」
晚了,也就错过了。
楚昭然听着芊芊一字一句,脸上印着不知所措,摇着头,不相信地低吼着:「不会的,三娘只是气我,怎麽会忘了我,我不相信……」
芊芊不再看着某人如困兽挣扎,就算你此刻痛不欲生,三娘也不会痛了。
「老四,你先带三娘回去,等她明日醒了再说。小白儿拿得出『忘君』,又怎会没有解药。」
楚昭然听了轩辕冽的话,心神微微一定,神色还是有些恍惚,背着三娘默默离开。
「我不会帮他。」芊芊直视着从容而笑的轩辕冽,轻而坚决。
「那我们就不帮他。」
轩辕冽答得自然,芊芊心中却是不由警惕,这人又在打什麽主意?
「你不是在香粉楼吗?来这儿做什麽?」
「我怕有个人躲起来哭,不放心就找来了。」
芊芊别过头,不再搭理。轩辕冽也不觉不妥,取过乾净酒杯一个人自斟自酌。夜已深,路上行人已是寥寥无几。终是芊芊忍不住回过头,「你到底想怎样!」
「我怕你不敢听。」轩辕冽笑得别有深意。
「哼,你倒是说说看?」难不成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轩辕冽温柔地看着芊芊,嘴角笑意暖人。芊芊的心莫名有点慌,见他从腰间取出一枚玉佩搁在桌上,不明其意。
「收下它,你就是我轩辕冽唯一的娘子,白首不分离。」
闻言,芊芊一愣,又细细打量对方,哪里寻得见半点作弄?
「白芊芊,我敢说,你敢收吗?」
芊芊紧紧地盯着桌上刻着『冽』的圆形镂空美玉,双手在桌下不由得握紧。她竟是喜的,喜有一人愿与她『白首不分离』。
突然,芊芊抬眸迎着轩辕冽满腔爱意,缓缓说道:「『玲珑心不死,阎王绕道走』,我接近你无非是求你一滴心头血,解我天生心疾。我居心叵测,故意与你暧昧不明,只因这滴心头血必须是你心甘情愿予我。我治了病,帮你成了事,终是要回到师父身边。尘世种种若与他相比,我都可以弃之。这样,你还要娶我为妻吗?」
一番话真真假假,芊芊也不知自己想要个怎样的结果。
「几杯酒竟让我醉了。」说罢,轩辕冽收回了玉佩。
「我也醉了,什麽都没有听见。」硬扯着一丝笑意,没什麽大不了的。
白首不分离,这个梦真美。
作者有话要说:
丶为君倾尽一生情(一)
屋外几缕春风透过雕刻镂空窗户无声潜入,恰缓了书房的几许凝重。
「老大,这就是我们昨日收集那十三人的情况,粗略看来并无任何可疑之处。」楚昭然瞥了眼从今早醒来便对他疏离客气的柳三娘,思绪晦暗不明,此时此刻也答得有丝恍惚。
他本想等她一醒,好好解释一番,却只换来对方一句,「楚四,咱们虽做不成夫妻,可还是好哥们儿,以前的那些不愉快,不管谁对谁错都忘了吧。你也别找芊芊拿什麽解药,我觉得咱们现在这样最好,谁也不耽误谁。」
她明明是柳三娘,却不再是为他烦心,骂他念他的柳三娘。
柳三娘记得和楚昭然在一起的种种故事,她记得她是楚昭然的娘子,记得她曾因宁舞衣气得喝酒消愁,却只是无波无澜地看着别人的悲欢离合,竟提不起一丝在意。此刻见对方说得敷衍了事,接着说道:「并非全无可疑之处,至少这十三人都是宁舞衣的入幕之宾,这一年来并未断过纠缠。」
闻言,楚昭然心中一喜,待看到三娘公事公办的神情,一捧水泼了个透心凉。 芊芊远远地坐在一旁的软榻上,将楚昭然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哼,现在知道追悔莫及了?无论有何种苦衷,都不该因另一女子伤了心爱之人的心。
轩辕冽翻了翻手上的东西,看不出半点情绪,食指在一页书扉上轻轻叩了三下,突然转头看向一旁始终未发一言的冷若渊,道:「这事你若不想插手,我不会勉强你。」
冷若渊自是听出轩辕冽话外之音,露出一丝苦笑,「我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闻言,轩辕冽也不再顾虑,吩咐道:「楚四,三娘,你们再仔细查查这些人和宁舞衣之间的瓜葛。尤其是他们和宁舞衣有过几次『露水姻缘』。」
芊芊听到此言,瞳孔微张,想到轩辕冽曾说过的第二件灵器之事,莫非——
「你要找的那物叫什麽?」芊芊突然起身,有一丝着急地抓着轩辕冽肩膀问道。轩辕冽不动声色地挥开肩上的手,并未回头应道:「『夜语书』,至於它是何物,我曾与你说过。」
夜语书?竟是夜语书!
芊芊觉得全身似有一股寒流滑过,将她定在原地彷若无助。
「师父,这罐子里的小虫好懒哦,怎麽弄它都不动!」十岁的芊芊拿着竹签一下又一下地逗弄着小东西,好奇地问道。
「它叫『夜语书』,你可得小心点,它会吃人的,小白怕不怕?」
「师父骗人,小白才不信呢!这麽小的东西怎麽可能吃人!」
「它若是被女子吃了,又与男子欢好,这男子怕是命不久矣。」
「小白不懂。」
那人揉着她的小脑袋,笑得暖意,「等到我的小白懂了,恐怕就不要师父了。」
那时,她死摇着头说『不会』,可现在呢?云城的梦,洛城的仙乐娘娘,香粉楼的『青』字,如今的『夜语书』,她还能自欺欺人说『不知』吗?
燕丹青,十年前你为什麽要救我?为什麽!我一个异世孤魂有什麽值得你十年处心积虑所图?你让我亲近轩辕冽,是一步早就定下的棋吧!说什麽『我欺师判道,无崖山容不得我』,原来一直都是假的,假的……
「白芊芊,你看着我!看着我!」轩辕冽一脸焦急地扣着芊芊的双肩,刚才他只是心中有气,想不到转过身时——眼前的人明明面如常色,眼里却盈满了死色,仿若下一秒就会觅觅无踪,再也不得。
芊芊木然地看着眼前之人,茫然地眨眨眼睛,他是谁,他怎麽那麽生气?一遍又一遍地瞧着,想着,她好像认识他?好多人死了,她在等谁回来,她要死了……好累……能不能不等了?
冷若渊看出不对劲,一手搭在芊芊脉上,神情愕然,颤声道,「怎麽,怎麽会这样?」说着,不由地踉跄地退了几步。
「到底是怎麽了!你快说啊!」轩辕冽紧紧地搂着怀中人。已是急得一塌糊涂。
「芊芊的脉象,没了。」冷若渊一脸死灰道。
「没了?没了。」轩辕冽重复念着,脉象没了,不就是——
芊芊恍若不知别人为她的心伤,贴着轩辕冽的胸膛,缓缓说着:「你不要我,他也不要我,呵呵……」清浅的笑声渐渐止了,轩辕冽握住芊芊的手贴在嘴边,一滴泪自眼角滑落,又气又笑道:「你来时不打声招呼,如今走了也不管别人答不答应,小白儿,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吗?我放了你,谁又来放了我。」
「老大,你,你——」柳三娘也是乱得不知所措,芊芊怎会就这麽走了!
「若渊,我要救她,只有你能帮我。」
冷若渊看着轩辕冽怀中的人儿,明明不该点头应是,可人也有私心啊。就算她之於他只是一场梦,心也是舍不得的。
「我明白了。」
千泪湖畔,一人着淡蓝长袍,银色面具覆了半面,却掩不住一身出尘之气。此人静静地看着湖光水色,轻轻地念着:
「小白,你不该对轩辕冽动心的,师父也不忍心伤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丶为君倾尽一生情(二)
夜已悄然而至,寂寂寥寥,零星光点穿过沙沙风声洒落树枝,留下斑驳印迹。
有心人做了有心事,无心人也应懂得念惜。
冷若渊收回施针的手,衣袖轻轻抹去额上渗出的些许汗珠,神情总算缓了缓。
「暂时无性命之忧,只是要治这心疾,她应该心中有数,如今服了你这药引子,应是无甚大碍。倒是你,伤了根本,这些日子必须精心调养。」说罢,起身让出位子。
轩辕洌本是倚着床柱,忍住心上隐隐作痛的伤口,来到床沿坐下。看着床上渐渐恢复生气的人儿,一颗悬着的心方落了定,却又涌上几许无奈之感。不过是不甘心她的铁石心肠,还未来得及将她惩治一番,她倒好,两眼一闭省了烦心事,叫他输的一败涂地。
这一生,怕是难逃相思苦果……
「她的心疾严重吗?」轩辕洌终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你拿护命的东西救人,还怕连一条命都换不回?」
轩辕洌吃了『定心丸』,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握着芊芊的手,不甚在意道:「只要把她留下,一滴心头血算什麽!」
这滴心头血可是『三年阳寿』啊!冷若渊瞧着甘之如饴的轩辕洌,心中不由苦笑,原来这钞仗』,他竟连输的资格都没有。
恰在此时,院外突然传来嚷嚷声,愈来愈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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