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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善欺·君子莫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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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心里来气,瞅着旁若无人的家伙,她是吃饱了撑着才坐在这儿找虐。
「脾气愈发大了,我有说你可以走吗?」
芊芊身子刚离凳,就被人扣住手腕,这力道可一点不轻。
「你画你的山水,我在这儿不是碍你眼吗?」
轩辕洌瞧着神色淡然的芊芊,心下一叹,到底谁在有求於人?
「想听灵器的事儿就给我乖乖坐下。」
听吗?芊芊心里转了转,听话坐下——不听白不听!
轩辕洌心中一笑,这丫头前世是猫变的吧,顺毛摸就温顺,要是一句不痛快,当场就能跟你撂担子揍人。
「此物状小如金蝉,寻着壮健男子钻入体内,吸食他人精血,让人在迷蒙中产生各色醉人幻觉。可惜这小东西一身异味难闻,只得夜晚出没。若是被此物缠上七天七夜,这人也差不多该到阎王殿候着了。」
轩辕洌说得轻缓,好似这等害人之物的行径无甚不妥之处。
「这样的害虫怎能称得上灵器?」
「通晓古今便是它的拿手绝活。等抓到它,再让你好好见识一番。」
芊芊听着云里雾里的,要是她学得师父的占卜之术或许还能有点帮衬。
「原来这便是所缺之处,小白儿,你且来看看。」
芊芊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顿了顿,收回视线,起身退开几步。
「我去看看三娘备的衣物。」说罢,转身朝门走去。
轩辕洌若有所思地看着匆匆而去的背影,直到芊芊拉开房门,终於出声说道:
「有一人相伴,这画就不寂寞了。」
芊芊看着院中□,眼前闪过船头亭身而立的女子倩影,嘴角扯开一丝苦笑。
门,终究是阖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丶红烛香粉残烛泪(五)
不动凡尘心,不越世俗礼。
荷花池畔,小荷才露尖尖角,一眼望去,春日韵味绵绵。
「妹妹,你说娘子为什麽跟陌生人走了?那人凭什麽送娘子玉笛?」冷洛盘腿坐在池边,双手胡乱扯着四周小草,嘟着张包子脸,活生生一个「怨夫」。
冷涟漪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自家傻不拉叽的大哥,继续第九遍解释:「大哥,容哥哥不是陌生人,还有,白芊芊不是你的娘子。大哥,你那是什麽眼神啊,她真不是你娘子。」
冷洛不满地瞪着冷涟漪,吼道:「她就是我娘子,我娘子就叫白芊芊!」
芊芊换上一身白色绸衣,撩人青丝垂於腰间,闲着四处溜躂,本想到荷花池附近小歇片刻,便远远听到冷洛中气十足的一吼。一时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漫步走近。
冷洛眼尖,一见着芊芊腾地跳起来,在冷涟漪错愕的视线下,飞奔上前,站在芊芊面前低着头,绞着手指,时不时讨好娇羞地看上一眼。
冷涟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样,大步上前拉开冷洛,口气不善地冲芊芊嚷道:「你离我大哥远一点,听到没有!我管你是容哥哥的小厮,还是丫鬟,你要是敢打我大哥主意,我冷涟漪第一个饶不了你!」
「妹妹,我不准你这麽跟娘子说话!」
「大哥,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她不是你娘子,宁舞衣那个贱人才是你娘子!」
「妹妹说谎话,妹妹是大话精,娘子我们走,不要离她!」
芊芊无奈地被冷洛拖着往外走,冷涟漪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拽着芊芊另一个胳膊不放手。芊芊一脸莫名其妙,这战火怎就烧到她身上了?
「都给我住手!」一声冷斥,效果甚佳,芊芊甩了甩发疼的胳膊,看着眼前的冷氏三兄妹,用不用得着全家齐上阵!
「二弟,是妹妹不好,她说娘子坏话,还凶娘子。」冷洛理直气壮地指着冷涟漪,先发制人。
「大哥,我是帮你好不好!这个白芊芊根本是个外人。二哥,你别听大哥胡说!」
冷若渊冷冷扫了自家不争气的两人一眼,後者识相地收声。冷洛不甘心地撇撇嘴,拉着芊芊的衣袖不放手。
「白姑娘,洛城的『宝福斋』佳肴尚可,小洌已经先行一步等着我们。」
芊芊不动声色地看着冷若渊,这人不提刚才那碴儿,应是极护短之人。
「娘子,」冷洛扯了扯芊芊衣袖,小声嘀咕道,「妹妹其实人挺好的,我们不要跟她生气,好不好?妹妹最喜欢『宝福斋』的菜,我们要是不理她,二弟就不会让妹妹去了。」
冷门主请客,哪里有她说『不』的份儿?
四人进了『宝福斋』,小二一脸谄笑相迎,将他们引进雅间。芊芊瞅了眼坐在靠窗处的某人,直接找了个离得最远的位子坐下。冷洛是『夫随妇唱』,自觉地坐在芊芊左侧。冷若渊坐在轩辕洌右侧,与自家大哥相邻。冷涟漪自然是喜得挨着轩辕洌。
轩辕洌随意地瞥了芊芊一眼,喝上一口茶,漫不经心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冷洛这一年浑浑噩噩,不该如此放任下去。」
冷若渊闻言,露出一丝苦笑,看着大哥一脸纯然,叹道:「爹娘在归隐前曾找过大嫂,娘在离开时只叮嘱我不要插手大嫂的事,该回来的总会回来。我有时觉得大哥这样未尝不好。」
冷洛正吃着点心,瞧见二弟和妹妹正盯着他,咽下口中点心,朝芊芊身旁挪了挪,疑惑道:「娘子,我肚子饿了,什麽时候上菜啊?」
傻子,就知道吃,没看见你的家人正为你神伤吗?芊芊心中无奈,好生哄道:「洛洛最乖,再忍一忍,待会儿好好吃。」
「哦。」娘子发话,冷洛只能当个乖宝宝了。
恰在此时,门外一阵吵闹,还伴着板凳椅子横飞的惨剧声。
「外面打起来了,这是怎麽回事啊!」
「好像是香粉楼的舞衣姑娘,那人不是『武威镖局』的大当家吗?」
「我听说宁舞衣是冷家大媳妇,怎麽沦落到这份地儿了?」
……
……
又是宁舞衣?出门吃个饭就不能安生点!芊芊假装没听见,慢慢嚼着冷洛放在小碟里的桂花糕。冷若渊脸色倒是难看了点,冷涟漪就没这份淡定劲儿了,气腾腾地站起来,一把拉开门就冲了下去。
得了,这好戏不唱都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丶红楼香粉残烛泪(六)
如果这样都还是不爱,难道非得剖出一颗真心才能罢了吗?
一场闹剧,也会有曲终人散之时。
芊芊施施然步出屋子,轻倚着二楼小柱,瞧着方才喧闹之地。大打出手的家伙已是被冷若渊一人一脚踢『坦然』了,瘫在地上半天儿没喘出口气,随侧的侍从僵在原地,瑟瑟然,不知是进是退。冷涟漪也没闲着,一人又补上一巴掌,没用手,抄的是桌上的签筒。
「还不给我滚!」
得蒙冷门主金口一开,闹事者『横着』『竖着』退得乾净!
芊芊瞅着闲坐一旁,娇媚自成的宁舞衣,此人压根儿没把这「争宠捻醋」的笑话看在眼里。
「瞧见没,坐正房就得有这手段。」轩辕洌插着手,凑到芊芊耳边,不咸不淡地说道。芊芊似若未闻,瞥了眼趴在自己肩上嘴里塞着糕点凑热闹的冷洛,未着一语。
轩辕洌碰了个软钉子也不恼,自顾自地说着:「冷洛有多在乎宁舞衣,有机会你该问问冷涟漪,免得到时候热脸贴了别人冷屁股,『竹篮打水一场空』。」
芊芊终是舍得扭头朝轩辕洌看去,只是嘴角一笑而过便不再理会。倒是轩辕洌被冷不防地一盯,有种被窥探心思之後的心虚,又有丝不满对方『揣着明白装糊涂』,硬生生吃了个哑巴亏。
楼下一番闹剧落幕,宁舞衣不觉周遭窃窃私语,优雅起身,妩媚一笑,婀娜身姿一摇一扭地走到冷若渊跟前,微微一揖:「多谢冷门主出手相救,小女子楼中有事,就此告辞。」
「宁舞衣,你没皮没脸也别丢到我冷家面前!」冷涟漪气愤难消,指着宁舞衣一吼。被骂之人只是嘴角轻扯,未动一字一句,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芊芊眼见冷若渊一脸冷然立在宁舞衣和冷涟漪之间,心中不由打趣道,这极护短之人此时应偏帮谁呢?
岂料,旁观在侧的冷洛突然冲着楼下大声喊道:「不准你欺负我妹妹!」这一出声,芊芊便闻着酒楼此起彼伏愈演愈烈的议论,这段冷家丑闻想必是街巷皆知。
冷洛虽是稚子心性,也被别人意有所指的眼神盯着不舒服,憋着嘴,扯着芊芊衣袖,挪到她的身後。这一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众人纷纷打量起白芊芊,遐想着这清秀女子与冷家大少爷是何等关系?冷涟漪有丝着急地望着自家大哥,这些闲人闲语着实讨厌。
芊芊轻轻拍了拍冷洛的手以示安慰,虽不喜这些人的『捕风捉影』,此时若是出言理会反而落了下风。她反而在意此时『若无其事』的宁舞衣,竟连一眼都不曾看过冷洛。这风波因她而起,罪魁祸首却恍若未觉。自己的男人自己不护着,却要她这个外人强出头,荒诞至极!
轩辕洌似嫌这闹剧还不够精彩,指着宁舞衣,一脸『坐等好戏』的欠扁样,跟冷洛说道:「她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娘子,今儿见着了,你怎麽不上前相认?」
闻言,芊芊不赞成地瞪了轩辕洌一眼,正想婉转解释,冷洛却气冲冲地跳到一旁,隔空指着宁舞衣,大声吼道:
「你胡说!她才不是我娘子,我根本不认识她!我的娘子明明是——」
「都给我住嘴!」一声冷呵,冷若渊面色不郁地扫了全场一眼,震慑之意呼之欲出。霁月山庄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众人讪讪地闭了嘴,回到自己原位,该干嘛,干嘛去!
「娘子,二弟好像生气了?」冷洛被冷若渊气势一吼,瞬间蔫了,凑到芊芊面前小声嘀咕着。这一次,芊芊并没有立马好声哄着。她看着宁舞衣离开时的身影,莫名其妙地嚼出一丝寂寞哀伤的味道。她开始有点好奇,宁舞衣和冷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
「某人好像失宠了。」
芊芊不懂轩辕洌又在胡说什麽,只是转头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冷洛,便明了七八分。
「是不是洛洛说错话,娘子不理洛洛了?」
芊芊心中无奈一笑,无缘无故被人扣上一顶『娘子』高帽,莫非对方还要讹上她一辈子?更何况宁舞衣才是冷洛的心头肉,她不清不楚的是个什麽理?
「洛洛,我不是你娘子,你以後若还是这样叫我,我就当真不理你了,知道吗?」冷洛一听,眼眶瞬间红红的,可怜无辜地看着芊芊,咬着嘴唇,似被人欺负了还不能吭声。
芊芊心有不忍,想上前安慰几句,腰上却生出一只手,轻轻一带便跌进一人怀抱。
「我都舍不得她受委屈,你凭什麽?」
芊芊本是要挣脱轩辕洌,闻言,却不自禁地松了力道,抬眸看去,识得一股认真劲儿。这人生得极好她本就知道,却从不知他怜人惜人时竟别有风情。
芊芊突然觉得,若是没有遇见师父,她是愿意做那画中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丶香粉佳人君莫卧(一)
「你把某人惹哭了,还不上前安慰几句?你也说他是小孩习性,你顺着他软言温语几声,这小性子还能一直拧着不成?」
一路上,轩辕冽和芊芊并肩走在最後,耳边的『善意』提醒,芊芊仿若未闻,淡淡瞥了眼幸灾乐祸的家伙。你要是安生些,她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敢情冷涟漪护崽子的狠辣视线不是往你身上招呼去的!
谎言总会戳破,芊芊并未觉得自己做错。她虽觉与冷洛投缘,却也不该是不明不白地相处。只是今日这一茬,宁舞衣惹了事拍拍屁股可以潇洒走人,她却得留下应付冷氏兄妹。但愿这第二件灵器早日找到,她也快些走人。
五人刚进山庄门,前院围成一堆的十三人便神色急切地走了过来。
「冷门主,你可回来了,我家堂主今早练武时突然咳出血便昏迷不醒,家中大夫看了也说不出个病状。冷门主,求你去看看我家堂主……」
「我家少爷今儿去商铺巡视,喊了声胸闷就倒地不省人事,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十三个人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却也听出了个大概。芊芊站在一旁,心下怪异,十三个毫不相干的人昏迷症状和时辰竟大同小异。这事儿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各位稍安勿躁,你们先回府候着,我准备一番便上门诊治。」冷若渊把人打发走,并未急着回屋收拾,而是转身看向芊芊,诚意相邀。
「此等状况我从未遇过,攸关性命,恐怕此次要劳烦白姑娘陪我走上一遭了。」
芊芊看了眼并无反对的轩辕冽,说道:「救人乃医者本职,芊芊愿意随之。」
「既然这样,白姑娘在此稍等片刻,我取过药箱速速就来。」说罢,转身离去。
冷洛在一旁听着,只知芊芊要走,时不时地朝芊芊这边瞥几眼,抿了抿嘴,不知该说什麽。娘子说不能叫她娘子,那应该叫什麽呢?
芊芊狠心当作未察,跟轩辕冽问道:「你是跟我一起去,还是怎样?」
轩辕冽挑眉笑笑,偏过头看着芊芊,一本正经道:「你是去救人,救人如救火,我去不是还要你分神照顾。你们都走了,洛洛应该也觉无趣,我且留下陪他逗闷。当然,你若是非要我陪着你,我也可以——」
「不必了,冷门主比你顶事。」
闻言,轩辕冽无所谓地耸耸肩,「甚好,你也当心点,别染些乱七八糟的病回来。洛洛,我们一边玩去,别扰了神医正事。」冷洛见芊芊并没看他一眼,悻悻然地和冷涟漪跟在轩辕冽身後离开。
轩辕冽走了没多久,冷若渊便背着药箱回来了。
「白姑娘,我们走吧。」
芊芊点了点头,临走时往後瞧了一眼,那人是真的要一边玩去了。
冷若渊和芊芊第一家上门的是吴府,吴家九代单传就吴忠一个独苗子,自小备受恩宠。慈母多败儿,吴忠仗着家底殷厚养成了风流纨裤之习,今日难得有心要巡视下自家家业,却遭了背。只是听吴家人说,吴忠身子骨还算硬朗,平日也未有大病之症,晕厥这等事儿更是从未发生。
「冷门主,我儿究竟为何昏迷,该如何是好?」吴父一脸忧心相问,吴母更是泣不成声。
床上的男子因病脸色有些苍白,冷若渊收回把脉的手,道:「吴公子亏血气虚,多加调养应是无碍。」
「可是,可是其他大夫说——」吴父有些迟疑。
「吴老爷,却不是所有医者都能治此等亏血之症。」说罢,开了一个方子。
芊芊虽未近身诊断,却隐隐觉得吴忠的病远没有冷若渊说得简单。这男子身上透着一股腐臭之气,若不是师父自幼教她冥术,她也不会察觉到。
恰在此时,一妇人跌跌撞撞闯进房里,一把抱住吴母的腿,泪眼婆娑道:「婆婆,我以後再也不给吴府惹事丢脸,求求你,让我陪在相公身边伺候吧!」
这人,芊芊识得,正是『仙乐庙』找宁舞衣麻烦的妇人。
「罢了,罢了,忠儿现在这样,你就好自为之吧!这是冷门主方才开的方子,你让下人快去把药抓来煎好。」
「谢谢婆婆,谢谢公公,我马上去!」妇人一脸喜极而泣又奔了出去。
撞破别人家事终究不妥,冷若渊和芊芊很快告辞离开。走出吴府,芊芊终是问道:「吴忠真的只是亏血气虚?」
冷若渊不答反问道:「白姑娘觉得应是什麽?」
「冷门主带我一同前来,人命之事,我心中有疑虑便不能置之不问。吴忠有亏血气虚之症的确没错,却不是你开的那张方子可救。那张方子顶多吊着吴忠一条命。若是今日之事与那日在云城所出同因,芊芊便不再细问。」
「白姑娘言重了。吴忠之症我只是尚有猜测,还得见过其他病人再论。那张方子再不济,也能拖到我找出根治之法。小冽既然信任你,云城之事便不会再发生。」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冷门主莫见怪。」
「大家自己人,白姑娘以後就跟小冽一样,唤我若渊即可。」
「好,若渊以後也叫我芊芊。」
一个下午,十三个人一一诊过,病症出奇地一致。冷若渊的脸色也沉了下去。
「若渊,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嗯,我要是所猜没错,此事应该与第二件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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