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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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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静夜思
作者:舞风

一个身世传奇的女子,拥有一颗想要高飞的心灵。无奈爱情拖住了她的脚步,在爱情与理想之间,一个女子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她叫柳袖,也叫心魂。长夜漫漫,她在黑暗中挥舞水袖,惹出一连串的恩怨情仇。真情人在何处等待?



、我

我,柳袖,出生在江南的一个小镇上,算不上是大家闺秀,可也能算个小家碧玉。家里世代经营丝绸生意,就我一个独生女,很是受宠。
有一天,我娘对我说:“袖儿,你也不小了,有没有喜欢的公子,娘叫媒婆想想办法。”
我知道,18岁在一般人家的姑娘早就当了娘,可我爹娘因为舍不得我,把好几个媒婆都给得罪了。可眼看我就要二十了,他们也不由的着急了起来。
“娘,女儿不想嫁,女儿要一辈子在家伺候爹娘。”
“袖儿,爹娘也想让你留在身边,可是你也不小了,爹娘不能误了你一生啊!”
唉!做人难,做女人更是难。
“那好,娘,这可是你要我说的。我就想嫁这三个人中的一个,如是别人,女儿宁死也不嫁。”
娘一听这话,马上起了精神:“这是当然,袖儿,你说,娘给你想办法。”
我悠闲地理了理绣裙,又喝了口碧螺春,再拿着团扇摇了几下。看着娘焦急的神情不由一笑:“娘,您可听好了,这三个人是……陆景斐……刘睿青……司徒海。”
看着娘渐渐发青的脸,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站起身,又理了理绣裙,拿起新买的团扇向外走去。
今天的天气真好,还是和小莹去扑蝴蝶吧。

小莹,张彩莹,是我的邻居,比我小五岁,却已定下了一门亲事,说好了过了年就嫁过去。
现在,我正脱了绣鞋,把脚浸在溪水里,享受这难得的放肆。
小莹对我这“不成体统”的行为早就见怪不怪了:“你真那么说?要那三个人中的一个娶你可真是比要天下红雨还要难呢!袖姐姐,你真这么讨厌嫁人么?” 
我顺势躺倒在草地上,天上的云好白好软的样子。
我真的讨厌嫁人吗?我也常常这么问自己。嫁了人,成了别人的老婆,然后做什么?伺候公婆,相夫教子,然后再让自己的孩子去嫁去娶,然后抱孙子,然后就等死。这样过一辈子,就是我想要的吗?
小莹见我不答话,自顾自地讲了起来:“袖姐姐,为什么是那三个人呢?陆景斐是江南第一富商,又没成亲,多少女子挤破了头都没法让他多看一眼;刘睿青却是青龙堡的堡主,黑道的头头,他也是无数女子的心中偶像;司徒海则是当今天子最器重的王爷,豪门闺秀更是对他趋之若鹜。袖姐姐,这完全不可能嘛!”
我看着小莹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小莹,你不懂。这个世界好大好大,我不想一辈子困在这个小镇里。我想去看看外面的样子,想去领略那不一样的感觉。嫁人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选那三个人,就是因为我不可能嫁得到他们,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出嫁了。”
小莹好像仍有着疑惑,她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笑容里有一种很纯净的东西。直到很多年以后,我仍忘不了那双眼睛。




、谬语成真

不久之后,我那像天兵天将一样的爹娘竟真的碰上了刘睿青。
话说,有一天,刘睿青该死不死地被一群黑衣人追杀,好死不死地进了我们镇上,要死不活地倒在了我家门前,然后就被我那双盼女成婚盼成痴的父母救下了。
这一不小心的一救,就把我家那不算小的院子里那些不算丑的花花草草都给糟蹋了,还顺便把我家当成了他青龙堡的联络中心。那个门庭若市的样子,绝不亚于街口那家生意兴隆的茶楼。
说起刘睿青这个人,其实还不赖。不过也有一些缺点就是了。比如说他那张好像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大冰脸,冷得让人浑身哆嗦;再比如说他那呼来喝去的德行,即使对身为救命恩人的我们也毫不例外;再再比如说他那成天鬼一样的一身黑衣,绝对吓死人不偿命……所以说除去他的那张冰脸,不算他的无赖行径,撇开他的混账性格,放下他的恶劣品德不谈,这个人还是个好人。
这么一个好人出现在面前,我爹娘自是用尽了浑身本事,让他娶我。
想当然儿,自是每次都被某人不分主客地赶了出来。而那某人更是见我像见了鬼似的躲得远远的。我估计,他没一刀宰了我们全家就是在报恩了。

在某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又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当然是被那个伤好了一大半的某人给轰了出来,没想到碰上了闲闲无事在中庭乘凉的我。
那群黑衣人理所当然地挟持了我作为人质,不过若是他们知道这个男人像躲鬼一样地躲我恐怕就不会这么做了吧!
刘睿青还算没忘了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放开她,我会放你们一条活路。”
可为什么我觉得他的语气像在让他们放一条狗或一只猫。
黑衣人很赏脸地看了我一眼:“刘堡主你的品位真是不怎么样。”
我不服气了:“这位大哥,你懂不懂欣赏啊!”
那个挟持我的黑衣人紧了紧手上的剑:“你给我闭嘴!”
好歹我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哪能别人说闭嘴就闭嘴:“这位大哥,我看你堂堂七尺之躯学别人半夜摸黑翻墙也就算了,何必还带着我这个弱质女子呢?你带上我这个弱质女子也就算了,何必还批评人家的长相呢?你批评人家的长相倒也算了,何必还当着这位大哥的面呢?你……”
同时有好多声音大叫起来:“闭嘴!”
刘睿青没有叫,不过我看见他的额头在月光下似乎有青筋在隐隐跳动。
当我在那么多赞美声中闭上我那张樱桃小嘴的时候,我忽然感到腿上一阵疼,顿时跌坐在了地上。黑衣人见情况不对就只能留下我逃了。
刘睿青仍与我保持距离,却扔了个瓶子过来:“用这个上药,三天就会好了。”说完就走 。
想那追求我的人也是从街头排到街尾了,几时碰上过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喂,你等等。”
那个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停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身。
我拾起刚刚他伤我时掉在地上的匕首,一拐一拐地走到他的面前,用力地在他腿上也划了一刀,又把那个瓶子丢还给他:“用这个上药,三天就会好了。”
他的脸没有丝毫波澜:“够了吗?要不要在多划几下?”
我抬起头迎向他的眼睛:“我知道你刚刚是为了救我。可我这个人是从不做亏本生意的,这一刀当然要还给你,否则对不起我爹娘。一刀也就够了。我知道你不怕疼,可那并不表示你就不会疼。所以我们以一还一,算是扯平了。晚安。”
心情真是好,刚才刘睿青的眼睛好像有了一点生气呢!嘻嘻!
刘睿青站在中庭,远方传来某个女子的声音:“今儿个太阳怎么这么热……”他抬头看看四周的深沉夜色,听见刷刷的风声,几道黑线在额角浮动。

第二天,我爹娘听说我受伤了,急得连门都没敲就进了我的屋子。
我爹见我脸色还不差,口气也就缓了一点:“什么青龙堡堡主,我们救了他一命,他就这样报答我们吗?”
我娘也只比气死多了一口气:“就是,就是。我们家袖儿几时受过这种罪,老爷子,我要跟他拼了。”
我习惯地揉了揉耳朵:“爹,娘,我没事。”
我老爹看我这样竟跳了起来:“什么没事?商人第一准则:决不做亏本生意。我们救了他,他没报答倒算了,还伤了我的女儿……不行,我要跟他评评理去。”
我还没站稳,老爹已像一支箭一样冲了出去。

“姓刘的,你听好,你要对我女儿负责。”
我站的老远,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暧昧。
连刘睿青那些手下也伸长了脖子,像是一只只待宰的鸭子。
刘睿青仍然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动都没动。
我老爹却急得直跳脚:“你说,我们救了你,你不但不感恩图报还把我女儿……这下你要怎么办?我告诉你,我们家虽不如青龙堡人多势众,可是也绝不会吃了这哑巴亏,你要是不好好补偿,我就要了你的命。”
我从不知道,我的爹爹竟这般有气魄。
可为什么他的腿在抖呢?艳阳高照的盛夏也会犯风湿吗?还有,家里的仆从怎么都不见了?逃荒去了吗?
只有刘睿青还是文丝未动,过了好久,大概我爹抖了51下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
“我会娶她。”
我的嘴巴都快掉下来,我爹冲到了他面前:“什么?你准备就这么了事?娶我女儿?……等一下,你说什么?娶我女儿?……不,你不要回答,我们都听到了。你是堂堂青龙堡堡主,说出口的话可不许反悔。”
然后我就看到穿着绿衣的我爹和穿着红衣的我娘抱在一起跳了起来:“他娘,我们女儿要出嫁了,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是啊,他爹,我们终于等到了。”
当时我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只看到一团红红绿绿的球在大厅里满地滚着。
然后一张万年不变的大冰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三天后,你就是青龙堡的女主人了,袖儿。”
明明是大白天,为什么这么多星星在天上飞,终于我被硬生生的给吓晕了。

等我醒过来,真正的星星已经挂了出来。
“小姐,你终于醒了。”
我揉了揉眼,看了看四周,还好,什么都没变,刚才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正当我暗自庆幸的时候,我的贴身丫鬟幸儿又开了口:“恭喜小姐,马上就要成为青龙堡的女主人了。”
为什么我当初会叫她幸儿,根本就该叫不幸。
“小姐,你饿不饿,我这就给您拿点吃的来。”
幸儿踩着小碎步跑远了。天啊!还是让我昏过去吧!
可是老天没听见我的祈祷,屋里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音:“明天会有裁缝,媒婆过来,喜筵在三天后举行。这里办三天,回了青龙堡再办三天,没问题吧?娘子?”
“有,很有问题。”
那个男音隐隐带着一丝笑:“娘子请讲,为夫的洗耳恭听。”
“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女儿啊,这可是当初你亲点的丈夫人选,怎么还不满意呢?”我娘的声音。
“是啊,乖女儿,你看人家刘堡主多好啊!要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要权势有权势,要金钱有金钱,又没子嗣,万里挑一的好丈夫啊!”我爹的声音。
“娘子,还有什么问题吗?”一个让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有,还有好多问题呢!比如……你为什么要娶我?我一不会洗衣做饭,二不懂女红刺绣,又不够漂亮,怎敢高攀呢?”
冰块脸再次出现:“我要的是一个妻子,不是洗衣做饭的老妈子,也不缺缝缝补补的婢女,更不要花蝴蝶。你够聪明,又大胆,很适合做青龙堡的女主人。我的袖儿。”
好冷,真的非常冷。怎么我会点到他的名字呢?人果然是不能太铁齿的。




、离别

随后的三天,我成了供众人摆布的木偶娃娃。试嫁服,试凤冠,试不完的繁复饰品。最糟糕的是还要忍受某人的讥讽目光。为什么他就不用试礼服,成天还是那一身黑衣晃来晃去。最后我终于明白,在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叫一个疼,那叫一个惨!
最可怕的是那一群“贵客”,他们都是刘睿青的好友或手下,因为离我家较近,就在我家参加喜筵。那五大三粗的样子总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土匪窝。可我还是不得不陪着某人跟他们四处瞎扯,陪笑得快让我脸颊抽筋。
紧随其后的是三天的流水席,累得我只想撞墙。每到这时,那位据说是我丈夫的刘睿青总会很适时地看我一眼,看在别人眼中是眉目传情,看在我眼里只觉得背后阵阵发凉。不过还好,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刘睿青的脸并不是没有表情的,他的脸上很清楚的写着:奸诈。

终于,要出发了。青龙堡位于四川,由于我的关系,原本半个月不到的路程延长成为了一个多月。这倒也是个好机会,在这段时间里,或许可以让刘睿青放弃这个婚约。
幸儿作为我的陪嫁丫鬟跟着我一同出发。临行前,我娘几乎哭成了泪人:“我的女儿,我的心肝,你就要出嫁了,我的宝贝要离开我了。呜……呜……呜……”
我爹则一再叮嘱我他的商人三大准则:“袖儿,记住,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忘了那三大准则。一,决不做亏本生意;二,要将所有的本钱都放在最有潜力的东西上;三,当别人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绝对要把小的说成大的,把活的说成快死的,把好的说成差的,以期达到最高的利润。”
原来,我的婚事就是这三大准则的直接产物。果然我娘说的对,无商不奸,无奸不成商。
最后,我的夫君(咬牙切齿ing~)很和气地走到我们面前:“岳父,岳母大人,小婿定会好好照顾袖儿的,请二老放心。有时间我也会带袖儿回来探望两位的。就此拜别。”
说完就搂着我的腰把我“扶”进了马车。
不远处,我看见小莹哭着在跟我挥手告别。小莹,袖姐姐一定还会回来的。
别了,我的小镇!





、旅途

我离开了住了十八年的小镇,也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做乡愁。
每当我的愁苦无处可发时,我总会兴起地唱两首家乡的童谣,夜深人静时尤其如此。可我始终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每次我一唱歌,总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阵阵哀号,又为什么第二天刘睿青的手下都会用一种想杀死我却又不敢下手的眼神看着我。
唉!困惑,困惑!
今晚,我又如同前两天一样唱起了童谣。不多时,竟响起了敲门声。
是刘睿青!我看见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门关上,可还是晚了一步。
看着刘睿青额上隐隐跳动的青筋,我马上想起了临行前娘对我进行的那一番婚前教育。
不会吧!虽说男人都风流,也不至于才六天没女人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吧!
想到这,我紧紧地抓住了我的领口:“你……你……想做什么?”
刘睿青看见我这个表情也像是想起了什么,竟笑了起来:“放心,我还不至于饥渴到失去品位。”说着,竟悠闲地在桌前坐了下来。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不对!他分明是在讽刺我嘛!
“本姑娘还不稀罕你呢!”我赌气地噘起了嘴。
刘睿青又笑了:“你真可爱!”
为什么摇曳烛光下的他看起来那么的……诱人?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妈呀!我在想什么?我慌忙摇起了头,想把自己摇清醒一点。
他用那双手捧住了我的脸:“你在做什么?”
好温暖的手!不似爹娘的手的细嫩,厚厚的,还有老茧。
天,我在想什么?
我一掌挥开他的手:“不要这样!给本姑娘说清楚,你深夜到访到底有什么事?你要是不老实,看我怎么治你……你不要光看着我不说话,给我说……喂喂喂,你聋啦,我在问你话,你……”
他,他,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咬我?
过了好久,他才放开我,还不断地说:“吸气!呼气!,再来,吸气呼气!你没关系吧!”
有关系,很有关系,我快没气了!抛下淑女风范,我喘得像我们家的看门狗旺财。
“你……你……怎么可以…。。”该死的,说不下去,快没气了!
可始作俑者还在贼笑着:“谁叫你要诱惑我?”
“谁诱惑你了?你不要贼喊捉贼!”呼!好多了!
可恶,他怎么还在笑,好想对准他的脸一巴掌下去,可是……不敢(好没志气啊!我舞风怎么有你这种女儿?)!
他闲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你刚刚那一番眉目传情,还有妙语连珠不都是在诱惑我怜惜你 吗?”
怜惜?!他那算哪门子怜惜?惩罚还差不多!算了!好女不跟男争,我让让他!
“你过来做什么?”
不妙,他的青筋又在跳了“你刚刚在鬼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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