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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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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急的快哭出来,对着霜子已然双眼含泪道:“江枫从前在薛府,与人争执,失手打死了一个下人,薛之前便让他认罪画押,江枫按了手印的供词还在他手里拽着呢,上次江枫不愿意跟我私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红豆说了停顿了一下,似乎江枫拒绝私奔,真的不是因为她*于薛之前,而是因为有把柄握在薛之前手中一般。
霜子追问道:“那份供词放在哪儿呢?”说完又拍拍手:“瞧我,你若是知道,又何必如此推诿。”说完叹口气道:“倒是我考虑不周,想让你去拜投薛之前门下,诱导他卖官,从而惹得皇甫北楚厌弃,不再管他。”
红豆为难道:“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
霜子点头,男女私情,能够让人奋不顾身,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她何尝不懂。
有些无奈,却又能够理解,霜子站起身来欲走,却被红豆一把拉住:“想让薛之前得罪楚王,办法我倒是有。”
霜子复又坐下,带着一抹期望的笑容看着红豆。
红豆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这个事情,我本来是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用来与薛之前交换江枫的供词。可是……”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可是死去的小姐,我也对不起她,就当我为小姐报仇了。”
这是霜子第三次听红豆言语中提起对不起薛宾鹤,却又不知道是哪里对不起,一团疑云困扰心中,形成一个小小的结。
只是此刻顾不上这些,急忙问道:“到底是什么把柄?”厉害到可以换回江枫的供词。
红豆仔细回想了一下,小声道:“我只是猜测,不算准,否则早就跟薛之前交涉了。”看着霜子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他背叛过楚王。”
霜子被这句话夺取了所有的注意力,不管这猜测准不准,对于她来说,都是一个报仇的好契机。
“楚王有一段时间获准去上书房议事,那时候大家都传皇上要立他当太子了,他去沈国公府,就是要商谈立沈雪如为楚王妃一事。”红豆起身,示意霜子跟着她的脚步,走进她的房间,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油纸包,展开看时,却是一张小小的字条,上面几个蝇头小字。
霜子接过来,细细瞄了过去:“楚王私自建造朱雀阁养死士,其属下长卿,为死士首领。微臣觉察,却无力阻拦,唯有冒死派人送信,望吾皇明鉴,臣为陛下尽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待一遍读完,霜子浑身冷汗,红豆不察,小声说道:“薛之前当时给了我这张字条,要我偷偷去皇宫找江枫。我还没到皇宫,就听说皇甫北楚从沈国公府怒火冲天而回,薛之前又让我将字条拿回去给他,我当时想着伺机摆脱他的钳制,因此好容易留下证据的东西,我即刻就留了下来,命人模仿了纸上的笔迹另写了一张,他一接过去就烧掉了。”
红豆说完,才发觉霜子很是紧张,急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纸条有问题。”
霜子这才镇定下来,问道:“这应该不是薛之前的笔迹吧。”
红豆点头道:“是的,想必他怕留下麻烦,并不是亲笔所写,不然烧之前肯定能认出来。我想他大约是想东窗事发之后,便于脱罪。”
霜子点头道:“而且话中只说楚王豢养死士,并不算是大罪,且只是提及长卿,到时候楚王只要坚决说不知情,长卿忠心一点,对楚王就没有实际的杀伤力了。”细细一思索:“我隐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当时皇甫北楚进上书房,后来想让林文豪做京兆尹,却因为庆王的人也来抢这个职位,沈国公父子为了让沈雪如能够顺利得到太子妃的位置,以林文豪生父葛神医为把柄,要挟皇甫北楚就范。
薛之前想必是担心皇甫北楚已经成为皇上属意的太子人选,一旦沈雪如成为楚王妃,沈家父子必定容不下自己和薛宾鹤,到时候狡兔死,走狗烹,也不是不可能。
而就纸条的内容,薛之前倒不是想至皇甫北楚于死地,不过是想让他暂时受一下牵制,暂缓踏上太子之路的进程。
亦或者,他是想起码在薛宾鹤的位置稳固之后,再行大力辅佐皇甫北楚的。
只是现在这张字条并不是他亲笔所写,红豆又已经行刺过他,证言也无可信之处。
霜子凝眉苦思半响,来来回回在屋里踱着步子,却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最为重要的关节。
薛之前在皇甫北楚面前一向得脸,皇甫北楚即便当上太子,也还需要他的帮助和辅佐,为何他如此害怕皇甫北楚成为太子?
霜子不愿意去想,却不得不将此事与相国府的覆灭联系起来。
爹爹替皇甫北楚顶罪之时,正是薛之前以刚直不阿的名誉做担保,确定皇甫北楚不是以权谋私之人的时候。
在此之前,二人并无交集。
若是二人因为此事开始,结成同盟,那薛之前应该是有把柄握在皇甫北楚手中。
“若是你有把柄在一个人手中,你是会选择投鼠忌器,听他的话,还是拼死一搏,鱼死网破?”霜子突然出声问红豆。
红豆先前看她苦思冥想,冷不丁来上这么一句,下意识回道:“若是孤身一人,那便拼死一搏,若是有所顾忌,那肯定是言听计从的。”

、六十八章 薛府刺杀

霜子点头道:“正是如此,我们假设,薛之前有把柄在楚王手中,他有官位,有乌纱帽,有荣华富贵,绝不会放手一搏,写一张这样的字条,出卖皇甫北楚,自寻死路。”
“唯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皇甫北楚当上太子后,会对他不利。”霜子抽丝剥茧,一点一点的猜测。
能够知道朱雀阁,说明薛之前对皇甫北楚盯的很紧,甚至可以说,随时在找机会,让自己从他的桎梏中脱身。
更简单一点说,正是因为薛之前被皇甫北楚钳制,才不敢轻而易举让他登上太子之位,否则,自己便失去了利用价值,甚至,会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不管这把柄是什么,霜子都知道,收拾薛之前的好时机,来了。
甚至,能够让皇甫北楚,也栽一个大跟头。
正想将想到的计划告诉红豆,却见红豆震惊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你方才,直呼了楚王的名讳。”
霜子索性敞开了说道:“你不也直呼薛之前的名讳?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心照不宣罢了。”以后还有许多地方需要红豆的协助,此刻言明,免得日后解释。
红豆果然了然于胸,一个婢女,能成为王爷的女人,中间定然有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心酸,就像她常年被薛之前要挟,随叫随到,忍受那个老男人的色…欲一般。
没有追问。红豆安抚的拍拍霜子的手:“你要做什么,尽管吩咐一声便是。”
霜子抬手将雷虎叫进来,三个人细致的将计划过了一遍。霜子手心里全是汗,告诉红豆说:“要么一次成功,要么,永远看他逍遥。”
薛府门口重兵把守。自从红豆刺杀失败之后。薛之前在房间门口又加重了守卫,不过一个尚书府,再怎么守卫也是有限,倒是吓得他每日战战兢兢,小心谨慎。
一张雕花木床上,传来女子娇喘的声音:“死鬼,轻点儿。嗯嗯……啊,老爷,你果真是老当益壮,愈发厉害了。”
“那是自然。”男人的声音有些苍老,却带着色迷迷的口吻,用嘴唇在女子白花花胸脯上使劲咬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印记:“苗娘。还是你的身子嫩。”
被称作苗娘的女人徐娘半老。仰面躺在床上,感受着男人在身上驰骋,一边吃吃的娇笑着,一面伸出长长的手指甲,深深掐到男人的后背上:“嗯……好舒服……老爷……你可要好好疼苗娘。”
男人狠狠一个冲*刺,苗娘忍不住又嗯嗯啊啊的叫唤起来。用雪白的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部,像一条蛇一般。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只听女人突然声音拔高好几度,尖声叫着:“啊……老爷,要到了……老爷……”男人低吼一声,将浑身的力量使出去,喘着粗气坍塌在苗娘身上,像一只疲惫的青蛙。
苗娘翻身从他身体底下爬出来,手指尖抚摸着他的胳膊,娇声问道:“老爷,大姐这几天都老得不成样子了,整天哭哭啼啼的,你也不去看看。”
男人冷哼一声道:“她还有脸哭哭啼啼,你也不看她养的好女儿,让我一张老脸都丢尽了,上次还差点送了命,定然是那个奸夫花钱买通了人,来杀我。我没休了她,算是讲情义的。”
苗娘小声嘟哝道:“也是,宾鹤也太没用了些,一点儿挫折就被脆的爬不起来,让你大半心血付之东流了。说起来,还是咱们的儿子省心些,在吏部干得好着呢,听说那个沈问之,都不敢随意吆喝他。”
男人舒服的叹口气,又伸手在女人柔软的胸脯上狠狠抓一把,谄笑着道:“那是自然,不过朝堂上的事情,你少打听,我自有安排。”说完起身穿衣服。
苗娘撅着艳红的嘴唇说道:“不问就不问,不过呀,咱们儿子争气,你呀,就等着享福吧。”又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裳,撒娇道:“就在这里睡吧,我不许你走。”
男人将她涂着猩红蔻丹的手一把推开,怒道:“别胡闹,我还有事情呢。”说完夜色中推开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苗娘恨恨的将床幔一拉,冲外面喊道:“海儿,打些水进来。”
海儿脆生生的答应一声,随即端着一盆水进来:“早就给您准备着呢。”将水盆放到架子上,又扶着苗娘过来梳洗,忍不住说道:“老爷还真是厉害,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能让您叫得整个尚书府都能听见,难怪您一直这么年轻呢。”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苗娘用水扑面,细细洗着脸上的脂粉,她每次伺候薛之前时,都要先上妆。
男人嘛,只要是漂亮的脸,总是白看不腻的,也因而,薛之前格外宠爱她,三个儿子,就她的儿子进了吏部,虽说官职不高,但有着薛之前这一层关系在,混得还算得脸。
“他哪儿行呀,老了就是老了。”苗娘叹一口气,爱惜的摸着脸颊,“我那是故意叫的,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听,老爷多么宠爱我。”苗娘得意的笑起来:“她们只有咬牙切齿,羡慕嫉妒的份儿。”
海儿将她的头发拉起来,免得落在水中,笑着说道:“那也是您伺候老爷伺候的好,人又长得漂亮,跟其他姨娘相比,您虽然不是最小的,却看起来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老爷才特别宠爱你呀。”
“这世间上的事情啊,都是因果相循,环环相扣的。”海儿瞧见左右无人,夜也深了,捂着嘴小声叫道:“夫人,您说是不是?”
苗娘被她这一声夫人叫的心里乐开了花儿,作势打一下她的背,笑着道:“你说是,那就是了。”
话音未落,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怒吼:“什么人?”接着是刀剑相撞的声音,声音渐行渐远,不远处却有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是老爷的声音。”海儿大声叫起来,拔足就跑了出去。
苗娘只披着单衣,赶紧手忙脚乱披了件衣裳,鞋袜都来不及穿,打着赤脚就跑了出去。
本来黑漆漆空旷的院子里,已经陆陆续续围了几个人,都是住在苗娘院子里的丫头。
海儿一脸担忧,扶着摇摇欲坠的薛之前,正用手帕紧紧按着他的胳膊,不让血继续留。
苗娘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拉开海儿,冲她吼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快去请大夫啊。”
海儿有些怯懦又胆小的被吓了一跳,欲语还休的看着薛之前,又一狠心撕下衣角的一块布料,递了过去,小声提醒道:“姨娘,那你帮老爷按着伤口,他刚被刺客划了一刀呢。”
苗娘恨恨的瞪她一眼,将薛之前扶着屋里走,脚下却被什么东西一硌,忍不住疼的叫起来了。
其他各房的丫鬟们也陆陆续续赶过来,不多时,火把将小院子照得通明。
见苗娘扶着薛之前,几个姨娘急忙上去搭把手,一个个口中叫着:“老爷,你怎么受伤了?”
另外一个也大叫着:“老爷,是哪个杀千刀的不长眼。”
一时之间,混混乱乱的吵成一锅粥。
薛之前的胳膊上流了不少血,连带着将手帕都染透了,几个姨娘又从腰间掏出帕子,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朝他胳膊上按过去。
苗娘打着赤脚,深秋的地又凉,一个站不住,就被挤到一边上,眼见着她们扶着薛之前进了自己的屋,急忙“哎呦哎呦”叫唤起来。
二姨娘回头怒喝道:“你瞎叫唤什么,是老爷受伤,又不是你受伤。”
苗娘却并不答话,只语带凄凉的叫了一声:“老爷。”又停顿下来,一声不吭,只闷闷的低下头,捂着脚“嗯嗯”着叫疼。
一个婢女见薛之前连头也不回,大约是听了二姨娘的话,还很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继续众星捧月朝屋里走去,忍不住大声说道:“苗姨娘,你怎么光着脚就跑出来了,还流了这么多血!”
一声惊呼,让薛之前驻足,总算回过头远远的望了苗娘一眼。苗娘假装没看见,只愣愣盯着脚底不住流血的伤口,白嫩嫩的肌肤上,红殷殷的一大片。
一小块贴片扎在肉里,疼的她呲牙咧嘴。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僵持之际,海儿领着个大夫急匆匆进来,朝着薛之前一指:“快给我们老爷看看。”
薛之前将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挥起来道:“先给她看。”指了指苗娘。
连带着自己也靠近了她,细细打量她脚上那片东西,满脸的狐疑。
大夫不假思索,先上了药粉将血止住,又拿出竹镊子把铁片夹出来,却是一块长约两寸,宽一寸薄薄的小方块,黑黝黝的泛着血红的光泽。
大夫哐当一声将它丢在地上,又埋头给苗娘上药。
苗娘脸上尽是得意之色,骄傲的扬起小脸,翘着脚等大夫给她包扎。
薛之前却蹲在地上捡起铁片,用衣袖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借着旁边火把的光,细细端详。

、六十九章 要你老命

一只鸟儿振翅高飞,上面铸着二字,却模糊的看不清楚。薛之前将它收拢到袖口中,才将胳膊伸出去给大夫诊治。
众人见他面色严肃,一时也不敢答话,只静静的看着大夫上药。
“都是皮外伤,按时换药就没事了。”大夫收拾好药箱,告辞出去了。
二姨娘环顾四周,开口道:“大姐人呢,老爷受伤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也不来看看。”
其余的姨娘七嘴八舌附和着,却听薛之前不耐烦的道:“都闭嘴!”转而走向气喘吁吁回来的侍卫:“人呢?”
侍卫队长喘了口气,回禀道:“都是高手,训练有素,撤退合理,没追上。”
薛之前不由自主摸了摸袖口中那块冰冷的小铁片,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又听侍卫队长说道:“不过属下怀疑,里面有个人行迹很是可疑,像是上次刺杀您的刺客身形,属下与他交过手,应该是个女子,而且功夫,跟属下的如出一脉。”
薛之前顿时来了兴致,示意他去书房说。
二姨娘担忧的问道:“您的伤?”
薛之前没有回话,却在经过海儿身边时,饶有兴致的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海儿欣喜若狂,急忙躬身行礼,恭敬的回道:“奴婢海儿。”
薛之前点点头示意,带着侍卫队长朝书房方向而去,其他几个姨娘见没地方表现,也一哄而散了。
苗娘坐在台阶上,提起一只脚,对着还低头含笑的海儿说道:“过来扶我回屋。”
方才大声叫嚷的丫鬟急忙伸出胳膊搀扶着,苗娘瞟她一眼,慢条斯理说道:“灵儿,你放手,让她来。她正春风得意。咱们也好沾沾喜气,伤口好的快些。”
海儿听出苗娘话里的言外之意,急忙快步走过来扶起她,苗娘懒洋洋的挨在她身上,没走几步就哎呦一声跌倒了。
灵儿立刻怒喝道:“你怎么扶苗姨娘的,还不快将她扶起来。”
海儿急忙蹲下身子弯腰去扶。却见苗娘包扎的好好的脚底,又慢慢渗出血迹来。灵儿急得大哭,苗娘使劲拧一把海儿的胳膊,带着哭腔道:“老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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