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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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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子皱皱眉头,买件衣服也不敢:“为何?”
那丫鬟见四下无人,小声靠近道:“沈侧妃不喜欢苏总管,吩咐了我们,不许给苏总管吃好的,穿好的,见着麻烦了也不许帮忙。”复又偷偷说道:“据说,人也被安排去睡大通铺了,那个床板又冷又潮,这个月,连工钱都拖着没发呢。”
说完面有怜悯的对着苏总管叹了一口气,到一旁干活去了。
清水小声道:“大抵是上次飞燕给薛宾鹤下毒,苏总管站出来说了句幕后有人指使,惹恼了沈雪如,因此才这样苛待于他。”
霜子摇摇头:“等下我会向老夫人请个令,让你出去请叙笙大夫来给我瞧瞧病。你出去后看看药铺的药材都买回来没有,兵荒马乱的,别出了岔子。”

、四十二章 薛又遭暗算(上)

“要是好了,就交代雷虎他们,买卖不紧要,好生维持着铺面就行,不求挣钱,但求平安。现在皇甫北楚和长卿不在这里,让他们赶紧休息一阵。”
又指着苏总管的背影道:“我瞧着他总咳嗽,身子骨像是不大好,你请叙笙大夫来了之后,再把苏总管叫到离院,悄悄给他也瞧瞧病。”
清水反驳道:“叙笙大夫是给老夫人瞧病的,想必老夫人不会同意。”
霜子道:“你就说近日我觉得身体爽利了很多,等王爷回来,就可以伺候王爷了。当初觉察到我身体有毒的是叙笙大夫,现下必须得请他来看看,余毒都清理干净了没有。”
清水答应着去了。
霜子坐在离院,百无聊赖,拿起花样子,却又一针一线也绣不下去,只一声接一声的叹着气。
她以为皇甫瑞谦单纯善良稚嫩,却发觉每一件事情,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而她为之心动,为之欣喜的深情款款,又是真的吗?
情陷谜团,挥之不去。
叙笙进来时,就看见霜子双手托着腮,双肘撑在桌子上,双眼迷茫的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带着他进来的,不是清水,而是意儿。
“清水呢?”霜子诧异的问道,生怕她又出了什么岔子。
意儿小声道:“她一回来,就回房去了。”
霜子放下心来,问了一些叙笙的近况。才得知城外不少灾民都得了“大脖子病”,他联合其他药铺的大夫,一直在为他们救治,因此除了必要的给老夫人请脉。很少到楚王府来。
现下听霜子问起清水,笑着道:“她好像和我师父,很是有些渊源。”
霜子笑着道:“他们两个能有什么渊源,倒是我有一事相求。”便将想请叙笙给苏总管看一看病的事情说了。
又道:“本来可以随意找个大夫的,只是沈侧妃对他诸多刁难,我能信得过的,唯有你而已,还请不要说出去。”
叙笙点头,意儿早已经将苏总管找来,让叙笙细细把脉。
“这位老人急火攻心。身子只怕是不成了。”叙笙看着苏总管身上单薄的衣裳。直皱眉头:“天冷了就更该注意些。现在城外灾民聚集,有个头疼脑热的,很容易就串成瘟疫。”
霜子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城外有人得了瘟疫?”
叙笙表情严重的点点头,有些沉重,直叹气道:“若是无事,别轻易出府。”
霜子点头表示答应,又派人悄悄给苏总管抓药,这才送走了叙笙。
苏总管嘴张了张,并没有说什么。
倒是意儿,一个劲儿的道:“可怜的老人家,怎么就惹了沈雪如了呢。她想来睚眦必报的。活到这把年纪,还要受这种难堪。”
霜子也只能颓然的叹口气。又让小厮们带了几件厚衣裳送给苏总管,暂且不提。
正在想着事情,意儿的脸色突然苍白的骇人:“侧妃,老夫人叫你过去。”
苏嬷嬷站在门口,脸色难看至极,方才她与苏总管擦肩而过,看到曾经的亲哥哥风烛残年,怎么也是不好受的。
见霜子出来,怒气道:“毕侧妃,老夫人请你去坤院问话。”
跟着的婆子虎视眈眈走上前,对霜子道:“毕侧妃,请吧。”
霜子尚来不及问清楚是什么事情,就见秋叶对她使着眼色,用手扶着腰摸着肚子。
霜子脑子一灵光,大约猜到是薛宾鹤出事了。
也只有她出事,老夫人才会不问青红皂白的,声势浩大前来兴师问罪。
薛宾鹤满脸红疹,将镜子砸在地上,本来怀孕了之后脸就微微胖了起来,如今加上这一堆骇人的疹子,不毁容才怪。
刚走不远的叙笙大夫又给请了回来,替薛宾鹤细细把脉。
霜子早已经被叫到坤院,沈雪如挑着眉昂着头,挑衅似的看着她。
叙笙退下来,对老夫人行礼道:“侧妃身体没有大碍,脸上这些东西,并不是中毒,大抵是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所致。”
沈雪如在一旁搭腔道:“薛妹妹刚才也已经说了,除了她院里的东西,并没有胡乱吃旁人的,想来想去,唯有早上在母妃这里吃的一碗燕窝。”
又摸摸自己的脸道:“那燕窝一共是三碗,我和母妃都吃了,也没见出红疹,定然是有人故意陷害薛妹妹的。”
此时霜子还在来坤院的路上,叙笙看着怒气冲冲的沈雪如,笑着道:“那燕窝可还有?容小生看一看。”
老夫人示意,秋叶便去厨房取了一些来,叙笙闻了闻,没看出什么问题。又对着薛宾鹤的脸看了半响,道:“这有些像女子肌肤排毒的反应,可是侧妃平时有吃藻类的药膳?”
薛宾鹤看向红豆,红豆仔细想了想,果断的摇了摇头。
叙笙犹豫了一会,又仔细思索了半响,让秋叶将早上的燕窝重新熬上一碗来,用汤匙舀一勺尝了尝,才道:“这里面是掺了蓝草菌的,孕妇是大忌,吃了会起红疹。”
薛宾鹤急道:“那可怎么办?”
叙笙安抚道:“没什么大碍,本来旁人若是如此,只需要用蟹黄煮鸡蛋,吃了解毒便是。薛侧妃身怀六甲,螃蟹是阴冷之物,断然吃不得,因此只能忍着,等红疹自行消退。”
看着薛宾鹤着急忙慌的模样,叙笙轻声道:“不必着急,对胎儿是没有影响的,只是会感染肌肤。”
薛宾鹤急着道:“王爷都快回来了,这样子可怎么见他!”
沈雪如冷哼道:“妹妹怎么怀孕了,人也傻了?好好的燕窝怎么会有蓝草菌那样的东西,母妃的吃食一向精细。再者,还偏偏孕妇禁用,你也不想想,这是谁要害你?”
“害我?”薛宾鹤一时没有意会过来,疑惑道:“害我该下砒霜啊,下点儿过敏的东西,算什么手段?”
沈雪如提点道:“妹妹是真糊涂了,光顾着王爷和孩子,也不顾念着自己个儿了。若不是害你,怎么我和母妃都没事,偏你孕妇就出事了?”
“姐姐,怀孕之人都知道不能吃螃蟹,就算我出了疹子,也不会胡乱吃来解毒,就不会影响到腹中的孩子。”薛宾鹤只关心脸上的红疹,对沈雪如的好心嗤之以鼻。
沈雪如道:“也许人家只是想出一口气呢。”
“出什么气?”老夫人从沈雪如的话里也琢磨出一丝味道来,怒问道:“谁有这个胆子?”
沈雪如像是吓了一跳,急忙轻声道:“媳妇自然是不敢的,母妃您吩咐我好好照顾妹妹的胎,出了事拿我是问,我岂敢?再说我也是失去过孩子的人,将心比心,也不忍王府的小世子出半点儿差错啊。”说着凄凄怨怨的哭了起来。
桐花倒是一心护主,上前道:“老夫人别错怪沈侧妃了,那蓝草菌,奴婢倒是在离院清水手上看到过,叙笙大夫在这里,应该记得上次说毕侧妃中毒,开的药方上,到底有没有这样一味药。”看了看周围的情景,又说:“还有,那燕窝,她是知道自己没有份的。”
叙笙听她们最终还是将事情扯到了霜子头上,摇摇头,口中却承认道:“那味药,的确是有。”
老夫人一听勃然大怒,即刻让苏嬷嬷去将霜子叫来问话,不容人辩解半句。又怒道:“宾儿怀孕以来,见她乖巧温和,还以为是个好相处的,却不料,背后这样阴毒。”
沈雪如这才站起身来,恭顺的立在一边。
霜子看薛宾鹤满脸红疹,倒是吓了一跳,待老夫人问得几句,情知不妙,只能叹道:“那味药是我院里有,然而别处也并不是不能得到,有心陷害我之人,总能找得到。”
沈雪如道:“我看未必吧。就算有蓝草菌,又如何能下到母妃的燕窝里?有苏嬷嬷这样忠心耿耿的奴婢看着,我们是连厨房的门都进不了的。”
说完眼波一转,看向秋叶,悠悠的道:“妹妹你就不同了,素闻你与秋叶姑娘交好……”
霜子一听她将矛头指向秋叶,暗道不好,张嘴却不知道如何辩驳。
秋叶却已经急忙跪下:“奴婢忠心耿耿,不敢有害人之心,绝没有做过。再说,毕侧妃若真有心害薛侧妃,何必下蓝草菌,直接下毒药便是。”
沈雪如笑如蛇蝎,大声道:“方才我不是说了,一来妹妹是为了出气,毕竟她从前多得宠,可薛妹妹怀孕之后,王爷便冷落了她,她岂能不怀恨在心?二来,若是下致命的毒药,秋叶,你又怎敢下手呢。”
“恰好是又能帮毕侧妃,却又不至于连累自己的忙,你才会帮啊。”沈雪如若有所思:“从一个浣衣房的下等婢女到今日坤院的大丫鬟,你是个聪明人。”
秋叶闻言,冷笑着道:“既然毕侧妃因为王爷冷落而心怀怨恨,难道沈侧妃您独守空房的时候?没有过?”
沈雪如道:“我即便有,也不怕承认。可为人母亲,我也差点儿就是了,怎么忍心加害别人的胎儿?”

、四十三章 薛又遭暗算(下)

说着面有悲戚,哀切道:“母妃也是为人母亲,你且问问,她老人家一向吃斋念佛,岂会舍得让别人母子分离。”
顿一顿又说:“再说,薛侧妃的孩子生下来,怎么也得叫我一声母妃,我自己无所出,自然像亲生孩子一样疼爱,断然不会存了害人之心。”
说着说着复又跪下:“还请母妃替媳妇说句公道话。媳妇曾经痛失孩子,至此之后,见着襁褓中的婴儿,心便隐隐作痛。媳妇疼爱孩子的一颗善心,深爱王爷的一份痴情,岂是一个下贱丫鬟可以质疑的!”
此言一出,老夫人面色变得煞白,哆嗦着半响没有言语。
苏嬷嬷怒喝一声:“沈侧妃,没有根据的事情,捕风捉影胡说什么?”
沈雪如急忙低头认错,道:“媳妇只是就事论事,心疼薛妹妹身怀六甲,还要遭此苦楚,胡乱猜测罢了。”
“既然是胡乱猜测,那就别争辩不休了。薛侧妃身子无碍,此事暂且搁下。”扶着老夫人起身往内堂走:“以后捕风捉影的事情,别老在娘娘跟前说。”
沈雪如不明就里,糊里糊涂的站在原地,见苏嬷嬷扶着老夫人进去,不多时又出来,大声宣布道:“老夫人有令,毕侧妃身体不适,在薛侧妃生产之前,都需要待在院中好好调养,不必出去了,每月初一的请安也不必过来了。”
又有些可惜的看一眼秋叶:“秋叶你从今日起,到外间去伺候吧。”
秋叶恨恨的答应着,瞪了沈雪如一眼。
叙笙看着这一系列的变化,直直叹着气,摇着头出去了。
霜子算是被禁足了,秋叶也被从坤院中赶了出来,两个人连话也不让说,就各自出去了。
清水跟着忧心忡忡道:“到底是谁下的毒?”
“谁知道呢。”霜子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为调戏下薛宾鹤?”
清水叹气道:“秋叶不能贴身伺候了。只怕苏嬷嬷那边的情状。又得多费心思了。”
霜子安慰她道:“秋叶观察了这么久,并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说明苏嬷嬷那里的确没有什么可疑,你倒是可以死了这条心。”
清水一想也是,蓦地想起一件事情来,闷闷不乐的走着,待到了离院关上了房门,才红着眼睛过来,见着霜子哽咽着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讲的,当初从井口救我的那位恩人么?”
霜子低头略微思索。道:“记得,你推测他不是太医院的御医。就是煎药的太监。”
“是!”清水情绪有些激动,喝了一大杯冷茶,才静下心来:“我今儿个见着了。”
霜子联想起叙笙的话,问道:“是不是叙笙的师傅?”
清水急忙点头。
“我一进医馆,听到他的声音,就知道是他。”清水急急的道:“那个声音,我绝对不会听错。绝不会。他又是大夫,医术高明,肯定是了。”
说完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搅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我也问过周边的人,说他十五年前突然就在这里了,因此我敢肯定。”
一双眼睛茫然却又带着欣喜的看着霜子:“真的是他。”
“而且,就算他不是救命恩人,至少,他也是当年在灵妃娘娘宫中。奉命给我娘治病的那位御医。我见过,也记得,我曾经跪下来求过他。”清水说着语气越来越冷静:“想来是觉得我可怜,因此救了我。”
“那你问过没有,你娘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霜子也急切起来,迫切想知道答案。
“他说我认错人了。”清水颓然无力。
她一回来,就坐在床上,凝神仔细回想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宫女沉香想把她丢进井里,救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越想越觉得老者可疑。
“能不能让雷虎去查查,他到底是不是当年的陈御医?”清水试探的问道。
霜子看他说的小心翼翼,笑着道:“你是不是已经说了?”
清水低头,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终究还是点了头:“什么都瞒不过你去。我带着叙笙大夫过来,借故要上茅房,到悦来客栈留了字条。”
霜子笑着拍拍她的手:“那就查吧,我也没想过,他居然这么大来头。”
从前一直觉得神秘,老者不说,她也不问。现在牵扯到清水,她不能不关心。
雷虎带回来的消息却更加骇人。
这位陈御医原本在太医院当差,负责当年灵妃娘娘宫中的诊治。后来灵妃娘娘被发落到冷宫,他便从此下落不明,他有个徒儿,受此牵连,被抓住问罪了。
这消息带回来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而此时,皇甫北楚并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回来,最后一批押运至西北的粮车,被当地的匪徒给劫走了。
这个消息隐瞒不发,霜子也是后面才知道。
粮车被劫走之后,皇甫北楚赶紧将消息压了下来,秘而不宣,只说已经顺利抵达西北,将押运粮车的负责官员当场斩杀,随后的士兵们不敢吭声。
皇甫北楚又将这些年所有的银子贴补进去,自行购买粮草救急,才算解了围,如此一来,耽搁了大半个月。
一个多月的时间,霜子每日在院里,看着头顶上一方天空,偶尔等清水从外面带些消息进来。
灾情控制住了,灾民欢欣鼓舞,不少人朝西北回家乡去了,城门外的瘟疫也没之前那样骇人了。
而薛宾鹤也只有大半个月就生产了。
皇甫北楚的归期也将至。
霜子偶尔会想到,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想到便心烦意乱,她的梦中,常常出现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
若是没有他,霜子可以容许自己像天地间一缕游魂一样,只是按部就班,行尸走肉的,按照复仇的意愿活着。
可她心底,却隐约有了牵挂。
摇摇头,就算是皇甫瑞谦,他背地里不为人知的那些行为,又岂是能托付终生的良人?
茫然,还是茫然。
将纷繁复杂的情态从脑海中散去,霜子加快了手中的针线活。
那是她给薛宾鹤肚子孩儿做的小肚兜,一针一线,亲手缝制。
那日沈雪如口口声声道自己曾经差点做母亲,因此对着孩子,总是心存善念。
霜子不是无可辩驳,而是深陷其中,无法辩驳。
她何尝不差点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何尝不是痛失爱子,直至痛楚难当,夜不能寐。
女人,对待别人的孩子是怜悯,对仇人的孩子,除了痛恨,只有痛恨。
她做不成母亲,沈雪如也休想。
而沈雪如做不成母亲,又岂能容得下薛宾鹤?
还好,还好,薛宾鹤一直母子平安。
沈雪如却如霜子所料,眼见薛宾鹤临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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