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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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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点头称是,又看了好几眼薛宾鹤的肚子,问道:“那小姐还要吃药吗?”
“吃,怎么不吃。”薛宾鹤理所应当的回答:“一定要生儿子。”
冲红豆叮嘱道:“现在不是很好吗,才两个月,早点说,老夫人就开心,她一开心,就同意我回娘家,我就能去葛神医那里拿‘麒麟丹’。你说,我老是拖着,会不会把原本的儿子,都拖成女儿了。”
红豆见她提及儿子的期盼,脸上流光溢彩,有些像中了魔怔,一时沉默着不说话。

、第五章忠婢欲离

锦苑。
沈雪如阴沉着脸,一路一言不发回到屋中,桐花有些不解:“采买大权拿回来了,小姐怎么还是不高兴?”
沈雪如怒喝道:“你懂什么,薛宾鹤怀孕了。她若是生下长子,楚王妃还有我什么事儿。”
桐花能够理解她的郁闷,却不能理解她的愤怒。
别的女人怀孕了,无非就是愁愁而已,而沈雪如的表现,却像是不共戴天的世仇。
小枝在一旁小声提醒着:“不是因为薛侧妃怀孕,而是因为怀孕两个字。”
见桐花大为不解,将她拉到外面,告诉她沈雪如莫名其妙滑胎,和后来中蛊假孕的事情,末了叮嘱一句:“别说是薛侧妃怀孕了,现在就算一个丫鬟怀孕,沈侧妃都是这么大的反应。就是皇宫里的采买之权,只怕也不能让她高兴。”
桐花这才恍然大悟,又把两次流产的事情仔细让小枝讲了一遍,这才若有所思的进了屋。
却发现满目狼藉,遍地都是碎片,别说花瓶,就连茶杯茶盏,瓷器托盘都被摔的粉碎,沈雪如窝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
桐花不敢劝,只得吩咐人进来打扫,自己站在床边与沈雪如说话:“奴婢觉得小姐此时不该意气用事。”
沈雪如大怒道:“滚出去。”
桐花不屈不饶,继续道:“薛侧妃既然怀孕了,小姐就算不高兴,也得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来,否则,万一哪天她的胎儿有事,小姐定然是头一个千夫所指。”
沈雪如将头从被子中伸出来。疑惑道:“此话何意?”
桐花笑得神秘莫测:“小姐不高兴她有了孩子,奴婢便有一百种法子,能让小姐高兴起来。”
沈雪如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思量了半响,才强笑着道:“去备贺礼,越贵重越好。”
离院。
霜子与意儿互相搀扶着,意儿的脸颊肿的老高,脸上还有泪痕未干。
飞燕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见此情形急忙帮忙把人扶到屋里去,又打热水给她们敷伤口。
霜子环顾四周,不见清水。
飞燕答道:“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回来就傻愣愣的坐在床上。”
霜子道:“去把她叫来。”
清水进屋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心事重重。
霜子冷笑着道:“呦。这是要走了?”
清水不知道如何回答,站在原地,悠悠叹了口气。
“是回浣衣房啊。还是去沈雪如那儿?”霜子心痛不已,几乎难以呼吸,清水的背叛,来得如此突然,她竟然一时有些承受不住。
不知道是信错了人的懊恼,还是担心她泄密的后怕。
清水竖起眉毛:“你这是在怀疑我?”
否则,霜子不会问她去不去沈雪如那里的。
霜子几乎忍不住哭腔,颤抖着声音道:“不然呢,难道是挨打时?护在我身边的意儿?这事,不就是你一个人知道吗?”
清水颤抖着。咬紧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本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离开离院。现在看来,这犹豫竟是最最多余了的。”
霜子见她站得稳当,面上呈现凛然之气,一点也没有畏畏缩缩的心虚,加上本来就不相信会是她做的,气虚了几分。“一直以来,我待你情同姐妹,你让我如何自处?”
清水见她泪余盈睫,说话嘴唇微微颤抖,知道她是在极力克制,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终于开口解释说:“你不与王爷同房,是只有我知道,可我跟了你那么久,怎么会做出这种背主弃义之事?”竖起三根手指,面色严肃:“我清水对天起誓,若是此事是我泄露,天打五雷劈,让我含冤过世的娘亲,三生三世,死不瞑目!”
这誓言太过于毒辣,由不得霜子不信,只能眼睁睁看着清水毅然转身,提着包袱推开门往外走。
意儿扑上去拉着清水的手:“姐姐,你别走,侧妃是相信你的,我也相信你。”将清水拦腰死死抱住:“你对侧妃一向忠心,我们都看在眼里。是了,是飞燕,是飞燕说的。”
清水听见这话,转过身来盯着意儿。
意儿怒道:“就是她,肯定是她。好几次半夜她不睡觉,在墙根底下偷偷听王爷和侧妃的壁角,她还没事就去和藤草玩儿,十有*是她走漏了风声。”
飞燕听见矛头指向自己,急忙摆手否认:“不是我,不是我,侧妃也说了,此事只有清水一人知道,王爷与没与她同房,那么私密的事情,我如何得知?”
意儿用手指着屋顶:“清水姐姐敢指着天,用死去娘亲的名义发誓,你敢吗?你发了,我们就信你!就说若是你泄露的,今生今世,永为最下贱的娼妓!你敢吗?”
说到这里,意儿几乎是咬牙切齿。若是因为飞燕的碎嘴,让霜子与清水起了嫌隙,如何让人甘心。
清水的为人,她相信了许久,此刻听她发了毒誓,更是深信不疑,这才将目光移到飞燕身上。
飞燕眼神闪烁,不敢看霜子,喃喃道:“清水敢发誓,因为她没做。凭什么她没做,就一定是我做的,也可以能是你?”
意儿笃定的看着她心虚,举起手掌:“若是我意儿做的,我今生今世,永为最下贱的娼妓!”说完潇洒一挥手:“该你了。”
飞燕小心翼翼低垂着头,举起手来,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放下。她并不是有心把此事泄露的,只是有次霜子自称“本姑娘”,再加上晚上她起夜,从未撞见过王爷与她干那事儿,因此起了疑心。
每每王爷来的时候,她都格外留心,次数多了,发现果然如此,才一时口快,告诉了藤草。
没想到藤草很快就告诉了沈雪如邀功,才有了今日一事。
愈发觉得自己无辜,蛮横道:“也许是霜子自己走漏了风声……”
霜子听她这样胡搅蛮缠,气得怒火腾腾燃烧,站起身,操起脸盆就砸向她:“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在此信口雌黄,胡乱狡辩……”
飞燕浑身湿透,盆子哐当一声,那尖利的声音几乎快刺穿她的耳朵。
见三人都虎视眈眈望着她,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霜子,我不是有心的,只是不小心说漏了嘴,谁知道藤草她……”
霜子见她终于承认,颓然无力叹了口气:“承认就好,你下去吧。”
飞燕难以置信,如此轻松的放过了自己?
意儿也气急,惊异的望着霜子:“侧妃……”
霜子疲惫的挥挥手:“你是王爷的人,如何处置,等王爷回来再说。只是,我这离院,是容不下你了。”
吩咐意儿将飞燕带下去,艰难的站起身来,去拿清水手中的包袱,诚恳道:“你今日言行反常,我因此怀疑你,现在看来,是我错了。”道完谦,霜子满怀期望的看着清水。
清水脸上一片木然,看不出什么来,拉了拉包袱,却挣脱不开。
霜子祈求道:“别走了,我以后绝不会再疑心你。”
清水见她一片赤诚,无奈叹口气:“不是因为这个。”
霜子一听事情还有转机,急忙问道:“那是为何?”
清水幽幽的说:“藤草说,霍屠夫一家,死绝了,您早上听见了吗?”对着霜子,泪流满面:“我知道你有苦衷,只是不便对我说,这些我都无所谓,你信我用我,我感激涕零。霍屠夫当街刁难你,是该死,可他儿子是无辜的,他夫人也是无辜的,现在家破人亡,臭名远播。奴婢不愿意与为如此蛇蝎心肠的主子效力。浣衣房虽然艰苦,却干净,没有随随便便,就要人命的本事。”
霜子震惊半响:“你以为是我派雷虎去杀的他们?”
清水冷淡道:“不是雷虎杀的,也是你设的局。三千两银子,不过是找王爷讨要一颗夜明珠的事情,你就要了三条人命。霜子,我发觉,人命在你心中,贱如草芥。你半夜睡觉时,不觉得手上沾满血腥,恶臭难闻么?”
霜子颓然无力后退几步,瘫倒在椅子上,她想辩解,却无从解释。霍屠夫一家,就算不是她亲手所杀,却也是她设的局,没错。
三条人命,不,还有沈雪如的胎儿,还有无辜被连累打死的抬轿婆子,丁元,香莲,绿荷,老刘头……
她的复仇路上,何止只有三条人命。
清水,是断然不会接受这样的自己。
就算这一次,她努力原谅了自己,以后呢,再有阻碍被清除的时候,她还是会恶心自己,总有一天,她会离开。
霜子这才明白,清水与她,本就不是一路人。她是纯净的,坦荡澄澈;而自己,早已经污秽不堪,永远洗不干净了。
因为,死去的人,再也不会活过来。
重生之后的头一次,霜子体会到什么是绝望。沈雪如再怎么刁难,老夫人再怎么处罚,皇甫北楚再怎么冷漠,她都有信心,总有一天,自己会逮到机会,扳回一城。
可对于清水,她却没办法奢望,更没有办法去苛求。

、第六章突闻噩耗上

扶着颤颤巍巍的膝盖,霜子起身从梳妆盒拿了两张银票:“你跟我一场,收着,出去好好生活。”
清水推辞了,坚决不收,霜子无法,拉着她:“你暂且歇息一下,既然你不愿意在跟着我,那等王爷下午回来,我禀告他,为你谋一个好去处。”
说完不等清水拒绝,急忙补充道:“你就让我为你做点事,这样我也安心一点,浣衣房太苦了。”
清水终于点点头,“那我先回房。”
霜子如释重负的点头,又叮嘱道:“你怪我,我能理解,意儿年纪还小,飞燕又是那个德性,你能不能去帮她敷药?”
清水爽快答应:“这是自然。”
没多久,皇甫北楚就匆忙赶过来,霜子正在给膝盖上药,见他进来,急忙拿被子盖上。
皇甫北楚递给她一个瓷瓶:“这是上好的去淤药,我来。”
边涂边关切的问道:“听说你中毒了?”
霜子听得出来她的调侃之味,早就有所准备,将头上金钗拔下来,对着几个穴位示范了下:“没办法,谁叫你不在府里,我没地方求救,只得托秋叶与大夫合演了一出好戏。”
刺杀时,雷龙身死当场,剑上有没有毒,皇甫北楚不可能不知道,瞒是瞒不过的,不如说实话。
只是霜子把她与叙笙的默契,改成了秋叶牵线搭桥的功劳。
皇甫北楚疑惑道:“你可以等我回来的。”
是的,我是可以等你回来。可叙笙怎么办?
霜子点头道:“我不与你同床,本就是与王爷合谋在欺骗母妃,她已然伤心。若是你还为我求情,岂不是逼你再为我忤逆母妃?这罪名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可担待不起。”
笑笑又说道:“我知道母妃心软。那大夫人又与秋叶熟悉,人是极好的,因此编了这个故事。这样虽然也是欺瞒,却比让你们母子生出嫌隙,要好得多。”霜子补充道:“若是我不编故事,你现在哪能坐在这里,恐怕已经与母妃吵得面红耳赤,对吗?”
逻辑合情合理。皇甫北楚也只能相信。
否则,还有什么理由,让一个女人单独扛下罪名,不直接为自己开脱?
毕竟,采买大权丢了是事实。而他,回府之后,老夫人也是随便斥责了几句。就完事。
的确是平息事态的最好选择。
否则,霜子大可以等他回来。据理力争。
心里对她的体贴和贤惠,愈加赞赏,笑着问道:“我竟不知道你何时还会医术呢。”
霜子坦诚道:“我治腿的时候,跟着大夫学了一点儿。”
皇甫北楚眯起眼睛:“给你治腿的是哪位郎中,本王要好好感谢他。”
霜子不知道他突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飞快整理完思维,回答道:“事情隔得太久,我都忘记了,不过是给平民百姓看病的江湖郎中。连个固定的医馆都没有。腿也没完全治好,稍微跪久一点,就疼痛难忍,大片淤青。”
皇甫北楚看她的腿的确是青红一片,不再怀疑。若是叙笙大夫,他那么好的医术,定然不可能连断腿都接不好。
一时疑虑尽去。
霜子看他低头给自己上药。眉目间一片认真,心中不由得一动:“薛姐姐怀孕了,王爷高兴吗?”
皇甫北楚脸上显出喜色,很是开心:“已经去看过了,她很好。”
霜子心中顿时明白自己的地位,虽然不低,却也不如期望的高。
顿了一顿,将失落的心情隐藏,话题岔开去:“王爷可知道,咱们的事情,是谁走漏了风声?”
皇甫北楚道:“谁?”
“飞燕,王爷的通房丫头。”霜子深呼吸一下,忍住腿上的疼痛:“离院是容不下她了,她是王爷的人,王爷发落吧。”
皇甫北楚见她面有愁容,挪揄道:“吃醋了?”
霜子娇嗔道:“才没有,只是有一事相求。”抬眼碰上皇甫北楚询问的眼神,笑着道:“我身边有个叫清水的丫头,身子有些不好,跟着我太累了,我想给她找个清闲的去处,还请王爷成全。”
皇甫北楚略一思索,便道:“要清闲的话,去打扫楚苑吧,一日一次,也就够了。她的例银,照样领一等丫鬟的。”
霜子感谢不已,语气就温柔了起来。楚苑是她的旧宅,清水去打扫,再合意不过。
“多谢王爷抬爱。”霜子眼眸柔情似水:“陪我吃晚饭吧。”
皇甫北楚涂药的手僵住,片刻恢复神态,迟疑道:“宾儿初次怀孕,今儿个开心得不得了……”
霜子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都跪糊涂了。也是,姐姐怀了身孕,王爷是该多陪着。”
皇甫北楚见她坦荡,笑着刮一下她的鼻子:“你以后怀孕了,我也会这样对你……”
两个人说着笑着,直到天色黯淡下来,皇甫北楚才依依不舍离开。
清水这才提着包袱又进来,霜子把打扫楚苑的活儿告诉她,黯然道:“好好保重。”
“你也是。”清水虽决意要走,心里还是难受的,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又似乎想起什么事情,从包袱里掏出来一封信,递到霜子手中:“雷虎说,等你应付完沈雪如的刁难,再给你,以免影响你的心情。方才光顾着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时之间忘记了。”
霜子疑惑的接过来,什么信件,雷虎搞得这么隆重。
握着手中那封信,信是开过口的,想必雷虎是看过了。至于清水,看过与否,霜子不担心。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她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送走了清水,霜子独自躺在床上,抽出信纸。
字里行间平淡无奇,多数是兵部尚书薛之前向皇甫北楚汇报朝中动向的。
霜子看了几行,困意袭来。却在看到傅余鸿智几个大字时,心跳骤然停了一拍。
这是父亲的名讳。
不忍心快速读阅,霜子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看过去,里面的内容却让她的手,不住颤抖起来。
“傅余者,已被我派的人在西北堰塞关诛杀。诛杀者,乃我尚书府死士,此人忠心可靠,乃是上次撺掇傅余鸿智顶罪,深夜送灵妃娘娘信件者。王请放心。”
落款是,薛之前。
这封信的封口火漆已经掉了,想必是雷虎揭去,为了拿到此信,定然是大费周折,才误了昨日的约会。
霜子指尖寒凉,紧紧捏住信纸一脚,眼泪已经止不住“扑簌”落下来。
不知道哭了多少时候,温热的泪在脸上已经冰凉,握着纸的手已经煞白僵硬,霜子才不得接受了这个现实。
从父亲被流放那一刻起,她心知凶多吉少,隐约有心理准备,可当事实真的如此*裸展现在眼前时,才知道,这打击是多么可怕,又是多么摧人心智。
慈爱的父亲,睿智的父亲,心系儿女的父亲,就这样命丧黄泉。
而日夜相处的相公,皇甫北楚,又是多么狠冷毒辣。
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若不是哥哥成为废人,又活在皇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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