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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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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北楚揉着太阳穴过来,想来是听说了,长卿跟在后面。
沈雪如见他过来,愈加来劲儿,刚想迎上去,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就扑向皇甫北楚怀中,脸色变得惨白,捂着肚子:“北楚,我肚子疼。”
皇甫北楚急忙将她搂抱在怀中,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霜子脸上。

、第五十章下蛊假孕中

“没事吧。”轻声哄着。
沈雪如愈发骄矜,靠着皇甫北楚娇娇弱弱地。
老夫人一脸紧张,急忙唤人去传大夫,想了片刻又道:“去看看叙笙大夫来了没有,他今日要来请平安脉的,我最信得过他。”
立刻有丫鬟恭敬回答:“来了好一会了,听说您到侧妃这儿赏玩来了,在门房候着呢。”
老夫人面色这才和缓一些,对沈雪如道:“别怕,叙笙大夫医术是最最高明的,多少官员夫人请他看病呢,一定给你安好胎。”
沈雪如虚弱的点点头。
皇甫北楚凌厉得瞪着霜子一眼,冲两边的丫鬟怒道:“沈侧妃都动了胎气了,还杵着干什么,她什么时候不能处置,非得这会儿!”
老夫人方才全部注意力都在沈雪如身上,这会子听皇甫北楚提起霜子,气不打一出来:“你就在这儿跪着,要是雪如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霜子本来还想抵抗,看着叙笙被带进来,冲她微微摇头,又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霜子逐渐平静,温顺得跪了下来。
叙笙在如何,也不至于害她。
把脉良久,叙笙眯起眼眸,摇了摇头。
老夫人脸若寒霜:“是不是孩子有什么问题?”
“没有,”叙笙欲言又止,见老夫人和皇甫北楚都长出了一口气,顿了一顿说:“根本没有孩子。”
这一句话犹如惊雷震天响,将锦苑下午的日头遮盖了。
本来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霎时乌云密布,沉重的气氛压得每个人心头喘不过气来。
有一个人除外。
霜子跪在那里,低着头,嘴角扬起一抹冷淡笑意。肚子里当然没有孩子,被揭穿是迟早的事情,沈雪如会找王大夫下蛊,她不会?
那日赶走王大夫,她从王大夫鬼鬼祟祟不愿意离开的眼神里看到端倪,仔细搜查一番,却什么都没有。最终在翻墙头的时候,一只咯咯叫的母鸡,差点把她掀下去。
她本来火冒三丈,但是发现鸡身上拴着一根绳子。好好的一只鸡,不让它在院里下蛋,捆在墙上算什么。若不是她翻墙而出,从外面看,还以为是鸡自己跳上墙头的。
定有蹊跷。
仔细研究了一番,才发现在鸡的翅膀下面,绑着一个小小的药瓶,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倒出来,才发现是很小的一只青色的虫子,虫子上面又趴着一只银色小虫,只有头发稍那么细小,和老者从她胳膊中取出来的蛊虫一模一样。
霜子欣喜若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她收买绿荷,让她下了两次药,第一次是薛宾鹤给的让人气血流失的粉末,第二次,是蛊。绿荷以为都是相同的,并不疑心,下了进去。
后来沈雪如真的病了,上吐下泻,又关了半个月,再见面,就是丁元杀人一事,她被这些事情折磨的腾不开空,几乎把下蛊的事给忘了。
直到听说沈雪如怀孕,霜子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定是蛊虫活了,亦或者,沈雪如真的怀孕也说不定。
她打算找个时间请老者过来给沈雪如把一把脉,看看是不是真怀孕,却一直被沈雪如找各种理由吩咐事情,耽搁了下来。
直到今天叙笙来了。
老夫人包养得益的脸上几乎都快长出皱纹来了,急切切的问道:“大夫,您可别胡说,再把把脉。”
叙笙一脸凝重的又将手指搭上沈雪如的脉搏,仔细感应了良久,这才认真的说:“小生没把错,这脉搏和喜脉及其相似,但绝不是喜脉,喜脉没有这样阴损。我学艺不精,不敢妄下定论,还是请我师父过来看一看吧。”
皇甫北楚怒喝着:“还不快去。”
立刻有伶俐的小厮上来问清了地址,一溜烟带了轿子去抬。
叙笙又说:“为了保险起见,可多请几位大夫共同诊治。”
皇甫北楚也传令了。老夫人急忙补充道:“把附近的几位大夫都请来。”
沈雪如脸色苍白如纸,强迫自己撑着站起身来,对着叙笙怒目而视:“你到底与我有何冤仇,如此害我,妾身明明是怀着身孕,已经四个月了,大夫每次开的安胎药,我都准时吃,怎么就没怀孕了?”
举起手,想抽打叙笙,被皇甫北楚拦住。“事情都没搞清楚呢,胡闹什么?”
叙笙也在老夫人的示意下坐着,这才说道:“小生曾经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说西南有有一种苗蛊,将幼虫给人吃下,会出现状似怀孕的症状,一般的医者根本把不出来,若不是小生之前看过,只怕也会觉得是喜脉无疑。”
皇甫北楚狠戾地瞪了沈雪如一眼,问道:“如今该怎么办?”
叙笙叹气道:“沈侧妃的身孕已经有四个月多,估计蛊虫已经长大了,但是再大也是一条虫子,因此侧妃的肚子没有明显隆起。”
沈雪如咬牙切齿:“好狠毒的心,是谁?竟如此害我。”一双美目几乎要瞪出血来,直勾勾的眼神像一把锐利的刀子,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扫过去,落在跪在地上的霜子身上。
“一定是你,是你怀恨在心,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我,是也不是?”几句连声质问,沈雪如几近疯狂,她大力摇着霜子的双肩。
梳得整齐的发髻散落下来,两个人都像疯子一样。
老者没有来。
去请的小厮说老者推辞自己腿脚不便,不愿意长途奔波,但是破解之法写在纸上,递给叙笙。
皇甫北楚将无关人等都清理出去,只留下叙笙和老夫人,以及沈雪如。
威严得环顾四周,告诫一干丫鬟人等:“都回去,若有乱嚼舌根者,立刻打死,不必来回我。”几个小厮齐声答应着是。
薛宾鹤偷偷笑着,让红豆扶着回去了,今儿个沈雪如想唱一出好戏,却不料到头来自己当了那可怜的主角,真是大快人心。
跪着的霜子从屋内挪到屋外,依然跪着,她是沈雪如口中的下蛊者,不能离开。
只是现在,她的错,已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沈雪如百般不愿意,只发狠似的从门缝里盯着霜子,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她就说这个小贱人怎么没出现呕吐症状,还以为是王大夫的蛊不灵,却原来,是用到了自己身上。
怎能不恨?
皇甫北楚让人按住她,配合叙笙取蛊。叙笙点点头,烧开了水,先让沈雪如喝了下去,又让她含了一株鱼腥草在口中。
因在体内时间太长,蛊不能从血管出,得从耳朵。
叙笙按照老者的指导,先用银针度血,再以硫磺浇在插着银针的各个穴位,将蛊虫从腹中驱赶离开,沿着穴位慢慢往上,直到耳朵边上,以硫磺粉末诱之,不多时,半只小拇指大的银白色肥腻腻的白虫,从耳朵眼儿慢慢蠕动出来。
叙笙急忙用竹镊子夹了扔进硫磺堆里,几缕青烟,一股烧焦的糊味,留下一滩白色的汁水,什么都没剩下。
沈雪如早已经吓的六神无主,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看皇甫北楚打开门,让门外先后而来的大夫们进来把脉。
“沈侧妃身子有些虚,其他一切安好,并无异样。”为首的大夫说道,其他大夫纷纷附和。
老夫人难以置信,连声问道:“有没有喜脉的症状?”
几位大夫一齐摇摇头。
老夫人万念俱灰,跌坐在太师椅中,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皇甫北楚打赏了几位大夫,又特别对叙笙重重酬谢,几经凝神问道:“若是今日没有察觉,那这蛊会如何?”
叙笙恭敬答道:“蛊虫养在血肉之中,可以许多年不死,一旦进入人体,最长不过八个月,二百四十天,必然自行死亡,只是养蛊之人身体里的精气神都被它收了,人会很没有精神,需要仔细调养。”
皇甫北楚点点头,对身体没什么大碍,那就好。
沈雪如突然冲出门去,狠狠揪住霜子的头发,大力朝她掌掴:“都是你这个贱人,下蛊害我,你蛇蝎心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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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章下蛊假孕下

霜子跪在地上,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她也不想还手。
清水早就闻讯赶来,冲出来站在霜子身边:“沈侧妃这话就太污蔑人了,霜姨娘不过一个身份卑微的姨娘,哪里有能耐给您下蛊。”故意看一眼屋内坐着的老夫人,大声开口辩驳:“奴婢看是你想要争宠,故意自己吞了那蛊,以怀孕为由头,求王爷爱怜,以封你做楚王侧妃吧。”
话音刚落,脸上就狠狠挨了一个耳刮子:“侧妃说话,岂容得你开口!”彩青挺胸上前,狠狠扇在清水脸上,又怕王爷轻信了,急忙辩解道:“下蛊假装怀孕?那回头孩子生不出来怎么办?明知撒了谎圆不了,我们小姐怎么会干这样的蠢事?”
清水捂着脸颊,大声道:“蠢事?可一点儿都不蠢啊?沈侧妃生孩子是没有经验,可流产有经验啊,像上次那样再摔一跤就行了。”
沈雪如气得面红耳赤,厉声呵斥着:“满嘴胡说的贱人,拖出去乱棍子打死!”
清水毫不畏惧的看着她。
锦苑的几个丫鬟婆子唯唯诺诺想上前,又害怕的看着屋内满脸阴霾的皇甫北楚。
“我看谁敢?”霜子站起身来,冰冷的双眸环顾四周,一声凛冽之气:“沈侧妃,你当真对这下蛊之事一点儿也不了解?一点儿也不知情?”霜子冷淡逼问:“你若是不懂,只怕在场的人,没人比你更懂了。”
几句话说下来,沈雪如满脸煞白。她给毕霜下过蛊,这是事实,对蛊虫的后果有所了解,这也是事实。只是不知道霜子找到何方高人,神不知鬼不觉解了蛊。若是现在说出来,皇甫北楚定然会下令拿王大夫回来对峙,到时候她与霜子鱼死网破,岂不是两败俱伤。
沈雪如愣愣的没出声。
老夫人和皇甫北楚的脸色更难看。
秋叶一直冷眼看着是事情的变化,发展,以及出人意料的转弯,这才明白霜子的用意。
俯下身安抚老夫人,轻声细语说了许久,老夫人脸色才缓和些。
秋叶继续附耳向老夫人说道:“奴婢觉得,还是王府子嗣重要,不管谁下的蛊,大家都是空欢喜一场,现在要做的,就是对下蛊用蛊之人严惩不怠,王爷有那么多女人,以后还会有更多,若是人人都下蛊假孕,那还了得。像沈侧妃上次装病获得王爷爱怜,王爷就罚的很好,灵妃娘娘更要多为王爷分忧。毕竟,都是他的女人,他若是处罚严重了,外人不知情,难免说他狠心。”
老夫人听得很是受用,大约是想起沈雪如上次装病获宠了前科,脸色突变,对着沈雪如:“跪下,胆大妄为的东西,竟敢用这等龌龊东西。”
沈雪如见老夫人听信霜子的诬陷之词,一时百口莫辩,带着哭腔道:“妾身真的没有用蛊,王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老夫人正想为失去的孙儿讨个公道,立刻一拍桌子,听见沈雪如这个罪魁祸首还敢叫冤屈,大声呵斥道:“你用心歹毒,假孕获宠,我绝容不下你,北楚,现在就写休书,立刻休了她。”
沈雪如浑身如同进了冰窖,听老夫人如此落井下石,立刻惊醒,大呼冤枉:“妾身决计没有做这种事情,请王爷明察!”
皇甫北楚冷淡道:“本王自会查清楚,长卿,去查查这蛊是从哪里来的。”
长卿大声领命而去。
沈雪如吓得魂不附体,王大夫当初说,这蛊是他爹从云南苗寨带回来的,除了苗寨的蛊源,普天之下外流的只有一只,她给了一千两的重金,下到了毕霜身上。如今这一查,定然会查到自己头上,愈发大声高呼冤枉,却又想不到更好的主意。
这个哑巴亏,她只能自己吃了。
沈雪如绝望的仰天落泪,算计筹谋,没想到最终败在一个卑贱的丫鬟手中。她要死,她也别想活。
趁人不备,沈雪如突然发疯一样冲向门口,抽出侍卫们佩戴的刀,尖声叫喊着就朝霜子冲过来。
霜子跟皇甫瑞谦练过一些拳脚,虽然不甚高明,但保命是可以的。正想快速闪开,突然想起老者的告诫:“双腿由于受伤过重,就算接好了,也不能剧烈奔跑。”
稍一迟疑,刀已经朝胸口捅来,清水等人到底没经过什么大场面,居然全部傻愣愣的站住了。
皇甫北楚隔的太远,长卿又不在,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女子身影突然扑向沈雪如,将她扑翻在地上。
饶是如此,霜子的左肩还是被锐利的刀尖划伤。时值春夏交接,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厚,顿时血流如注,染红了外衫。
皇甫北楚急忙过来,查看伤情,吩咐丫鬟用手绢按着,又请刚走不久的叙笙回来。
沈雪如被扑在地上,静静的趴着一动不动,刚才拦住她的人,是彩青。
彩青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小姐是被逼急了,她是真的不知情,因为那蛊……”犹豫许久,眼神在霜子脸上逡巡好几次,最终下定狠心一般,咬牙道:“是奴婢下的。”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就连沈雪如也慢慢在丫鬟的搀扶下,从地上爬起来,愣愣的,用全然陌生的眼光看着彩青。
“沈侧妃时常打骂奴婢,觉得奴婢不顺她的心,不如薛侧妃房里的红豆姐姐能干,奴婢早就怀恨在心,悄悄问王大夫买了这蛊,又给了他一些银子,让他离开京城,远走他乡了。”彩青既然下定决心要做替罪羊,其余的再编起来,就很顺溜了。
“奴婢知道滥用巫蛊之术,是要下狱杀头的,因此一直不敢说,可若是因此连累王府两条人命,奴婢实在罪该万死。更何况,更何况,王爷刚才派长卿去查了,迟早能查到奴婢头上……”彩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婢只想让沈侧妃空欢喜一场,等她当上楚王妃,奴婢成了大丫鬟,就想个办法,让她流产,结果叙笙大夫医术高明……”
彩青战战兢兢的说完,一张轻抹脂粉的脸上,满是凄艳:“侧妃无辜,请王爷责罚奴婢。”
还有什么可责罚的,如此滔天大罪。皇甫北楚脸色一沉:“拖出去,罪恶行径不可饶恕,给本王挑断她的脚筋,终日坐在地上舂米,每日一顿饭,直至劳累死。”
霜子知道彩青是为了力保沈雪如,这才没办法只得出来顶罪,不管她平日里如何罪恶,终究是个忠仆,心念一动,开口对皇甫北楚劝道:“王爷让她留个全尸吧,毕竟她跟着沈侧妃那么多年。”
保得全尸,起码脚筋不会被挑断。
最关键的是,此举针对的是沈雪如,死一个彩青,又能如何?
彩青呲牙怒骂霜子:“贱人,不用你假好心,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只求王爷放过我家小姐,她是无辜的,都是奴婢猪油懵了心,起了这种歹毒的心思。”
不知何时咬破嘴唇,带血的唾沫一口吐在霜子的面门上,彩青看着满脸血污的霜子,仰头哈哈大笑,状似疯狂。
皇甫北楚大怒:“来人,拖下去,竟如此放肆,给本王打断她的腿。”
话音未落,彩青突然挣脱婆子的钳制,卯足力气,弓着背快步冲向锦苑的廊柱上,“砰”一声,撞死在门口。
所有人被这变故惊呆了。
沈雪如最先反应过来,冲过去抱着彩青,大声呼唤她的名字。
彩青额头上汩汩往外冒着血,睁开眼睛微弱的看着沈雪如,小声道:“小姐,奴婢知道你心里苦,若不是为了王爷,您也不会那样害婉小姐。可最终,还是没能得到王爷的心呢。奴婢走后,就怕别人照顾不好小姐,因此,小姐要多听听少爷的话,少爷,他人……人很好,还替彩青写信给……给娘……”
话没说完,人断了气。
皇甫北楚似乎余怒未消,下令:“拖出去,丢到乱葬岗。”
几个婆子急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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