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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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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还想说什么,霜子瞪她一眼:“别去找秋叶,烫伤一个不算,还想让沈雪如有借口,打死另外一个么?”
清水只得忧心忡忡地过来帮她穿衣服,担惊受怕得看着白莲扶着霜子跌跌撞撞前去。
这一日直到五更才回来。
药是早早就熬好送去了。沈雪如歪在榻上,见霜子要走,娇声说道:“妹妹每日马不停蹄,为我这样辛苦,实在过意不去,请喝杯茶再走。”
霜子大腿疼的厉害,却不愿意惹怒了她,只得坐下来喝茶。沈雪如扫了白莲一眼,道:“这丫头看着面生啊。”
白莲急忙答道:“奴婢是粗使丫头,新来的。”
有一搭没一搭的听沈雪如说了许久,直到熄灯十分,沈雪如才吩咐彩青将药拿来,热一热了再喝。
快送入口中时,却发现药汤颜色淡淡的,厉声呵斥彩青:“谁让你往里面加水了?”

、四十八章跪药折磨下

彩青急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霜姨娘熬完就是如此。”
沈雪如歉意的笑着道:“这汤药不浓稠,只怕效果太差,还请妹妹再为姐姐跪一回,熬上两个时辰,就当,为了肚子里的小王爷吧。”
笑里藏刀的阴险,霜子恨不能撕下她的脸皮,放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践踏。
双手紧紧捏着手绢,几乎要将一方锦帕捏碎。
沈雪如挑着眉毛:“妹妹不愿意?”
彩青等一干丫鬟在旁边虎视眈眈,霜子不敢表露半分,只得应承了。
回到佛堂,彩青呵欠连天的跟着,霜子又重新跪满两个时辰,煎了一副药。
待一切弄完走到离院房里,天色都快泛白了,清水伺候她梳洗了,才小声道:“王爷晚上来了一趟,你没在,气势汹汹的就走了。”朝小桌上努努嘴,一碟桂花糕香气四溢。
与清水就着吃了,霜子吩咐:“王爷若是再来,你见他面色不佳,记得推托,千万别留着等我。”
清水大惑不解,问道:“沈侧妃费尽心思刁难你,不外乎就是想王爷见不着,现在他惦记着您,过来看望,怎么反而把人往外推,依我看,就该趁此机会好好告她一状。”
霜子大口喝着水,揉着发痛的膝盖,说道:“告谁?这差事可是老夫人吩咐下的,王爷就算介意,还能指责自己的母亲?听我的,不管他如何坚持,都别让他见着我。”
清水还是不明白,见霜子不打算解释,也没多问。
皇甫北楚的确心情很不好,京兆尹告老还乡,他推荐的去年的新科状元林文豪,各路关节明明都打通了,皇上连奏折都批了,结果早朝讨论谁继任的时候,又蹦出来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而皇上言语之间,对那人大加赞赏,远有超过林文豪之意。
那个人,是庆王的人。
京兆尹这官,品级不高,却掌管着京城大大小小的案件审理,可谓权势滔天,这样一个肥缺,他紧紧盯了两年多,在太子之位的谋夺中,还想着他发挥重要作用,没想到功亏一篑。
将请求皇上改命的奏折写了撕,又撕了写,仍旧是不得要领,颓然地伏在桌上。
沈雪如端着参汤过来,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劝道:“从昨儿个起就没吃东西,多少喝一点。”
身子软绵绵的靠在皇甫北楚肩上,一只手端起碗,另一只手握着勺子,轻轻舀一勺,往皇甫北楚嘴边喂过去。
似乎觉得不妥当,皇甫北楚将脸稍微一偏,看见门外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问道:“你把人都打发走了?”
沈雪如娇笑道:“王爷这几日忙着政务,都把雪如母子忘了吧,好容易才有机会,与王爷亲近亲近呢。”
为这一刻,她可是等了许久。皇甫北楚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看她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推开门,见她好好的,问候一句又急忙出去了。
她本以为是到了鸿院或者离院,却是连那边也甚少去,这才瞅准时机,到书房来。
经过前两次的闭门思过,沈雪如现在很小心,难得皇甫北楚对她上心,一定要抓紧时间,好好表现。
脸上堆满了笑容,复又将勺子喂到他嘴边。
皇甫北楚愈加不耐烦,女人脑子里都是什么,成天顾着亲热,偏偏喜欢的那个,还一脸清高,上次圆房不成,昨儿个连人都见不着。
霜子去佛堂跪安胎药的事情,他一回来,老夫人就跟他说了。都是为了王府子嗣,本也没有什么,可偏偏有人辛苦给小王子跪药,沈雪如作为母亲,不好好养着,贸然到书房,打扰他的思绪。
这一烦,口气就不善:“你怀着身子,有什么好亲近的,本王得空了,自然会去看你,说过多少次,别没事到书房来。”
沈雪如脸色一沉,心里一冷,忍着气正要撒娇。
皇甫北楚瞥见长卿站在门口,急忙放下碗,将沈雪如推出去。
沈雪如愤恨的看一眼门关着的方向,重重跺一跺脚。书房对她来说是重地,可毕霜之前不也是日日从这里进出?
她是她明媒正娶的侧妃,怎么处处不如那个偷偷摸摸抬进门的丫鬟侍妾?
心念一动,早已成魔。
书房内,皇甫北楚阴沉着脸,听着长卿的禀报。
“属下已经查明,这次是有人向皇上偷偷告状,说林文豪的父亲是被先帝赶出宫的御医,据说当年是卷入了皇后娘娘流产一事,因为找不着确凿证据,这才只将他一双把脉写方子的手废了,赶出了宫。”
这件事情皇甫北楚当然知道,可林文豪自从父亲被赶出宫后,一直寄养在一个远亲名下,改名换姓,远走他乡,十年寒窗,一朝高中,状元郎还是皇上钦点的,怎么会无端透露了这点子旧事,从而影响了仕途?
“朱雀阁查出来是谁没有?”
长卿有些为难,犹豫半响,才说出口:“暗夜说,是沈国公沈白山和沈问之两父子。沈白山上的折子,沈问之透露的消息。”
“岂有此理!”皇甫北楚怒拍桌子:“怎么说,我也是他女婿,怎么暗地里给我使绊子。”
长卿脸涨的通红,终于忍不住说道:“自从楚王妃死后,王爷对沈测妃,似乎大不如从前了,沈问之撞见过好几次,只怕心中记恨。”
“记恨?”皇甫北楚冷哼一声,“我若是成了,她妹妹指不定是太子妃呢,目光短浅的东西。”
长卿沉默不语,皇甫北楚见他憋着,心中不由得不痛快,让他有话直说。
长卿这才正色道:“王爷,属下猜想,沈家这是警告你呢,您扪心自问,可真有打算立沈侧妃为楚王妃的意思?她现在怀着身孕,若是想立,何必一直拖着。”
皇甫北楚眉头一蹙,沉声道:“本王竟然不知道,你何时将本王的心意看的如此清楚。”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
“若是之前没有发现毕霜,本王或许可以双眼一闭,为了太子之位,立雪如为妃,可她,太让本王失望了,反倒不如毕霜来得可爱,更何况……”皇甫北楚犹豫着。
“她那么像过世的楚王妃。”长卿接着把话说完,看着皇甫北楚的神情:“王爷对楚王妃虽然是为了利益成婚,爱得不深,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楚王妃死了,在您的心中就成了念想,现在有人能代替,您是动了些许真情的,是吗?”
皇甫北楚没有答话,反倒沉思起来。
他的确厌恶沈雪如,不只是婉儿死后,她三番五次挑战他的底线,飞扬跋扈,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气度和风范。
更重要的是,他对傅余婉算计的每一步,沈雪如都一一参与,而每一次见面,都提醒着他,他们是如何,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卑鄙阴险,陷害枕边人。
皇甫北楚每每见着她娇艳的面容下,笑靥如花,他总感觉,她有另外一双眼睛,在旁边盯着他,一直盯到他心里去,强迫他爱她。
像是在说:“你知道的,若是你不爱我……你只能爱我。”
他厌烦透了。
将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皇甫北楚下定决心:“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再走一回老路。”长卿知道他是决定以楚王妃之位,来换取沈家的支持,隐约有些担忧。
“王爷您真的甘心,一辈子受制于人?”
“先解决眼下之事。”皇甫北楚突然有些憎恨沈问之,他作为他的大舅哥,却觊觎他的妻子,又因为妹妹沈雪如,处处与他作对。
在沈问之心目中,皇甫北楚哪里是他的妹婿,分明是仇人。
“明日本王亲自过去拜访,带沈侧妃一起去,你准备一下。”言简意赅的下令。皇甫北楚突然很想念在关键时刻,能为他排忧解难的那个女人,那个从前走路微微有点跛,如今却又步步生莲的丫鬟。

、四十九章下蛊假孕上

锦苑。
沈雪如靠在床上,眼泪沿着脸颊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流。彩青吓坏了,一句话都不敢吭,只端着茶立在旁边。
许久,才听沈雪如厉声喊道:“叫毕霜过来。”
彩青疑惑道:“这还不到煎药的时间呢。”
沈雪如招招手,叫彩青附耳过来,好生吩咐了一番,彩青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要是被王爷发现了,岂不是……”
劈头盖脸打过去,沈雪如听见她提皇甫北楚,怒火中烧:“你怕什么,出了事有我担着,连累不死你的。”
彩青含着眼泪跪在地上:“奴婢不似乎那个意思,小姐,奴婢为您赴汤蹈火也是愿意的。”
沈雪如也发现自己反应过激,又和颜悦色道:“起来吧,我自有分寸。”
霜子听说沈雪如请她,顿时提高警惕,清水去悦来客栈与雷虎接头去了,推脱身体不适,不能前去。
不多时,来请的婆子传话,说沈侧妃新得了一尊观音像,请了老夫人薛宾鹤一同观赏,若是不去,老夫人若问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霜子实在无法,看白莲还算稳妥,只得带了去。
来到锦院,却发现只有沈雪如一个人在等着她,急忙行礼问安。
沈雪如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一尊洁白的观音玉像,那是送子观音。
“妹妹请看,我这尊菩萨像可好?”沈雪如微笑着:“这几日劳烦妹妹为我熬药辛苦,还请妹妹这双有灵气的手,为姐姐鉴定一番。”
“姐姐的东西,自然是好的。”菩萨像见沈雪如递过来,霜子缩着手,并不去接。沈雪如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仿佛静止了一般。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沈雪如轻蔑的笑一下,放在桌上,不经意间手一松,只听哐当一声,送子观音掉在地上,霎时四分五裂。
空荡荡的破碎声响在房间里,霜子愣愣的,看着洁白的碎片,散落一地。“哎呦,真是不小心,妹妹,这可如何是好,姐姐身体不便,你帮我弯下腰,收拾一下吧。”
见她自己打碎,白莲是亲眼所见的,霜子不疑有他,急忙蹲下身,去搜集那些破碎的玉片。
“老夫人,沈侧妃请的送子观音就在这里,特意吩咐奴婢请您帮她好好看看,是不是灵验。”彩青娇声哄着,老夫人满面春光,笑得乐开了花。
声音由远及近。
彩青扶着老夫人,言笑晏晏的走进来,后面跟着薛宾鹤。
沈雪如推开她,蹲下身,泪盈余睫,颤抖着手去捡那些碎片,不小心割破了,鲜血顺着指尖流出来。
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门口传来一阵嘈杂。
彩青率先惊叫起来,几大步冲上前,扶起沈雪如:“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奴婢才走开一会,怎么就……”
捏着沈雪如流血的指尖,急忙掏出手绢给她包扎。
沈雪如凄凄怨怨得望向门口,看见老夫人仿佛见了救星一般:“母妃,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委屈中带着愤怒。
刀子一样锐利的眼睛齐刷刷望向霜子,屋里的当事人除了她,没有别人。
老夫人走进来,在正上方端坐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雪如抽抽嗒嗒:“媳妇请了一尊送子观音,开过光的,大师说很是灵验,雪如想着,这么好的东西,请母妃过来欣赏一番,又怕别人说雪如谄媚讨好母妃,就将二位妹妹一同请来。谁知道霜姨娘先来,拿着把玩,雪如急忙劝阻,她一怒之下,竟然摔在地上打碎了,这不是诅咒雪如肚子里的孩儿么?”
话音未落,老夫人还未说话,彩青咬牙切齿冲上去,噗通一声跪在霜子面前:“霜姨娘,上次不小心烫伤了您,是奴婢的过错,与侧妃无尤,您生奴婢的气,责罚奴婢,奴婢都认了,可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楚王府的王嗣撒气啊。”一边说声泪俱下,一边左右开弓打自己的耳光,直到两边脸颊高高肿起,犹不住手。
霜子饶是再笨,也看出来了,新的圈套,这么快就给她下了?
沈雪如向来最看重肚子里的孩子,居然为了铲除她,故意打烂送子观音,也不怕沾了晦气。
老夫人听得勃然大怒,对霜子怒喝道:“孽障东西,跪下!”
霜子昂立如钟:“奴婢没有错,为何要下跪!送子观音不是我打碎的。”
老夫人气得敲着拐杖,在地上发出“咚咚”声响,“反了你了,来人,把这歹毒的女人拿下。”
薛宾鹤在一旁静静看着,慢条斯理的劝慰道:“老夫人,别气坏了身体,若真是霜子故意打坏送子观音,咱们轻饶不了她。可彩青和雪如,毕竟是贴身服侍的情意,光凭她们一面之词,未免让人听去了不服,霜子的丫头也在这里,想必是看见的,也让她说说吧。”
这话说得算是公正,老夫人心里也算受用,抬手一挥:“你说,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霜子紧张的神情缓了一缓,却又立刻在听见白莲的话之后,一颗心寒凉到了极点。
“霜姨娘看见送子观音很是喜欢,非要拿在手中把玩,沈侧妃很是心疼,叫她放下,她不听,故意晃来晃去,结果打碎了,奴婢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白莲小声说道,说完畏惧的看了霜子一眼,吓得战战兢兢,补上一句:“老夫人在这里,奴婢不敢偏袒主子。”
老夫人疾言厉色道:“你很好,敢于说真话的丫鬟,才不辱没了楚王府的规矩。”
霜子难以置信的看着白莲,她不是没想到,沈雪如会安插眼线在她院里,可彩青对白莲的苛刻,她是看着的,还以为白莲心性沉稳,不与她一般见识。
却不想她是怕与彩青话说多了,露出马脚来。现在吓得六神无主,才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正常该有的表情。
薛宾鹤似乎没想到白莲会说出这样不利的证供,不好怎么接话,与红豆站在一边。
老夫人对霜子再次喝道:“事到如今,你还嘴硬,跪下!”
霜子昂首挺胸,不卑不亢:“白莲早被她们收买了,谁都没有亲眼看见是我摔碎了菩萨像,凭沈雪如一面之词,老夫人,您未免太偏心。”
打定主意要搏一搏,霜子高声道:“彩青是把我烫伤了没错,可奴婢想着这是老夫人吩咐下的,绝不敢吭半声,一声苦也没叫,足可见奴婢心诚,是真心希望沈侧妃肚子里的孩子能平安无事的。否则,就算我打碎观音像泄愤,出了一时之气,晚上还是得去佛堂为沈侧妃跪下求药,有什么好处?”
“你怎么没好处?孩子没了,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不用受罪了,别看你一声不吭,心里只怕比谁都希望本妃流产吧,毕霜,你敢说不是?”沈雪如指着霜子,咄咄逼人。
霜子不敢说,若是违心说了,只怕她之后的证词更不可信。
见她沉默,沈雪如呀安静下来,依偎在老夫人旁边,泪眼汪汪的:“母妃,她好歹毒的心!”
老夫人一声怒喝:“来人,把这贱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棍,以儆效尤。”随即痛心疾首:“我本来是信任你,让你在菩萨面前跪着,为没出世的王子祈福,你若做得好,赏赐是少不了的。没想到这还没几天,你就已经心生怨恨,是怨我这个老太婆,对你太苛刻?”
霜子不敢吭声,几个伶俐的丫鬟已经过来押着她下去。
皇甫北楚揉着太阳穴过来,想来是听说了,长卿跟在后面。
沈雪如见他过来,愈加来劲儿,刚想迎上去,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就扑向皇甫北楚怀中,脸色变得惨白,捂着肚子:“北楚,我肚子疼。”
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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