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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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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四 下毒害子

清水担忧的看了霜子一眼,还有满桌子的狼藉,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退了出去,却不敢走远,只轻轻的带上门,在门外候着。
新芽也蹑手蹑脚的从她身边走过,却被清水叫住呵斥道:“你今天怎么回事,做事情拖泥带水的,一点儿也不利落。”
新芽被她的质问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才说道:“奴婢看霜姨娘心情不好,有些紧张。”
清水白她一眼才说道:“都伺候了这么久了,霜姨娘不是迁怒下人的人,你紧张什么,以后记得,手脚要利落些,院子里就我们两个,要是都战战兢兢,还怎么伺候主子?”
新芽听她语气严厉,急忙点头乖巧的答应着。
清水这才将衣裳整理了下,倚在门框上打盹,昨晚上陈太医的到来,让她有些心绪难平,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双眼才眯瞪上,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伴随着霜子剧烈的喘息和呻吟声。
清水心里一惊,急忙推开门进去,霜子已经捂着肚子,满头大汗地滚落在地上,桌上的盘碗都摔在地上,碎了许多。
霜子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只不停的抱着肚子,嘴巴张着,只能发出一些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清水心惊肉跳,急忙大声叫道:“新芽……新芽……”
新芽趴在门口看了一眼,脚伸出去又收回去,半响不敢进来。
清水见她犹犹豫豫的。怒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进来先把姨娘扶起来。”
新芽听她话中没有恶意,这才踏着步子进来,蹲下身伸手去扶霜子。
清水转过来就狠狠一巴掌扇在新芽脸上:“不要脸的小娼妇。霜姨娘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费心害她!”说完大声叫道:“来人哪,霜姨娘出事啦。”
鸿院里面伺候的,就只有清水和新芽两个人。但是门口看岗的婆子,还是有一两个的,虽然离得远,到底是能听见,清水叫的声音又凄厉,便很快闻讯赶了过来。
新芽早已经被清水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懵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心里觉得委屈呢,清水已经冲进来的两个婆子说道:“你去请大夫。你。把新芽给我扭起来。今儿个这事,她逃不了干系。”
那两个婆子也知道霜子的肚子现在事关重大,绝不能掉以轻心。因此清水一说,便纷纷行动起来。
新芽还努力挣扎了两下。终究是瘦弱的小身板,抵不过婆子力气大,被牢牢按在地上。
大夫进来的时候,老夫人和沈雪如等都已经匆忙赶来,霜子被抬到床上,肚子疼的是无以复加,带着心里即将失去的恐惧。
新芽经过了最初的挣扎,最后颓然无力的看着地面,唯有沈雪如进来时,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被清水敏感的捕捉。
一群人都屏住呼吸,各怀心思的等着大夫把脉。
却见大夫把完脉之后,又看向地上已经沾的全是泥巴的闷黄鸡,走过去蹲下来用手指捻了一些起来,遂放在口中尝试了下,又吐出来,从药箱里掏出一粒药丸,吩咐清水给霜子喂下去,丢出一句话:“这鸡是谁做的?”
新芽眼疾手快的指向门口浑身发抖的厨娘。
厨娘哆哆嗦嗦的开口道:“新芽姑娘把食材拿给老奴,老奴可是严格按照顺序做的,并没有什么差错呀。”
“嗯。”大夫点点头,有些诧异的说道:“里面加了红花,量虽然不大,但是也足以要一个孩子的性命。”
说完看向老夫人:“好在母体健康结实,孩子只是动了胎气,刚才那颗安胎药吃下去,暂时是没事的,但是接下来,却不能有剧烈的情绪变化,要保持平和的心态,好好静养几天。”
老夫人一听孩子没事,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双目一瞪,冲着厨娘怒道:“鸡是你做的,那红花是哪里来的?”
说完冲跟来的苏嬷嬷一挥手:“把她们都带出去,好好省省,直到说实话为止。”
新芽见老夫人开始的愤怒是指向厨娘,刚松了一口气呢,就看见老夫人朝自己投过来严厉的一瞥,心里顿时七上八下。
事关楚王府子嗣,老夫人定不能轻饶,新芽心里发虚,又忍不住看了沈雪如一眼。
沈雪如却像是没有看见她一般,昂着头面不改色走了出去。
老夫人吩咐完,又回头冲霜子说道:“你好好躺着,凡是害你的人,我自当为你做主。”
霜子虚弱的点点头,却又抓着老夫人的手,咬牙切齿说道:“若是审出个子丑寅卯来,能不能等我好些了,去问个明白?若是我的孩子因此有什么闪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老夫人看着霜子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有些于心不忍说道:“孩子不会有事的,你放心。这些人让苏嬷嬷先审着,等你好些了,再发落不迟。”
霜子急忙道了谢,看着老夫人带着人出去,又看向大夫:“孩子真的没事?”
大夫犹豫了一下,咧诺了两声,终究是说道:“孩子有危险,老夫不一定能救得回来。”
霜子早有预感,这次疼痛来的这样厉害,却不是轻易可以躲得过的。
老夫人听不懂,她看过医书,却是知道,红花对于孕妇来说,是多么大的忌讳,何况她还吃进去那么多。
大夫见她满脸焦急和绝望,又急忙安抚道:“你也先别急,不一定就一定保不住,你好好喝安胎药,也许孩子吉人天相,很快就没事了。”
当初与大夫说好,不论什么时候,不管孩子出了什么事,都要在老夫人面前,说孩子安然无恙,大夫刚才当着老夫人的面,也只能那么说。
此刻见只剩他们三人,便悄声问道:“夫人,你可否如实的告知老夫,除了老夫开的安胎药,你还吃过谁的药?”
霜子疑惑不解。
大夫解释说道:“按照常理,吃老夫的安胎药,只是寻常保胎,可您的胎儿,遇红花而不坠,也可谓是生命力顽强,而且老夫给您把脉,发觉您脉搏有力,应该是进补了强身健体,增强母体的药物,因此才没有当即流产,撑到现在。”
霜子见无法隐瞒,只得让清水将叙笙当初开的方子拿过来,有些歉意说道:“这是一位朋友开的,我照着方子吃过几服药。”
大夫凝神仔细看了那方子,才点称赞道:“妙啊,真妙,加了一味紫河车,倒是以形补形,实在是妙方,只怕老夫研究一生,也未必能得出这样的结果。”
说完冲霜子一作揖:“不知道这位朋友现在身在何处?老夫想结交一下。”
霜子见他诚意拳拳,不忍拒绝,却又想到,叙笙此刻,只怕与陈太医东躲西藏,躲避官兵追捕呢,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突然心里有些后悔,叙笙给她开的药方,大抵是尽心尽力,为她保胎,将毕生所学都拿出来,而她,前几日竟然为了一己私欲,置陈太医安危于不顾,实在小气。
急忙冲大夫说道:“这位朋友,人已不在京城,日后若是有机缘,定会介绍您认识的。”
大夫这才喜上眉梢,将药方重新递给清水,说道:“方才我给您把脉,见情势危急,是根据自己的医术来说的。若是早知道有这位高人在,孩子便有的救了。这药方,接着吃,按照这里面开的药,你的胎儿虽有些不稳,但是倒无大碍。”
霜子感激涕零,又听大夫说道:“只是有一样,切不可大喜大悲,好生静养。”
清水也答应着。
大夫像是想了一会儿,才回头说道:“大户人家宅院的事情,老夫本不该插手,只是实在忍不住说上一句。那红花的剂量很少,不像是仇人该下的分量,她若是手重一点,只怕任凭华佗在世,孩子也是决计保不住的。”
这话,便是说下毒的人,手下留情了。
霜子若有所思。
让清水送了大夫出去,霜子急忙跟清水说道:“你去一趟医馆,若是没有人,就到医馆附近找找,城里的客栈也寻一下,带上雷虎他们一起,务必将叙笙和陈太医找到,确保他们的安全。”
清水刚才也因为药方的事情,与霜子想到一处,指指大堂那边有些顾忌说道:“那下毒的事情。”
霜子冷笑一声:“不过是利用新芽手快罢了,只是看能不能咬出沈雪如。”
整个王府中,除了沈雪如,大抵也再没有谁处心积虑要害霜子的孩子了,而新芽,霜子更是自认为没有亏待过她,除了背后有人指使,的确再无别的可能。
清水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放心叫了个丫头过来照看霜子,推托大夫说有一味要很难找,她得亲自出去一趟。
霜子躺了一会儿,便听见外面传来消息,红花是新芽下的,趁着厨房将鸡炖好的端上来的时候,完全是她一人所为,与任何人无关。
霜子大吃一惊,有些难以置信。

、一百六十五 新芽下毒

她一直在鸿院干活,应该与沈雪如并没有很大的关联,更不会有太深的感情,怎么会死了心一般,咬牙不肯供认出沈雪如呢。
拖着病体,让两个丫头扶着,老夫人正在鸿院堂屋里坐镇呢,见霜子浑身虚弱的出来,急忙让苏嬷嬷过来扶着,却听苏嬷嬷在耳边嘀咕了一句:“的确与沈雪如无关。”
霜子心里咯噔一下,苏嬷嬷察言观色的本事,整个楚王府只怕无人能出其右,她说无关,那自然是无关的。
一时有些疑惑,也有些心有不甘。若是孩子能保住,又是沈雪如指使的,她便可借由此事,狠狠打击一下沈雪如,让她万劫不复。
却不是她?
新芽到底有什么仇恨, 要对她下如此重手?
几大板子下去,新芽已然痛死了过去,老夫人喟然叹一口气:“不知好歹的丫头,心思恶毒,杖责三十大板,给我狠狠打。”
官宦之家,是不能私自闹出人命的,新芽即便有错,也是受罚。
只是老夫人的这三十大板,再看看几个婆子下手的那个狠劲儿,想来,明着虽然不说,暗着,是要将新芽杖毙的节奏了。
心念一动,霜子小心翼翼的开口:“新芽伺候我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虽然是她的错,却也罪不至死,求老夫人开恩,留她一条命吧。”
新芽已然奄奄一息,听见霜子的求情,难免诧异的抬起头来。口中全是血泡,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
老夫人面色一凛,正色道:“若是都像这样心慈手软。偌大的王府,岂不是毫无章法!”
沈雪如也连连点头:“母妃处罚的合情合理,妹妹,你就别求情了。是她要害你呀。还差点儿害了小世子。”
霜子看沈雪如虽然口中要责罚新芽,却也是坦坦荡荡,像是真的为自己鸣不平,苦笑着说道:“妾身自然是恨她恨的咬牙切齿的,但是毕竟怀着身孕,不愿意见杀戮,就当为孩子积德吧。”
说完有些殷切的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扭头见她圆滚滚的肚子,终于有些于心不忍,挥手道:“既然霜姨娘开口。那就算了吧。到此为止。至于她是死是活。就由着她的造化,任何人不许管她。”
说完冲霜子说道:“你也是。”
老夫人已经做出让步,霜子自然不好再得寸进尺。恭敬的点头答应了。
沈雪如看着霜子,脸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一抹笑。说实话。她现在倒是真的没有存害霜子的心思。
孩子生下来,她是嫡母,这是上次苏嬷嬷存心找茬时,老夫人明确表得态,只要有这一桩在,还怕孩子生了,以后犯贱,有个好端端的王妃母亲不认,非得去认卑贱出身的霜子?
更何况,现在王爷几乎都没时间踏足她的房门,若是想再有身孕,也不知道要等到几时,与其膝下空空,倒不如有个孩子,是霜子生的也好,是她生的也罢,等她摆平老夫人和王爷,区区一个霜姨娘,又何足为惧?
从决意让霜子生下孩子开始,她已经再没有将霜子放在眼里。
倒是新芽,这个小丫头片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居然眼巴巴的跑到锦苑,向她讨好卖乖,说是霜子已经觉察了她买砒霜的意图。
沈雪如轻蔑的看一眼已经血肉模糊的新芽,轻轻呸了一口,什么玩意儿,一点点的告密,就妄想她能违逆老夫人,替她求情?
她们可是什么交情都没有的。
只是,沈雪如却从新芽口中听到一个事实,便轻飘飘的让桐花提醒了新芽几句,结果,就弄出这样一桩好事来。
沈雪如即便不想亲自动手害霜子,可是霜子的孩子若是掉了,于她,也是好消息,因此,一听到霜子中毒,她便想起那日新芽怨愤的眼神来。
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沈雪如暗自想着,她去鸿院好几次,都没瞧见过这个丫头,从来不言不语的,哪知道一上来就下狠手。
红花?这样明目张胆的堕胎药,蠢笨愚钝,也不是沈雪如的手段。
若不是霜子被皇甫瑞谦大婚的消息弄得心烦意乱,也是断不可能得手的。
想到她一进鸿院,新芽便向她投来的求助的目光,搞得老夫人苏嬷嬷等都怀疑她是幕后主使,沈雪如对新芽是恨得牙痒痒,恨不能这小丫头立刻便死了算。
新芽的确是被打的不轻,浣衣房王嬷嬷听霜子的话,照顾她时,才发觉她下身已经烂成一片。霜子虽然为她求了情,却架不住老夫人命人下狠手,别说三十大板,就是先行打下去的十板子,都能要了她的小命。
王嬷嬷站在门外,脸上满是愧疚:“奴婢本是看着她不说话,人也牢靠老实,哪成想……”
霜子轻轻一笑,安抚王嬷嬷道:“这不是你的错,别说她总不说话,您接触的少,即便是我挨着这些时间,也竟然没有看见,她是这样一个人。”
说着有些难过,问道:“她可说了什么?”
王嬷嬷有些欲言又止,霜子笑着说道:“无妨。”
王嬷嬷这才说:“新芽说,她本来是感激你的,却后来才知道,您就是最开始在书房伺候王爷的大丫鬟,因此才恨上了心。”
霜子一吃惊,急忙问道:“这是楚王府人人皆知的事情,她为何现在才知道?”
王嬷嬷摇摇头:“她有个姐姐,不知道姨娘还记得否。”
霜子听王嬷嬷提姐姐,心里一凛,她在书房当差时,就只得罪过一个人,霎时脱口而出:“你是说……香莲。”
王嬷嬷点点头:“新芽说她并不是有意要害您,先前卖进楚王府,也是想挣点银子,养家糊口的,因此都安心做事,并不争什么。”
“前几日,她说小枝跑过来问清水,说是沈雪如买砒霜要毒害您。”王嬷嬷说道这里,心有余悸,特别将音量放低,小声说道:“她又听小枝说,之所以这么重要的消息不告诉她,是因为她没有您给的锦帕。”
锦帕?
霜子稍微一愣神,这才反应过来。她从前闲的时候,大的女红不会做,没事便绣几块帕子,身边的人又少,便给了清水和意儿一人一块。
小枝好几次来传消息,都想告诉意儿,他们关系交好。霜子便说,都她亲手绣的锦帕的,便是可靠的人,小枝都可以说。
却不料,那日这话竟然被新芽听了去,以为霜子对她不信任,便有些介意,一气之下,跑到锦苑告状去了,说是沈雪如买砒霜要给霜子下毒的事情,霜子已经知道了,不要再动手惹麻烦。
沈雪如见是鸿院的人,开始还起了些兴趣,待问明白新芽的一些基本情况,便觉得有些愚钝,作为细作,怕是不够资格。
新芽却说道:“我有个姐姐,叫香莲,曾经伺候过楚王妃的。”
这一桩关系一拉出来,桐花眼睛都亮了,便将当年霜子与香莲的嫌隙过往,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新芽本就因为霜子没有给她代表“心腹”的锦帕而耿耿于怀,听桐花说自己的姐姐当年是因为霜子的缘故,才死的那样悲惨,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她说,她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就听了桐花的话。”王嬷嬷提起新芽,还是有些心疼:“她一直本本分分的。”
“我知道。”霜子伸手擦掉眼角的一滴眼泪,感觉到肚子里平和了许多,才说道:“是我没想周到。我心里是信任她的,却是因为在孕中,并没有想到做锦帕一事,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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