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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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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脚正跨出门,却听身后红豆唤了一声:“里面……还有一封信?”
“信?”霜子诧异的回过神:“什么信?”
红豆迟疑的看着她,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来。
那封信事关重大,红豆知道的越少越好。霜子打定主意。假装问道:“信在哪里?这纸包是我用手指头夹出来的。”
红豆如释重负。摇摇头说道:“没有什么?只是我那床帐子里面都是虫子。现在谁住着,记得拿出来都烧掉了,好换新的。”
霜子答应了,又迟疑问道:“你和江枫……”
红豆摇摇头。对霜子挥挥手:“以后,就当他死了。”
霜子听她语气绝望而厌恶,只能猜想,红豆之所以没拿信去换江枫的证词,是不是因为,江枫已经在她得到信之前,便辜负了她?
而这封信,足以撼动朝纲,红豆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猜测永远是猜测。真相如何,只有当事人知晓。
不管怎么样,她想知道的谜底,的确是知道了。
剩下的,就让红豆和雷虎。自己在心中衡量吧。
带着满腹的心酸,霜子走出来,红豆仍旧在里面嘤嘤哭泣,隐约传到外间来,雷虎候在门口,看见霜子,便想掀开帘子,进去瞧瞧。
霜子冲他摇摇手,有些伤痛和愧疚,只有自己内心能够抚平,红豆需要的,是安静的时间。
雷虎还想说什么,霜子将他叫到桌子边上,轻声告诉他两个名字,一个是黄书真,一个是马文博,让雷虎查明他们的住处。
雷虎大惑不解,霜子点着头,坚定的看着他:“傅余家,翻身的机会来了。”
雷虎听得大喜过望,急忙问缘由,霜子只推说知道了真相。得到名单的事情,既然已经在红豆面前矢口否认,那便是以后无论如何,不能承认的了。
做完这一切,霜子从后门,拐到瑞王府,却见门锁的严实,实在是进不去,前门是不能去的,皇甫瑞谦现在正在禁足,想必前来拜访的人很少,难保不给别人留下印象。
思来想去,只能去烟云阁,请碧云姑娘帮忙了。
碧云本是与凌风一对,贴在烟云阁,就是为了探听消息,见霜子过来,急忙派了玉莹给她换衣服,才坐着一乘小轿子,花枝招展的往瑞王府去。
碧云是时常过来的,门房见面次数多,并不说什么,请着就进去了,玉莹和霜子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扶着她莲步款款。
皇甫瑞谦正在书房写字,见碧云进来,撇着嘴说道:“这才几天没去,就想那混小子了?”说着冲门外面大叫:“凌风,你媳妇儿来了。”
碧云皱起眉头,有些嗔怪的瞪着皇甫瑞谦:“我说主子,你若是再这么不正经,那我可要把人带走了。”说着转身窈窕冲霜子一挥手:“打道回府。”
皇甫瑞谦听她话说的奇怪,定睛看看,倒真是面前站着一个日思夜想的人,开心的哈哈大笑,快步上前将霜子拦腰抱起:“你怎么来了?”
碧云嫌恶的用帕子捂着嘴说道:“矜持点,你不要脸,我还不好意思呢。”说着急忙拉着玉莹快步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带上,还不忘记低下头,与玉莹窃窃私语的偷笑。
霜子害羞的大囧,皇甫瑞谦却始终不肯将她放下来,待抱得够了,才小心翼翼将她放在椅子上,俯下身,趴在她面前说:“你不来,这些日子可闷坏我了。”
其实不过禁足五六天,哪里像他说的那么严重,霜子点着他的脑门儿笑着说道:“关了你几天,还学会哄人了。”
皇甫瑞谦眉梢眼角都是笑容,笑嘻嘻的没个正形,并不答霜子的话,只是起身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百合花簪子,轻轻的插在霜子的云鬓上,这才摇头晃脑说道:“真好看。”
霜子伸手正要拔下来看,皇甫瑞谦却快速按住她的手,可怜兮兮的说道:“不要拿下来,至少在我府里,戴着她。”
霜子心中一动,便将手放下来,只轻声说道:“时间不多,我来是有事。”
皇甫瑞谦扁着嘴,就靠在她的双腿边上,倚着椅子腿坐在地上,抬头仰望着她,小声说道:“我知道,你说吧”。
霜子便将在红豆屋里发现名单的事情说了,认真看着皇甫瑞谦 的眼睛,说道:“如今,能帮傅余家翻案的,只有你了。”
皇甫瑞谦大力点头说道:“定当照办。”
霜子担忧的说道:“你现在也处在风口浪尖上,别出头,只是暗处打点即可。皇上让你禁足,有些事情,你派凌风去吧,别让皇上生气。”
皇甫瑞谦握了握她的手:“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霜子又叫玉莹进来,吩咐她回去找傅余鹏,鼓动他去找黄书真弄到证据,再去京兆府鸣鼓喊冤。
而皇甫瑞谦要做的,就是全力让京兆尹将此案审理开来,最好是闹到皇上那里去。
安排好一切,霜子站起来,熠熠生风的就往外走,皇甫瑞谦小心的跟在后面,却又不敢送得远了,只得将三个人送到中庭,便依依不舍。
挥手叫凌风过来:“晚上,我们一一趟京兆尹府。”
凌风走上来摇头说道:“王爷,我去就行,你不要出去。”说完低头说道:“属下知道您是觉得自己去更保险,可……”
皇甫瑞谦伸出食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进屋去了。
凌风有些担忧的看着皇甫瑞谦 的背影,王爷只怕是被傅余婉的绝情当初伤怕了,如今逮着霜子,便如同情感上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管不顾。
他本就因为徇私枉法,被皇上禁了足,事情虽然不大,但是要扳回这一局,重新赢得皇上重视,只怕还是要费好大一番力气。
而此刻去帮助傅余鹏喊冤,意图为傅余相国翻案,等同于是在打皇上的脸,还是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只怕真的成事了,皇甫瑞谦的宏图霸业,是此生都不用妄想了。
说不定,皇上还会在后面勃然大怒,不知道怎么发落皇甫瑞谦呢。
这一切的部署,霜子并不知情,若是知道,怎么也不会让皇甫瑞谦去冒这个险。
凌风无法,只能看着皇甫瑞谦淡定的提笔写信,却什么也不说,像是很轻松的一件事情一样。
霜子跟在碧云身后,小声跟玉莹说着什么,却听碧云突然停住脚步,她一时不察,几乎要撞上去,却被碧云轻轻伸手一托,又站的稳稳当当。
霜子情知碧云是武功高强了,站定之后,笑着问道:“有什么事情?”
碧云松开胳膊,愣愣的盯着霜子,一字一句说道:“若是有一天你负了主子,我决计不会轻饶过你!”
霜子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还说得如此认真,只好笑着打圆场道:“说这些,为时尚早。”
玉莹担忧的看着霜子,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眼前的这个女人,骨子里是傅余婉,却又早已经不是她昔日的那位温婉善良,毫无心机的主子。皇甫瑞谦对她的深情,玉莹从过去,一直看到现在。

、一百三十二 怀孕有喜

却什么都看不明白,只能悠悠叹一口气,心中暗道,大概这就是命吧。
皇甫瑞谦此生的情爱,注定要折在小姐手中。
碧云却不这样想,认真的盯着霜子的眼睛,不理会她尴尬的笑容,一字一句:“我说到做到!”
霜子一愣,低下头,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她与皇甫瑞谦,究竟有没有未来?这些事情要是败露,皇甫北楚定然会要了她的命,到时候,她又能活过几时?
虽然步步为营,却也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上,亦或者,每走一步,霜子都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
一声不吭,碧云提的这个要求,霜子很想大声答应她,却又没有办法答应,满腹的心酸与苦涩,慢慢的从鼻尖,往心里走。
碧云冷眼瞧着她,叫上玉莹要走。玉莹有些担忧的看着霜子,小姐不是从前那个小姐,却又似乎还是原来那个。
犹犹豫豫间,终究还是走了,霜子突然大踏步回楚王府,唱起歌儿来。只是低着头头发搭拉的地方,无语泪双流。
沈雪如的示好,和霜子暂时的隐忍,以及老夫人的偏帮,让楚王府相安无事,处处一派和谐场面。
霜子也乐得停止争斗,暗中布置为傅余相国伸冤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玉莹去相国府,却并未说动傅余鹏。
银屏已经大腹便便,傅余鹏看着玉莹,思考了良久,才说道:“我现在有一份正当职业,妻子也要生孩子了,难得安稳。爹爹与娘亲已然作古,我的孩子,我也不想他以后涉足官场,就这样,已经很好。”
玉莹带话给霜子时。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她竟然从来没有想过,经过这样的一番灾难,留给傅余鹏的,不是努力报仇雪恨的志气,而是想要过平淡日子的愿望。
官场勾心斗角的生活,他怕了?
霜子整日将自己关在房中,怎么也不能理解傅余鹏的立场。贪生怕死,畏畏缩缩,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爹爹冤枉致死,死的不清不楚。娘亲含恨而终。死不瞑目。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偷偷享用着属于他自己那个角落的安逸?
我呸。
霜子几乎恨得一天都没有吃饭。
晚上皇甫北楚过来时,霜子仍旧是窝在床上。一言不发,双眼迷茫的瞪着墙上。
她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
皇甫北楚算计她,却又处处对她好,她不明白,可这是为了太子之位,为了他的利益。
哥哥被爹爹的案子连累的几乎残废,若不是碰上银屏,此生只怕就在赌坊里渡过了,现在大好机会。为何不能珍惜?
霜子百思不得其解。
轻轻握住霜子的手,皇甫北楚对担忧的清水说道:“拿粥过来。”
清水依言顺从的将粥端过来,小心放在皇甫北楚手中。粥已经热过,又慢慢凉了,现在是温热的。
皇甫北楚舀一勺。慢慢递到霜子嘴边:“一直以来,你都是乖顺的,从未让本王担忧过。”
霜子苦涩的笑笑。为了复仇,她一直很乖,明知道爹爹惨死,急的吐血,却也要笑脸迎人。明知道眼前这个人,口中千万宠爱,背地里却不知道捅了自己多少刀,却也是笑着听话。明知道沈雪如,用各种手段诬陷自己,却也是口口声声称呼着姐姐。明知道老夫人暗中下药毒害自己,却也是孝顺非常。
因为她有信念,她总是坚信,强撑着笑过这一场,她就能毫无顾忌的放声大哭,将上一世所有的伤痛和悲恸,都以最简单,最痛快的方式释放出来。
可傅余鹏说,他不想报仇了。
那这一年多,她的努力,她的部署,她的各种筹谋,算是什么?
像是积蓄了全部力量的拳头,打在了一团厚厚的棉花上。
无处用力的感觉。
失落加迷茫的情绪,困扰着她。
却仍旧是顺从的张嘴,接了皇甫北楚难得的亲手喂的粥。
几乎是难以下咽,霜子不声不响的吃了,又就他的手,直吃了大半碗,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皇甫北楚有些不耐烦,好歹耐着性子,又安慰了几句,问清水是什么事情。
清水不知道如何提及,只含糊着说道:“昨儿个去完老夫人那里,回来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到今日也是这般光景”。
皇甫北楚疑惑道:“母妃最近很是喜欢你,不至于为难你吧。”
霜子摇摇头,慢慢说道:“王爷还是别问了。”却越想越委屈。
一个平素冷漠高傲的王爷,都能因为他的失落过来嘘寒问暖,为何,身为亲哥哥的傅余鹏,却不懂她的心。
也不懂要为傅余家,报仇雪恨的心?
一股浓烈的恶心感从腹部冲出来,霜子突然从床上下来,站起身飞快的朝外面跑去,对着痰盂剧烈呕吐起来,方才吃下去的半碗粥,又原封不动的尽数吐了出来,吐完之后,接着干呕,将胃里的酸水都倒尽了,这些好了些。
清水见实在失礼,怕霜子此举惹皇甫北楚厌弃,急忙挡在跟前说道:“霜姨娘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吃得太急了。”
皇甫北楚疑惑的看了她半响,才说道:“叫厨房再做些粥来,老这么吃了就吐,可是不行。”
霜子颤抖着起身,用手绢擦擦嘴说道:“王爷回去吧,妾身大好了,等一下吃了东西,再去给王爷请安。”
皇甫北楚也不想呆在这有呕吐物,酸臭的房间里,点着头沉声道:“不用了,本王晚上再来看你。”
霜子赶紧送出去了。
方才的呕吐感,作为怀过两次孩子的女人,她太熟悉不过了,若不是怀孕,怎么会吐得这样厉害。
算算日子,她的葵水,也差不多迟了半个月还没来。
急切切的坐在床上,对清水说道:“悄悄的,去将叙笙大夫请来。记得,不许是别人,必须是她。”
清水到底是黄花大闺女,听着霜子的吩咐,微微发愣,才走上前去,问道:“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霜子一时半会解释不了,只得笑着说道:“先去请来吧,别让人看见,走后门。”
清水半信半疑的去了,霜子却浑身发冷,坐在地上,她想也不敢想,若是真的是怀孕了,她以后,可该怎么走?
与皇甫瑞谦的那一夜,她绝不后悔,大不了他日委身皇甫北楚的时候,弄虚作假,假装处子。
可孩子那么大,要是肚子渐渐鼓起来,便是藏也藏不住的。
更何况,已经失去过两个孩子的她,是如论如何,也舍不得下药打了这个孩子的。
想归想,只希望是虚惊一场。
霜子等了许久,清水才进来,叙笙跟在后面。
将清水送出去,霜子这才关上门,小心伸出手腕,对叙笙说道:“本不愿麻烦你,但是实属无奈。”
叙笙看了她一眼,像是有无限怜悯和悲恸在眼中,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凝神半响,才吓了一跳,张嘴正要说,霜子已经先一步伸出手掌,捂住他的嘴,眼睛警觉的盯了一下外面。
叙笙这才会意,将音量降低,掰开霜子冰凉的手掌,疑问的眼神看着她。
霜子想了想,将口水咽下肚子里去,才纠结着开口:“我……是不是……有了?”
一字一句,说的尤其艰难。
叙笙看着她,犹豫着点点头:“喜脉。”说完有些忧伤的叹了一口气,却又勉强扯出一个笑脸:“恭喜霜姨娘了。”
这话生疏客气,像是隔着万丈深渊,叙笙近在对面,霜子却仿佛看不清楚他的脸,他的笑,他的眉眼。
霜子眼中凝聚出雾气,不知道是因为上碧落下黄泉,却终究还是有了一个自己的孩子,喜极而泣,尽管伴随着无穷无尽的麻烦,还是说,因为与叙笙的距离,不知不觉中,竟然是那么遥远。
以前,远远的,就能感受到他和煦的像阳光一样的笑容,而现在,靠的这么近,他却连呼吸,都是那么小心翼翼。
两个人之间,无意识的,就横亘着一条鸿沟。
轻轻吐一口气,霜子将眼泪忍在眼眶之中,小声问道:“多久了?”
其实不用问没,她也知道。霜子这具年轻而稚嫩的身子,只跟过皇甫瑞谦一个人,再没有别的男人。若说是有,大概就是一个半月前的那个雨夜的、
叙笙笑着说道:“一个月多。”说完就定定的看着她,像是心不在焉,口不从心:“王爷知道,该很高兴才是。”
楚王府的怀孕风波,从沈雪如到薛宾鹤,叙笙都是旁观者,自然知道,老夫人对子嗣的看重。
霜子苦笑一下,用手捂着小腹部说道:“是喜事。”
两个人淡淡的,便都望向别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叙笙想了想,还是走到桌子旁边,写了一张方子,放在桌子上说道:“以后再请喜脉,便不必找我了,随便找个大夫就可以。这方子,是养胎用的,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太瘦弱了,只怕孩子长的不壮实。”

、一百三十三 假意圆房(上)

霜子紧张的抬脚往前跨一步问道:“你要去哪儿?”
叙笙摇摇头:“哪里也不去,只是,不想再给你瞧病了。”
说着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你若是不放心,别的大夫只许他们把脉,开的药,一律不吃就是了。照我这个方子,自然能生个健康的孩子。”
霜子见他想得如此周到,知道他气的并不是自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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