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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叵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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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睿于是一伸手,把她拉到怀里坐下,说:“好了,把他们都赶出去,有什么背人的话想跟我说?”
“你去找了师兄啊?”叶朝朝问。
“是,提亲,顺便也问问阗南那边的情形,你二师兄说,你大师兄更清楚些,这几日正在跟你大师兄联系,等联系上他,让他与我细说,毕竟他是从那里逃出来的,知道的更细致些。”
叶朝朝抿唇,“你还真要自己去救我爹娘么?”
齐睿颔首,“自然是,既然你不能等,我就赶在齐赫之前去。无论如何,也会把你爹娘救出来就是。”
“可……你……行么?你自己一个人去么?”叶朝朝迟疑地问道。
齐睿一笑,“我怎么就不行?朝朝,你也别太瞧不起你未来的夫君,旁的不说,我的功夫也是当年你外公找的顶尖高手所教,江湖中寻常的角色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是我说大话,即便是你大师兄跟二师兄联手与我斗,想赢他们,也是不费吹灰的事。”
叶朝朝吃惊地张了张嘴,虽然早就预料到齐睿的手无缚鸡之力之力,恐怕也是装出来的假象,却也不敢想,他会是有这么了得的功夫,大师兄、二师兄虽然算不得什么顶尖高手,却是她青云派最得意的两个弟子,深得门派真传,二人联手的话,爹若与他们过招,恐怕不留神也就只能他们打个平手,齐睿却说是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她有点不信地看着齐睿,不知道哪样才是真的,到底是他果然这么厉害,之前全是隐瞒,还是现在才是在骗她,为了让她相信他有救出她爹娘的能力,好让她不再依靠齐赫。
她转了转眼珠,一下子想起个疑点,“不对啊,郡王,你若有这本事,那天在我师叔那里,怎么会让个寻常的小毛贼就给伤了?那一剑,我都能躲开的,你却躲不开,还说什么自己是高手……”叶朝朝说到这,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捂住嘴,“还是说……你是故意给那个人刺,想给我演一场苦肉计……”
齐睿的表情一下子有些尴尬了起来,时隔这么久的事,他险些就忘了,叶朝朝冷不丁这么一说,他有点儿不知该怎么解释,虽然当初也承认过,接近她是处心积虑,但是这样的招数也使出来,总是不光明正大,让他没脸开口承认。
可是才又夸了海口,说自己武功了得,会连那样一剑都躲不开,好像真是说不过去。
他讪讪地看叶朝朝,有点艰难地开口道:“其实,这个事是……”
叶朝朝只愣了片刻,却是忽然一把抱住了齐睿,感动道:“郡王,您……您真是对我太好了……为了我,竟然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
叶朝朝的反应让齐睿有一会儿缓不过神来,这姑娘的逻辑,似乎总是能出人意表,他有些窘迫地不知道怎么回报叶朝朝这突如其来的感动,只好岔开话题道:“那……你想跟我说的话,就是担心我没法救出你爹娘是么?朝朝,我跟你师兄过几日再细细策划过这事之后,我相信,我有十足的把握能毫发无伤地救出你爹娘的。之前,没想过我去救人,只是,正好这段时间最是关键,我原是要留在清源部署运筹……但,什么事也不及未来岳丈岳母重要,所以我跟你齐大哥交代好,所有事由他酌情就是。你……其余的什么也别想,不用担心你爹娘,更不用担心我,只管等我的好消息就是。等到我救出你爹娘,就会给你消息,然后让人接你出京……”
齐睿的话没说完,叶朝朝挥手打断他道:“我知道了……郡王,我……我其实不单是问这,主要是想问您,您……您很喜欢做皇帝么?”
齐睿愣了下,眉心微攒,“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您想没想过不做皇帝呢?”
齐睿看着叶朝朝格外认真的表情,忽然眉梢一挑,“想过啊,我早就想过了!”
叶朝朝眼睛一亮,“真的啊,那你可以不跟您的皇帝哥哥斗了?那要怎么才能不和他争皇帝做呢?”
齐睿摇头,“没说原本要做的事会不做,我这小半辈子,都在为这事活着,怎么会不与他争那龙椅,或者说,那根本不是争,只是要回我该得的东西。”
叶朝朝的表情一下子又垮了下去,嗫嚅道:“那你又说想过不做皇帝……”
“是啊,我想的是咱们大婚赶快生个孩子,等孩子稍微大一点,我就把皇位给他,让亲信的人辅佐他,然后我就带着你四处游山玩水,所以说,当务之急你知道是什么?”
叶朝朝傻乎乎地跟着齐睿问:“是什么?”
“自然是生个孩子,早有个孩子继承了皇位,我就可以不做皇帝,反正我本也不想做什么皇帝。”
“生孩子?”
齐睿眼睛晶亮地盯着叶朝朝,“对啊,生孩子,不如为了尽快,今晚就开始?”
叶朝朝直到齐睿凑了过来,才猛然醒过神来,一推他道:“郡王,话题跑偏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顾而言他
齐睿咬了咬叶朝朝的耳垂,在她耳边含含糊糊道:“咱们的话题本来是什么?”
叶朝朝半边身子有些麻酥酥,缩着脖子躲齐睿,勉强集中了下精神说:“咱们在说您到底想不想当皇帝……”
“说过了啊,我一点儿也不想,我不是说了,等咱们有了儿子,就让咱们儿子当皇帝,我去陪你游山玩水……”齐睿歪回头看着叶朝朝笑了下,然后换到另一侧,这次,这次是用双唇抿住她的耳垂,轻轻含在了口里……
叶朝朝痒得拼命躲,腰身却又被齐睿环住,只能双手捂了耳朵,气喘连连道:“郡王,别闹,咱们把话说完呀。”
“在说呀,你问了我问题,我也答了,然后,还要怎么说?”齐睿忙里偷闲地说了句,双唇沿着叶朝朝的脸颊滑下去,直往她颈窝扎去。
“什么儿子不儿子的,郡王,您不觉得说得太远了么?”叶朝朝声音哆哆嗦嗦道,左闪右躲着齐睿的唇。
齐睿这次终于停了停,扳着叶朝朝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很认真道:“如果,今天你就怀上本王的儿子,那再有十月,他就能生出来,到那时大事已定,只等他一会说话,就把皇位传给他,这么说起来……”齐睿作势掐指算道:“最长也就一年半的时间,怎么会远?”
叶朝朝呆了下,下意识地跟着齐睿也掰了掰手指头,然后马上纠正道:“郡王,你算得什么呀,一年半,十八个月,十个月生,那到时他也就八个月,怎么能会说话?”
“怎么不能?本王八个月的时候,就会喊人了。”
“喊人……”叶朝朝苦了脸,“郡王您在逗我吧?”
“这怎么是逗你?等有机会我把我以前的奶嬷嬷找来,让她告诉你我几个月会喊人的。”
“我没说这个……就算您八个月就会喊人了,喊人等于会说话么?会喊人就能做皇帝么?您让他成天上朝时干什么?对着满朝文武喊爹娘么?”
“胡扯……他又不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怎么会喊爹娘,喊也是喊父皇母后好不好?”
“父皇母后比爹娘两个字难得多,小孩子怎么学得会啊?”
“咱们这做父皇、母后的这样聪明,孩子自然也聪明,多加个字怎么难得倒。”
“可是……”叶朝朝话说了一半,忽然打住,迷瞪地看着齐睿道:“郡王,咱们这是在说什么?”
“在说咱们孩子聪明!”齐睿正儿八经地提醒道,然后又补了句,“而且长大后一定文武双全,会是个文治武功、文韬武略的好皇帝。”
叶朝朝揉了揉额头,她到底要说什么来着,怎么扯到这来了,怎么就这八字还没一撇的孩子已经成了文韬武略、文治武功的皇帝了呢。
她哭丧着脸,拽着齐睿的衣襟一通猛摇,“郡王,您能认真点儿么?咱们不是要说这个的。”
“哦?那是要说什么?”
“要说您想不想做皇帝……”叶朝朝无可奈何地第三遍提出这个议题。
“咱们难道不是一直在说这件事么?”齐睿十分无辜又诧异地看着叶朝朝问。
叶朝朝捂住脸哀嚎一声,使劲儿推了一把齐睿,从他怀里跳出来,拿手指着他指控道:“你是不是又在存心哄着我玩儿?”
齐睿一脸被冤枉的表情,跟着叶朝朝一起哀嚎,“怎么是哄着你玩呢?我说的可是句句真心,我就是要跟你生个儿子,然后让我儿子做皇帝!”
“你……你……”叶朝朝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下一句,最后一跺脚道:“不说了。”
“好啊,不说,那就做吧。”齐睿又凑到叶朝朝跟前。
“做什么?”
“生儿子!”齐睿掐了掐叶朝朝的腰,笑得一脸奸诈。
叶朝朝被齐睿这态度弄得又羞又恼,只好掐着齐睿的手背拎开他的手,“我困了,要睡了,郡王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说。”
“那不行,晚一天,我儿子就晚生一天,也就晚做一天皇帝,我也就晚一天……”
叶朝朝不耐烦地往外推着他走,打住了他喋喋不休的话,“没事,晚一天就晚一天,您快回去歇着吧,我困死了。”
终于把齐睿推出了大门,叶朝朝脸色一垮,跟他显然是说不通嘛,他明明根本不想做皇帝,却非要去谋了皇上反,抢了皇椅不想自己坐,倒一门心思地只惦记着给个吃奶的娃,这世上有想要谋逆的人,会是这样的么?他是拿自己开玩笑,还是拿天下开玩笑?
齐睿出了殿门,看见大门在眼前阖上,脸上的笑容便一点点褪去,直到彻底消弭。
他知道叶朝朝想要说什么,更知道她想要个什么答案,但是他却不能给她。
其实,他没有说谎,他真的并不稀罕做这个皇帝,他也的确想过夺回原本该属于他的龙椅之后,只等天下局势稍稳,就传位给别人,也许是他的子嗣,然后让亲信辅佐,也许是从族人里挑出个佼佼者来继位,当然,后者的可能性会更大些,这些都可以到时候看态势再决定。但是,总而言之,他真的不想做皇帝,他不向往皇位,不贪恋权势,更不想用一座皇宫大院来圈住叶朝朝。
可这,并不等于,他不会跟齐赫争。
因为,那是原本该属于父王的的王位,那是他从十年前知道了真相之后,心心念念要做的事,那是他认识叶朝朝前,人生中全部的信念。
这信念不能更改,不能犹豫,更不能反悔。
那是不报就枉为人子,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那是多少曾陪父亲浴血奋战过的亲随,这些年来苦苦隐忍和期待的爆发,那是他从十几岁起,就已然扛在身上,对所有他身边的人,无可推卸的责任。
其实,他也没有那么恨齐赫的,这种用日夜回味当年惨剧,而一点点累积起来的恨,似乎在不知道的某个时候,已经渐渐淡了。
齐赫是个好兄长,哪怕他并非是出自真心,或者是因为知道某些真相心存愧疚,才这样的对他好。但是,无可否认,他的确是个无可挑剔的哥哥,从他记事起的每一天都是。
齐睿甚至也是有些怕想到成事之后,该如何处理这个兄长的问题的,手刃杀父仇人之子,似乎是他最该做的事,但是面对齐赫,他真的能下得去手么?
但,这些还都是以后的问题,或许到时念在这些年似真还假的兄弟情分上,远远地发出去,此生再不见,也并非不是一条出路,只是眼前呢,叶朝朝的心似乎已经偏到了齐赫那一边,并非仅仅是他把叶无期夫妇从阗南人手中救出来,不让叶朝朝对齐赫感恩戴德,就能扭转过来的事。
到底,朝朝还是半只脚站到了齐赫那边,她不想他与齐赫争龙椅。
是齐赫怎样收买了她呢?用她的亲人威胁,还有用什么方式利诱?叶朝朝这么个傻姑娘,一向这样好骗,或许几句好话,就能把她的心收走了,如今她还只是试探着自己的话而已,不知道有朝一日,真到了关键的那一刻,她会不会来不遗余力开阻挠他呢?
叶朝朝若真的去帮齐赫,不光是他顾着她的心思会被掣肘,白老将军为他留下的那些东西,要是到了齐赫手里,无疑就会大大降低他们的胜算。
他可以把自己的命捏在叶朝朝的手心里,眼睛也不眨一下,但却不能把十几年来跟随着他的人的生死置之度外。
唯今之路,似乎只有赶紧带走叶朝朝,无论她是不是肯,又是不是会因此恨他,他都得在他去阗南前,让她离开皇宫,不能再让她在齐赫的影响下,越走越远。
齐睿猛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哪怕为此坚定了齐赫的疑心,明天也要请旨先带了叶朝朝出宫再说。
抬步再要上前,暗夜中有个小内监弯着腰,小步跑到了跟前,“郡王,您让咱们好找,宫门上来人说,宫外这会儿有人找您,这时间他肯定是不可能进宫了,可来人说得很急,非要现在就见您,您看,您是让奴才给去回个话,还是你现在到宫门上去?”
齐睿心里一凛,这时候急着找他,会是谁呢?
难道是许正桐那边出了什么状况,差人来与他送信?想到这,他疾步匆匆地往外走,嘴里问道:“可知道来人是谁?”
小内监挠着脑袋,小跑着跟在齐睿身边,“呦,奴才适才还记得呢,这会儿又有点拿不准了,名字挺拗口的,好像是叫,叫什么殷什么荻的?”
齐睿一听这话,才是长吁口气,“殷陌荻?”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得知是殷陌荻来了,齐睿照旧是快步走到了宫门处,几步开外,远远便望见门外负手而立的俊朗男子。
齐睿看着眼前的殷陌荻,脚底下微微顿了下,这一刻,脑子里十分不应该的,第一个蹦进的念头却是,这人,就是与叶朝朝有过婚约的那个人吧,他一下子有点儿慌张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万事俱备
“郡王……”殷陌荻揖手行礼,齐睿赶紧上前一步扶道:“师兄,以后就是自家人了,不用这么多礼。”
殷陌荻眉梢动了下,眼中有丝意味不明,浅笑道:“我们朝朝让您费心了。”
这句“我们朝朝”停在齐睿的耳朵里有些刺耳,面上却也陪着笑,“是师兄太客气了,您这么晚找我,是有急事?”
“您是真心要救我师父师娘,对么?”殷陌荻也不再赘言,直接开门见山道。
“自然,叶大侠夫妇是我未来的岳丈岳母,我自当真心去救。”
“那容在下失礼问一句,朝朝随身的玉饰在我这,师父师娘救出来之前,我不会给您,您这样也去救么?”
齐睿笑了下,“那东西您就安心收着吧,我从来都不需要。”
殷陌荻一怔,有些不信地扬了扬眉头,齐睿见了,便一拉他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再又回到叶朝朝当初到京时住的小院,殷陌荻打发走了其余师兄弟,只留下程木台道:“郡王有话,现在可以说了。”
齐睿的目光在眼前两人身上逡巡了一圈,默了下,才道:“不日我便要迎娶朝朝,所以二位兄长也不是外人,今日所说之话,是为二位能信我齐睿的诚意,但事关重要,还请二位兄长暂时定要保守秘密。”
殷陌荻点头道:“郡王请说,咱们定不外传。”
“因为兹事体大,所以之前是我一直未能对朝朝和您们坦诚相待,让您们对我有所怀疑,是我不对,最开始接近朝朝,我的确为灵匙而去,但是即便那时,我也并不是想要这样东西,只是不能让它落在别人手里罢了……”
齐睿于是又把曾经与叶朝朝说过的那些话,言简意赅地同眼前的两个人又讲了一遍,讲完说道:“这样东西无论是落在南人手里,还是被齐赫拿到,他们便几乎能有十足的把握赢过对方,可是对我来说,他们双方交战,我不想任何人赢,只盼两败俱伤,我才能从中得力,所以,您现在能信我真的不需要这样东西了么?”
齐睿的话让殷陌荻和程木台都有些震惊,两人面面相觑了半晌,殷陌荻才开口道:“郡王的意思在下明白了,可,您要趁乱夺皇位,到时皇上两面受敌,那南人若趁势打进中原,您就不顾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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