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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墨画秋容-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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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决定继续养着你,而且要将你养的更肥,将你的胆子养的更大。而人一旦胆子大了,就可能做出许多异想天开的事来,那样就容易摔得更重,死得更快。而且,皇父需要时间清理你的那些党派,要等到朝堂稳定的时候,才能对你下手。所以直到朕将一切准备好,朕才决定动手。朕做了你多年的快婿和傀儡,当然要除掉你安在朕身边的红颜。至于你想于军中起事的亲兵,很不幸他们在一次战役中全部阵亡。朕折了你的羽翼,等着你这只飞禽落网。不过,朕有时候也会想,如果你不是跟葛亿合谋,朕是不是会饶你一命,毕竟你也做了些对天朝有利的事。可惜,你的权力欲望将你推上了一条不归路,也就怨不得朕了。其实,你也真不简单,一个人的力量,竟花了朕与皇父两人数十年的功夫。”
有些大臣在不停的拭汗,有些是抖擞个不停,还有一两个干脆昏倒过去。很显然,这些人都是心中有鬼,说白了是秦相一党的,怕是过了今天,天朝的历史上便少了他们的名字。
而还有一些,则是腰杆挺得笔直,神色或严肃,或愉悦,或兴奋。显然是跟皇上一气的,此时才能如此镇定。对他们来说,明天将是崭新的一页,或者也将是他们大显拳脚的一页。
秦蓂从刚才基本上就属于石化状态了,他无法消化这一切,他的父亲,为了一己之私,陷秦家所有于不忠不义。这些哪里是他的自由能够相换的?
“父亲,难道权力就这么重要?您将秦家置于何地?您将您的至亲置于何地啊?”秦蓂几乎是哭诉出来的,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难道真要眼睁睁的看着偌大的秦家灭亡?
“我没有错,我若是成功了,得到的就是全天下。到那时蓂儿你就是皇太子,我们一起坐拥天下,这样不好吗?”
望着秦相无法聚焦的瞳孔,墨秋知道他已经崩溃了,也彻底的完了。她等这一刻等了多年,可真的看到时却觉得心底无比的荒芜。空落落的,好像再也找不到存在的目标。而那份空中,还藏着痛,替秦蓂,也替所有无辜牺牲掉的人的痛,包括她的爹娘。
墨秋知道,下面皇上要对付的就是秦蓂,她隐隐的担心。倒不是怕皇上不信守承诺,而是怕秦蓂痴劲上来,非要撞个头破血流。
“秦蓂,朕再问你一遍,你当真要用你的命换族人的命?”
未等墨秋想出劝告的法子,皇上就对秦蓂发了难。墨秋心底焦急,却也明白此时她决不能出面。
“皇上,罪臣知道家父罪孽深重,按律九族当诛。可此事牵连甚广,皇上施行仁政,实不应行此法,忘皇上三思。罪臣此时也不敢再奢求皇上放了全族,只求皇上留族中稚子性命,哪怕永世低贱也好,罪臣只求此。”
这番话让墨秋稍稍放些心来,至少秦蓂还算理智。
“你倒是说的有情有理,朕似乎真要考虑一番了。只是朕还是很想知道,若是他们和你的这位妾室比,你又会怎么选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大家过得好吗?
还有一章才写了一半,明天或后天贴出来吧。
忘了问大家,后面的一部是接着这个坑写还是开个新坑呢?
俺个人是想开个新坑,因为文案之类的可能会变,JJ上同一名字好像不太容易开两个坑。
俺决定了,后面还是会写墨秋和秦家大哥的事,谁让俺真的很喜欢秦家大哥嘛!!这里没给他戏份,下面补全。呵呵……
今天去练车,累啊,被教练说的好惨。
至于秦家大哥最后留下还是走,呵呵,大家慢慢看就知道了,反正就剩一章了。 
  山高海阔自由飞
墨秋心中一叹,就知道皇上不会放过自己。
“这样的选择换做是宛如,也会选族中稚子的性命。毕竟那些孩子太小,毕竟那么多条的人命,毕竟一切与他们无关,换作是谁都不忍心。而宛如不过一小女子,宛如想做的也都实现,也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失去的了。请少爷不必犹豫。”
赶在秦蓂选择之前说出这番话,不是为了让他更为难,而是要他知道自己说过的话始终不会变。不管是什么结局,都无怨无悔。
青王直到此时才认真的观察秦蓂身边的女子。感觉她很像墨秋,外表柔弱,心中却坚韧无比。只是,青王知道自己没有秦蓂的好福气,墨秋怕是不会为他连性命也不顾。他们之间似乎隔着万水千山,无法横越的鸿沟。而这些其实都是自己造成的。青王甚至不敢想,就算一切都结束了,墨秋是否真的愿意与他举案齐眉。
“秦蓂,你倒是福气,虽有个大逆不道的爹,却也有个至情至性的枕边人。不过,朕还是想知道你自己的答案是什么?”
秦蓂无法选择,他知道墨秋触犯的皇权威严,所以他刚才就先说了要放墨秋安全。而他也知道,以皇上多疑的性子,留下他肯定会不放心,倒不如用自己的性命换族人之命。这是他仅能做的,也是必须做的,他无法看着全族灭亡。而此时,他只希望那些幼子能活,哪怕是活的苟延残喘,也是秦氏家族的一滴血脉。可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选?
“罪臣不敢隐瞒皇上,罪臣实难抉择。”秦蓂很诚实,或者说他没打算隐瞒皇上,也知道他越诚实皇上答应的可能越大。
“你却也诚实,比那父亲好上许多。看来朕当初留你性命是留对了。那朕换一个选择好了,你留在朝中任职,替朕去驻守边关,以此来换你族中稚子之命,和你的这位妾室。你可愿意?”
这个条件开出来,其实秦蓂已经是赚到了,众人都道秦蓂必然同意,却不想秦蓂摇摇头说“皇上厚爱,罪臣惶恐,不敢领命。”
经此一事,秦蓂再也不想跨足朝政,更何况他也明白若是答应,墨秋的身份势必惹人怀疑。为此,还是断然拒绝了皇上开出的条件。
“你可知朕有很多机会杀你?调你为禁卫军统领时可以,你秦家军亡时可以,你被困敌营时可以,你入狱天牢时更可以,可朕都留下你了,你此时是要跟镇讨价还价?”皇上的神色阴沉了几分,未曾料到秦蓂如此不识抬举。
秦蓂俯首于地,言辞恳切的回答“罪臣知道,可罪臣也知道罪臣已没有这个资格担此重任。罪臣希望与宛如一起离开,可罪臣又割舍不下族人,所以罪臣只能以一己之命恳请皇上。罪臣万死不敢与皇上讨价还价。”
皇上阴沉着脸盯着秦蓂,许久都不曾言语,大殿的空气似乎又凝滞了几分。
“皇上,少爷志不在庙堂,所以妾才一心想同少爷一起离开。此时少爷愿以命换那些稚子之命,以皇上的仁德必然会同意的。至于妾的性命,妾早说过生死都随他。所以,该说是拿妾和少爷两条命换那些稚子活,皇上您并不吃亏,至少心安了不是吗?”
言外之意,死了秦蓂和方宛如,秦家就再无人能搅乱天朝的江山稳固,而那些稚子即使留了一命,皇上又怎会让他们有翻身的机会?更何况那些年幼的人,也未必有颠覆的本事。只是,这样的话说出来,皇上却又不好真的当面取他们的性命,因为天下人会说皇上狠毒,有碍皇上的仁德形象。
在场的都是长久在庙堂之中生存的人,这点道理又岂会想不明白?他们暗自感叹这小女子的大胆,又忍不住偷偷打量皇上的神情。
那双半眯起的凤眼,看不出喜怒,却有着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
墨秋始终低垂着头,但那大殿之上的怒意还是如丝如缕的侵入她的五脏六腑。墨秋知道,这局赌约她赢了,也输了。
“果然是伉俪情深,生死相随是吗?如此一来,朕似乎不好勉强了。李德海?传奉旨官拟旨。今查秦峰与外族勾结,意图谋反,并结党营私,把持朝纲。罪证确凿,依律诛九族。念其为两朝旧臣,于先帝年间屡有功绩,朕主施仁政,特赦免其外四族之罪。五族以内,凡十岁以上男子尽皆斩首,十岁以上女子没入乐坊,不得脱籍。十岁以下稚子发往边境,永世不返,永世不录。外四族有为官者,罢,三代不录。青王,子时一过,你立刻带人分往各处执行。秦峰和应斩者待破五之后行刑。另,秦蓂为人忠正,不与其父同流合污,朕心甚慰。特免其死罪,赦其充军之责,但永世不得再踏入天朝,如违此意,立斩不待。”
此意一出,朝堂之上倒了大半的官员。原来,皇上将这些四品以上大员齐聚今朝,不光是为的处置秦相,也是为了不给任何一人逃脱的机会。那些人归不得家便被扣压,家中亲族也就逃脱不掉了。更何况,皇上怕是早就安了眼线控制了各处。
“罪臣叩谢皇上隆恩,只是……”秦蓂的声音很苍凉,那谢恩的话真是讽刺异常。只是这一番旨意里,并没有明说墨秋该当如何,秦蓂想问个明白。
“秦蓂,朕知你想问什么。放心,如此深情厚谊的女子,朕怎么舍得处置?她赌赢了,朕放你们一起离开。这一出结局唱的不错,朕很满意。李德海,把朕珍藏的‘翠涛’取来,朕亲自为秦蓂二人斟酒,祝他们永结同心,也为他们送行。”
这样的变化委实让众人预料不到,谁能想皇上真的肯放过他们?
连墨秋也微微的惊讶,心底的开心难抑,秦蓂望过来的眼神多情而柔和。
“罪臣叩谢皇上隆恩。”这一次,秦蓂的谢里多了几分激动。

那碧绿的玉盏里荡漾着碧绿的液体,分不清是谁映照了谁,总之美得虚幻。
不知为何,墨秋在碰到杯子的那一刻,鬼使神差的望向青王。只是匆匆的一眼,几乎是刹那的恍惚,墨秋突然笑着按住秦蓂握杯的手,说:
“少爷,牢中湿气重,这翠涛阴凉,还是不要饮了,妾代劳之。”说完,不待秦蓂有反应,墨秋连同自己的那杯一同饮尽。
眼角撇到青王微微探向前的身影,墨秋再次笑了,笑的灿烂几近妖娆,那身大红的戏服,衬得她脸色绯红,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紧紧握住秦蓂的手,一同向皇上拜倒,墨秋轻巧的说“谢皇上的翠涛,真是琼浆也。皇上,子时已到,我们的答案已出,您也定了案,妾恳请皇上准我们离开。您不会真要我们看着秦家被抄家、灭族吧?”
因为是过年,所以皇上才定了破五之后才行刑。而秦蓂他们早日离开,皇上也能更加安心。墨秋正是看准了这一点,即使话说的放肆,也毫不担心。她此时唯一的念头就是必须马上离开。
从刚才墨秋饮下那两杯酒的时候,皇上就陷入了静默,长时间的静,看不出情绪的静。
秦蓂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寻常,反握住墨秋的手,刚想说话,却被皇上抢了先。
“是啊,子时已过,日后怕是永不相见了。秦蓂,得妻如此是你的幸事!走吧,朕允你们离开。”皇上一摆手,微微侧过脸去,好像是故意回避什么。
而那些围堵在大殿门口的将士也知趣的让开了一条路。
秦蓂和墨秋手牵着手,无比亲密的向着殿外走去。
经过青王身边的时候,秦蓂一握拳,对他半鞠一躬。墨秋则是曲膝的一个大礼。
不明就里的青王,急忙避让,匆匆还了一礼。还不知该问什么还是说什么之际,秦蓂和墨秋就已经相携而去。青王有些莫名,心底有着难以言喻的失落,却弄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

出了宫门不远,墨秋就几乎软到在秦蓂身上。
“怎么了?”秦蓂着急的问。
墨秋艰难的摇头,可额上的汗珠却不停的掉落,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医鹊和雅悠呢?”
刚才那紧张的时候,墨秋根本顾不得医鹊和雅悠去了哪里。只是幸运,她和秦蓂无罪,那些跟自己进宫的人就不会被牵连。只怕他们未必能立时出宫,所以墨秋才着急的找他们。
秦蓂四下张望了一下,似乎宫灯离他们很遥远,漆黑的夜,带着森冷的味道。远远的模糊看见两个身影向他们奔来,却不敢认是不是墨秋急寻的二人。
到了近处,竟真是医鹊和雅悠。原来,他们一直看到秦蓂和墨秋无事离开,这才设法出了那宫殿。
一看到墨秋难看的神色,二人都有些紧张。
“妹妹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雅悠是看着墨秋含笑着出了殿门,还没来得为她高兴,就见到这么一副样子,焦急自然不言而喻。
医鹊还算镇定,望了望周围,说道“哑书在莲天雪那里,是我让他等在那儿的,以防万一。我看我们还是从那边离开吧,这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我觉得很不寻常。”
以秦蓂对宫中的了解,刚才就觉得不安了,此时跟医鹊的想法不谋而合。二话不说的抱起墨秋,一行四人匆匆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他们离开不久,就有一队兵将寻到了他们刚才呆过的地方,仔细的搜索了四周,才不甘心的返回。听那为首的人说,似乎各个宫门处都严守了人,那秦蓂是逃不脱的。
可就在他们四下搜索追捕的时候,墨秋他们已经到了莲天雪。而哑书就藏在一旁乌黑的角落里,看到他们也只是点点头,什么也没多问,尽管看出了墨秋的异样,担心却也知道此时不是追问的时候。
四人行改成了五人行,到了主殿门前就看见那老太监守在门口,打着一盏半枝莲花型的灯笼。看到他们也是一句话没说,只是安静的转身,几乎是一步一挪的向着殿宇的深处而去。
墨秋已经有些神智模糊,被秦蓂抱在怀里,还是觉得很冷,即使头上不停的冒汗。她感觉到秦蓂的迟疑,勉强的抬头说“跟着,跟着他,走,没,没事……”
“秦将军,妹妹早就说过如有危险就来这里,是安排好的,不会有事的。快走吧!”
雅悠说完即准备先一步在前,却感觉一截柔弱的臂膀拦住了自己。一低头,原是墨秋。
只见墨秋吃力的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到雅悠面前,断断续续的说“姐姐,你的,出去,出去后,看……”
雅悠一下子红了眼眶,仔细收好书信,握住墨秋冰冷的手,说“都这样了还那么多废话。”
墨秋想扯一丝笑,却发现很是困难。不想再拖时间,便安静的任由秦蓂抱着。
那老公公走的很慢,没花多久就被秦蓂他们赶上。穿过那无人的宫殿,漆黑的大殿中只有那盏半枝莲的花灯燃着如豆般的烛光,随着他们的移动,光亮一点一点的向前,直到深处。
那是一面雕满了莲花的墙壁,墙是白玉砌成。这就是曾轰动一时的“莲天雪”,先帝送给雪妃的最珍贵、最费心思的一件礼物。最中央的那朵莲花,每个花瓣上还有晶莹剔透的玉珠,装点成晨露下的娇艳欲滴。
众人就停在了这面玉墙之前,看着老公公颤抖的手抚上那些玉珠,以北斗七星的样子按下其中七枚。然后是沉闷的“隆隆”之声,那面玉墙就在众人的面前左右裂开,露出后面黑洞洞的空间,石阶泛着冷光,刺激众人的神经。
“墙上雪莲。走黑不走明,走曲不走直。主子在另一边等着诸位。”
那老公公沙哑的声音,丢下了这么一句,又放下那盏花灯便离开了。那殿中的黑暗似乎根本不是阻碍,他的身影就那么隐入其中。
秦蓂几人互看了一眼,踏入玉墙之后的空间。哑书最前,然后是秦蓂和墨秋,医鹊护着雅悠跟在最后。
雅悠不自觉的攀住医鹊的胳膊,望着周围的黑说“那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还有这墙要怎么合起来啊?”
待几人都进来后,秦蓂看着墙上的雪莲花石雕,回答雅悠的问题,“也许这第一句是说这面墙上的莲花即为机关。第二句应是告诉我们如何通过这密道。第三句就不用解释了吧。” 
秦蓂说完,医鹊扣住那雪莲花,轻轻一转,那面玉墙又在“隆隆”之声中合上了。
“走吧。”一直不曾说话的哑书低言了一句,拿起那盏花灯领先走过。
途中果有几处分岔,按着那老公公留下的话,选那无亮光、看上去又曲折的路走,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隐约能听到鸟鸣之声。秦蓂神色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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