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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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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偏向一边,青螺并不回答,夏锦渔只好追问,“可有此事?”
终于不耐烦地转过头,瞥了夏锦渔一眼,“青螺只是下房里的一个粗笨丫头,大公子回来不曾,青螺如何知晓!大小姐要问不若直接去王爷房里,不过想来,大小姐也不见得招王爷待见!”
夏锦渔在王府的地位不高,却好歹也是一个小姐,病不曾遭人如此对待过,心里不免生出许多气来,“好个下房里的丫头,你这是什么口气!”
“还真是把自己当小姐了,你也不仔细想想,整个王府里的人怎么看你!”
夏锦渔早已气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青螺见状,冷哼一声便向外走去。
“这是哪房里的丫头,竟如此放肆!”威严的声音,门口,俊美的男子走来一脸的严肃,青螺吓得立刻腿。南王夏旅繁的长子,夏锦澜,年轻的威武将军,如今已从边疆回来。
“跪下!”一声怒喝,青螺早已站不住脚,瘫在了地上。夏锦渔却鼻子一酸,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夏锦澜看着地上的青螺,只觉得一阵厌恶与仇恨,他的锦渔,竟受到如此的羞辱!
“锦渔的身份何等的尊贵,哪里容得你一个下人指手画脚!乘早打断双腿逐出王府去!”
“青螺再也不敢了,大公子饶命!”
“大哥何必为一个卑微的下人生气!”娇媚的声音传了来,夏锦鸢面带微笑款款而来。“下人没大没小也算可恨,不过她前日伺候我倒还麻利,大哥不若送妹妹一个人情,把这丫头交给我,兴许□□得过来,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这等恶人,我多看一眼便觉得恶心,还是打发了好!”
夏锦澜不经思索,直接拒绝了夏锦鸢。夏锦鸢自然是不高兴,眼睛瞥过屋中的人,眉峰顿时一转,“那就打断她的双腿逐出去罢!只是姐姐素来是心善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伤害的人,要是逐了青螺,可让她心里如何过意得去!”故意叹了口气,夏锦澜眼神变得深了些,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锦渔而不喜锦鸢的理由。
“滚!!!”
青螺喜不自胜,连滚带爬到了夏锦鸢的身后,胜利的微笑挂在脸上夏锦鸢扬长而去。
夏锦澜一脸的沉重,走进屋去,看着脸上还有泪痕的夏锦渔,“为何,还是不知保护自己!”“锦渔……不委屈!”
如此还不叫做委屈吗?这就是夏锦澜眼中的锦渔,永远都是那么的善良,才会让人忍不住怜爱,揽她入怀,心中升腾起一股不知名的情愫,此刻,他竟希望,她……不是夏锦渔!
感觉到一丝异样的眼光,夏锦澜迅速回头,四周却,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短暂相逢
宅中还另外临时布置了一间佛堂,南王妃素来喜静,到了哪里都不忘诵经的。小佛堂里飘着袅袅的青烟,木鱼声在轻轻地回响。似乎青烟里夹杂
了一丝淡淡的异香,南王妃叶黎额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木鱼声也渐趋急促。
叶黎皱了眉,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好像又浮现在了眼前……
“姐姐说,南王向皇上请旨,要了我?”双眉紧皱,那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更添几分风情,看着这张脸,叶黎的心不免又痛了几分,叶蓝的美,非
她可比!
“妹妹艳冠四方,王爷喜欢妹妹,也是情理之中!”“是吗?”叶蓝冷笑一声,眼里却还是燃烧着最后一丝希望,“皇上……准了吗?”“圣旨
,不日即到!”
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被浇灭,叶蓝瘫坐在坐座上,一脸的心痛。
“妹妹……”“既唤我一声妹妹,姐姐又何苦如此呢?”“这话,姐姐不懂!”
果真是不懂么,世人皆知,南王宠爱叶黎,对其,言听计从。
“若非姐姐献言,南王又怎会求旨赐婚,他何尝看不出,皇上对我……”“妹妹!!”叶黎打断她的话,生怕她将那一句话说出来,纵然她自己
,也早已看出来。“此话不妥,我何必要如此大费周折,非要妹妹嫁入南王府呢?”
“因为姐姐,也喜欢皇上!”
……
木鱼一下被敲成了两段,叶黎睁开眼,瘫坐在了座上,窗外已近傍晚,一双雪白纤细的手在叶黎身后渐渐靠近,似要上前捏断她的脖子,停顿片刻,又收了回来。
叶黎感觉到了什么,迅速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只有黄色的锦绸在轻轻飞舞。
“你在怕什么?”
柔美的声音在锦绸后面响了起来,叶黎顿时惊得站起了身。锦绸飘动间的婀娜身影,是如此的相似,就连声音也……
泪水,无声的滑落。叶蓝赢了,正如她所说,叶黎确已在良心的谴责下忍受了十几年的煎熬。那么现在,是快要解脱了吗?
“蓝儿,是你吗?”没有回音,叶黎渐渐向那个身影走去,“你来接姐姐了对不对?”
“阿黎!!!”心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原来是南王夏旅繁。
“王爷,我该随蓝儿离开了!”再次看向锦绸,那里却已经空无一人,似乎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夏旅繁上前,紧紧地将双目呆滞的叶黎搂进怀里。
“刚才,蓝儿真的来过!”“放过自己吧!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太久了……”
是啊,已经近二十年了,可是夜夜,叶蓝的脸都出现在她的梦里,如若当初,叶黎能够放过叶蓝,那么今日,她便能够放过她自己了。
只是一切,都已回不去了!
是夜
夜风呼啸,透过缝隙吹进屋里,帘帐轻轻飘动。
床上的夏锦渔双眉微皱,噩梦缠身。
……
“渊月,你觉得繁月宫,好吗?”
石阶上,两个小小的身影紧紧地挨在一起,抬头看着天。
“渊月不知道好不好,可是她们都说繁月宫是女子最好的归宿,少宫主,什么是归宿呢?”“就是……不会受到男人的伤害的地方吧!宫主是这
样说的!”“这样啊!”低头若有所思,可是严重还是包含着撵不走的疑惑。“那么……渊月在繁月宫就不会受到伤害了,对吗?”
“但……如果是我,伤害了你呢?”清澈明亮的眼睛充满了忧郁。渊月看着这样的一双眼睛摇摇头,“渊月是少宫主带进繁月宫的,渊月最亲的
便是少宫主了!”
“渊月……过于善良,便是软弱了,你应该,学会坚强!”
……
豆大的汗珠沁在额头。床边坐着的人拿出绣着桃花的丝绢,轻轻为她擦拭额上的汗水。
夏锦渔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
“我竟不知,你受了如此多的苦楚!”
像是也感觉到了床边人的悲伤,夏锦渔的眼角,竟然也溢出了泪水。
“渊月……”轻轻地呼唤着,床上熟睡的人却只发出一丝梦呓。
微笑在床边人的脸上浮现,伸手轻抚过她发际的散发,“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夜风诡异地扶起秀发,身后,俨然多出一个魁梧的身影——夏锦澜。
“你是谁?白日里的那人,也是你吧?”
“嘘……”纤纤细指贴在唇边,动作时如此的轻柔,“她睡得正香,别吵醒了她!”
夏锦澜微微一愣,床边的白衣女子已然到了面前,夏锦澜只觉得头重重的,昏昏欲睡。
“夏锦澜,锦渔可好?”“锦渔,是世间一等女子!”毫无意识的答话,夏锦澜已经失去了自我的意识。
“你爱她?”
“爱?”眼神越发地迷离了,“但我们是兄妹!”
“不!”一丝笑容在白衣女子的嘴角勾起,“你们不会是兄妹的,好好保护她,任何负她的人,都得死!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
给了他一个眼神,夏锦澜便六神无主的走了出去。一丝风动,女子警惕的望向屋外,敏捷地从窗口跃出,身后,身手已然敏捷的夏旅繁,早已追
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亲至爱
……
“所以,那个人也不爱母亲对吗?”小巧而精致的脸庞上布满了悲伤,得不到回答,只得低了头,“他爱叶黎,母亲爱的事皇上,既如此,那我
,岂不是多余?”
“漱月,从来不是多余!”妇人轻轻地将她小小的身体拥进怀里,无比心疼,“我会代替你母亲好好照顾你,繁月宫,就是你的家!”
繁月宫,真的能够成为她的家吗?这里,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
……
身后追来的夏旅繁风采不减当年,身形迅速移动,挡住了白衣女子的去路。静静看着她面纱之上的双眼,与那个人,是如此的相似。
“你是何人?”
女子的心中升腾起一股怒意,一股足以使人丧失理智的怒意,纵然,他本是她的至亲!
“我,会是你永远的痛!”
充满恨意的眼神重重地烙在夏旅繁的心上。女子翩然转身,掠过屋顶向相反的方向而去,如此速度,是夏旅繁所不及的。
月光皎洁,泪水飞逝。
老天,何意待她如此,注定要与至亲毫无相干!
耳边又传来一阵异样,女子眉头微皱,夏旅繁不应该追上她才对啊!
腰上一暖,转过头,好一张俊俏的脸庞,永远挂着堪比阳光般温暖笑容的脸庞,憬慷本就是温暖的。
“我好像见过你!”在一处屋顶停留下来,憬慷面带笑意,看着面前这位蒙着面的女子,眼睛里面放出一丝温柔的光芒,隐约中,似乎看见了凉亭中那一张模糊的脸庞。
“让我看看你的脸可好?”手不由自主的向她的脸伸过去。
麻利地一巴掌打开他的手又顺势将他推倒。或许是房屋已经年久失修,憬慷倒在天窗上径直掉了下去,溅起一阵水花。
女子脸上有一丝担忧,随即收起,跃进夜色当中。
月光透过天窗照了进来,屋内摆放着一只浴桶,桶中,失神的女子惊愣着,同在浴桶中的还有刚刚从房上掉下来的——憬慷!两人却都已呆住,说不出一句话。
憬慷颤颤地抬起他那还沾有玫瑰花瓣的手,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初次见面,小姐贵姓?”
“啪”!火辣辣的疼在他脸上漫延,憬慷用舌头顶了顶被扇了巴掌的地方,习武之人,一个巴掌还是挨得住的!
“我……”话到嘴边还来不及吐出来,满脸红晕的女子又给了他一巴掌。还欲再打,纤细的手腕却被憬慷一把抓住。
“我又不是故意掉下来的,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给我滚出去!!!”
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憬慷顿时醒悟过来,爬出浴桶抖了抖身上的水,又转向女子恭敬地作了一个揖,“是我冒犯在先,你也给了我两巴掌,我们就算扯平了,不过我憬慷还是恩怨分明的,对不住啦!咱们,就像那个什么山水来着,后会无期!!!”
说罢提脚便往外走去,心中突然便传来隐隐的痛楚。
……
“山水不相逢,后会永无期!坏蛋,我们永世不见!”
……
抬头,皓月正当空……
作者有话要说:
☆、街头相遇
京都繁盛似火,昭显着皇帝颜汝的治国有方。但是转眼间,当年风华绝代的翩翩公子,如今也已是年过不惑了。
京郊清净的小院,“思慕苑”三字也已经变得沧桑。
轻轻推开院门,踏入院中,正斟茶的女子回过头来,莞尔一笑,“爷来啦!”
一笑回应,那个小幕怜如今,已亭亭玉立。接过他递来的茶,环顾四周。院中的牡丹开得正好,如二十年前的一样。
“怜儿,怎不请爷进屋!”
院门口,妇人正从街上回来,原本清秀的脸上却有一条长长的刀疤。雾云,慕妃的贴身侍婢,当年本该随主而去,但是院中的这个男人,当今圣
上颜汝却阻止了她,原本割向喉咙的匕首却划过了脸庞,留下这道永不能抹去的伤疤。
雾云手上提着篮子,放着正新鲜的鲤鱼。
鲤鱼汤,慕妃的最爱。
颜汝看着那鱼,眼中不由地散发出悲伤,转眼二十载,却仿佛昨天才与她在此地相遇。只是如今,他的身边早已是空空如也。
慕怜与雾云见状都静静地退了下去,每年的此日,他都会来,直到日落西山才肯离开。
颜汝,他的心中永远有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大街之上
憬慷满脸笑意的边走边看,如此热闹的城市还是头一次见到呢。
迎面撞上了两位甜美的女子面带惊奇,“可真是巧了!”
憬慷不懂女子所言,正想作揖道歉,粉衣女子却一把打落他抱在一起的手,“客人何时变得如此生疏了!”
“客人???”“客人难道不识得我二人了么?那么客人可还记得桃月谷?”
憬慷一脸的疑惑,脑中像是闪过了什么画面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看见他如此的模样,粉衣的荜月与荼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都不敢再问下去。一旁的酒旗在眼前飘荡,荜月眼前一亮,“公子听说过芳芸阁吗?
今日芳芸阁的漓月姑娘弄舞,可谓一大盛事哦!”
说罢微笑着走开,回过头,见憬慷还愣在原地出神,荼月忍不住用手拐捅了荜月一下,“让他到芳芸阁去如何呢!你明知道主人……”“主人也
没有说不让他去啊!再者,芳芸阁开门迎天下客,若公子真能够进入芳芸阁,那就更能证明我眼光独到嘛!”
荼月听着,微微点头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选婿啊!”“死丫头,你又来了!!!”不顾众人的眼光,两个人在街上打闹起来,荜月与荼月,
可不就是一对永远的欢喜冤家么!
作者有话要说:
☆、芳芸闹剧
芳芸阁
漓月的闺房内,珠帘轻荡,香雾缭绕。
水蛇般的腰肢在轻纱下若隐若现,手中正拿着银质的雕花酒瓶,轻柔地斟上一杯,望向桌边的白衣公子,笑露两个梨涡,“你可是很久未来看我了呢!”
“可有让美人,望穿秋水啊?”“望穿的,又何止秋水!”相视一笑,白衣公子举杯,面露笑意,“让我们的漓月姑娘久等,我,自罚一杯!”
一饮而下,却不曾看见漓月脸上那一瞬间的失神。意欲再倒却被漓月拦住了,纤细的手指涂着凤仙花油,轻轻抚过那张白皙的脸庞。
“多年不见,你比上次,更美了!”“不应该是英俊么!”绕过她的目光径直倒酒,漓月只好失落的收回自己的手。
“纵然,一副男儿装扮,却依然掩不住你的风华绝代,漱月,你的美,会让很多女人嫉妒!”
漱月手中一僵,另一个绝美的女人,她也是因为那张脸而失去所有的吧。
一饮而下,口中火辣。
“也包括,你吗?”
“不!”回答得坚决,漓月静静地看着她的脸,眼中透出的情愫让人疑惑,“漱月,你一定要记得,就算世人都背弃了你,你也还拥有,漓月!”
“拥有?”漱月满脸疑惑,漓月却妩媚的一笑,把脸凑过去贴紧她的脸。
“拥有!”
脸上一软,漱月全身一震。
漓月却慢慢站直了身,笑容是那么的灿烂,“客人已到,我该出去了!”
优雅的转身,留下呆滞的漱月独坐在桌边,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鲜艳的唇痕。
芳芸阁,每月伊始芳芸阁的阁主便会出场献舞。只是漓月之舞对于多数人来说却是奢求。因想要进入漓月起舞的花语厅,得奉上黄金千两。
花语厅独立于芳芸阁,厅中以中空的样式设计,正中便是漓月起舞的玉台,台周都铺以当日采集的鲜花作装饰。厅中无人焚香却也是花香袭人。
可是今日,花语厅的客人却较往常多出了许多。俊美男子携温婉的紫衣女子和一脸笑意的黄衫女子坐在一起,而角落里,白袍的男子独自饮酒,眼中透出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沉。
“喂!怎么还不开始啊!不会是被那千两黄金晃花了眼了吧?”千叶山庄的二小姐叶思思,一副直来直往的性子,却过于心急了,相比之下,大小姐叶素灵倒冷静了许多,一双美眸只静静地盯着台上。
二楼的雅间里,荜月放下纱帘,一声轻笑,“叶思思走到哪里都是一副大小姐的脾气,难怪主人你不喜欢她!”
桌边,漱月的嘴角轻扬,荜月怎知她不喜叶思思呢!把脸转向一旁,却意外地看见了梁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忍不住一笑,憬慷他没有黄金,但却并不是代表他进不来花语厅!
“主人快看!!!”
漫天的彩片从天窗口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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