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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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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云,这个深宫充满了阴谋,温暖的阳光无法照进人们的心中,我不愿孩子在这样的地方长大,所以,把这孩子送出宫去吧!”
“娘娘可想好了?”
“在皇上未到之前,快走!”
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幕妃把孩子递给雾云,泪水却不住的滑落。
咬紧嘴唇,雾云抱着婴儿毅然离开。
身后,一世艳妃幕宜,无力的倒下。
……
雾云抖动的身体顺着床榻滑落,被悲伤湮没。
听见哭声,慕怜冲进屋来,扶起她的双肩,“云姨,为何如此悲痛?”
“二十年,二十年前我亲自将你交予元诩,二十年后,我终于又再见到你了,主子的在天之灵,亦可安歇了罢!”
“云姨,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慕怜双眉紧皱,转过头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璟慷。
“难道……”
……
充满鸟语的山间,豪华的马车在篱笆外停了下来,叶黎走下车来,看了看院内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又亲自接过了毓秀手中的食盒,笑容荡漾在脸上。
“也不知,她是否喜欢桂花糕……”
原本笑容满面的叶黎突然又有了一丝担忧,毓秀则笑着上前,“王妃的一片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相视一笑,叶黎在毓秀的搀扶下进屋。
荜月、荼月看见来人,双双站了起来,眼睛早已经哭得通红。
停下了脚步,心中涌起一股子不安,叶黎还是勉强地笑着,“我做了一点点心,漱月,可在?”
眼泪又止不住地滚了下来,荜月抽泣着跑进了内屋。
见她如此,叶黎的心更慌了,“出……出什么事了吗?”
“主人,已经几天未回家了,到处问了,却怎么也寻不到人!”
荼月如此说道,叶黎早已呆住,食盒掉落在地上,糕点撒了一地。
凤舞殿
长得清秀的女子从外而入,童念欣立即喝退了为自己捶腿的的宫婢,坐起了身。
女子径直凑了上来,正是童念欣的又一个心腹,名唤雨蝉。
“打听的事如何了?”
“回娘娘,所有的宫殿奴婢都差人打听过了,皆无异常,唯一值得怀疑的地方……”雨蝉抬头,看了看童念欣的脸色,却没有接着说下去。
“说下去!”
“奴婢……不敢!”
“有何不敢?”童念欣疑惑地看着雨蝉,突然间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叹息了一声,童念欣又躺了下去,紧闭了双眼,“说来听听!”
“近日,东宫护卫加强,司徒隐一刻不离,除了良辰、美景,几乎无人能够进出内殿!”
“哦?”睁开了双眼,童念欣若有所思。
雨蝉见状,试探性地问道,“娘娘,意欲如何?”
“摆驾东宫!”
童念欣打定了主意要见见童毅想要追杀的人,这个让童毅如此在意的人,会是何等样子呢!
三日前
……
“相爷,竟有空进宫探望本宫!”童念欣笑着看向堂下的人,心中却嘀咕着童毅又要做什么。
“一受伤的女子闯进宫里来了,此女,必须尽快除掉!”
听了童毅的话,童念欣有片刻的迟愣,莞尔一笑,“此等小事,如何值得相爷亲自进宫相告,派人来报信便是了!”
“小事?”童毅冷哼一声,“那女子不仅知道了恒儿的所在,更知道我们的计划,你若想保住你的后位,就必须除掉她!”
眼中满是冷漠,童毅拂袖而去。身后,童念欣一脸的不悦,“后位,在你的眼中什么也不是,但却是我的全部!”
……
童念欣,她会找出那个人,但绝对不会是为了童家!
凤舞殿一行浩浩荡荡地朝着东宫而去,到了东宫门口,却硬是被司徒隐给拦了下来。
不待童念欣本人开口,雨蝉早先于一步到了司徒隐面前,“娘娘乃后宫之主,司徒大人拦住娘娘的去路,竟是不要命了么?”
“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东宫!”不温不火,司徒隐将雨蝉拒绝得坚决,童念欣一时便觉得自己脸上无光。
亲自上前,拔出了侍卫手中的剑便架在了司徒隐的脖子上。
史知闻讯赶来,“皇后娘娘切莫动怒!”
看见史知迎了出来,童念欣的脸色稍稍缓了缓,“这些个奴才也太无法无天了!”
赔笑着移开童念欣手中的剑,史知面露难色,“并不是奴才们不懂规矩,故意冲撞娘娘,他们也是遵旨办事,圣上与太子在殿内商量要事,连老奴也只得在殿外侯旨,前儿个,李美人前来请安,还差点被圣上给废了呢!”
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童念欣却也只是将信将疑,史知见状,又上前了一步,压低了声音,“娘娘二十年的后位,可别因为这点小事而断送啊!”
身体微微一颤,童念欣思索了片刻,终于面露笑意,“总管言重,本宫亦非不明事理之人,既然皇上有令,本宫,他日再来看望太子便是!”
恭敬地送走童念欣一行人,史知挺起腰来,哼了一声又忙着进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义漪月
内殿中,所有人都围在了榻边,良辰、美景用银盆盛了清水,以便随时备用。
榻前为漱月诊治的漪月额上已经沁出了细细的汗珠,脸上的担忧让颜则楚的心揪得生疼。
“如何?”颜汝坐在榻前,也是一脸的焦急。
“毒素比前几日漫延得更快了!”
“还未配置出解药吗?”
低头,漪月深深地痛恨自己的无能,“要找出配置七魅香的七种毒草还需要一段时间,我担心漱月撑不了……”
可能,漱月,一日也挨不了了。
轻轻握住她的手,漪月眼中充满了悲伤,“漱月,你放心,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要保你无事!”
是夜
漪月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中,独自一人坐在桌边叹息。漱月奄奄一息的样子又浮现在了脑海。心如刀绞。
突然忆及五年以前,那一年,那一天,逃离繁月宫。
……
偌大的树林,黄色的树叶纷纷飘落,铺了厚厚的一地。
司徒隐牵着漪月的手穿梭在树木之间。
身后,是追来的繁月宫人。
白色的身影突然从天而降,拦着了二人的去路,司徒隐迅速拔剑,将漪月护在身后。
“少宫主……”原本最淡然的漪月此时因为逃跑而双颊绯红,脸旁的发丝也乱了。
“漪月,果真要随他而去吗?”漱月看着漪月的狼狈模样,语气中充满了怜惜,还有旁人无法听出来的……羡慕!
面对着漱月的询问坚定不移地点头,漪月看向身旁的司徒隐,一脸的柔情,“纵然违背宫规,背负随时丧命的危险!”
身体轻轻了颤了一下,漱月看着二人,面无表情,“背叛繁月宫,只有一个下场!”
“漪月既已选择就无怨无悔!”
“无怨无悔……”漱月低喃着,突然看着漪月笑了起来,“那便走吧!永远都不要分开!”
漪月和司徒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不已,只见漱月一拍手掌,便有骏马奔驰而来。
“少宫主……”漪月眼中含着泪水,无比感激。
“快来不及了,上马吧!”
“可你放走了我们,回去该如何交待?”
“无需交待!亦如你无怨无悔随他而去,我,也义无反顾成全你们的幸福!”
……
“义无反顾……”漪月苍白地一笑,泪水却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
司徒隐上前,扶住她的肩,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隐,可还记得当初逃离繁月宫的情景吗?”
“少宫主的恩情,我永世不忘!”司徒隐说着,紧紧抓着漪月的手,不放松。
“我也从未忘记过!”
“少宫主定会安然脱险的,漪月,莫愁坏了你自己!”
闭上眼,漪月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漱月的安危,如今不正是把握在她的手上么,所以她一定要让漱月无事,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许久,漪月渐渐睁开了眼,嘴角竟然浮起了一丝笑意,“是啊,漱月,一定会没事的……”
翌日,司徒隐先行进宫,骑马走在街上,脑中忽然变跳出了几句漪月说过的话。
……
“此生,我欠漱月太多,为她,我愿意付出生命!”
“那我呢?”
“隐,我就是放弃了生命,也不会,放弃你!”
……
越是想下去,心中便升腾起一股寒意。
忧上眉头,司徒隐一慌,立即勒紧了缰绳,转头便往家而去。
司徒隐眼中含着泪一把推开了房门,屋中却空无一人。
一尘不染的桌面上,月牙形的珠钗压着还带着香气的信笺。司徒隐的手不住地颤抖,伸出去,却没有勇气将信拿起。
将信上的珠钗拿在手上,泪水滚落在手中。
她终还是没有,等到他!
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司徒隐一拳落在桌上,散了已地的碎屑。
无力地跪倒在地,任泪水将自己吞噬。
微风和畅,拂起了漪月的发。径直入唐,走过了湖上的回廊,最终在屋中站立。
直直地看着座上不语的繁月,漪月一脸的平静。五年前,她出走繁月宫,成为众人眼中的叛徒,今日,她却自投罗网来到了繁月的面前,因为她知道,天下间没有繁月宫解不了的毒,七魅香也如此。
“我来这里,做一个交易。”
“将死之人,有什么资格和我谈交易?”繁月淡淡地说道,看着漪月脸上没有面纱遮挡的刀疤。
一旁,萦月、蒂月则是一脸的担忧。
漪月直视繁月的眼,第一次可以再面对她时表现得如此的无畏,“宫主若不答应,失去的,将会是漱月的生命!”
无比的震惊,繁月猛然站起了身来,片刻,脸色又平静开来,“你拿什么来交换?”
“我!漪月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相府千金
东宫
良辰、美景站在一边,看着颜则楚亲自喂漱月喝下燕窝粥。
司徒隐眼中滑过一丝伤悲,独自低了头,向外面走去。
“隐……”漱月依旧虚弱,喘着粗气看向司徒隐,顺手轻轻推开了颜则楚递来的粥,“毒虽未全解,但我一时无事,漪月怎么还不来见我?”
拳头紧紧握在一起,司徒隐抬起头来,努力对着漱月一笑,“待研制出了解药,她便来看你!漱月,好生养着便是!”
满心的失落,漱月却还是微微一笑,“也罢,只是,千万别让她累坏了自己!”
“好……”低头,司徒隐轻轻走了出去,背影中却透着孤独。
颜则楚轻撩过漱月耳旁的发,温柔的一笑,“你一定要好起来,如此才不枉漪月的一片心!”
……
“此丹可保她十日无事!”司徒隐将手中的锦盒交到颜则楚手中,满脸的悲伤。
“十日之后呢?”
“自有人送上解药!”
“隐,何以如此自信?”
看着颜则楚,司徒隐强忍眼中的泪,“那是她们,与漪月的交易!”
……
纤细的身影站在庄严的府门前。荼月抬头,宰相府,果然不同于一般的府邸。
耳旁,又回荡起那个声音。
“少宫主身中七魅香,性命垂危!”
“荼月,需要做什么?”
“去相府,寻萧夫人!”
回过神来,荼月收起思绪,撩开衣袖,手腕上的血色玉镯晶莹剔透。
毅然踏上台阶,到门口守卫面前,“劳烦通报,童蕊,求见萧夫人!”
童念欣气势汹汹,未经禀报便冲进了御书房。
执笔的手稍有迟缓,放下,颜汝抬头,直视房中之人,“皇后近日越发没了规矩!”
“臣妾只是听闻皇上忙着收拾南宫……”
冷冷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与情谊,连看都不想再看,颜汝索性把眼给闭上了。
“不日,朕便会把朕的二皇子接回来,皇后若有心,便善待于季儿,否则,让出凤印即可!”
一语落在童念欣心上,身体也随之微微一震。
颜汝对慕宜的爱已经完全地转移到了颜季的身上,为颜季,他甚至可以为了颜季废除相伴二十余年的皇后。六神无主地离开御书房,,雨蝉疾手扶住脚下不稳的童念欣,“娘娘!”
“本宫不信,二十年的夫妻之情,他会如此狠心!颜季,本宫非除了你不可!”
小院
雾云小心翼翼地为床榻上的璟慷上好了药,脸上全部都荡漾着笑意。
“季……慷儿啊,云姨替你做了一双鞋,也不知合不合脚!”说着便回身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双鞋来。
自那晚璟慷迷糊中刺了自己一剑幸得慕怜与雾云的照顾,如今倒有了几分家人的亲切。
“云姨,季儿是谁?”
听璟慷如此问起,雾云的身体微微一震,一面替他将鞋套在了脚上,一面抬头看他。
“我何尝有唤季儿!”
“刚才不就是吗!云姨,季儿,是你的孩儿麽?”
温柔滴一笑,雾云看着新鞋,刚好一脚,“季儿血统高贵,怎会是我这种卑贱之人的孩子呢!若不是主人遭人所害……”猛然停住,雾云看向璟慷,表情严肃。
“慷儿记住,如果有一天你遇见一个叫做童念欣的女人,切记,不要放过!”
相府
童毅怒气冲天,一脚踢开了房门,夫人萧瑜站起身,一脸的冷淡。
“听闻夫人近日竟收留了来历不明的女子在府中?”
“蕊儿怎么算得来历不明!”
“蕊……”童毅一时语塞,童蕊不是早已……“夫人糊涂!”
“我一点也不糊涂!当初被推入水中的女童,根本就不是我的蕊儿!”
“可我明明……”
“明明看见她身上的衣物与蕊儿的一样?”打断他的话,萧瑜自嘲道,“老爷当初一定很后悔当初选择令人将她推入水中,以致身体被泡得浮肿,无法分辨面容!”
目光顿时变得凌厉,童毅伸手便捏住了萧瑜的脖子,“你都知道!”
“若我是你,一定会放开她!”女子自外而入,锦衣华服,略施粉黛,与一旁的萧瑜模样甚是相似,“萧门以经商闻名,富可敌国,萧门的财力非凡人可以想象,不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年你不想得罪萧家的人,才会命人将不足两岁的我推入水中,造成失足落水之状麽!何以,今日竟沉不
住气,把手放错了地方!!!”
童毅听罢一愣,眼中散发出犀利的光。
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荼月,或者说是童蕊,便始终目不斜视,不卑不亢,毫无一丁点女儿家的怯弱。
童毅忽然放开萧瑜,大笑起来,“若知我女今日如此,本相当日定然不会做出这等决定,十六年后,我童家,竟又得一将!”
“相爷何以笃定,我必留在童家!”平静的脸上模样一丝波澜,童毅上前,站到了她的面前。
“蕊儿,不应再唤相爷,而应改口,叫父亲!”
……
作者有话要说:
☆、皇子回宫
若非童念欣下毒,你母妃慕妃娘娘又怎会突然血崩!我又怎会,将你交予元诩!
耳边一直回响着雾云说的这句话,璟慷坐在院中,望着天空出神,泪水流了下来也不知道。
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慕怜站在了他的面前,“怎么流泪了,你应以姑姑为傲才是!”
低头并不言语,璟慷此时就像一头与母亲走散的小羊羔,面对着暴风雨的来临显得那样的楚楚可怜,摇摇欲坠。
慕怜近前了些,将他的头搂进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那一年,颜汝曾经问过她,“怜儿已经到出阁的年纪了吧!”
“爷竟然忘记,慕怜已经许配人家了吗!”
“倒真未曾听说,是哪一家的公子?”
“爷果真忘记了,慕怜尚在胎中时,父亲,便与姑姑约定婚姻了!”
相府后园
童蕊独自站在院中,看着眼前各式各样的花草在风中摇曳。
萧瑜的贴身侍婢——玉茗拿着外衣轻轻地披在童蕊身上,“园中风大,小姐当心中了风邪!”
童蕊只是看着花草,并不言语。玉茗见状,微微一笑,“这些花草大多是以往的老夫人搬进园中来种的!”
“老夫人……”童蕊喃喃道,“她又是,怎么过世的呢?”
自言自语,玉茗听了却不禁神伤,重重地叹了口气,“夫人失踪没有多少天,便在井中打捞出了尸体!”
“又是水……”童蕊的脸上布满了疑云,眼光却一直停留在那些看着并不起眼的花花草草上,“那为何不将这些花草除去呢?毕竟不是祥物!”
“本要除的,但被二小姐给拦了下来,也不知留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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