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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灼华之哑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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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皆是惊扰了她与晴儿的心神。
  晴儿一颦眉,被针扎了下指,随即带了些恼然的望向门畔。
  她站起身去开门,见到来者,一怔。
  江宛心手捧着一包裹,明眸染笑的站在她面前,似是恭谦的一频身,启口唤她,“姐姐”。
  她颔首,淡淡一笑,然后示意请她入门。
  江宛心进了房,见司徒晴也是在此,秀眉不着痕迹的一蹙,却是满脸笑意的盈身过去,“原来晴儿也在这。”
  司徒晴只是瞥了江宛心一眼,喊了一声“表姐”,就又顾自的拿起针活,做起绣工来,爱答不理的漠然态度清晰可闻。
  江宛心似是还想说些什么,但见着情状便止住了口,转首望向方若慈道,“姐姐,这天冷了,我给你拿来了一件狐裘披肩,你看喜不喜欢?”江宛心随即打开手中的包袱,将一方通体雪白的毛皮狐裘递到她面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她先是一鄂,便又扯了扯嘴角,摇摇头,推拒的动作轻缓却坚持。
  “宛心这段日子生病,多亏姐姐和相公的照料才得痊愈,宛心初嫁司徒家,能得如此相待,一直感铭在心。听闻姐姐也是害凉,特是想为姐姐做些什么,姐姐不收此物,莫不是嫌弃宛心。。。。。。”江宛心说着说着,便看出眼底泛了湿意,梨花带雨的样子,如是美丽,但又让她觉着说不出的别扭。
  “表姐,嫂嫂不缺这东西,哥哥不知送了嫂嫂多少呢。”一旁的司徒晴放下手中的针线,似是有意无意的说道。
  闻言,江宛心怯怯地低首抿唇,“是么。。。。。。”,宛若有些委屈。
  她眉心微拢,对司徒晴摇了摇头,然后微微笑着接过了江宛心手中的狐裘披肩,点头接受示谢。
  江宛心旋即绽颜一笑,明眸善睐,娇媚无双,恍如无邪。
  所以,他才会越来越舍不得吧她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有,心里却是五味交杂着,江宛心入门后,对她确实恭敬礼和,交谈中也带着亲昵,仿若毫无芥蒂。
  可是,她却无法那么坦然的面对这个如花似玉的绝色女子,许是心胸狭窄,抑或小心翼翼,她也厌倦自己的敏感,却无法忽视那份不安,女人之间只要牵扯到同一个男子,总是百转千回,心事流离。
  司徒晴小脸一耷,一面厌恶江宛心的作态,一面又知自己再说什么都是让嫂嫂为难,于是只能闷哼一声,继续拿起针线比照图像绣荷包,不再理会。
  江宛心却倒也是看似无碍,自知理趣,对她道,“既是姐姐和晴儿还有绣活,我这就不叨扰了,天凉了,姐姐以后要多注重身子。”说罢,对她便又是一频身,兀自告退。
  她微笑颔首,将江宛心送至门口。
  江宛心驻足,巧笑软声道,“姐姐留步吧。”
  她扯下嘴角,不再相送,望着江宛心娉婷远去的身影,眸色却是不由黯然。
  半晌,司徒晴见她回到房内,放下手中绣活,嘟着小嘴道,“又不知她安了什么心。”
  (快五点的时候,刚能上网,今天晚上可能得到11点左右才能有第二更,亲们别熬着,可以明早再看。)狐裘相赠(下)闻言,方若慈转身望着司徒晴摇了摇头。
  “嫂嫂,晴儿不会莫名其妙的讨厌一个人,可是表姐从小就让我觉得不舒服,看似靓丽温婉,却是虚伪极了,就会在哥面前装着一副她大家闺秀的样子,着实令人反感。”司徒晴向来是如此,爱憎分明,喜形于色,虽然有时任性些,但却是机灵可爱,难得的真性情。而她对江宛心的反感,已是从小即成,溢于言表。
  她知信晴儿的话,但也明白晴儿毕竟是个半大的孩子,孩子天性敏感纯真,即使可信,却也带了不容置辩的孩子气。
  她微微叹息,除了日久见人心,一切都是不能作数的。
  桌上那件雪白的狐裘,柔软细致,一眼就能看出是极为珍稀贵气,这番相赠,她该铭感,还是不安“但是嫂嫂,你也放宽心,哥的心在你这里。”司徒晴看出她眉目间的游移隐忧,出声安慰。
  她抿唇,扯了扯嘴角,然后拿起晴儿刚起了针的绣样,指点晴儿如何绣出合适的纹路。
  小丫头看的仔细,用心学着。
  她们姑嫂的情意,遂是在如许的时光中愈渐弥深。
  她想,有晴儿这样一个小姑,有时亦是足够,只是,他的心,真的能留住么。。。。。。。。。。。。。。。。。。。。。。。。。。。。。。。。。。。。。。。。。。。。。。。。。。。。。
  日暮黄昏时,司徒宇回府,稍事休息,便又去了梅园。
  过府后,先去探望江宛心,已是这段时日来他渐有的习惯,但在他心里,那却是一个难言的权衡之策。
  “相公!”江宛心起身相迎,脸上堆满了灿然的笑容,盈盈上前。
  “今天身子如何?”司徒宇启口询问,见她精神奕奕,面色红润,倒也觉安心。
  “已是无碍了。”江宛心柔声道,身子轻轻地贴敷上他。
  他眉头一蹙,随即不着痕迹的退身一步,却是柔声道,“你才病愈,再好生调养调养。”
  “是,宛心明白了。”江宛心脸上带了尴尬和失落,低眉敛首。
  他心中也是有些疚然,他也不知为何连简单的与她身体接触都觉不适,见江宛心脸上有了些许委屈,他安抚的轻握住江宛心的手,“天凉了,你平常也记得多添件衣服,前两天命人送你的狐裘,你多披着,御寒添暖。”
  闻言,江宛心似是面露难色,抿唇低思,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心中却是大喜,不用她说,他就已牵出了话由。
  “那件狐裘如何?”
  “我。。。将狐裘赠给了姐姐,相公不是说,姐姐也是体寒怕冷么,我就自作主张。。。。。”江宛心声音低低地,如同做了什么错事一般,煞是惹人怜。
  司徒宇扬起嘴角,“你能有这番心思对若慈,我自是高兴,你没做错什么。”
  “表哥这么说,宛心就放心了,只是,只是。。。。。。”江宛心嗫嚅着,却像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司徒宇脸色稍沉,“只是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晴儿说相公已送了许多给姐姐,宛心在想是不是我做的有点多余,姐姐。。。好像。。。也不是很喜欢。”江宛心稍稍抬首望他的表情,见他的神色越发沉了下来,果然,于是,她继续道,“姐姐她。。。。。。”
  “若慈便是如此,喜欢素淡,以往我送过不少华丽金贵的东西给她,她也是一笑而过,”司徒宇一顿,神情稍缓,他的若慈是个心性清淡的女子,不慕荣华,“但见你能送她礼物,必定也是高兴的,你别妄自揣测。”他话中的意味明显是在护着方若慈,甚至有对她的警示。
  她原本借此欲在司徒宇面前,既讨得一个善良贴心,又能旁敲侧击的暗示方若慈对她冷待漠然,气量妒小,却不曾想司徒宇却是在一心袒护方若慈,她尚未说得两句,司徒宇便硬生生将她下边的话堵了回去,想来司徒宇方才的脸色愈沉,并不是因方若慈思及此,江宛心又换上巧笑,诚声道,“相公说的是,是宛心多心了,姐姐确是个善解人意,温婉大方的佳人。”
  司徒宇默默一笑,对江宛心道,“你能如此看待若慈,将裘衣相赠,也让我很是宽慰,你们姐妹关系融洽,是我的福气”。但他话这么说着,语气里却有一丝敷衍之意。
  若慈善解人意,心如明镜,别人予她一分好,她便会予人七分,待人接物,处事为善,宛心能将狐裘赠她,她必定也是会存了感念之心的。宛心的善意和好心,他也定会领受,却不愿任何一人顾自对她有丝毫的臆断。
  只不过,这番“妻妾融洽”的局面,总是莫名的让他隐感不安,自己整日在两个女人身边周旋,也是越觉疲惫,尤其,是面对方若慈时,纵使从她的举止行为中都无丝毫的埋怨,可眉目间那一抹隐现的伤落,却总能轻易地被他捕捉,情疚皆起,心下一阵紧缩。
  而面对宛心,虽多半只是虚与委蛇,心存亏欠,却并不觉心累,但这也让他越发意识到,对宛心的那段情终是已逝无痕,心已离她越来越远。
  天色渐深,他心中期待着黑夜。
  江宛心又对他说了些什么,他只星星两两的听着,有一搭无一搭的相应几句。让他回府后便来梅园,是若慈的提议,他也应允做到了,这番做法是算是对宛心的些许补偿,可他心中却是明白,自己回来,最想见的人到底是谁,不一会儿,丫鬟便来告知晚膳已备妥。
  他立马来了精神,迫不及待的便要去用餐。江宛心在一旁喝着,说也觉着饿了,如是两人一起去至饭厅。
  见着方若慈,司徒宇眸中陡然现出异样神采和炽亮,方若慈也是温柔的瞧着他,旋即似是有些羞赧的敛首低眉。
  二人间这番无声的眼神交汇,恍若透着种种千丝万缕的情韵,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江宛心,却是气闷异常,酸涩难抑。
  眸中无声无息的一番沉暗,她恨着司徒宇的负情,自嫁入司徒家之后,司徒宇对她表面荣恩关怀,但心中却是为了方若慈和对她的那一点歉疚,才会如此。可她更恨方若慈,她相信如果这个女人不曾出现,鸠占鹊巢,她又怎会落至如此的地步。
  看来一点一滴的去瓦解方若慈在表哥心目中的地位,不但拖沓危险,更易偷鸡不成蚀把米,若想真正让方若慈难以翻身,她要找的,得是死穴。。。。。。。。。。。。。。。。。。。。。。。。。。。。。。。。。。。。。。。。。。。。。。。。。
  夜深人静,幽谧的卧房中,缭绕着缱绻的气晕。
  她被他单手揽在怀中,静静地靠着他的胸膛。
  夜晚时,他们可以属于对方,有时激情缠绵,有时却只是如此简单缱绻相依,他在她耳边说些话,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但被她轻轻握住的手,却传来静默的温情。
  “那件狐裘,你不用觉得不安,我以你的名义让下人又去拿了一些上好的绸缎给宛心。”他的下颚抵着她的额头,她感触到他温热的鼻息,闻言,却是眉心微拢,心中一沉。
  她知道,他是在为她着想,只是,却不知为何,有些低落。
  江宛心此举,多半是为了讨得他的欢心吧。
  她知自己的这种想法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却又无法不去那么想,上午狐裘刚送,下午他一回来便知道了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她幽幽一叹,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
  须臾,是一片泛冷的静寂。
  “对了,师兄邀我们出去游玩,说是郊外有一处奇异的深山枫叶,还红的正美。”他适时的转换语题,宛心的确是他们之间不能避之不谈、不想的“禁忌”,但他也不想过多的停留在那件狐裘上,毁了这样一个相依相守的夜晚。
  “我应了他,后天我们一起随他去,可好?”他攥了攥她的手,半晌,她轻轻回握住他,他知道这是她应允的表示。
  他又将她搂的更紧些,思绪婉转他也并非全是为了应约和心血来潮。
  在内心深处,他渴望全然的占有她,甚至将她禁锢在他的世界里,也一心护着她,不愿让她接触外界种种,为她提供一处几乎接近封闭的安心之所。但,他又不想把她当成一只丝雀,只是豢养,不能飞翔,连偶尔带她出去放风的时候也没有,他也渴望着能够与她携手踏遍山水,阅历景致奇葩,将世间风景一一看透,直到白头“只要有我在,去哪你都不用怕。”他出声保证,她听着他胸腔中有力而温暖的心跳声,不由自主地,信了他。
  (昨天晚上断电前没来得及上传,所以我又多写了一点。)深山枫林枫红如火,橙光潋滟,一眼望去,宛若一片烂漫的红色海洋,空如明净,蓝澈高远,海天相接处,掩映在重重波澜之中,令人歆慕神往。
  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她在心中幽幽感叹,世间原来真有如此美丽的地方。
  她生命中所遇到过的美景有限,很多时候,都只能浑然不知的擦肩而过。
  自小养在深闺,种种缘由使她极少出门,鲜少能有机会出来游玩,更是从来没见过这般宛若仙境的深山枫林。
  蓦地忆起,前些日子,她曾到过的郊外花田。那也是她为数不多所见过的迷人景致,她想,云蒸霞蔚时,那里定是一片潋滟花海,馨香四溢。只是,每每思及,内心却免不了一番伤怀马车行至半山腰,便无法再继续前驶,于是,一行人下了车徒步向山顶跋涉。
  司徒晴走在最前,一脸的新奇和欢悦,身边的每棵树,每株草,甚至每片枫叶,都让她兴奋极。而回首望去,就能看见她爱慕的陆大哥,她的兄长,还有她的嫂嫂,这三个世上她最至亲至爱的人。
  陆少卿一袭月牙白衣,衬得气质凛然,他随在司徒晴身后,静静地看顾,只是偶尔却会不自主的回头相望。
  “冷么?”一声带着宠溺轻问在耳边响起,她侧首,对他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深山之中,的确有些寒气弥漫,可并不凛冽,加之今日天气晴朗,阳光暖融,心境也是怡然,带着游山玩水的兴致,只觉胸臆轻快,暖然舒心。
  可是,司徒宇倒像是未能全然宽心,将她身上的披肩又系紧了一下,然后才攥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
  “眼看已经要入冬了,这深山里却还有如此枫红似火的景致,着实令人惊叹。师兄是怎么发现此处的?”司徒宇扬声笑问。
  “两年前的初冬,我恰逢游历至此。”陆少卿放慢步履,遂与他们比肩而行,视线的余光停落在她闻言了然的神情上,心下却是一番紧缩。
  “原来如此,”司徒宇一顿,温柔地望她一眼,续言,“我真该感谢师兄,此行是我们夫妇第一次出门游山,便见得如此好景。”
  陆少卿若叹若笑,“师弟说笑了,其实能与相守之人携游,尽览山水,才是人生之幸。”一个人行走,有时遇见的风景再美,却发现身边无人可享,行走的尽头,亦只是孤独。
  她因陆少卿有意无意的视线而敛首,却对他的话,隐了几分感触。
  “师兄说的是。”司徒宇轻道,更紧的握住她的手。
  她抬眸望他,四目相接,身边人眼底的温情和深情,让她心中一阵温热,脸上也跟着有些发烫。
  陆少卿眸色微沉,眉宇稍蹙,却又随即释缓,启口道,“这山顶还有一方庙宇,我已打点好了,今晚我们可以借宿一夜。”
  漫山枫叶,火红璀璨,山中却幽远而宁静。
  身边,有人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
  这一刻,仿若身处幻境,忘却了世俗纠缠,唯有此刻的执子之手,成了真切。
  她回握住他的手,多想永远都不放开。
  只是,天长地久有时尽吧。
  。。。。。。。。。。。。。。。。。。。。。。。。。。。。。。。。。。。。。。。。。。。。。。。。。。。
  山路崎岖,边走边赏,待至山顶时,已近黄昏。
  深山古庙。
  虽然看起来有些简陋,内里却仍是一派庄重肃穆,令人不由心生虔诚。
  司徒兄妹与陆少卿到禅房前去打点,而她却略带坚持的随庙中僧人先去拜佛。
  庙堂幽静,清风穿梭其中,她顿住脚步,然后进得堂内,燃香之后,持秉而跪,望着观音佛像,闭目久久,俯身叩拜。
  她起身后,双掌合拢,对一旁的白须方丈恭敬颔首礼拜。
  “阿弥陀佛,佛渡有缘人,今又得见,施主有礼了。”方丈言道,语意里却是曾见过她。
  她摇首,尴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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