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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二代斗争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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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娘亲最得意的门生,居然能说这种话,我娘亲教给大家的为商之道是对的,是对的!”
“我尊敬雷小菊院长。”纪墨染打断了暖歌,语重心长的神情,“并会永远尊她为我的先生,我说过了,商学院所有好的部分都会得到保留,甚至名称、院训、匾额,我都不会去动它,雷小菊院长也会是永远的鼻祖。暖歌,我并不是不尊师的人。可不合时宜的东西,难道不需要去改正吗?雷小菊院长说经商要双赢,生意的最终是要让买卖双方都获利,这可能吗?彼获利一分,此必然就少一分,亘古不变的真理。”
“不是的,会有双赢……”暖歌愤怒极了,她气自己当初没有好好上课,没有好好学习娘亲的理论,她明明记得娘亲当初提起这个双赢概念的时候……解释的再清楚不过,再正确不过,可现在……自己要怎么说,要怎么说才能驳倒纪墨染,即便驳倒了,又怎么能阻止白纸黑字的即成事实?
“不可能。”纪墨染摇头,他看得出暖歌的身形已经有些摇晃,他心疼,很心疼,他知道自己在打碎这个小丫头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可就像他方才讲的,商人,永远以赢利为目的,而商学院就将是他最大的目的,他买下来,并不是为了毁掉它,而是取其精华,发扬光大,“我知道一时之间你很难接受,你可以慢慢的想,慢慢的看,暖歌,你留下来,看着商学院一天比一天好,你相信我,我不会毁了它。”
“你说你会保留我娘亲的匾额。”
“对。”
“你说你会把商学院发扬光大。”
“我会。”
“你知道商学院是我娘亲的心血。”
“我知道。”
暖歌笑了起来,无声的笑,无声的大笑,眼前的纪墨染明明离自己近的不得了,施小柔也在不远处,姑姑也没有离开,所有尤氏的长辈此刻都在侧耳倾听,认真的要命。很久没有这样了,也或许从没有这样过,从没有这么多人等着她的答复,即使她的答复根本一无用处,可这便是自己一直信任着的,最亲近的人,一边强迫着她,一边还理所当然的试图得到她的认同,甚至感恩戴德。
“你什么都知道,可你就是不懂娘亲。纪墨染,你白白在商学院学了那么久,我替你不值,替你花掉的银子不值,更加替我娘亲不值!”暖歌一字一句的说着,心里的混沌虽不曾清明,却也足以支撑着她说完想说的话:“不过我娘亲说的对,你确实是生意人,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你当然会保留娘亲的匾额,因为那是皇上亲赐的,因为那是金字招牌!你当然会努力做大商学院,因为那会让你的荷包更鼓!可我告诉你纪墨染,你可能会做大,可你永远做不好,因为你压根没学成,你压根就不懂得娘亲开办商学院的意义!你或许称得上是个好生意人,可你不配说自己是个好商人,你不懂何谓双赢,你联合别人,用欺骗的手段从我手中得到了商学院,然后又跑来跟我讲大道理。纪墨染,我祝你前程似锦,我祝你发大财,成为山海郡……不,是全天启,我祝你成为全天启的首富,可你休想我认可你,休想!因为你不配,纪墨染,我送你一个字:德!”
“余暖歌你怎么这样跟纪师兄讲话!”施小柔挤进暖歌和纪墨染的中间,她不能容忍暖歌忽然变得口才极佳,更不能容忍暖歌的口才居然是用来指责纪墨染,“你太没良心了,我和娘亲一直这么照顾你……”
“是照顾我还是吸商学院的血?”暖歌终于笑出了声,“姐姐,姑姑,我真的从不介意你们赚商学院的银子。银子本来就是用来花的,更何况我们是亲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亲人。你们就继续这样不好吗?你们为什么非要卖了它,你们就这么容不得我娘吗?”
“我就是容不得!”余泪拍案而起,对暖歌怒目而视,“雷小菊认识我兄长的时候她有几个钱?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让我兄长对她千依百顺,商学院算什么本事?她有什么真本事?你少整天拿着什么心血的词来吓唬人,你娘亲的心血值几两银子?让我告诉你,商学院卖出的价钱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多,你听话一些,下辈子衣食无忧,你求什么,你还求什么?即便你娘在这里,她也会同意卖掉!死丫头快些嫁人比什么都强!”
“就是。”施小柔冷笑三分,“暖歌,不是姐姐要打击你,你压根就没有经商的天赋,算个术都不会,你会什么?你说你会什么?还是拿了钱,老老实实当你的大小姐多好,总归饿不到你。”
“小柔你别说了。”纪墨染推开施小柔,此时的暖歌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背负着一身的缺点,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这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他抬手扶住暖歌的肩膀,“暖歌,我会照顾你,你别怕。”
暖歌沉默着抬起头,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泪,方才是燃烧着,此刻却是清澈无比,她偏过头,看着纪墨染扶着她肩膀的手。这手干净,手指修长,有力,这手的主人此刻对她真诚的说:暖歌,我会照顾你。
呵呵,多好的保证。
暖歌轻轻的扳开纪墨染的手,肩头瞬间冰冷一片,没有任何温度。
或许曾经有过温度,在小的时候,在没有利益驱使的时候,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不需要,谢谢。”暖歌慢慢的说着,抬起头,微笑,然后转身离开。
大厅里的人接下来会怎么样她不知道,商学院,已经不属于她了。
纪墨染以为,暖歌的离开只不过是暂时的,她的背影再怎么难过,也会有过去的一天。所以他一直站在大厅里,注视着她走,没有阻拦。
施小柔和余泪如释重负的送走了长辈们,兴高采烈的和纪墨染带来的人完善着最后的交接手续。
施小柔格外的商兴,除了银子,还因为商学院的接手人是纪墨染。她相信纪墨染会赚钱,她更相信自己会得到纪墨染,其实她才是最后的赢家,商学院绕一大圈之后,还会是她的……
28
28、第 28 章 。。。
在纪家正式接管商学院的最后期限前,暖歌安安静静的呆在学院里,没有反抗,没有吵闹。余泪安排了人盯着她,她也并不在意,只会用大部分的时间,拿了本子去记录下商学院所有的院训,所有之前毫不起眼的细节。
她按时吃饭、睡觉,甚至还如照的授课、读书,似乎正在慢慢的接受着商学院转手的事实。在纪墨染带着亲信来商学院商量整改事宜的时候,偶尔会去松石书斋,坐着看她习字。可他们之间却再无交流,连眼神上的都没有。
纪墨染并不急,这需要时间,他知道,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时间让暖歌明白,他接管商学院,是好事。至于雷小菊院长,等她回来了,他会亲自解释清楚这一切。
终于到了正式移交的日子,就像当初的商学院庆典日一样热闹。暖歌一直站在头门前,安安静静的看着热闹,看着纪家的人进来指指点点,看着学生们对着纪墨染恭敬的称呼:纪院长好。
晚上,纪墨染在山海郡最好的酒楼宴请宾朋。暖歌头疼,不去。
酒过三旬,纪家家仆慌里慌张跑进酒楼报着:“商学院失火了,烧了大部分的书,院训,最重要的是,头门,以及头门上挂的端端正正的皇上亲赐匾额被烧的墨漆一片,成了烂木一块。
纪墨染手中酒杯落地粉碎,他只问了一句话:“暖歌在哪里?”
仆人的回答应证了他的猜测:不见了。
当晚,山海郡城东破庙内。通常情况下,在外面赶路的银子不宽裕的人露宿都会选择破庙。一是庙再破也供了菩萨,相必不会闹鬼;二来好赖也算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虽已近了初夏,可破庙的晚上仍旧是有些冷的,倒也不需要棉衣了,点上火堆取暖即可。此刻便是,碎砖烂瓦的搭起个小小的火塘,火塘上还热了罐汤粥,旁边围坐两个壮年汉子,暗红的火苗影子映在二人脸上,一脸的八卦。
“你今儿看到没有,城门的榜上悬赏通缉朝廷要犯。”
“没看啊,为啥事通缉,杀人?抢劫?”
“都不是,听说是毁了圣上钦赐的东西,这可是死罪,搞不好要诛九族!”
“啊?这都要诛九族啊?话说啥叫九族。”
“九族……就是你,还有你家邻居,你认识的猫猫狗狗什么的全都得死!”
“呸呸呸,不是我,是那个钦犯!真是够倒霉的,皇上亲赐的东西也敢不好好保管,活该!”
“谁不说是呢,唉,通缉犯的画像贴出来了,是……”
话音未落,破庙里歪歪斜斜的菩萨木像后忽然钻出一人,身形颇瘦小,直直的冲向火塘边抓了一把灰土便往脸上抹了抹,还没等八卦的那两人反应过来,便迅速的跑出破庙,消失在黑漆漆的小树林里。
“那个是……人还是鬼?”年纪稍长些的男人惊魂未定,一手按着心口,一手指向外面。
“是人……吧。”年纪稍轻的也吓的不轻,目瞪口呆的勉强回应着:“住在这里的小乞丐?”
“可……可能是。不过他跑什么?”
“谁知道他跑什么……呃,我们继续说我们的,你刚才说通缉犯画像出来了?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是男的,不是山海郡人,方城的,家里好像经营瓷器,把个皇上赐的瓷宝给碰碎了。”
“哦……”
好吧,这两个闲聊的八卦男人知道钦犯是方城的卖瓷人。看过通缉榜的百姓也都知道要抓的钦犯是卖瓷人,可是……暖歌不知道。
她只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几句话:“毁了圣上钦赐的东西、九族死、猫猫狗狗都得死……”
于是她冲出来,抹了自己一脸灰,然后跑掉。
其实暖歌觉得,这个时候的夜空应该响几声震雷,最好再下点倾盆大雨什么的才能衬托出她此刻近乎于悲壮的心情。可没有,夜空上的星星比平时还多、还亮。小树林里偶尔会有夜虫鸣叫,还有她经过之处小树枝被踩断的脆响,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世间万物都不会因为她情绪的变糟而变糟。最近这几天,她给娘亲写了好几封信,乌鸦也带回了娘亲的回信,可跟前几封一样,仍旧不靠谱的厉害。比如她问娘亲下一步该怎么办,娘亲给的密电码,用《银瓶梅》翻译过来却是:难忘今宵、难忘今宵、无论天涯和海角,明年京城来相会,共祝福天启好啊天启好……
汗,这什么跟什么啊,难道是让她去京城?难道明年娘亲和爹爹也会去京城?
老天果然不会因为她是穿二代就宽待于她,暖歌再次坚定了自己从娘亲和爹爹离家起就明白了的道理。
可那又怎样?
她一点不后悔自己烧了商学院的东西……其实她并没有烧掉匾,而是藏了起来。头门上那块烧变了形的是假的,就是她找来的替死匾而已。真正的钦赐匾已经埋在了娘亲和爹爹从前最喜欢的一个小山林里,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没可能把商学院重新夺回来。娘亲教过,敌进我退,那么便退,有得退就退,养精蓄锐。对,就听娘亲的话,去京城!
紧了紧身上背着的小包袱,想了想,又从颈间取下女儿墨仔细包了几层,塞进袖间,香味没了,应是不会被别人注意到。
现在她戴着的,就只有程少陵送的琉璃小沙漏了。少陵说过,若是要找他,就去京城的李将军府。她本也打算去的。可自己成了朝廷钦犯,破庙里的大叔说,连她的猫猫狗狗都是死罪,那如果见了程少陵,岂不就给他也带来危险。
还是再等一等,等风声过去,等一年就好……
山高水长,数月后,天启朝京城内。
怀献王府从一大清早开始就少有的热闹。说它少有,是因为平时的怀献王府真可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怀献王的名讳是言慈允。当今圣上膝下有两个皇子,十六个公主。他排行老二。小时候倒是有一度极得圣上宠爱,可惜生了一场大病之后落下了腿上残疾,只能以木轮椅代步,再加上生母身份低微,只是小小宫女一名,在慈允残疾之后便得了抑郁之症,不治身亡。
母亲死了,自己又残疾,更谈不上任何的家族势力,这样的二皇子除了整日守着自己仅有的王府,又能有什么施展呢?
朝中大臣自是会见风使舵,于是怀献王府在京城就一直是个清清冷冷,又古古怪怪的所在。可今天却热闹了起来,原因只有一个:聘管家。
原来的管家年纪大了告老还乡了,其实本可以从一众家仆中选拔个上来。偏偏宫里的元华贵妃不放心,亲自派了人来审视,觉得现有的那些个家仆一个也扶不上台面,于是决定招个能干的人来打理,待遇异常优渥。
对此,怀献王言慈允并无异议。通常,元华贵妃的话,他都会听,自他生母过世之后,宫里唯一对他“好”的娘娘,也就只有这位元华贵妃了。
当今圣上册立的皇后娘娘薨后,宫里品阶最高的便是元华贵妃,更何况,她还是大皇子,也就是当今太子的生母。
总之,很好很复杂……
“请各位排队,排好了拿着号牌再进,十人一组。”怀献王府头门的护院家仆把小木头号牌一个个发给排好队的人,颇客气,自然了,里面说不定谁会是王府未来的管家,可万万不能得罪。
人还真多,除了已经拿了号牌的,门口还黑压压的等了一群,所以说银子真是个好东西。家仆大略扫了几眼,嗯,来的人都颇为年长。呃……除了从街角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拼命的挤进队伍中的那个年轻人。
“哎哎,你别插队啊。”家仆不满意的指着那年轻人说着,这年轻人看上去甚是矮小,明明衣着打扮是个男人吧,可眉眼皮肤清秀的倒像个大姑娘,若不是还蓄了两撇小胡子,真是娘娘腔了。这种人怎么可以当上管家?家仆先就有些看轻了他。
那年轻人倒也不以为忤,擦了擦汗,不慌不忙的正了正衣襟,“这怎么能叫插队呢?插是什么意思?插,本身是一个动作,是指直入。我是直入的吗?我拐了多少个弯绕过多少个人才进来的你看到了咩?队又是什么意思?队,本身就也应该是有序的,或纵或横的序,可这里有队吗?如果有,我只能说,这个序不长,但很粗。所以,我没插队,我只不过是从本就存在着的缝隙之间,巧妙的走了进来,站在了一个比较好的位置而已,而已。”
家仆怔怔的听着年轻人的话,一字一句的琢磨,没听懂,可也不知该回应些什么好,心里便有些虚了,不管怎么样,能说出这么长的道理来,一定是有学问的啊,不可轻视啊不可轻视,自古英雄出少年,难道说这年轻人也是个人才?
家仆狐疑了一会儿,淡定的咳嗽几声递了个号牌就离开,决定无视年轻人插队的事实。
年轻人自然更加的淡定,号牌拿的稳稳妥妥的,无视旁边的人怒目看他的事实。只在心里狂喜:所以说出来行走江湖,掌握必备的道理是多么的重要啊!
没错,年轻人是暖歌。小丫头女扮男装,一路蒙混着走到了京城。她觉得自己现在是朝廷钦犯,不能害了程少陵,可是又实在是想他,也担心他,担心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离开了山海郡。这事儿弄不清楚她实在是不甘心,况且连娘亲也让她去京城等一年,于是便干脆来了,准备摸清楚少陵的行踪之后,在远处偷偷看一看他,确定他没事就好……
到了京城之后,盘缠也花的七七八八了,住客栈目标太明显,通常官府抓人不都得从客栈找起咩?住城外破宅破庙什么的吧,又实在是受罪。
即不想受罪,又不想花银子,又安全的办法吧,莫过于躲在哪个大户人家里。当丫环?不会做饭,当小厮?不会干活。
昨儿个在荐行偶然听到了怀献王府招管家,暖歌心里眼底都不由得大放光芒,好机会啊,王府啊,哪个捕快敢进去?管家啊,谁见过管家亲自干活儿?
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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