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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情神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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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

好个狡猾的女子!竟能将黑说成白,还将盗窃之罪嫁祸他人身上。

卫子商自放置地上的包袱内拿出一只发簪。

“关姑娘可识得此物?”

关燕燕连看都没看就道:“不识得。”

“既然关姑娘不识得,那么即使卫某将它毁损应该也无所谓吧?”

语毕,作势要将手中的发簪折断,没想到关燕燕竟忍不住起了身,迅速欺近他,想一把将发簪抢过。

卫子商早有防备,轻易就闪过了她的抢夺,并将她压跪回地面。

众人因这转折而看傻了眼,没想到玉春楼的花魁关燕燕看似柔弱实则深藏不露,从她欺近卫子商的身手,不难看出她功夫底子颇深。

“终于露出了马脚。关姑娘,不,应该称你为夜枭才对。”

众人又是一惊!关燕燕就是恶名昭彰的夜枭?这教人怎么相信?!如此我见犹怜、娇艳欲滴、国色天香的女子竟然就是夜枭?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众人实在是难以置信。

关燕燕露出了冷笑,用不同于以往的冷然声调回道:“真不愧是神捕卫子商,竟能看穿我的身分,今日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她说的话等同证实了她就是夜枭,县衙内除了卫子商外,所有人都因此话震惊不已,整个厅堂无人发出一语。

县太爷好不容易回过了神,再次向卫子商求证道:“玉春楼的花魁关燕燕就是夜枭?你确定吗?”

“正是。大人不也亲耳听她承认了?”

不复以往娇媚的神态,关燕燕冷眼环视了府衙里尚呆愣未回神的一群人,语带讽刺道:“毕竟大部分的男人只要见了色就忘了带脑,卫神捕是如何猜出夜枭其实是女子而非男儿?”

“是你自己告诉我的。”既然她已承认自己是夜枭,那么告诉她也无妨,于是将在苏府寻得的疑点告诉了她。

“哈哈……”关燕燕仰头大笑,笑自己谨慎一世,却因一个小小的红渍露了馅。

“这发簪是你的订情之物?”所以她才会不舍地想抢夺回去。

“你究竟打探出些什么,就全部说来听听吧,我倒想见识见识所谓的神捕到底有多神。”

不只是关燕燕,所有的人都有些好奇,不觉回过神来,等着卫子商说明他究竟是怎么得知关燕燕就是夜枭,又是怎么查到那么多有关于夜枭的事。

“江湖中的传言,经过口耳相传,难免会有被夸大或是偏离事实的情况发生。但是有一个道理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就算是再怎么荒诞不经的传言,其中必定夹杂了部分的事实,才得以取信人。”

大家听了都觉得言之有理,同意地点了点头,听他再继续说下去。

“有关夜枭的传言并不多,我想大家应该也都有所耳闻。一开始尚未发觉夜枭其实是女子之前,自然会因传言的误导将重心放在男子身上,但发觉夜枭是女子之后情况自然就不同了。请大家回想一下有关夜枭的传言中可曾出现过有关女子的事?”

众人低头思索着,突然有人恍然大悟。

“被富家少爷抛弃的那位姑娘!”

这么一说,大家就明白了。难道夜枭当真就是传闻中被抛弃的那名女子?

关燕燕凄厉地笑了笑。“好个卫子商,竟能猜得丝毫不差。”

没错!她就是传言中身怀六甲却被抛弃的那名女子。她本想投河自尽,没想到自己被救起,孩子却流掉了;而为了救她,她的兄长却溺毙河中,家中双亲怎么承受得了这样的双重打击,早已年迈且病痛缠身的两老不久后便相继离世,那一年她不过十六岁。

十六岁的她失去了一切,亲情、爱情,甚至连小孩都没保住,她恨啊!恨极了天下的男人,在心中立下毒誓,一定要报仇。

为了报仇,她咬紧牙根,拜师学艺,才短短两年,武艺已快速精进。之后,她离开了师门,断绝与所有人往来;后续就如传言所说的,只是,杀了那个负心汉的人是她,并非她兄长。

为家人报仇雪恨后,她并未就此抹去心中的伤痛,所以只能持续以相同的手法四处盗取富裕之人的家产以填补内心的空虚。想想也真够可悲的,她竟为了那个负心汉给的订情之物泄漏了自己的身分,难道她仍忘不了他?嘴角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

铁福英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却被她恶狠狠地回瞪。谁稀罕她廉价的同情!她,夜枭,才不需要被同情!

众人虽因她的遭遇而感到同情,但是犯了错就必须受罚,这也是不能免的。

“我在追查传闻中的这名女子时,发现了事情的真相;而你出现在玉春楼的时间又与夜枭出现在京城的时间吻合,我才会怀疑你的身分。”

原来如此。没想到追捕犯人需要这样不断地推演、求证,还真是不简单。

“那么你为何将苏夫人的家传翡翠玉石随身带在身上?难道不怕被人发现你就是夜枭吗?”卫子商续问。

上回他至玉春楼时,她为了助酒兴舞了一曲,不小心让放在腰带内的翡翠玉石露出了一小角,当时他心里就已确认她是夜枭无误,只是一直想不通,依夜枭的个性,绝不可能冒着被发现的可能将玉石带在身上。她为何要这么做?

夜枭笑了笑。她本以为这是个保命之计,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她的计划全成了泡影。

“在玉春楼听苏老爷提起有关送走的女儿身上有块翡翠玉石,而此玉石是一对,另一块在苏夫人手中,当时我心里就盘算好要以苏夫人女儿之身避开追缉。本想将玉石带在身上假装苏家女儿的身分认亲隐居在京城,谁想得到竟会出现今日这个局面,只能说是我自己失算了。”

也就是说她夜闯苏府其实是有目的的,并不是随意选定某富家进而窃取财物。没想到她心思如此缜密,连后路都安排好了,若不是今日铁福英刚好在场,也许所有人都会被她骗了也说不定。

“所以你编出的养女身世也是为了认亲铺的路。”肯定地这么说。

夜枭默认。

卫子商又从身上拿出两封书信,正是先前铁福英收到的那两封。

“信是你给的吧?第一封信中画的图究竟代表何意?”

已到这地步,又有什么好隐瞒的。“是我画的。至于何意,问她不就知晓了?”她看着铁福英道。

她确实知道信中的画意。“她是想警告我,她知道她藏在山中溪流下涵洞中的包袱是我取走的。画中的包袱不需我解说,代表的自然就是地上放的这个包袱,而旁边的短剑就是我随身带着的这一把。”

她将前因向众人道来。

前些日子她与小喜到山中的溪流里戏水,她往下沉潜时发现溪底靠近山壁处竟出现一个涵洞,她好奇地往内探去,没想到愈往里头竟出现了一个偌大的天然石洞,洞的顶端自然地形成一个缺口,让日光及月色能从顶端照入洞内。借着快下山的日照微光,她在山洞内发现了这个包袱,没想到打开一看,里面尽是一些珍奇的珠宝。一开始她只是想着究竟是谁将这些东西藏在此处,并未将它与夜枭联想在一起,因而原封不动地将包袱留在原地后就游出了水面。

没想到当天夜里竟出现黑衣人袭击她与小喜。她反复思考之后,隔天一早趁着小喜尚在熟睡中,再次潜入涵洞中将包袱移到了它处。

她心里猜想黑衣人应该就是夜枭,因为夜枭闯入苏府的那一夜她也在苏府——她正是另一名黑衣人。那一夜,她曾与夜枭交过手,虽不知她的样貌,但同样是一身黑衣,再加上包袱内尽是些奇珍异宝,自然而然会将袭击她们的黑衣人与夜枭联想在一起,所以才会将包袱移位。

“为何不马上报官?”有人提出了疑问。

铁福英苦笑,回道:“各位也看到了今日的情况,在没有证据的情形之下就报官,难保自己不会被误认为是窃取者。”

大家转头看了看坐在堂上的县太爷,虽然心里想着:说得有理,却没有人胆敢真的说出口。

“至于第二封,不用我解说,大家应该也明白它的意思了。”

众人点头。

“其实你想追回的并不是这些珍宝,而是这支发簪,我猜得没错吧?”卫子商问夜枭。

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关燕燕还真想为他拍手叫好。这个男人还真是料事如神,他所猜测的每件事都切中了她的心思想法,简直将她给看透了。

“你到玉春楼并不是真的想见关燕燕,而是为了探夜枭的虚实吧?”

“正是如此。”卫子商没有看向关燕燕,反倒看向了铁福英。这就是答案,她应该可以消气了吧?

铁福英明白他正在向自己解释他去玉春楼的原因,不觉红了脸。

苏玺善现下终于明白,原来他们两人之间当真有些什么,但已明白她是女子之后,反倒为自己先前刻意拉开他们的举止感到有些好笑。

真相已大白,关燕燕就是夜枭,夜枭就是关燕燕,如此惊人的事实,明日京城里不愁没有新鲜话题可说了。

“来人啊!将夜枭压入大牢,等候裁决!”

第十章

“娘,你怎会也到京城来了?”被释回的铁福英微带娇态地问着从珠崖迢迢而来的柳青。

“我放心不下,所以随后就跟着出门了。”

看着她养育了二十年的女儿,柳青心中满是慈爱跟满足,一点都不在意是否有血缘,有她这个女儿就够了。

“刚刚在县衙内的那位卫神捕是何许人也?”她将他护卫自己女儿的所有举止都看进了眼里。

“夫人,我跟你说——”小喜话还没说完就被铁福英敲了头,小喜很委屈地向柳青告状:“夫人,小姐她老是敲我的头,害我思考能力变钝,还时常偏头痛。”

她可没有胡说喔,上了京城后她确实常为小姐的事感到头痛不已。

“娘,你别听小喜胡说。她头痛是因为自己喜欢胡思乱想,根本不是我造成的。”

两人开始斗嘴。

“小姐,你这话有失公允,我会胡思乱想还不都是因为小姐隐瞒了许多事导致,怎能说不是你造成的。”

不是才说因为老是被她敲头所以思考能力变钝?此刻讲起话来倒是挺有条理的嘛!才想出言反驳,有人敲了房门。

小喜赶忙去应门,门一打开,薛蓉襄与苏玺善正站在房斗外,应该是来见夫人跟小姐的。

柳青见到是苏家人,起身对铁福英跟小喜说道:“我跟苏夫人有些话要谈,你们出去走走吧。”

等房内只剩下她们两人时,柳青请薛蓉襄就坐,没想到她突然跪在地上向她磕头。柳青被她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赶紧扶她起身,但薛蓉襄就是不肯起身,坚持一定要向她磕三个响头。

柳青有些为难。“夫人这么做我当真承受不起,说起来应该是我们夫妻俩要感谢你才对。英儿她离开你二十年,却一直陪伴在我们夫妻身旁,不知带给我们多大的安慰,你对我行此大礼,不是为难我了吗?”

听她这么说,薛蓉襄才起了身。“我女儿她——”

此话一出口,似觉得有些不妥,又停住了嘴边的话。虽然英儿是她亲生的没有错,但自己却从未养育过她,她怎能在养育她的娘亲面前称她是自己的女儿?

柳青明白她的顾虑。“不打紧,英儿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你是想知道当年我们怎么找到她的吧?”

柳青回想二十年前的那一日。

那一日她与相公路经京城正赶往友人象中,行经一条小路时突然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两人停下脚步,往哭声所在走去,看到了一名才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女婴,女婴身旁倒了一名已气绝的妇人。两人见状,急忙检视了一下小女娃,没想到不知是何人出手如此狠毒,竟将女娃打成重伤,还将她留在原地。

为了救女娃的命,两人未稍作停留,先护住了她的心脉,快马将她送往熟识的大夫家。大夫一诊脉,摇摇头说道:

“女娃伤及心肺,恐难救治,就算勉强救治,应该也活不过一岁。”

听至此,薛蓉襄心痛如绞。出生不满一个月的女娃竟遭到如此重击,若不是被路过的铁氏夫妇发现,岂不是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她心里的感激更是满溢而出,但她并没有打断柳青的话,继续听着她述说当年。

大夫做出了这样的诊断,简直就是判了女娃死刑。

柳青抱起了女娃,女娃因受伤不舒服,抽抽噎噎哭泣着,没有安全感地用她软嫩的小手握着柳青的手指,柳青心里竟涌起一股母爱。她怎么忍心让这么小的她来不及长大就这么离开人世?于是她不放弃,决心要救活她。

铁家老爷与柳青同心,都舍不得这个女娃,因此有一年的时间两人带着女娃四处求医,除了用内力持续灌入女娃体内护住她的心肺外,更是听到哪里有名医就往哪里去,没想到竟让她活过了一岁,两人因而信心大增。

直至女娃一岁半时,遇见了来自异域的一位奇人。听说此人医术极为高明,尚未听说过有他医不好的病,于是他们夫妻俩满怀着希望带着女娃前去求见奇人。

奇人未诊脉,只是看了女娃的气色就断言女娃心肺受损极为严重。他们俩一听,心中甚感惊奇,没想到竟有此神人,连手脉都不需探诊便能道出病因。

奇人写了一张药方交给他们夫妻,交代道:“此药方需连续服用十年,才得以完全治好女娃的病。切记,少服一帖都不行。”

接过药单、谢过奇人之后,夫妻俩结束了带着女娃四处求医的生活,回到珠崖,并帮女娃取名铁福英,正式成为铁家的女儿。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自从照着奇人的吩咐开始调养英儿身体后,她的身子确实逐渐有了起色。为了强健她的体魄,英儿的爹也开始教她武艺。一开始小女孩根本受不住练武的辛苦,哭着说她不要练,但为了她好,他们夫妻俩也只能铁着心逼她练。就在这么药疗跟练武的双重进行下,英儿的身子竟真的痊愈了。

这就是他们夫妻俩捡到英儿至治好她的伤病的全部过程。

薛蓉襄听完柳青的描述后,真不知该怎么表达内心对他们夫妻俩的感激,想再下跪跟她磕头,但她一定不会接受。

薛蓉襄握住柳青的手。“你们不只是英儿的父母,也是我们苏家的恩人,除了说声感谢之外,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两位的大恩大德。”

柳青拍了拍她的手。“夫人……”柳青又改口说道:“如不嫌弃,我就喊你一声大姐吧。”

她开心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嫌弃呢。

“大姐真的不需多想,英儿是我们的女儿,为她做这些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薛蓉襄突然想起一事。

“当年捡到英儿时,她身上是否带有一块翡翠玉石?”

在县衙里,只要见到英儿真面目的人,绝不会再质疑她是否就是苏家的女儿,但英儿身上似乎没有翡翠玉石?

“先前我曾找人打听英儿的身世,我想应该是被当年打伤英儿的盗匪给取走了吧。”

也是。既然遇上了盗匪,怎么可能放过翡翠玉石这么有价值的东西。

不知英儿对于自己的身世有何想法?她肯认她吗?会怨她当年没有尽力保住她吗?

同样身为母亲,柳青自然能了解她心里所想。

“大姐莫担忧,也许一时之间英儿无法马上接受这个事实,但她是个善良的孩子,过些时日,等她都想明白了,一切自然就会顺理成章了。”

但愿如此。她不求她改姓,也不求她喊她一声娘,只要肯让她陪在她身边就好了,她会同意吗?

※※※

铁福英坐在沙滩上望着大海发呆。

回到珠崖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她以为回到珠崖后自己应该更能够冷静思考,但她仍然觉得思绪烦乱得什么都想不清,心里也觉得有些思念……思念谁?玺善吗?苏夫人吗?还是……他?

没有知会他一声就回到珠崖,不晓得他心里会如何想?

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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