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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弦十三曲-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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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司马嫣走了过去,从张灵素身后伸手抱住了她略微瑟索的身子,“都过去了,我也回来了,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开始,那些不好的,我们都忘记了,好不好?”

张灵素转过了身来,双臂环住了司马嫣的身子,深深地一嗅司马嫣发间的芬芳,“我知道你回来了,所以你休想再离开我了。”

“我不想离开的地方,即便是老天,也奈何不了我。”司马嫣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张灵素的脸颊,深情地道:“素素,我想你……”

“我也想你……”张灵素嘴角一扬,“嫣儿,你可愿意……”

“什么?”司马嫣一怔,对上张灵素眸子的瞬间,不由得脸颊一红,“你想的……其实……我也想……”

张灵素双臂松了开来,双手轻柔无比地捧住了司马嫣的脸颊,诚恳地道:“这里是我梦魇的开始,你可愿意让这里成为我美梦的开始?”

“素素……”司马嫣嫣然一笑,双眸忽然一湿,轻吻了张灵素一口,“忘记过去,只记今朝,醉生梦死。”

“呵呵,嫣儿,其实……”张灵素忽地窃笑了一声,“我只想你永远记得……我……”魅惑的声音落在司马嫣耳畔。

只见张灵素已悠悠地褪下了自己的甲衣,踢开双足上的战靴,只着了一件雪白的单衣立在司马嫣跟前,轻捻兰指,似是准备为她一舞。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想你,念你,只盼着你可以踏雪而归……在夜深人静之时,我睡不着,就练了一支舞,名叫《踏雪》。嫣儿,这一生,我只为你跳这一次,因为我不想再等你踏雪而归,我想每天都能看见你,不要再和你分开!”

司马嫣身子一震,哽咽地看着张灵素在面前翩翩起舞,喃喃道:“下雪那么冷,你每天穿那么少在房中起舞,可知道我会心疼的?”

“有多心疼呢?”张灵素旋身一舞,对上司马嫣眸子的瞬间,两行热泪不禁滑落。

“心疼……便是……”

“嘘……看我把舞跳完,再告诉我,可好?”

张灵素对着司马嫣眨了一下左眼,媚然一笑,玉足翻飞,似是飞天妙舞,只需一眼便魂牵梦萦……

皓腕柔若拂柳,蛮腰宛如流波,舞名踏雪,只见雪足凌波,真好似沾染雪沫似的,让人一顾生怜。

司马嫣看得如痴如醉,心头又暖又酸,喃喃念道:“素素……”

“嗯?”张灵素失神地回了一声,舞姿在瞬间停了下来,“嫣儿,告诉我,有多心疼?”纤手伸出勾住了司马嫣的颈,张灵素笑得媚中带怜,“说不好,今夜可有罚的!”

司马嫣朱唇微启,吻住了张灵素的唇,没有疯狂地摩挲,只有若水温柔的点触,仿佛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她心头最珍惜的一切,要一点一滴地将她好好爱怜。

张灵素忽地避开了她的点吻,双颊通红地瞧着司马嫣,“你还会走吗?”

司马嫣猛烈地摇了摇头,猝然狠狠地吻住了张灵素的唇,最好的诺言不是一句不离不弃,而是用剩下的岁月,默默许你一世相濡以沫。

丁香小舌缠绵难分,微闭的星眸偷窥着彼此沉醉的脸,唇瓣间的摩挲让彼此的身子燃起无数情焰……

情火一起,怎能扑灭?相思得偿,只愿一夜若一生久长,此生此世,不再辜负韶华流光。

片刻之后,两人双双倒在了床榻之上,张灵素宛若水蛇一般,紧紧缠住司马嫣的腰身,不住地亲吻司马嫣的耳垂,偶尔轻吹一口气,撩拨着司马嫣狂热的心。

“嫣儿,想我吗?”张灵素魅惑的声音在司马嫣耳侧响起,舌尖沿着耳垂勾挑下去,手指已悄然解开了司马嫣的内裳衣带。

司马嫣身子一颤,只觉得身子烧得滚烫,想要狠狠吻住张灵素作怪的唇舌,却总是被她狡猾地躲开,又一次将自己的心撩拨到疯狂的边缘。

“素素……素素……”司马嫣呢喃着,双手滑入张灵素的单衣之下,满满地握住了张灵素□的双/峰——彼此的单衣因为身子的缠绵摩挲,早已成为挂在身上的累赘,司马嫣想腾出一只手来去除张灵素的单衣,没想到张灵素比她快了一步,当先将司马嫣的单衣剥了下来,转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司马嫣激动地看着张灵素灼灼的眉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张灵素的手指已隔着肚兜落在她胸前的红豆上不停打转,惹得司马嫣不禁咬唇发出一声呜咽似的低吟。

“我想你……”张灵素俯下了身去,张口咬住了司马嫣的肚兜系带,媚笑着拉散开来。

司马嫣勾住了张灵素的颈,笑道:“素素,我……我的身子大不如前了……”

张灵素一惊,“怎么了?”

司马嫣猝然吻住了张灵素的唇,翻身压下了张灵素,这才放开了她的唇,红着脸道:“怜惜便好……”

张灵素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将司马嫣紧紧拥住,“嫣儿,江南究竟发生了什么?”

“喝了鸩酒……”司马嫣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她喜欢看素素关心她的模样,“伤了身子而已。”

“不是有许大人的解药?”

“解药只能解鸩毒,却解不了另一种毒,所以,从我醒来开始,我今后都不能太过操劳。”司马嫣挑了挑眉,涨着通红的脸,话中有话地道,“素素,手下留情啊。”

张灵素一惊,明白了司马嫣的意思,柔笑道:“嫣儿,放心。”

“放心”二字,充满了诱惑,只见张灵素张口含住了司马嫣的胸前红点,牙齿轻轻咬了一口,舌尖沿着红点圈晕一圈又一圈地挑逗着司马嫣身体中的火热。

司马嫣捧紧了张灵素的脸,轻轻一颤,汗珠渗出的瞬间,一抹潮红从胸口蔓延开来,司马嫣不禁夹紧双/腿,只觉得身子当中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流了出来。

张灵素的手指沿着司马嫣的曲线一路滑下,翻身将司马嫣压在了身下,褪下了司马嫣的亵裤,分开了她夹/紧的双/腿,猝然俯身吻上了她颤抖湿润的水乡入口。

司马嫣失声娇呼一声,“啊!”在张灵素水蛇似的舌尖撩拨下,只觉得水乡似是打开了闸门似的,越想忍住,越是酥麻得厉害,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又怕夹坏了素素,只得任凭素素恣意欺凌渐渐绽放开来的花/蕊。

“素素……不……要了……我……我……”司马嫣咬了咬唇,羞于将话说完,只觉得全身燥热得厉害,喘息也渐渐剧烈了起来。

“给我……放心。”张灵素仰起湿漉漉的脸来,对着司马嫣一笑,左手握住了她的右腕,高举过她的头,右手已探入了司马嫣的双/腿之间,“这一辈子,你休想再走……”

“我不走……不走!”司马嫣的左臂紧紧搂住了张灵素的腰肢,忍不住挺了挺小腹,花瓣在张灵素的指尖摩挲了几下,失声呼了一声,“啊……”

张灵素又惊又喜,手指倏地滑了进去,激得司马嫣圆睁着一双醉人的眸子,轻轻地咬了一口张灵素的肩头。

随着张灵素的每一次动作,司马嫣忘形呻吟,胸前乳/浪翻涌,腿/心之中浪花暗溅,尽数落入了张灵素的眸中。

张灵素失神地一笑,柔情万千地吻住了司马嫣的樱唇,封住了她令人心神荡漾的呻吟声。

嫣儿,你回来了,我再也不许你走了。

倏地,一边床幔悄然滑落,半掩住了床榻上的两个缠绵女子,从这一刻开始,即便是长安寂寞深宫,也是彼此的安乐小窝。

只道是:

春宵短,春宵短,撩心情缱绻。

浮生短,浮生短,执手白首缘。

——调寄《醉妆词》

作者有话要说:长凝很悲催的写一章被无数次打断0 0!
将就看看吧,下次写H章一定要找个大半夜的写,不然太苦逼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太平调

深夜,长安皇城;兰清阁。

澄儿只着了一件单衣;立在书案边,展开纸卷,提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慕容湮悄然卷起了帐帘;蹙眉瞧着宫灯边的澄儿;忍不住唤道:“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澄儿含笑摇头;道:“明日定然会有一场大战,我睡不着,所以……”

“明日我可不希望你倦态上阵。”慕容湮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披上了一件单衣,慢慢走了过来,“究竟是什么让你连睡也不好好睡?”

澄儿骤然搁笔,神秘地将写了字的纸卷了起来,藏到了身后,“还不到给你看的时候。”

“什么东西连我都看不得?”慕容湮挑了挑眉,停在了原地,索性转过了身去,“我反倒不稀罕看了。”

澄儿急忙走过来,一手搂住她的肩头,笑道:“清河莫怒,这纸上之字,其他人都看不得,只能你看。”

“哦?”慕容湮淡淡一笑,“敢问镇国公主殿下,何时才能让本宫一看?”

澄儿将手中的纸卷递到了慕容湮的手上,神秘地一笑,蹒跚着走到了妆台边,俯身抱起了琵琶,“可不许先看,听我唱完了再看。”

“唱完?”慕容湮一惊,不敢相信地看着澄儿将琵琶抱好,似是准备弹曲一歌?

澄儿坐在了铜镜边,盘起一只腿来,恰好让琵琶尾搁在大腿上,深情地瞧着慕容湮,“素素小姑姑琵琶技艺不佳,所以我也只学了点皮毛,清河,这可是我堂堂镇国公主第一次弹琵琶。”

说完,澄儿一手按弦,一手拨弦,简单的指法,简单的曲调,虽然只称得上曲声流畅,但是短短几个月她就能学会弹曲,实在是不简单了。

慕容湮心头一酸,想要低头去看纸上究竟写了什么,便听见澄儿轻喝道:“哎!清河,你可不许耍赖,可是说好,等我唱完再看的。”

慕容湮不禁笑道:“这几个月来,你还有什么是我看不得的?”

澄儿蹙了蹙眉,脸颊一红,也只得任由慕容湮展开了手中纸卷——

“《太平调》?”慕容湮不禁抬眼问道:“澄儿,我还以为你是……”

“我并非好战之人,怎会大半夜起来研究战法?只是今日小姑姑回来了,我心头欢喜,便睡不着觉。想到明日我要强攻潼关,怕你担心我腿脚不便,会受伤而归,所以,就想提前把这个惊喜给你,让你知道,不管今后还要征战多少岁月,只要我心中‘太平’二字还在,我便会好好爱惜我的性命,许你一世——太平。”澄儿手中弦音不断,笑意忽地深了起来,“只是,我没写完最后一句,清河,你可要为我接上。”话音一落,澄儿的歌声已和着琵琶曲唱了起来。

梧桐一世繁,双栖凤凰安。

春秋共枯荣,枝叶相交缠。

吾奏凯旋鼓,彼兮歌婉转。

何日舞太平……

“傻丫头……”慕容湮眼圈一红,忽地走到了澄儿面前,手指压在了她的唇上,摇头笑道,“我想听的《太平调》不是这个……”

澄儿痴痴地凝看着慕容湮的脸,笑问道:“那是什么?”

慕容湮拿过了澄儿怀中的琵琶,放在了妆台边,指了指澄儿身侧的铜镜,“你瞧那——”

澄儿转过了身去,呆呆瞧着镜中的彼此,自己左鬓上的白发格外地刺眼,不禁笑道:“原来,我已老了……”

“所以,你要等等我,不许老那么快。”慕容湮爱怜地圈住了澄儿的身子,望着镜中的彼此,“最后那一句,应当是……对镜话鬓霜。”

“呵呵。”澄儿抬手轻抚着慕容湮的手臂,“清河,我明日定然会安然回来。”

“那是一定!”慕容湮的脸颊贴在了澄儿的脸颊上,“只是,我想听的《太平调》,你还没唱给我听,今晚你不准耍赖。”

澄儿轻笑道:“好,我唱,只是,清河你想听的《太平调》究竟怎么唱?”

“你说呢?”慕容湮身上披着的单衣瞬间滑落铜镜前,澄儿一怔的瞬间,自己身上的单衣也被慕容湮褪落两肩,在铜镜中现出了一方雪色肚兜。

“清河,你……你……原来你想听的《太平调》是……”澄儿忽然明白了慕容湮的意思,急忙挺直了身子,抓住了慕容湮的手,脸颊一红,身子早有了该有的反应,“我……我……”

“你可是说过的,大不了一辈子被我欺负,怎的?堂堂镇国公主说话可以出尔反尔?”慕容湮冷着脸反问,其实眸底满是强忍的笑意。

“我怎会说话不算话?只是……这三个月来,我……我哪一次不是被你欺负的?”澄儿红着脸反问了出来,双臂猝然将慕容湮紧紧抱入了怀中,狡黠地笑道,“清河……不如你给我唱一首《太平调》,如何?”

慕容湮勾住了澄儿的颈,笑道:“你若可以把我背过去,我便答应你。”

我倒是要瞧一瞧,你腿脚一直不好,怎能奈何我?

澄儿笑道:“这有何难?”当即绕到了慕容湮的身前,轻而易举地将她给背了起来,迈步便要朝床榻走去。

“你……”慕容湮又惊又喜,澄儿这几步走得甚为平稳,哪里像是腿脚不便之人?

澄儿早已走到了床榻边,身子一侧,慕容湮已跌在了柔软的锦被上,“你的腿好了?”

“敢许太平,自然要能许太平才是。”澄儿扬眉笑得欢畅,“就让潼关敌军一直以为我还是瘸子,这一战,才打得出其不意……”说完,澄儿压在了慕容湮的身上,手指沿着慕容湮光滑的小腹往上滑入水蓝色的肚兜下,“你瞧,清河,对你,我不是反败为胜了?堂堂齐王妃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你敢?”慕容湮羞然嗔道,“你竟敢对我用计!”

“所以,这《太平调》,你逃不了了。”澄儿的声音一哑,灼灼的目光对上慕容湮的眼眸,好似一点火星,瞬间燎起慕容湮心中的情火。

“哎!”慕容湮骤然抬手挡住了澄儿下落的唇,眨眼笑道,“殿下不是要听我唱《太平调》吗?若是封住了我的唇,我可唱不出来。”

“哦?”澄儿的舌尖轻触她的指腹,手指已不安分地攫住她丰满的乳/峰,轻轻揉动,“现在就想唱了?”

慕容湮脸颊红得更为厉害,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心跳狂烈了起来,“你……你若是君王,定然是……定然是……”声音忽地一闷,已被澄儿狠狠吻住了口。

清河,为你做一夜昏君,又何妨?

澄儿笑得魅惑,松开慕容湮唇瓣的瞬间,扯下了慕容湮的水蓝色肚兜——

胸前的刹那凉意很快被澄儿滚烫的手掌熨抚无踪,慕容湮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不服输地瞧着澄儿,“殿下当真想听?”

澄儿点头笑道:“想听……”说完,埋首慕容湮双/峰之间,深深地吸住了一颗红豆,在口中肆意欺负。

慕容湮身子一颤,想要将澄儿反压身下,才发现此刻自己已是全身酥软,只能柔柔地唤了一声,“澄儿……”

“嗯?”

“听……听好了……”慕容湮红着脸说完,启口便唱出了一句新的《太平调》,“花开堪折兮……望君……怜惜……啊……”

澄儿痴迷地瞧着慕容湮迷乱的神情,只想这一生一世,都沉醉这里,永远不会有天明。

“沙场之上,一时失神,可是会一败涂地。”慕容湮的声音忽然响起,只见她手指猝然滑入了澄儿的腿/心之处,笑得欢喜,“我已唱了《太平调》,这后面一句,该澄儿你了……”

“啊!”澄儿惊诧地一声娇吟,花/蕊被欺凌的瞬间,只觉得腿/心一麻,不得不甘拜下风地翻落慕容湮身侧,羞声道:“清河,你……你用计!”

慕容湮软软地压在澄儿身上,手指的肆虐让澄儿忍不住挺起了耻/丘,发出一串羞人的呻吟声。

清河,遇见你,这一生,注定是输……

澄儿深情地对着慕容湮笑了笑,抱紧了慕容湮的身子,仰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慕容湮被澄儿吻得再次失了魂,还以为会被澄儿反客为主,却不想澄儿已沉醉在她在水乡放肆的一曲《太平调》中,情愿这一夜做她慕容湮的身下女子。

澄儿,傻丫头……

慕容湮的手指柔了下去,趁着彼此松开唇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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