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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想去死一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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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面狐冲着她挤了挤眼,动了动唇,吐出了三个字,沐语之剜了他一眼,咬了咬牙,终于走到沐天尧的面前,放软了声调:“父王,我就是好奇,想来瞧瞧我们齐国的春闱三甲是什么模样的,是不是象他们说的那样,英俊潇洒,才气横溢。”
“朕没说不让你来,你看你的哥哥姐姐们现在不都来了吗?”沐天尧不为所动。
沐语之撇了撇嘴:“你瞧瞧,父王你在,他们一个个都好像木头似的,刚才可别提有多欢快了,还有人撕了我的衣袖呢。”

说着,她挥了挥自己的半截袖子,不动声色地告了那个笑面狐一状。

沐天尧看着她从袖子里露出来的手,看了那笑面狐一眼,眼中喜怒不明:“在座的可都是饱读诗书的才子,若不是你放肆,怎么会弄成这样?快去换件衣服,这样成何体统?”
沐语之扁了扁嘴,软语恳求说:“父王,涟蓝呢?你别打她,她又管不了我,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嘛?”
“那就换个管得了你的!”沐天尧见她巍然不动,把手中的茶盅重重地往案几上一拍,显然是心中怒极。
沐语之呆住了,眼中迅速地浮起泪花,哽咽着说:“好,父王,儿臣不孝,惹你生气了,儿臣这就去母妃灵前去领罚去,不在父王面前碍眼就是。”

这是她的杀手锏,轻易不祭出,这回沐天尧显然是真的要拿涟蓝开刀了,她挤出两滴眼泪,抽噎了两声,拎起裙摆,头也不回地朝着内宫跑去。

虽然大半是演戏,可演到一半,沐语之也伤心了起来,在镇南王府的时候,她是何等得逍遥自在,可回了这皇宫,母妃已经去了,父王这么些年没见,也总归有些生分,每日里不许这个,不许那个,除了刚进宫那两日,就没给她几个好脸。

转了几个弯,沐语之便来到了供奉历代帝王、皇后、嫔妃灵位的上福宫,她的母妃裴淑妃的灵位在角落里,她一屁股便坐在了灵位前的蒲团前。

“母妃,父王不喜欢我,你还是把我一起带走吧。”她悲从中来,趴在地上呜呜地哭了两声,拿眼角的余光瞧了瞧,果然,外面有个小太监跟着。
她哭得更起劲了,不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咦,语之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那声音矜持低柔,声如其人,正是掌管后宫大权、最得圣宠的姜贵妃,沐语之顿时止了哭泣,跪坐在蒲团上,眼中水光潋然,嘴唇微扁,那委曲的神情楚楚可怜。

姜贵妃的眼中闪过一丝怔忪,旋即便微微一笑,走过去扶起了沐语之,叹息说:“瞧你这模样,陛下怎么舍得罚你?简直和我那可怜的裴妹妹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父王……父王才不喜欢我呢……”沐语之垂下头来,沮丧地说。
姜贵妃温言劝道:“陛下有这么多儿女,偶尔思虑不全也是难免,就像后宫之中这么多嫔妃,哪个不盼着陛下多看自己一眼?可陛下□乏术啊,当初你母妃就是想得太多,一下子从天上掉到地下就……”

她倏地住了口,失笑道:“瞧我,和你这小孩子说这个干什么。”
沐语之第一次听姜贵妃说起她的母妃,忍不住便抓住了她的手:“我想听,我母妃是怎么死的?我问了好些个人,他们都说不知道。”
“谁敢嘴碎?妄议者死!”姜贵妃的丽眸一闪,语声森然。
沐语之吓了一跳,撒娇地晃了晃她的手:“姜母妃,没人说啦,所以我才来问你。”

姜贵妃的脸色顿时和缓了下来,爱怜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母妃是得病去的,想得太多,我怎么劝也不听。以后别提你母妃的事情了,省得陛下看你愈加难看了。”
沐语之神色一黯:“我知道,一定是父王疼爱的人太多,母妃才伤心得病了。”
“总而言之,让自己过得快活一点就行了。”姜贵妃笑吟吟地扶着她站了起来,“听说你今儿个在琼林宴上看中了一个人?”

被姜贵妃一提,凌卫剑那冷酷傲然的模样立刻闪入沐语之的脑海,她欢快地点了点头:“是啊母妃,我一见他就心怦怦乱跳,你帮我出出主意,该怎么让他也喜欢上我?”
姜贵妃轻描淡写地道:“我们繁云公主喜欢上他了,那不就是他的福气?不过,你总得让他瞧瞧你对他的真心,一来二往,他还能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们,收了奴家吧(羞涩掩面退下~~




、第 3 章

沐语之向来就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当天晚上就发了愁,一夜没睡好,思谋着怎样才能让凌卫剑看到她的真心。

她的贴身宫女漪紫有些心疼,她从小就服侍沐语之,跟着她从宫中到了镇南王府,又从镇南王府回到宫中,感情莫逆。漪紫年长她两岁,和咋咋呼呼的涟蓝不同,她的性子温柔恬淡,行事小心谨慎,很得沐语之的外祖镇南王的器重。

“六公主,再睡会吧,这么巴巴地起来要去做什么?”漪紫小声埋怨说。
“漪紫,涟蓝回来了吗?你去把她喊过来,我有事情要和她商量。”沐语之心不在焉地说。
“她昨儿领了五个板子,正躺着呢。”漪紫帮她整了整衣衫,眉头微蹙,“涟蓝也是,怎么也不知道拦着你,尽会撺掇你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涟蓝是入宫后姜贵妃指给沐语之的贴身宫女,因为性情的缘故,涟蓝和沐语之更为合缘,可若论亲厚,还是漪紫更胜一筹。

沐语之一听便笑嘻嘻地说:“咦,漪紫姐姐这是吃醋了吗?不许酸溜溜的,来,给本宫笑一个。”
说着,她捂住了漪紫的脸颊,把她的嘴角往上挤着:“瞧,笑了笑了。”
漪紫忍俊不禁,轻轻地拉下她的手:“奴婢不是吃醋,只是担心公主这样下去,要把后宫的人都得罪了。”
“我又不靠她们,怕什么。”沐语之满不在乎地说,“再说,姜母妃对我那么好,她们吃不了我。”

漪紫瞟了一眼屋外,一边挽着她的发髻一边道:“公主,不是奴婢多嘴,姜贵妃对你再好,总也隔了一层,再说了,姜贵妃这不还有五公主和大殿下吗?你瞧五公主,琴棋书画渐渐精通,才名传遍京城内外,听说明里暗里求亲的都快踏破宫门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

五公主沐吟之是姜贵妃的亲生女儿,容貌承袭姜贵妃,眉目精致,腰肢不盈一握,是京城中出了名的美人。

沐语之吃吃地笑了:“漪紫这是思春了吗?要不要我先帮你物色几个俊俏的儿郎?”
漪紫的耳根都红了,轻捶着她的后背道:“奴婢才没有呢,奴婢跟着公主,公主去哪里了,奴婢就跟到哪里,倒是公主,要早些修身养性,嫁个好人家,也不枉淑妃娘娘临走前一直惦念着你。”
沐语之怔了一下:“母妃怎么说的?”
“淑妃娘娘说了,要六公主你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一定要找个一心一意对你好的男子。”漪紫的眼神怅然,想起了那个美丽温柔的女子。
“我现在就很快活,等我……追到了凌卫剑,一定会更快活。”沐语之想起那个俊朗傲然的男子,忍不住悠然神往。

“公主有喜欢的人了?”漪紫又惊又喜。
“是啊,就是昨日琼林宴上的状元郎,本宫昨晚就为他神魂颠倒了一个晚上,想了一大堆主意该怎样让他明白我的心意呢。”沐语之得意地说。
“什么主意?”漪紫忽然觉得有些不妙。
“不告诉你。”沐语之一拎裙摆,蹦蹦跳跳地便往外跑去。
“公主,公主殿下!”漪紫有些着急了起来,追着她道,“表少爷不是中了榜眼吗?一定和他有些交情,何不请他帮个忙?”

裴蔺是镇南王的幺子,比沐语之大了三岁,和沐语之是铁打的交情。当初在镇南王府的时候,两个人一起摸鱼打鸟,有福一起享,有难他来扛,真算得上是一个好哥哥。

沐语之回宫,就是裴蔺不远千里送到京城,更是受镇南王的嘱托,上下打点,为这个表妹煞费了苦心。

时隔两年,裴蔺再次入京,居然是参加春闱,更让沐语之大吃一惊的是,他居然中了一个榜眼,害得她连着两夜都做梦,梦见裴蔺因为夹带小抄舞弊被景文帝关进大牢。

姜贵妃从来不拘着她出宫,沐语之和她报备了一声,带上侍卫,便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了镇南王府在京中置下的别院里。

裴蔺听说了她的雄心壮志,忍不住十分惊讶:“你喜欢那个凌卫剑?这事情可能有些棘手,这么多人里面,我看不透的就是此人。”
“看不透才好,说明他聪明。”沐语之喜滋滋地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可真是一点儿都没错。

裴蔺不知道该怎么向这个单纯的表妹说皇家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当今景文帝一共有五个皇子,大皇子是姜贵妃所出,二皇子则是先皇后所留,两人表面上虽然兄友弟恭,私下里却各自为政。

沐语之被姜贵妃收养,镇南王府便被朝中人隐隐划为大皇子一派,裴蔺虽然持身秉正,从不结党,也难免被人误解。

而那凌卫剑,深受帝宠,自前年高中状元以来,便被选入翰林院任试讲,过了一年后便被选入吏部任职,一路升至吏部侍郎。两名皇子对此人自然多加拉拢,无奈他的太极功夫滴水不漏,让人看不出半分端倪来。

裴蔺想到这里,便有些头疼,他可不认为沐语之能打动得了凌卫剑。“语之,这个凌卫剑不适合你,我也认识几个青年才俊,不如……”
沐语之顿时恼了:“你帮不帮忙?不帮的话我现在就去凌府找他。”
“好好好,”裴蔺顿时投降,“这几日我和他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寻着机会帮你探个口风。”
“不用,”沐语之傲气了起来,“你只要告诉我他的行踪,旁的事情我自己来。”

沐语之在宫中等了两天,这两天她也没闲着,把搁在书房里都快落满了灰的诗书都翻了出来:那凌卫剑既然是个状元郎,想必喜欢舞文弄墨。

沐语之向来顽劣,被沐天尧逼着在国子监读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样勤奋,让漪紫和涟蓝都担心她是不是中了邪了。

她把两个人都赶出了书房,一个人坐在一堆书中,好不容易挑出了两句深奥的有关人生哲理的句子,抄摹在了笺纸上,又取出了一张浣花笺,兴冲冲地写下了一句话——山有木兮木有枝。

这句话她写得特别用心,一连废了好几张纸,最后写出来的字居然从来没有过的好,细看之下还带了点柔婉清媚的韵味。

她满意的迎着阳光看了又看,想象这那个傲然的青年看到这句话时,冰封的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不禁悠然神往。

沐语之将这三张纸折起来放入信封,想了片刻,又将一朵桃花压扁放了进去,满意地封好。

还没等她想出来怎么去送这封信呢,漪紫的声音便在门外响了起来:“公主,五公主来看你了。”

话音未落,沐吟之便推开门走了进来,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百褶裙,裙摆上绣着点点的红梅,发髻高高挽起,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上眉眼精致,莲步轻挪,仿如仙子一般。

“妹妹,你一个人躲在书房做什么?”她双唇轻启,那声音轻柔动听。
沐语之瞧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凝神屏息,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姐姐,你怎么来了?”
沐吟之掩嘴一笑,眉目流转:“我听说妹妹你思春了,所以过来瞧瞧。”
“姐姐就会取笑我,”沐语之跺了跺脚,“我都听说,向姐姐求亲的人都快踏破宫门了。”

沐吟之矜持地笑了笑,亲昵地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一旁涟蓝十分机敏,早就把杂乱的书都收拾好了,漪紫也亲手泡上了一壶花茶。

“妹妹你昨日是不是就是为了你那心上人才偷偷跑去琼林宴的?怪不得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父王,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沐吟之眉头轻蹙,略带责怪地道。
一旁的漪紫一听,上前轻轻地替沐语之捏了捏肩膀,柔声道:“六公主就是小孩儿心性,好奇琼林宴而已,哪里会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去顶撞陛下。”
“我躲着父王还来不及呢,都怪涟蓝,说父王在召见太傅。”沐语之白了涟蓝一眼。
涟蓝急了:“公主,千真万确,我们出来的时候陛下的确是在见太傅,奴婢也不知道陛下见得这么快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瞧你急的。”沐语之捏了捏涟蓝的脸蛋,神色欢愉,显然已经把前两天的不愉快抛到脑后去了。

说着说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沐吟之来,“姐姐,你是不是在琼林宴上收到哪个才子的花了,动了芳心,今天来找我炫耀来了?”
沐吟之的脸上泛起一抹轻红:“哪有的事,谁还能真的献花,都祝父王身体康健了。我只不过……只是觉得有个人挺……挺好的。”
“谁?”沐语之顿时激动了起来,“姐姐你喜欢哪个?说不定我见过。”
“就是坐在离主位不远的,姓凌,长得十分斯文,性子也很温柔,说起话来又风趣又犀利,父王看起来……很欣赏他。”沐吟之的眼神有些飘忽,显然想起了那日心上人的风采。
“斯文温柔?”沐语之瞪大了眼睛,“姐姐,你不会喜欢的是……是那个笑面狐狸吧……”
“笑面狐狸?”沐吟之怔了一下,嗔怪地道,“你就会埋汰人,你倒是说说你喜欢的是哪一个?”
“真巧,我喜欢的那个人也姓凌,不过他和笑面狐才不一样呢,他是看起来沉稳又可靠,一看就可以托付终身的那一种。”沐语之闭上眼,陶醉地说。

沐吟之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你喜欢的是林公子,林公子也是京城五公子之一,才气横溢,就是寡言了一些,据说连状元的喜报送到他面前时,他都没有笑一笑。”
“寡言的好,我话多,刚和凑成一对。”沐语之笑嘻嘻地说。
“你羞不羞!现在就说这种话,小心被别人听了去!”沐吟之作势要去掩她的嘴。
“你才羞呢,偷偷摸摸喜欢上别人,是不是想急着想嫁出去了?”沐语之侧身一让,抓住了她的两个手,姐妹俩顿时笑闹成了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你悠着点啊,你喜欢的到底是林公子还是凌公子啊!




、第 4 章

没过两天,裴蔺便送来了口信,让她明日到京郊的悦思书院来,凌卫剑和几个好友应院长之邀,会在那里开个诗茶会,以诗会友,以茶论道。

沐语之手里捏着那封信,思来想去,决定在和凌卫剑见第二面之前便要把这封信交给他,让他瞧瞧,自己也是个勤奋好学,薄有才情的公主,以挽回那日的狼狈形象。

漪紫怀里揣着沐语之沉甸甸的嘱托出了明钰殿,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沐语之一直在殿门口翘首以盼,一见她便扑了上去,满含期盼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见到凌公子?”
漪紫犹豫着道:“见是见到了……”
“他长得好看吧?他是本宫的,可不许你和我抢啊。”沐语之洋洋自得地说。
漪紫哭笑不得:“公主你说什么啊,奴婢怎么可能抢凌公子!凌公子长得的确好看,和几个表少爷不分伯仲,可是……”

她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安远侯家的人一听说是她是繁云公主宫里的,面上虽然恭谨,可那口气却冷淡得很。

“凌公子是不是对你不理不睬的?”沐语之看着她的模样,猜测道,“他就是这样,不爱说话,你是把信当面交给他的吧?他有什么反应?”
“凌公子一打开信就笑了。”漪紫一想起那个凌卫剑的笑容,有些惴惴不安,“公主,你在信里写了什么?是不是真的是向凌公子讨教些学问啊?”

沐语之有些心虚,漪紫若知道她在信里写了情诗,必定不肯帮她送信,说不准还要说教一整天,所以,她骗她说,她忽然想读书了,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去讨教一下状元郎,又能联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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