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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长发及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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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就是同意喽?”
“同……同意什么?”洛梨儿忽想觉得,自己似乎落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陷阱。这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场决斗把脑子也打坏掉了吗?突然间都奇奇怪怪的,一定有阴谋。
不待少年回答,大帐的门突然被“嘭”地撞开,呼啦啦涌入一堆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想了很久,写了很久。
其实大家应该能看出来,作者君是很喜欢师叔大人这个萌物的。



、第三十八章:帐中论道(10月26)

这气势汹汹的架势,像极了戏文中大管家带着一帮凶神恶煞的家丁抄着家伙捉奸的宏大场面。
洛梨儿愣愣地看着,忍不住“噗哧”笑了。
走到最前面的胡子轲黑着脸,使劲瞪了她一眼,“臭丫头,还笑得出来。又是你故意搞的鬼吧?还嫌不够乱啊,赶紧回去!”
“我不回去。”洛梨儿满不在乎地回瞪过去,心想好歹也是南越前朝洛氏王族后裔啊,她怎么摊上这么个胳膊向外拐出十八里的舅舅?
“虚弱”地躺在长上美少年忧郁地蹙了蹙眉心,可怜兮兮道:“人家好孤单的,好不容易小徒儿来看我,你们这些坏人又要带她走,良心何在?”说完,握住洛梨儿的一只手,伤心地“呜呜”低泣。
当然,还不忘在“百忙”之中,悄悄地对突然闯入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家伙抛出几个销魂的“媚眼”。
胡子轲哭笑不得,要不是亲眼目睹了那场惊天之战,差点真被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给骗过去了。他年近不惑,家有妻儿,是个过来人,哪里会不懂这些少年人之间的纠缠?心中暗暗叫苦,梨丫头,你这是在玩火啊!
目光灼灼,如芒在刺,洛梨儿敛了笑意,有点后悔硬闯进来了。
她来,只是单纯地探望,不牵扯一点男女私情。她不喜欢这种纠缠不清的感觉,近日来发生的许多事,压在心底沉沉的,很难受。既然如此,不如索性就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了吧!
“咳咳。”洛梨儿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师叔大人,我喜欢的男子必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能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爱我、宠我、纵容我,一起携手比肩逍遥天下。不是不可一世脾气暴躁的自大狂,也不是傻乎乎只会添乱的跟屁虫,你明白了吗?”
韩君夜也好,嘲风也罢,都并她的良配。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已忍气吞声,这样的日子她总有一天会受不了。
胡子轲轻咳了一声,颇为无奈道:“梨丫头说得虽没错,只恐这世上……”
“遇之我幸,不得亦无妨。”洛梨儿分毫不让,“有人曾对我说过,人活在世上,要经历很多,坎坎坷坷,风风雨雨,是是非非。可我一直觉得,人活着,只要开心就够了。若是不开心,空活百年又如何?”
这一番话,让拥挤的大帐瞬间鸦雀无声。
“哦?”胡子轲见这小丫头伶牙俐齿的,竟跟他大谈人生来了?挥退身后的众侍卫,走到近前,笑道,“可人活在这世上,不能光为自己着想。难道为了一个人的快乐就不顾亲人朋友了吗?”
其实洛梨儿最烦这些空泛的大道理,以前风老头经常在她耳边念叨,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相当不屑道:“有人胸怀天下,心系苍生。有人却浑浑噩噩,苟且一生。本姑娘既无大济天下苍生的博大胸怀,亦不像如蝼蚁偷生。若是自己都不能快乐,何能顾及身边的人?”
“不能守护身边人的安宁,又何谈快乐?”
“难道就非得牺牲自我,才能换得旁人的安宁吗?历史长河滔滔千年,你我都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何必自苦如此?”
“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千百年来正是有着无数为正义抛头颅洒热血九死不悔的仁人志士,才换得天下太平,百姓安居!”
话说到这里,洛梨儿总觉明白她这位“舅舅”大敌当前,怎会有闲情跟她磨嘴皮子了。
出谷之前,风无尘的话犹在耳边。
“梨儿,你作南越洛氏王族的后裔,自当肩负起守护子民的使命。南越的安宁来之不易,你明白了吗?”
她当然明白,可是,真的很烦。
不由站起身,神色肃穆道:“纵观九州纵横捭阖的数千年历史,那些青史留名的英雄豪杰,固一世之雄,而今安在哉?诗仙叶扁舟大人有句话说的好,只愿乘一叶扁而去,逍遥此生。”
末了,又加了一句“人各有志,何必苦苦为难呢?”
塌上的少年静静地盯着神采飞扬的少女,一言不发。
整个大帐再次陷入岑寂。
胡子轲被驳得哑口无言,恍然意识到不管是兰兮还是梨儿,他都一味地强调让她们不忘王族的使命,可他何尝不是以牺牲亲人的幸福为代价?
不能守护身边人的安宁,又何谈快乐?
突然间觉得好讽刺!
送兰兮去帝都,他曾激烈地反对过。可惜当时他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亲妹妹一步步走向深渊,毁灭。
梨儿,韩君夜真是他的好归宿吗?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现在却踌躇了。之前他还狠狠地责骂牧野的鲁莽胡闹,此时想想,那个总是冷冰冰的闷葫芦反倒是真正关心梨儿幸福的人。
想到此,他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梨儿,是舅舅太自私了,不该逼你。可是……”
“我明白。”洛梨儿摇摇头,突然觉得很无趣。
说得再精彩又有什么用,不是还得乖乖地回去?等到她有实力离开的那天再扯这些没用的吧!
走到帐门口时,她停了一下,回头望了一眼。从窗外洒入的点点金光落在塌上少年纯白的容颜上,显得格外的美好,寂寥。
从没有想过,这么聒噪的家伙也会有如此安静的时候。
想到之前说的那句“傻乎乎只会添乱的跟屁虫”,可能有些伤人。张张口,终是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
一路无言。
回到大账时,韩君夜正靠在软塌上翻着一本书。
在一旁站了许久,那男人才凉飕飕地瞥了她一眼,“还知道回来吗?”
“嗯,回来了。”洛梨儿乖巧地应了一声,心底却有些想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突然眼前这个一脸冷峻的男人像个别扭的小少年。
早上时,有那么一瞬,她曾以为离他很近了,可转眼间,又疏离到天际。
尴尬的相对并没有维持多久,万年“老妈子”的胡子轲又急冲冲地闯进来。洛梨儿很识趣地踱到僻静的角落,随手捞起落在案几的一本书,靠着窗子坐下来,打开,然后没多久,眼睛就睁不开了。
半个时辰已过,飞云骑重重警戒,火云大军的紧急合围,等来的却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据飞骑最新传报,东齐人的影鳞轻骑兵明明是朝着王城方向奔来,却在距离不到十里的地方突然调头,向九原城而去。
从越州到中州,九原城是必经之路。
胡子轲百思不得其解,明白肯定不会是一次恰巧路过那般简单,这些东齐人到底在谋划什么呢?
听了这一大通紧急汇报之后,韩君夜只是不紧不慢地放下书简,淡淡一笑,“走就走了吧,何必大惊小怪的?闷在帐子里很不舒服,好久没去草堂了,吩咐下去,让那边的人准备一下吧!”
“要请初念姑娘过来吗?”
“不必了。”
胡子轲总算松了一口气。
表面上韩君夜是南越王,其实真正管事的却是这位“司医坊的大执事”。不过一旦遇到重大决策之事,文人出身的胡子轲往往就慌了神,幸好有韩君夜这位大神坐镇,才得以屡屡化险为夷。
因此,他怎舍得让这尊神离开南越?即使是“赔上”梨丫头也再所不惜了!更何况,他怎么看他家这位王上,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就是脾气差了一点,哈哈哈!
此时,那位已经再次被亲人“卖掉”的苦命少女靠在窗下,睡得正香呢!
飞云骑的行动力快得惊人,洛梨儿觉得不过是刚打了个盹儿,睁眼一开,咦?怎么地震了!揉揉眼睛,再看看,怎么到了车上了?
惊得一下子睡意全无,掀开车帘一看,原本热闹的山谷早已恢复了荒凉的面目,只余雪地之上凌乱的痕迹。
“睡醒了?”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洛梨儿很不情愿地将头缩回来,下意识地往车角靠了靠,然后,装死。好奇怪啊,她怎会睡这么死?被人从帐子里抬到车上都没一点感觉吗?
斜靠在车壁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
成天耍酷,不累吗?洛梨儿暗暗吐了吐舌头,刚才睡足了,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车走得极慢,她实在闲得无聊,索性学着雪姬盘膝静坐,可刚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了。
想起之前发下的那些狠,喊得倒是很响,可一落到行动上就百般拖延,可耻啊!活该一辈子没出息啊!
忍不住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打量着身旁的男人,一身绯色的宽大袍子,长发随意地披散,慵懒闲适,与平日里高贵倨傲的神情判若两人。
忽地想起了早上时被他捏着下巴,狠狠咬了一口的情形,顿时脸又红了。
刚刚还觉得车中很宽敞呢,这会儿却生出无所遁形的紧张压迫感。向后缩,再向后缩,天啊!怎么有种掉进狼窝的感觉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梨子爆发一回!



、第三十九章:闹点别扭(10月28)

眯着眼睛假寐的韩君夜当然知道那小女人在偷看他,说来也奇怪,明明应该厌恶和排斥才对吧?明明知道胡子轲是使了小手段,才这让她“乖乖”地与他同车,竟然默许了?
是怕拒绝吗?
记忆,回溯,再回溯。回到十五岁那年,正是最桀骜的年纪。有一天,突然被告之,那个粉团儿一般的小女娃娃将来会是他的妻。
任是谁都会觉得可笑荒唐,但他却不能拒绝。
不光是因为这是圣谕,更因为那个女人曾以命来解他所中的毒,他许诺会倾尽一生护她的女儿的周全。
一场变故,毁了一切。
曾一直像个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竟会有一天看到他就恐惧得发抖。有些事虽然已经过去,噩梦般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无奈之下,只得分离。
一别十年,再重逢,不料居然如此有趣了。
想起早上时那仓促的一“吻”,不禁舔了舔唇边,嘴角微微翘起。他不是圣人,这些年并没有刻意禁欲的可笑想法,实在是在见识了那场丑恶的之极的闹剧之后,对男欢女爱彻底失望,甚至排斥。
初尝的兴奋让他蠢蠢欲动起来,睁开眼,对蜷在角落里的那个身影轻轻勾了下指头,“过来。”
洛梨儿警惕地盯着这个突然“醒来”的男人,继续装死。笑得这么贼,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韩君夜抬起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看着那小女人像只刺猬似地竖起了全身的刺,心情大好,越是扎手,他越是要碰。这次伤得是不轻,可对付一个女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难道你不想知道,嘲风……”
“不想知道!”
洛梨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去看嘲风的事自然早传到这男人的耳朵里去了。嘲风是什么人,她已隐约知道了大概。至于他究竟要做什么,以前还挺好奇的,可现在,不感兴趣了。
“哦?”韩君夜似有些诧异,“莫非你知道嘲风去了哪里?”
“什么意思?”
“那个家伙突然消失了,还以为你知道呢!”
“你是说,他走了?”洛梨儿一愣,那么重的伤,又被她踹了一脚,吐了好多血,能去哪里?早上说的那些话,真伤到他了吗?
韩君夜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意,继续勾了勾手指,“你过来,过来我就告诉你。”
“……”洛梨儿憋了片刻,偏过头去。
据说这两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歹是他的师叔,生死未卜,莫不关心就算了,还冷嘲热讽的趁机要挟?真懒理这个没人性的混蛋!
韩君夜摇摇头,怪不得胡子轲千般交待,不要与女人讲道理,谈条件,因为你根本摸不清她们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关心,却非摆出毫不在意的模样,这让他有点恼火了。
那个家伙,以前是抢他的剑,现在又来抢他的女人了。
“过来!”语气明显严厉起来。
可偏偏洛梨儿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倔脾气,傲慢地瞥了他一眼,当作听不见。反正车走得慢,大不了逼急了她跳窗!
想逃?韩君夜立刻洞悉了她的念头,突然将两条长腿以雷霆一击之势——压到了洛梨儿的身上,稍一用力,硬生生地拖了过来。
这人疯了吗!洛梨儿又惊又怕,两眼一花就被拽到了他的面前,急得又踢又踹!
到底是在山野里养大的姑娘,力气比一般人要大得多,这一脚踢出去,扯动了韩君夜的伤口,疼得他不禁吸了一口凉气,然而力道却没有减半分。
有些人看着凶悍无比,心却柔软得很,不巧洛梨儿就是这种人。胡乱地踢打了一番之后,却被勒得更紧了,似乎要嵌入他的身体里去。不久后,淡淡地血腥味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愈合的伤口再次崩了。
洛梨儿颓然地停住了手,一番激烈的厮打之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静可听到彼此的急促喘息和心跳。她静静地趴在男人宽阔的胸口上,似乎能清晰地感觉到伤口被撕裂时的疼痛,忍不住微微颤抖。
终于得逞的男人,费力地抬起手臂,却被紧紧地抓住了。洛梨儿抬起头,幽幽叹了口气,柔声道:“别闹了,让我看看伤口。不然又该挨大胡子的骂了。”
其实这世上最锋利的武器不是刀剑,而是女子的温柔。
韩君夜闭上眼,松开了手。软软的声音拂过他的耳边,再坚硬的心也化了。她是他的,逃不掉。
“你到雪姬那里去吧!”
“你的伤……”
“我没事,你快走吧!”说完韩君夜便将用力将怀中的人推下去,冷冷地闭上眼。
来日方长,不急与这一时。
洛梨儿身子一僵,对这男人的喜怒无常早就习惯了。不过,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书上说,男人都喜欢柔情似水的女子,乖巧听话,才会得宠。她天性率直,断然不会为了取悦男人而委屈自己。
走就走,谁稀罕跟你挤在一起!
车队走得极慢,原本一日便可抵达王城,到了傍晚时才到了王城近郊的一处山谷。
这是一处隐蔽的山谷,三面峭壁,一处陡而窄仅容马车通过的谷口,山尖上的积雪在落日的余晖上发出淡淡了金色,温馨安详。
停车下马,飞云骑开始紧张忙碌的埋灶生火做饭。
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洛梨儿从车中,四处转了一圈。望着西坠的夕阳,涌起难言的孤独感。
“看什么呢?”
洛梨儿诧异地一回头,以为是那只“跟屁虫”回来了。一看,原来是胡子轲,瞬时脸色沉了下来。
一定是他搞得鬼,不然怎么会稀里糊涂地“睡”到了韩君夜的车上,害得她……唉,伤口又裂开了,就算以后好了也会留下难看的疤痕吧?
胡子轲自知理亏,嘿嘿笑道:“跟君夜闹别扭了吗?那小子脾气臭,口是心非的,以后相处久了就了解了。你不是说要找顶天立天的好男儿吗?一心一意,一生一世,这世上能做到的男人屈指可数,韩君夜……”
原来是作说客来了。
洛梨儿蹙着眉头仰头望着天作出苦苦思索宇宙洪荒、芸芸众生的深沉状,过了半天恍然大悟一般惊道:“你刚才说什么?”
“梨儿,别闹小性子了。”胡子轲脸色沉了下来,“舅舅认真问你,你真的就对他没有半点情义?难道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去帝都送死吗?”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洛梨儿斜睨着,不客气道,“难道让我去跪下来求他吗?你们都太看得起我了吧!”
太可笑,若是她的一句话就能改变那个男人的心意,何必在雪姬面前那般为难?
“雪姬,没有跟你说过吗?”
洛梨儿惊讶地张张嘴,气愤道:“原来那个主意是你出的!怪不得!”
当时就觉得雪姬说的话奇奇怪怪的,根本前言不搭后语。原本从头到尾都是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出搞的鬼!
“是我的主意。”胡子轲无奈地耸肩,“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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