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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新娘-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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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青只看了一眼六儿的凄惨模样,就觉心似刀割,再难入目了。但他还是镇定了心绪,问身边的郭素素,“小六怎么会这样?”

郭素素想不出为何一向对六儿最痴情的董青会姗姗来迟,她不冷不热的回着,“董副将军,她走失这几天,邓军医说,可能是在外面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中毒了,昨天傍晚就晕倒了,昏迷不醒,方才还吐了口血,刚擦干净。”

董青的眼睛没有失明,他看的见那些被褥上暗色的血迹……这血迹是濒死垂危的心上人的血……而早晨在自己的寝帐见到的那血迹是……

罪恶的。

肮脏的。

董青咬的后槽牙嘎嘎作响,他握紧了拳头,原来昨夜和自己激情缠绵的……真的不是苏六儿。

就在早晨起床的一刻,他还兴冲冲的准备正式去找苏老伯提亲,希望在平西和苏六儿成亲,好对心爱的姑娘负责终身。

可是如今看来,苏六儿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苏六儿,只是奄奄一息,命在悬危;

他却已经不再是那个洁身自好的自己了,一夜间变得**不堪,禽兽不如。

董青背起手点了点头,紧接着平静的开口了,面上没有半分表情,“你们几个好好照顾她吧,无论如何,救活她,不要让她死。和邓军医说,需要什么药材只管说,不行的话,从南边再买……唉,行了,你们看好她吧。我先走了。”

在外人看来,董青的反应是如此的无情,原来那么执着追求的一个人,竟在六儿命在旦夕的时候说出这样薄情的客套话,不疼不痒,不咸不淡。

没有人明白,董青的心中忍受着怎样的煎熬,那种煎熬仿佛是打翻了一锅滚烫的热油,在他的五脏六腑中流淌着,无情的炙烤与烧灼。

董青骑着自己的白马涛涛灰头土脸而去了,他没有脸再见苏六儿了。

一路上,他不停的问自己,怎么会和别的姑娘……难道是酒后乱性吗……这该死的猫尿,误了多少英雄豪杰,而今竟也悔掉了自己。

董青回到寝帐里把两个亲兵叫了进来,低声的问道,“你们俩说实话,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苏姑娘中毒的?”

说罢,董青把配刀重重拍在了床铺之上。

两个亲兵你看我,我看你,还想继续打着马虎眼,“今天早上,今天早上。”

董青从这两个小兄弟的眼中分明读出了慌意,他的嗓音沙哑了,“扪心问问,我……这几年是怎么待你们的,把你们当亲兄弟。说实话,说,给我说。”

一个亲兵颤抖着双肩,吱吱呜呜面犯苦青,“董……大哥,昨天半夜我们在外面玩牌九就听说苏姑娘中毒了,我们俩一刻没敢耽搁急匆匆跑回来,可是我俩听见……您帐篷里好像有女人……的声音,我们就没敢打扰你……”

“什么?你们昨夜来过?”董青额头上的青筋爆裂着,他顺手把酒壶和酒盅高高举过了头顶,然后“哗啦”一声扔到地上摔的粉碎。

他低着头,用力的抓着自己灰暗的床单,他几乎想把它们揉碎,他刚毅的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僵硬了。

连同那破碎的酒壶与酒杯,他的心也碎了,他听到了一颗心破碎的声音。

昨夜晚间,自己的心上人中毒倒在床上,生死未卜;自己却几杯猫尿下肚,和另一个女人在这个灰暗的帐篷里,这张灰暗的床铺上颠龙倒凤,行巫山**,极尽男女之欢事。

就算面前的两个亲兵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天也会知道。

到底是谁,谁穿了六儿的一身红衣?

也怪自己酒醉,难道是酒后乱性吗?

还有红衣女人一回头,口中喷出的那种奇怪的味道……

而今,想这些还有用吗?

有用吗?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圣贤书白读了?

董青,你个禽兽啊,禽兽。

昨夜的风流快活,不过是一阵云烟,但是这种铭心刻骨的痛楚与懊悔,他是绝不会原谅自己的。

董青“绑”的一声痛苦的倒在了自己的床铺上,他的心中满是绝望,“这件事你们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去中军帐把笔墨砚台和行文的纸张拿来吧,我……我要请调。连带你们俩一起。”

好男儿本该志在四方与沙场,志在家国与孝慈。

命运总在你不知如何选择的时候,帮你做出选择,但他总会让你为自己的懈怠付出代价。

早知道是如今这个结局,自己又何必贪恋苏六儿哪。

到头来不过是水中花,镜中月。

也许别的男人能够飞花丛中沾点香,之后忘个一干二净;但是董青不是这样的男人,他有自己的操守。

他不能原谅自己对于爱情的背叛,即使这场爱情的赌博只有他一个人参与。

但是愿赌服输。

他把自己裁出局了。

邓老头整整打坐打了一夜,他此刻已经疲惫不堪了,六儿的确是中毒了,只是中的还不止一种毒……

照情形看,至少有两个人在不同的时刻给她下了毒药。

目前,这两种毒在六儿体内纠结婉转,互相作用又互相抵抗,所以她才不至于立刻暴死。

邓老头昨夜给六儿调息的过程中,将这两种在六儿体内纠结的毒性,转移了一部分到自己的体内。

对于拯救六儿的事情,他由衷的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究竟是什么人要加害苏六儿?

这个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和身份?

在她身上怎么会发生那么多千奇百怪的事情?

邓老头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中邪了,居然不惜代价的一次次保护和帮助这个小丫头。

就目前来讲,付出的那么多,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除了两声甜腻腻热烘烘的“干爹”。

这绝对是一桩万本无利的买卖,即使邓老头偶尔想做点好事,为自己的前半生恕罪,但是这好事也未免做的太尽力了吧。

这不对啊,这完全不符合他做事的风格。

邓老头一夜都在苦苦的思索着,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要救活这个姑娘,不然自己付出的就更捞不回本了。

血本无归。

“爹……爹,你可在里面休息。”阿达在帐篷外焦急的叫着。

邓老头眨了眨眼睛,头昏沉沉的起身走出了帐篷,“阿达吾儿,我正要……”

阿达不由分说,拉着邓老头的手,“爹爹,快走,六儿喝了口姜汤水,吐血了。”

“你说什么?”邓老头的眉毛倒竖了起来,“不是不让她沾这东西,老夫千叮咛万嘱咐。”

“爹爹快跑,六儿命在旦夕。”阿达有力的大手握住了邓老头干瘪而有力的老手,俩人飞驰闪电般往六儿的寝帐跑去。

第二卷 第五十六章 一个陌生的白衣女人

第五十六章 一个陌生的白衣女人

阿达此刻真想插上一双翅膀,飞到六儿的身边。

邓老头见阿达神情紧张,提心吊胆,便暗暗将功力传了些给阿达,阿达在不知不觉间脚步更加飞快轻盈了。

眼见俩人一闪进了苏六儿的帐篷,阿达霎那间……呆住了。

鲁四宝的外伤大有好转,他目前主要是心里的创伤还没有愈合,那一夜刘彩云那一扑,一抱,一搂,一跑……

害得鲁四宝由黯然**变成了黯然神伤。

这几天,鲁四宝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六儿好,就算是做朋友,也是六儿好。

苏六儿毛病虽然一箩筐,但起码不像刘彩云那样给个甜枣后再抡个大巴掌,先把你扔到天上,再把你甩在地上。

狠狠的踏上一万脚。

那滋味真不好受。

鲁四宝几乎能断定,如果刘彩云是个男人,绝对会是那种提上裤子就走,毫不负责的坏男人。

可惜,刘彩云当时连裤子都没有脱掉……

鲁四宝无疑是鸡飞蛋打了,他本来准备一大早拎包裹骑马儿开溜走人,没有丝毫留恋。

昨天之前,他还放心不下走失的六儿,可是六儿不但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还戴着个独眼眼罩,故意扮丑去看他。

六儿其实是想让鲁四宝给鉴定鉴定,自己的新造型到底够不够让男人们退避三舍的程度。

真是个异想天开的小疯子

但是鲁四宝看着六儿笑嘻嘻的傻样,沮丧的心情忽然靓艳了起来,他觉得还是六儿这样的女孩更可爱和亲切。

看来他还是适合找个阳光下爱笑的女孩子,而不是冰凉如月光的冷美人。

昨夜,鲁四宝收拾好了包裹,早早就睡下了,他准备今天早晨谁也不通知,默默的离开。

一夜无话,终于盼来了黎明。

鲁四宝再次瘸着腿,背着大大小小的包裹,骑着他那匹黄骠马出门了。

可又是还没走出营门就被迫留了下来,他正碰到苏猛儿和苏成渝去看六儿。

六儿不是刚失踪归来吗?

怎么又中毒了。

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整个大宋军营如果是一个巨大的舞台,那苏六儿绝对算是独领风骚的第一女角了。

鲁四宝百思不得其解,苏六儿是不是怕大家太无聊太闷得慌,故此频频使出各种诡异的招数吸引眼球,博众一笑。

可他转念一想,那是博众一笑吗?

每次都搞得和猴子走钢丝似的,生怕人不担惊害怕……

多情的鲁四宝决定再留几天吧,希望上天能够赐给他一个奇迹或是更多的奇迹。

鲁四宝是个特别简单的男人,他的曾经的天地小的就只有爱情和未来的老婆;不过,五里坡的宋金大战还是对他有所触动的,一向贪生怕死的他……

其实也有点萌生了留下来再看看的想法,大不了装病装伤,不去打仗就是了。

鲁四宝不知道,他这一留,就真的没有机会再离开……

世事难料。

鲁四宝脸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利落,一边的乌眼青还没完全退去,他拄着一根破拐棍在苏猛儿的搀扶下来看六儿;这个多情的公子实在是放心不下苏六儿。

爱情没有了,友谊长存。

买卖不成仁义在。

只是鲁四宝似乎是太重情义了,他看到六儿带死不活,奄奄一息的样子,竟然扑地倒头痛哭了起来。

简直是肝肠寸断,五内俱焚,“六儿,六儿,我的妻啊,你死的好惨啊,你……”

苏成渝眨巴着眼睛,这……这,苏六儿怎么又变成他的妻了?

苏猛儿在一边皱着眉头,这愣小子竟然觉得鲁四宝这出真情表演异常精彩,妹妹要是能找这么一个相公也不错。

站在一边的郭素素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考虑到男女授受不亲,她不好意思自己去拉鲁四宝,她就在苏猛儿耳边小声说着,“他……他这样,六儿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怎么这么哭呀?再把小六儿吓着”

苏猛儿侧着头,深受感动,“别拦着他,患难见真情,我怎么觉得鲁四宝这人挺好我都感动了。”

阿达站在帐篷门口,目瞪口呆,面前这个扑地大哭的男人是谁?

很不幸,鲁四宝和阿达没见过面,一面也没见过。

压根没有机会见到。

我的妻?

阿达的眉眼有些不自在,他径直走了上去,拍了拍鲁四宝的后背,“老兄,你……不用这么悲伤吧?你刚才说什么?我的……我没有听清,我的妻是什么意思?”

鲁四宝也从没有见过阿达。

两个英俊少年见面分外的……

乖乖的,鲁四宝看到阿达也楞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貌若潘安,没想到这个陌生的少年竟然比自己还要英气和伟岸不凡。

鲁四宝眨巴着眼睛,抹了抹眼泪,“我是……你是谁呀?”

阿达无奈的看了看苏成渝,头又转向鲁四宝,“嗯,这个问题,我一会儿再回答你,我是想让你闪开些,邓……”阿达没有在外人面前叫邓老头爹爹。

邓老头不让他叫。

“让邓军医给六儿诊治。”

鲁四宝见了少年阿达,便有添了份好奇,更加的不想走了,他站了起来,抱歉的笑了笑,“我……我是着急六儿的伤势。我们是,我们是……老乡。”

阿达轻轻拉开了鲁四宝,口气客气了几分,他仰着头,“哦,老兄,别太激动,还有,妻这个字,不是乱叫的。”

鲁四宝擦了擦眼泪,整个帐篷里,没有一个人是哭的,只有他……

伤心并不一定要流眼泪。

但是流眼泪一定是因为伤心。

众人齐齐退后,邓老头走上前去,拉起了苏六儿的胳膊,他搭手一诊脉搏,脉象竟然没了。

原来苏六儿的身体躺在床上,她的魂魄早已经被圈了去。

“六儿,六儿,你在吗?在吗?”一个微弱的女人的声音轻轻呼唤着六儿。

六儿缓缓睁开了眼睛,黑暗中有一片光明在指引着她,眼前似乎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道路,前面好像有一个白衣女人的身影正佝偻着身子往前走着。

周围好冷,漆黑而阴森。

六儿的脚下仿佛拴着沉重的铁链一般,“救我,救我,救我……六儿,跟着我,紧紧跟着我,救我。”

六儿冷的怀抱着自己的前胸,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着这个女人,“你……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到了这个地方,好冷,我们去哪里?”

“不要问,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女人的声音尖细而沙哑……

六儿低着头,只见脚下是一汪汪深深浅浅的小水沟,面前的白衣女人始终不肯回头,但是她的嗓子中好像发出着一声声低沉的叹息。

六儿始终跟着白衣女人,一直来到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之下,那白衣女人渐渐的挺直了身子,“你还记得我吗?记得我吗?苏六儿。”

六儿的身子吓得缩成了一团,她呲牙裂嘴的,“我,我不认识你,怎么会记得你哪?”

白衣女人微微低下了头,“这里是南霸天的家啊,你不记得了吗;三年前你假扮小新娘大闹南宅的事情。”

六儿一惊,“你怎么会知道我假扮的新娘?”

白衣女人微微的扭过了身子。

六儿吓得一闭眼。

白衣女人安慰道,“别怕,我不会让你看见我的脸的,我是南霸天的四十房太太,我叫杜秋秋。”

六儿仔细的回想着,三年前那个三月初八,在南宅的喜屋里听到……似乎听到了一个女人在和一个男人在屋外叫着,好像就叫杜秋秋。

可是那天她听到这个杜秋秋,明明是被南霸天一个心狠手辣的保镖给杀掉了。

杜秋秋应该是死人。

那面前这个声称自己交杜秋秋的女人,应该是——鬼啦。

六儿咬了咬嘴唇,“杜姐姐,你那天……”

白衣女人沉沉的答道,“不错,我被人杀死在院子里了,之后,我的冤魂不散,变成了一棵月桂树。”

六儿稍稍松了口气,即使面前的女人是个鬼,也是个未曾谋面的半熟鬼。

好歹心里有个底了。

白衣女人忽然哀怨的求道,“你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找你。我有一事相求,还请你能够救我一救。”

六儿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杜姐姐,你有什么所求,尽管说吧,如果我能办到的话,我会尽力的。”

白衣女人侧着身子,“你往后退几步吧,你的魂魄尚在,我的阴气太重,怕别伤了你。”

六儿也感觉到自己浑身毛孔紧缩,一股股阴风席卷而来,她乖乖的往后退了几步。

白衣女人唉声叹气,“我当日被南宅的保镖总管周一航杀害,总有一股怨气不能消去,所以不能归了去投胎。幸好南霸天的儿子南博文每日在南宅里讲诵**,我耳濡目染,倒是也听了些许,有所顿悟。”

六儿点着头。

白衣女人接着说道,“本地的土地爷爷,待我极好,他见我每日半夜哭泣,怨仇久久无法散去,便借着去阴曹地府探听得一些消息。”

六儿好奇的问道,“是何消息,是不是你能化去投胎的消息?”

白衣女人说道,“那周一航的前世本是个罗刹,后来机缘巧合这世投胎为人,后来,他陷入江湖仇杀,本来沦落到文江府,饥寒交迫命已该绝,但是有个少女丢下了几个饼子让他活了下来。”

六儿尴尬的点了点头,“嗯,是,那天是我给的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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