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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新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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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把刚才从六儿那里听到的,一股脑地讲给了邓老头听。

苏六儿心里这个美啊,行,洗脑挺成功,没白认这小弟,耶。

青年其实也是想就坡下驴,他下午听六儿讲自己除暴安良的经历,再加上对六儿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与其当个失忆的没有身份的人,还不如当这小姑娘的弟弟划算,起码不是黑户,有个名分就好。

邓老头点了点头,看青年答的这般流利,到也确实如此;但是,万一是小丫头和他串通好了,也未可知。

邓老头脸色阴寒了几分,忽然转身问道,“既然你是苏六儿他爹的私生子,那我且问你,苏六儿他爹叫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苏六儿一听,历时傻眼了,这个还真没和阿达说过。(感谢对年年的厚爱,求收藏推荐和支持,你的收藏是我写作的最大动力,我会充满力量耶,谢谢@@。)

第二卷 第九章 干爹你好

六儿尴尬地望着阿达,额头的冷汗孳孳直冒。

糟糕!忘记告诉臭小子我爹的名字了,这下可让邓老头给问住了。

不过关键时刻,方显英雄本色。

六儿是谁呀?

被狗屎运气笼罩之神人也。

她腾起弯起身子,两只小手放在腰后摇头摆尾,不停抖动;眼睛睁地圆圆大大,望着阿达。还好,她站在了邓老头的背后。

原来这是在猜字。

阿达一看六儿的样子,似乎是在模仿鱼儿游泳,学得倒也有几分贴切,虽是连蒙再猜,倒也从容应答,“苏大鱼。”

六儿眯了眯眼睛,站直腰板,悄悄竖了个大拇指给阿达,夸他聪明。六儿心里这个美呀,还好阿达没说我爹叫苏大狼,我学的不像大尾巴狼就已经万幸了。

邓老头回过头,沉声道,“小六儿,你爹不是叫苏成渝吗,怎么又变成大鱼了。”

六儿五官皱在了一起,夸张地笑了笑,“我爷爷就是打鱼的,那是我爹的小名,后来他当官了,总得起个有文化的名字;再说了,谁出去弄私生子留真名啊。阿达他娘属于被骗,是吧,阿达。”

阿达嘿嘿傻乐,心说,这丫头真能给我编,这么会儿,我又多了一个娘。

邓老头端详着阿达的样貌:身材挺拔,骨骼圆润,眉目俊朗,眼光纯澈,怎么看都不似奸恶之人。并且六儿这小丫头,眼下如此的神情举动,明显就是在极力袒护这青年。

这丫头看着调皮捣蛋,但是只身一人,两出两入金营,竟然全身而退。就凭这一点,就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战乱时最缺什么?

人才。

老夫若再为这青年的事情纠缠下去,惹毛了这小丫头,不再为我差遣,恐怕得不偿失。

退一万步讲,倘若这俩娃娃不是演戏,青年若真是小六儿的亲弟弟,那到更可靠了,她们俩就成了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谁也跑不出老夫的手心;若另有蹊跷,以老夫的武功要想制服他们,也是易如反掌。

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老夫暂且虚与委蛇,假装信了这小丫头,稳住她们俩人。至于青年的真实身份,日久天长不怕他不露出马脚,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在手,老夫便能顺藤摸瓜,揭开谜底。

想到这,邓老头捻了捻胡须,微微笑道,“原来如此,竟是你们的家事。可害苦了老夫,为了这青年的安危担惊受怕,寝食难安。既然这样,不如过几日咱们再做出戏,让他正儿八经地来投军,那样留下才妥当。六儿,这样可好?”

六儿歪着脑袋,双手抱拳,“多谢邓伯伯,到时候还请您老人家从中斡旋。我们姐弟俩是赖上您了。”说罢,六儿冲阿达一使眼色,又拉住阿达的胳膊,“扑通”跪倒在地。

“干爹在上,请受苏六儿,苏达姐弟一拜。”

阿达让六儿一拉,顺势也跪了下来。但他是男人,膝下有黄金,给这老头下跪,给个理由先。

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他心中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分。他暗暗较劲,整崩着想要站起来。

六儿一个霸道的眼神给他吓回去了,他虽然读不懂她眼神的意思,但是他情愿相信她是有理由的。

短短的接触,他也见识了这小丫头八面玲珑的本领,最会讨人欢喜,见风使舵;最重要是心肠还不坏。既然她如此这般,他便也依了,大不了一会儿再问清原委就是了。

邓老头一看,着实吓了一大跳,不由得倒退了两步。

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如此赤裸裸地攀亲。

老头压根没见过这样的阵势。

六儿这丫头一跪一叫,等于是将了他一军,如此老谋深算的老家伙,竟然也有些六神无主了。

目光所向,只见面前跪着的:一个是天姿美貌的绝色少女,一个是俊朗英俊的翩翩少年。这一对璧人,让这灰暗简陋的帐篷顿时异彩流芳,耀耀生辉起来。

仿佛是仙子仙女下凡一般,一个纯净无邪;一个清丽无双。

让人怎生不怜爱欢喜。

六儿见邓老头有点吓傻了,再一次抱拳拱手道,“干爹,还求您日后悉心栽培,多多教诲。我们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邓老头有点想哭,自己简直就是多余问那青年的事情;什么时候问不好,偏非和这小丫头扯上关系。

要是真认了亲,以后再面对这俩古灵精怪的小娃娃,恐怕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了;无端端就陷入了被动之中。

这明显就是块狗皮大膏药,粘上了还能下来吗?

况且一粘还是两块。

额的神!

玉皇大帝!

赶紧把这俩人收走吧!

老夫的伟大理想,十年计划怎能就此止步哪,千万不能泡汤……

六儿见邓老头呆呆地,还不答话。忽然间泪光盈盈,皱眉紧锁,颤声道,“干爹,六儿昨天做梦都梦到自己有干爹啦。结果今天我一看,我梦到的不就是您老人家吗?您是不是高兴地都说不出话来了。干爹,以后咱们父女俩不用客气了。阿达,快站起来。叫干爹。”

六儿使劲拧了一把阿达的小臂,阿达疼地一皱眉。此刻他的思想斗争极其激烈,为了让自己有个身份,先是认了个小丫头当姐姐,然后又冒出了一个受骗的妈。

现在可好,连亲爹的面还没见过,又给自己倒腾出了一个干爹。

阿达这个悔啊,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不幸落入到了一个混乱的羊群中;最危险的是,这羊群里可能还有个把披着羊皮的狼。

一个人在人世飘,

所有亲人找不到。

一个人在红尘中,

孤独寂寞谁知道。

谁能够带我离开这黑暗的池沼。

给我一丝希望的光亮。

这一刻,阿达觉得自己是一个诗人。

一个失意的人。

阿达目不转睛地盯着六儿,那柔美的脸蛋与醉人的眸光下,却是她最猛烈地暴力行径,用坚硬的指甲掐他的手背;不但掐,还往死里掐着。

阿达要紧牙关,憋红了脸,就是一言不发。

六儿心想,你这臭小子,既然当我的弟弟,居然敢不听你大姐的话,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六儿的眼珠滴流转着,忽然间,她把那邪恶的小眼神投向了小篮子里的那碗葱花面条;她得意地看了看阿达,然后又看了看那碗面。紧接着一歪头,仰着眉毛,憋着小嘴。

那样子,简直坏到家了。

她在心中默念,并用眼神传递着,“臭小子,我都是为你好。笨蛋阿达,再不叫,本姑娘让你今天晚上饿得满地打滚。”

他在心中回应,并用眼神回传着,“臭丫头,我不会屈服,不会再任你摆布;虽然我叫你一声姐姐,但是那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为一碗葱花面竟折腰。别做梦了,去死。”

邓老头此刻百感交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六儿和阿达正挡在了帐篷帘子的前面。

老头忽然感觉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凉。

老了老了,还让六儿这小东西摆了自己一道。

六儿见阿达始终不肯低下他那讨厌的头,忽然生出了一个更加邪恶的想法——改变战略。

六儿望着阿达的眼神,忽然间闪着炫目的光晕,仿佛像黑夜里的星辰般,扑朔迷离。

阿达倔强的表情,突然被这眼神震撼了。

六儿的眼睛仿佛在微笑,那笑意温润如春风,柔和地缓缓吹入他的心中,让他无法拒绝,更无力抵挡。

阿达的瞳孔收紧了,脸颊微微发红,他感觉到自己心脏崩,崩,崩有力而快速地跳着,他讨厌这恬谧的感觉,这眼光让他颤栗。

他终于不情愿地开口了,有些为难地冲邓老头喊了句,“干爹。”

阿达这声清亮的低声呼喊,仿佛比六儿银铃般的声音更有穿透力,这声音深深地穿透了邓老头层层伪装地强大内心,直抵他最脆弱地灵魂深处。

“哎。”邓老头情不自禁地应了句。

应完以后,邓老头自己都傻了,真想扇自己两大巴掌。

老邓啊老邓,你怎么就应了哪?

一生叱咤,行走江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刀山火海没赴过。这么俩个乳臭味干的毛孩子,几滴虚伪地小眼泪,一声干爹就把你给蒙住了。

真真是白活了!

不行,老夫我要反悔。

邓老头干咳了两声,鼓足了勇气,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小六儿给抢白上了,“干爹,我知道您肯定不会反悔的。”

邓老头打了个寒颤,浑身开始颤抖。

见过无耻的人,但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邓老头感觉天旋地转。

不行,必须得说两句,老夫不能被这小丫头片子,就这么就给忽悠了,“我……”

“干爹,看把您激动的,话都说不利落了。让六儿给您捶捶背吧。”说着,六儿往前一窜,一双粉拳雨点般砸向了老头的后背。

邓老头的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浑身紧张而僵硬。

他算是彻底服了!

什么叫坚持不懈锲而不舍,这就是;什么叫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这就是。

一个没留神,连小娃的捶背也接受了,邓老头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你们俩个小娃如此有心,那老夫也就却之不恭了。”

六儿张开了粉红的小嘴,露出两排珍珠般地小白牙,甜甜一声,“谢谢干爹。”

从此六儿的必胜宝典里又多加了一条:世上无难事,只怕不要脸。

邓老头故作淡定道,“好了,不早了,你们该躺的躺,该藏的藏吧。莫要给老夫惹麻烦便是。明日宋营大军集结与金军对抗,恐怕将会是一场血战;你们俩人在这里好生待着,休要乱跑。”

邓老头看了看六儿和阿达,那冰冷的眼眶竟然淡淡晕红了。他急急收了碗筷,提着小篮子,一甩袖子出了军法营。

阿达窜上去抱起了那碗面,“饿死我了。”

六儿上前一把拧住了阿达肉乎乎的大耳朵,“死阿达,就知道吃,还不快谢我,要不是我,你小命又悬了。”

阿达一脸疑惑地看着六儿,然后拾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埋在面碗里吃上了。吃了半截,他忽然冒出一句,“这邓老头是好人吗?咱们为什么要认他当干爹?”

六儿撅着小嘴,“你问的这是一个问题。”

(年年感谢朋友们厚爱,求收藏推荐,多谢支持。)

第二卷 第十章 四宝再见

阿达还想继续问个究竟,六儿白眼一飞,“这是一个秘密。”然后扑上小床,只听一阵邪恶的小呼噜声响了起来。

呼吱,呼吱吱,呼吱……极有韵律。

她早已像只死狗一样,呈大字型满铺在了床上;话多伤神,讲了半天的故事,她已精疲力竭了。

望着这憨憨入睡的小丫头,像极了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全不似平日里那只汪汪乱叫的小狗。阿达的眼神里竟淡出了一份怜爱,他轻轻走过去,想把被子给六儿盖上。双手还悬在半空,小丫头忽然身子一抖,似是而非地喃喃自语,“要揩油,死鬼。”说着一骨碌把被子缠在了自己身上。

“笨蛋,藏好。”

一滴晶莹透亮的口水,悄悄从六儿的嘴角淌了下来,她用粉嫩的手指胡乱一抹;然后翻饼地似的转了个身,重重拍在床上,只把背影留给阿达。

白日里霞光万顷的纯美仙子,睡觉时不仅打着低沉的小呼噜,流着粘腻腻的口水,还夹杂着几句呓语般的梦话……

人神共愤。

真是大煞风景。

但是,他却深情地凝望着她,睡得如此沉醉;情愿她一直很安静,永远不要清醒。

小丫头,终于闭上嘴了。

世界终于清净了。

少男的嘴角勾出了一抹无奈地笑意。

*****

是夜,晚饭时间刚过。

一营的某寝帐里传来了鬼哭狼嚎般地惨叫,“救命啊,来人啊。”

鲁四宝斜靠在床铺上紧闭双眼,一个人嗷嗷地叫着;叫了一会儿,微微睁开眼,四下依旧无人。

他长出了一口气。

妈的,我这么折腾都没人搭理我。

先歇会吧,叫了半天,口干舌燥;早知道我先要点水喝再叫唤。

大早晨起来,刚办妥了手续要出营回家,连营门还没迈出去,就让人一脚给踹回来了。

摔倒也就罢了;摔倒再爬起来啊;自己怎么就没爬起来哪。

一个侥幸心理,结果让人踩的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还有,这是哪个孙子呀,你摔跟头就摔吧,你都摔倒了还在小爷我身上揩油,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你……

鲁四宝今早被断袖了。

其实就是被人稍微摸了那么一把,作为一个大好处男,他的心灵和肉体备受残害。

鲁四宝后悔了,自己离家的时候,怎么没把那本老黄历给背来;那本老黄历是他爹重金聘请的高道专门给他写的。

上次在家乡被六儿暴揍那天,就是没看黄历出的门;如今,悲剧再次重演。

难道我四宝就那么倒霉吗?

幸运之神真的就不会降临到我头上?

他努力给自己一个幸运的理由,哪怕能找到一个也行。搜肠刮肚,终于找到了一个:幸亏自己受伤了,明天正式出兵就不用去了。可是,本来自己来平西战场也不是为了打仗呀,他是为了把六儿接走。

要是六儿知道我受伤了,一个同情怜悯再回心转意,嘿嘿。

人家是塞翁失马;我是四宝落马。

异曲同工!

妙!

鲁四宝正嘎嘎地偷偷乐着,乐得浑身的伤口都要裂开了,乐得青紫的脸都开始疼上了。

忽然听到帐篷外一声山炮似的高声大叫,“四宝弟,我是,是我。”

鲁四宝大叫一声,“谁啊。”

帐篷外回叫,“胖姐,董婷。”

鲁四宝的眼睛一亮,就好像老鼠马上要见到大米,激动的差点从床上滚下地去。

今天这悲壮地一摔,居然没有一个人来T恤自己,全他妈是看热闹的。

表哥董青不知所踪。

六儿自己也伤着哪。

没来几天,一营的兄弟和自己也不熟……

如今四宝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连屎壳郎都要绕着哥走开。

妈的,可有个人真心来看我了。

鲁四宝浑身的毛孔都兴奋了起来,他颤抖着嘴唇叫着,“快进来。”

胖姐一听,哎呀妈呀。

臊了个大红脸,瞧我这一来把四宝弟美的,看来我胖姐也是挺受欢迎的。胖姐都不知道先迈哪条腿好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其实上午别了六儿,从军法营出来,胖姐就风风火火地来找鲁四宝了。

谁知走到鲁四宝的帐篷门口一看,立马傻眼。

各营集结点厶解散之后,宋营的人们兴高采烈地结伴来看鲁四宝;那人啊,乌泱乌泱地,一波接一波。

没抓到奸细,能看看被奸细弄伤的人也行啊;反正看一眼也不要钱。

再说上午的恶性事件,只有这么一个受害者;人们都好奇,这万分之一的不幸,让哪个倒霉蛋给赶上了。

因此来往之人络绎不绝。

胖姐在人群中整崩了几下,愣是没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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