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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新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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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小姑娘擦着眼泪,嘴角一弯,“我爹娘要把我嫁给一个六十多的坏老头。”

苏六儿心想,居然还有这样禽兽的父母,我得好好问个究竟……

那天傍晚,苏六儿握着小舒秀儿的手,“别怕,包在我身上,管保要回你的卖身契,顺便教训那老色鬼,让他不敢再欺负你们全家。那天早晨我们就如此这般……”六儿贴着小秀儿的耳朵,轻轻嘀咕着。

初春的文江边,两个同是十二岁的小姑娘,并坐在堤坝上,窃窃私语。

一锅焖鲫鱼。

一只大砂锅。

好色南霸天。

苏六儿和舒秀儿……

命运就这样将她们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

南霸天追忆着二十五天前的惊艳一瞬,心里都乐开了花,他伸出大胖手撩起了四十二房新媳妇的红盖头。

命运似乎挺垂青南霸天,不过命运和六儿开了个玩笑,绕了一圈,六儿还是端坐在了南霸天的喜床上。

“啊”南老头使劲眨巴了几下小三角眼,嘴张的大大的,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只见面前这个少女,一张粉嫩的脸庞,明眸善睐,顾盼流转,虽未涂脂抹粉,仅是清点朱唇,就已美若云霓,霞光万顷。

南老头只觉自己脆弱的心脏蹦蹦地狂跳着,什么美艳娇嫩的三十七房,什么风骚露骨的四十一房,什么柔情似水的三十八房,什么**的三十六房……俱已皆是浮云。

六儿的右手始终揣在袖子里握着刀柄,她本想等这老色鬼扑上来,再拔刀要挟。

谁知面前这个白净面庞,细眉毛三角眼,满脸横肉的胖老头,捋了捋胡子,并未上前造次,竟然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了。

刚走了两步,南霸天忽然转过身,泪光点点,“淡极始知花更艳,任是无情也动人。我道这句诗写的是天上的仙子,没想到人间竟然也有如此的绝色。老夫明天就传画师来,让他把你的容貌描摹出来,挂在墙上,把四大美女通通都摘掉。老夫要和你日夜相对,长命百岁。”

六儿肩膀一颤,心头一惊,我的妈呀,难道六儿我也要光着上墙?坏老头,打不死你的。

南霸天在喜床对面的罗汉塌上坐了下来,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怎么也看不够面前的这个仙子下凡。

此刻,老头只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忽然站了起来,奔着床榻走过来,小六儿以为他要过来施暴,胳膊不免有些抖上了,紧紧握着刀柄,两眼死死盯着他。

此时南老头的心情是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如此一个纯美的仙子;难过的是,要是早几年娶到就好了,现在人老了,不中用了。

南霸天也不言语,径直来到了八仙桌前,端起托盘上的鹿茸八宝海参汤就开始囫囵上了。

鹿茸八宝海参汤乃南宅的常规补汤,也不知道管用不,先喝了再说吧,只见南霸体把一碗汤全都喝进去了,一口没剩。

“小秀儿,老爷会对你好的。明天派人给你家送上五千两银子和两处房产,以后老爷眼里就只有你了。”说着南霸天一步跨到了六儿身边,头一歪,鼓着张胖脸,厥着大嘴,就朝六儿的粉脸亲过去了。

“啊。”突然,南霸天惊叫了一声,他肩膀一颤,浑身抖着,汗登时下来了,他感觉脖子凉飕飕的,一把小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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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章 南爷之死(四)

“南老头,别出声,给我老实点。”六儿侧身瞄了一眼窗外。

南霸天被吓的浑身直打哆嗦,胖胖的身子使劲往外淌虚汗。

他开始懊恼自己了,刚才怎么没多个心眼,过去嫁过来的那些太太们,虽然大多乖乖顺从,但是也有新婚当天又哭又闹,寻死觅活的;可是绝对没有这么夸张的,一见面就拔刀,真乃冤家也。

不过,南老头毕竟经多见广,他颤抖着还不忘堆起笑容,“小秀儿,你是嫌老爷我岁数太大吧,可是大老公会疼人呀。再说,你要是真不乐意,也犯不着动刀啊,老爷派人把你送回家就是了。”

六儿一仰头,点指老头的胖脑门,“呸,谁是你的秀儿,你这个老东西真不要脸,这么大年纪还要娶那么多老婆。快把秀儿的卖身契给我交出来。”

南霸天一听卖身契三字,琢磨过味儿来了。原来小丫头就是要卖身契啊,确实在自己身上带着,可是和房契放一起了,这怎么能随便拿出来。

六儿见南霸天脑门冒汗没言声,举着小匕首在南霸天的咽喉处笔划了两下,狠狠道,“臭老头,我的刀可不长眼,再不交出来,我就为民除害了。”

南霸天一看这小丫头怒火中烧的样子,估计不是在玩笑,怕是要动真格的。他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嘻嘻笑了起来,“小秀儿,我还想着洞房花烛时给你哪,我就放褥子底下了。”

六儿一皱眉,心里一想,还真没准,平时爹娘也把银票房契什么的塞床底下,她举着匕首,手腕一抖,“臭老头,别想耍花招,不然,有你好看。”

南霸天脸上横肉一堆,三角眼眯着,“小秀儿,你挡着哪,我没法给你拿,你挪挪地方,我好找呀。”

六儿一听,也没多想,就觉得自己的匕首还在南霸天的脖颈处,量他也甩不出什么花招。于是,她稍一侧身,准备挪地,只见一片白*粉突然间从南霸天袖子里喷了出来,洒了她满脸。

“啊。”六儿就觉双眼烧灼般的疼痛,她手一软,刀被南霸天一把夺了过去,眼睛迷糊着,再也睁不开了。

原来南霸天趁这功夫,从袖子里抖出了一包毒药粉,一下子迷住了六儿的眼睛。

南霸天一横匕首抵住了六儿的咽喉,他一阵冷笑,“小丫头,老爷我能混到今天,你以为是吃素的呀,老爷我几十房太太白娶了。你这叫太岁头上动土,火神庙里点灯。在南霸天这玩暗算,你走错了门了。这下你知道厉害了吧。”

南霸天一拧床榻边的机关,只听嘎啦啦,几条绳子从帷帐里射了出来,缠在了六儿的身上。

南霸天乐了,“小美人,老爷我这床可是重金特制的,机关重重。我都心疼我花这钱。这下可好,正用你身上了。”

原来南霸天为了增添情趣,特地请人制作了这么一张大床,如今,谁想到还能派上这用场。

南霸天扽起一根绳子就要拉紧打结,他想把六儿绑在床上也好,岂不是又多了几分乐趣。

虽然南霸天也是个练家子,可是近几年,身体虚耗殆尽,也不敢说马上就能制服这妞。

只是美色当前,他一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这个绳索游戏,便觉得老夫一定要成功。

正在此时,床下忽然嗡的一声,原来床底下那个大汉正要出来,谁知南霸天一开床上面的机关,床板底下控制机关的几个木轴承就开始转动变形,大汉太壮了,被活活卡在里面出不来了。

他使出浑身力气企图把床顶起来,可是,这床乃是特制的千斤重物,牢不可撼。

床下大汉的这声动静,着实吓了南霸天一大跳,他倒退了两步,跐溜一个跟头就仰面倒地上了。

请注意,老头是后脑勺朝地倒下的,邦的一声,摔了个结实,还带回响,当场就晕了。

刚才六儿吃了半拉的大苹果,不是脱手飞了吗,让南霸天给踩了个正着。

可见,乱扔果皮瓜果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六儿迷糊着眼睛,两只小手乱抓,她就感觉床底下颤巍巍的,南霸天在那唠叨,紧接着就听梆地一声。

她疼得躺在床上叫着,“好疼啊。”

*****

南霸天寝室屋外

南老头的寝室隔音好,外面的丫环婆子,还有众保镖们虽然听着声响不小,但就隐约听见一句“好疼”。

大家面面相觑,嗬,屋里够热闹的,看来老爷很尽兴。

周一航见里面声响越来越大,笑着对大伙说,“老爷正忙,你们大家继续去喝酒,这里交给我把守就好。”

大家见保安总管周一航发话了,心想老爷到是挺高兴,咱们也不能闲着呀;其实刚才大家都没喝痛快,好容易能得闲,有美酒佳肴诱惑,又能划拳行令,自是欢喜不已,兴冲冲地都走了。

此时,候着的两个老妈子是十八房太太早安排好的,她们互换了下眼色,簇拥着三四个丫环也一起去了前院。

周一航见他们都离开了,长了个心眼,把院门从里面给锁了个严实。

****

南霸天寝室的罗汉塌下

南博文刚才听到四十房在院子里被杀了,早已瘫软在了罗汉塌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着。他躲着没敢出来,他知道他爹是什么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那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他听到外面的动静,有心冲出去救救这个可怜的小新娘,却又不敢忤逆他爹。

君臣父子之礼应守,但是守着这么一屎蛋到家的爹,就别再遵循什么孝顺的纲常了。

所以说,这人就属于读圣贤书读到臭脚丫里去了。

可是眼前,他爹摔了个大跟头,他到真是心急了,噌噌几下从罗汉塌下爬了出来,只见南霸天仰面倒地,双眼紧闭,像是晕了;再看那小新娘,脸上身上洒的全是白*粉,瑟瑟发抖;床底下有个人还来回移动折腾着要出来。

六儿一听又有动静了,知道可能是罗汉塌下那人窜出来了,挥着小手喊着,“救命,救命。”

南博文一摸,他爹鼻孔还出气,再看看小新娘,他憋足了劲头向外面大叫了一声,“周一航,快进来。”

****

南霸天寝室屋外

周一航忐忑不安,更诚惶诚恐。

方才他手起刀落干掉了正撒酒疯的四十房,并不是一时冲动,那是因为他早已经做好了打算;他知道就算他不杀四十房,自己和三十七的事情也早晚要被曝光;老头虽然醉醺醺的,恐怕也听到了四十房的话了,早晚要和自己算账;并且,三十七房已经怀孕了,这要是让南老头知道,横竖是个死,不但三十七死,他死,他们的孩子也得死。

他虽然豪言壮语地要保护三十七和孩子,但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本事干掉南霸天。

只有婚宴,南霸天这老东西才能放松警惕;也只有婚宴,南宅严密的保安系统才能濒临瘫痪。

他原打算在老头大婚之夜动手,纵火烧佛堂,支开其他人,暗杀南霸天,然后和三十七房远走高飞。

但是几天前,十八房和三十房会同三十七房商议,让周一航大婚这天,进去接应偷房契的新媳妇,既然有了替罪羊,所幸将计就计,把老头的死嫁祸给这新媳妇,再由周一航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可是,周一航根本没把房契的事情放在心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杀死南霸天。

周一航一个人在院子里静静等待着动静。

可是屋子里,怎么少爷南博文突然叫上了,这出戏怎么又多了一个人,没人和他打过招呼呀。

容不得多想,周一航冲过来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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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章 南爷之死(五)

周一航一进屋,带上门。

只见床上斜躺着一个满脸白*粉的小姑娘,身上缠着好几条绳子,地上躺着人事不省的南霸天,旁边蹲着目瞪口呆的南博文。

南博文一见周一航,眼泪快下来了,“周一航,我爹晕了……”博文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脑袋上被重重的一击,侧身倒下了。

周一航出手了。

他见南霸天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他知道机会来了。

早在老头大婚前,周一航和三十七房太太,就把两人的值钱东西都兑成金条银票了。他们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天。

要知道跟随南老头两年多了,老头善变如狐,狡猾如蛇;他也见过一些苦主前来报仇,不是重伤逃亡,就是活活被整死;一向心狠的他,都看得胆战心惊。

南老头惜命,惜命的要死。

平时吃饭喝茶,磕个瓜子都有随从试吃,各项保安工作更是滴水不漏。

可是眼前,那个狰狞,阴损,魔鬼一般的南霸天居然倒下了;面前的南博文又是个书呆子外加窝囊废。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他怎能措施良机。

想着想着,他解下了腰带,搬起南霸天的脑袋,一圈圈缠绕在老头的脖子上,交叉着,紧紧一拉,用力一拉,再一拉……

“好疼。”六儿此时又颤巍巍的叫了一声。

周一航回头一瞥,他一进门就知道,小新娘的眼睛被南霸天袖子里的毒药粉给伤着了,小丫头在床上呻吟着,像个受伤的小猫一样不停地抽搐。

周一航仔细一看小新娘的脸庞,双手不自觉的竟然慢慢松了下来,小丫头的样子怎么那么熟悉。

周一航站了起来,紧走几步,抓起旁边的红盖头抹去了小丫头脸蛋上的白*粉。

这小丫头虽然闭着双眼,但是呲牙叫唤的时候,那颗小虎牙,难道是她?

二年半前,周一航在一场江湖杀戮中,侥幸逃了出来,他重伤未愈,一路逃到了文江府,身无分文,流落街头。那天,他躲在街角,紧紧蜷缩着,几乎快要饿晕了,前心贴后心,眼冒金星。

他甚至连乞讨的叫声都喊不出了,就算让他去街边的铺子里抢个馒头,都是有心无力了。

就在他觉得眼前白光直冒,要去见牛头马面的时候,一个短衣打扮的中年大汉,领着个穿藕色长裙的小姑娘从身边经过。

那小姑娘似仙子一般秀美,但不知为何,眼中泪光点点;她忽然停了下来,微微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随手把一个纸包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后翩然远走。

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个纸包,不觉间热泪盈眶,原来里面是一打芝麻饼。

如果没有那十二个芝麻饼,他周一航不会活到今天。

难道说,面前这个姑娘就是给自己送饼的恩人?

六儿懊悔得要死,疼得浑身直颤,她怪自己上当受骗,中了老头的奸计。忽然她感觉一个人正在向自己靠近,然后拿布抹着自己的脸。

周一航开口了,“小丫头,千万别流泪,你是那天给我饼的姑娘吗?”

六儿只顾疼了,没有回话。

周一航又急切问了一句,“你是两年前在路边给我一打芝麻饼的小姑娘吗,那天还有一个中年大汉和你一起。”

六儿使劲搜索着回忆,两年前,江宅附近,那次她和爹去找江雨大哥,结果发现人去屋空。自己难过的哭了一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情,把芝麻饼给了一个乞丐,好像是。

六儿点了点头。

周一航心中一颤,转身蹲下往南霸天的一只衣袖里伸去,他掏出了一个小纸包,上面写着“解药”二字。

“别怕,我就是那天你救的乞丐,你试着睁开眼,忍着点,会很疼,千万别哭,那毒药一遇水,会烧坏眼睛的。”说着他把药粉洒在了六儿的眼睛上。

六儿的眼睛刚才被烧得生疼,这药粉洒上去,她觉得忽然不那么疼了,清凉不已。她试着睁开双眼,只见一个青年低头正看着他,她又看了看床下,南霸天死人一样躺在地下。

她问道,“大哥,南霸天死了吗?”

周一航一见自己的救命小恩人,忽然间心软了,六儿的横空出现,无疑打乱了他们原先的计划。

周一航良心未泯,怎忍心杀害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不想这个善良的小姑娘掺和进这事,只想让她赶快逃命。

他决定放掉六儿后,干掉南霸天,自己再逃走。

周一航点了点头,正色道,“他死了。你快走,这屋子里有条密道,直通后院的佛堂,再往后是个小坟场,你一直奔东北角走,看到小石狮子,转一下它的头就能出去。”

这本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可是南霸天一想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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